白狐

狂潮(强制H)
狂潮(强制H)
已完结 校霸

邪祟玉面狐狸精X柔弱忧郁美人小姐

好久没写文了,练一下不会写的古风……

……

天地茫茫,满目雪霜,唯有马车在落雪下前行。

骏马的铁蹄在积雪之中踏下印痕,继而被车轮碾去,只在这片荒芜留下踩踏的闷响。

一只手悄然将车帷掀开,被冬风浸地透白的肤色几乎与远方的雾霭融为一体。

“师傅。”孱弱的女声带着低咳后的喘息,“还有多远?”

坐在马车前的蝉衣闻声转过头,声线被呼啸的风声吹散:“小姐…外面风大,请快些坐回去…!”

范云枝默默噤了声,抱紧怀中的汤婆子。

驾车侍从的声音远远传来:“还早得很呢,姑娘若是等的无聊了,不如睡会儿?也许醒来就到了。”

马车内静了静,随即发出车帷被放下的声响,和那句带着些许急促气息的“嗯。”

车帷将外界大半的喧嚣遮挡在外。

她微微偏头,伶仃腕骨抵住被晃荡地晕头转向的头部。

隐在衣袍阴影下的清丽面容压着病容与疲怠,仿佛随时都会伴着风雾飘然而去。

扣住书籍的手传来温热的触感,躲藏在衣袖中的白狐不知何时钻了出来,柔软红舌舔舐过她冰凉的皮肤。

范云枝掩面低咳一声,伸手支开它的小脑袋:“别闹,小白。”

这小白狐是她在出城路上捡到的。

第一次见到它时,它正躺在雪地之中,浑身僵冷,宛如死物。

那时侍从本想将它丢了去,却被她拦下,抱来喂了一口温茶。

本意是等它苏醒便放回山里,没想到这白狐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扒着咬着她的衣襟不愿就是离去。

白狐时常嘤嘤泣鸣,似孩童般撒娇卖乖,若有人企图将它抱起,便炸起全身的毛发,一副随时攻击的姿态。

唯有在她怀中时,才能显现出几分可爱。

范云枝看它可怜,想着马车外的天寒地冻,最后还是抚了抚它头顶的皮毛,放在汤婆子旁捂着。

只不过她注定此行匆匆,且不会在山野下待太久,便终究不打算带它离去。

白狐觉察到她的注视,用头顶顶她的手心。

范云枝纵容它堪称兴奋的磨蹭,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一片虚空之中。

恍然回忆起她及笄前的十几年光景,真真算得上坎坷。

稀里糊涂地被诞下,稀里糊涂地艰难长大,稀里糊涂地在家族羽翼下过笄。

她母亲在生下她时经历难产,身子再不复康健。

父亲疼惜母亲辛苦,也不愿纳妾,便不顾家族意愿,只要了她一个孩子。

范云枝知晓父亲在心中怨她将母亲拖累地孱弱,只是从来没有说出口。

于是她甘愿被困在深宅,听从家族安排,承担起唯一子嗣的责任。

只是……

偶尔翻飞的车帷缝隙间,天边隐隐显现出禅寺边缘。

她实在是被那梦中人纠缠地苦闷不堪了。

想起母亲那张病弱的脸,那双干涩苍白的唇瓣颤抖着一张一合。

父亲在一旁沉默良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去空云寺吧。”

……

不知何时坠入梦境。

朦胧中的潮热又来了。

满目近在咫尺的暗红,四肢被昏沉锢地麻木,任凭她的意识如何挣扎,最终只是端坐在床沿,等待着来人掀开盖头。

那陌生却又熟悉的气息终于近了,连带着那股令人昏眩的暗香也跟着迫近,直至抵上范云枝头上的盖头。

似是因为身处于梦中,往日于喉间流离不去的疼痒消失地一干二净,不知名的力量支持着她久坐于此。

直到盖头被人利落地掀开。

布料被扔在一旁,范云枝的手指蜷起,似是想逃。

那张如玉的面庞上挂笑,眯起的细长眼尾锋利,勾缠着些许黏稠情绪,在敛下的眼睫间,只透出几点残烛的微光。

那人背对着一室残红,对她轻笑:“娘子。”

那根冷白的指节屈起,慢慢蹭过她的颊边,像是安抚,又像是某种暗示。

明明她从没见过他。

范云枝眼神微动,她尝试拒绝,却只听到自己顺从地叫出那两个字:“夫君。”

男人的半边侧脸被烛火渡地柔和,面皮被映地忽明忽暗,平添几分令人悚然的诡谲。

范云枝头顶的珠钗被他一点一点取下。

他的动作轻柔,待到她长发散落,便顺着势扶上她的后颈。

口腔钻进什幺黏腻湿热的东西,范云枝仰头承受,随即感觉身上一凉。

不…不要…

她想推拒,却被吻地更深。

嫁衣不知何时散落在腰间,男人的吻辗转落在颈侧,逐渐往下。

男人的面皮极薄极白皙,就像那只她捡来的白狐,一身素丽绒毛承着碎琼乱玉,轻而易举将要消融于天地。

只是那抹白皙不多时便因情欲染上了薄红。

范云枝惊叫一声,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拦。

他便伸手,虎口卡住她的腕部,不动声色摩挲了几下那上面微不可见的细小疤痕。

像是被什幺动物的利爪轻轻蹭过留下的印痕。

他俯首轻吻那道划痕,眼见着它迸发出如血般刺目的光,像是印证什幺羁绊的存在。

“娘子,”男人低低道,如山间艳鬼渴求,“要我。”

“……”

“小姐…小姐…?”

她猛地醒来。

梦中洞房的场景猛然散去,映入眼帘地便是蝉衣那张担忧的脸庞。

梦境结束,连带着他的脸也变得模糊不清。

手边的白狐乖巧蜷卧,只是那条毛茸茸的尾巴轻柔扫过她的衣袖。

那道浅疤仿佛也变得滚烫起来。

范云枝不自在地并拢黏腻的腿根:“…我无事。”

*

终于步入禅寺,隐隐便有燃起的木质香气传入鼻腔,卷去古柏清洌的味道。

青石板的积雪被僧人扫去,只留下点点银霜堆积在杂草丛生的石板间隙。

一柄纸伞嵌在漫天飞雪下,惊起在枝头栖息的寒鸦。

范云枝披着大氅,清瘦身型隐在锦缎中,如风中飘零的残荷,将苍白柔美的脸掩进伞下。

在她下车时,先前那赶也赶不走的小白狐便在神不知鬼不觉时遁走,再寻不见半点影子。

范云枝唤了几声,见它不出来,便也就作罢了。

禅寺被白雪覆盖,周遭空无一人,只有一道浅灰色身影立在寺中,手捻串珠,含笑望着她。

僧人垂眸淡笑,仿佛很久之前便认识她:“小姐。”

*

范云枝只身跪坐在僧人对面的蒲团上,看着僧人为她斟了一杯淡茶。

“此地僻壤,还请小姐多多担待。”僧人温声细语,面容被蒸腾热气隐去。

蝉衣原也要跟着进来,却被僧人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拦住,只得守在门外。

范云枝摇摇头,抿了一口便放下茶盏:“师父似乎早早料到我要来?”

僧人双眸微眯,擡手将茶盏送到唇边:“或许吧。只是您让我想起了一件山下轶事。”

范云枝用手帕轻轻拭去唇上的水渍,闻言淡淡道:“愿闻其详。”

“大概在十多年前,有一人的新婚妻子大病一场,几近垂危。寻遍全城郎中无果,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天地鬼神。”僧人压下眉宇,神情变得难测莫辨,“他日夜叩拜,求神求佛。只是神佛薄情寡义,高高在上惯了,哪里会管一届凡人的死活?”

“最后那男人孤注一掷,竟真让他找到了拯救妻子的办法——与山中邪祟做交易。代价便是一命换一命。”

范云枝只觉得他口中的轶事让她深感不适,却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攥着帕子的手指紧了几分。

“男人提出用他自己的性命作抵,却被邪祟驳回。”僧人继续说着,“那邪祟说,它要他们诞下的子嗣。”

范云枝紧盯着僧人,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却终究不敢确认。

僧人却兀自笑起来,清俊的面上一派平和,冷白指节扣着串珠,摩挲着其中凹凸不平的沟壑。

“小姐,请不要紧张。”他像是在安抚她,“这只是一个故事。”

范云枝苦笑一声,望着眼前清淡茶盏,清美的面上缠绕着一抹久经不去的郁色。

僧人喉结上下滚动。

“故事吗?我倒觉得世上真有邪祟。”她的手指缠着巾帕,“近几年我夜夜入梦,总梦见一男子对我纠缠不休…”

范云枝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对接下来要说的事感到难以启齿,耳根透红。

僧人的笑意深了几分,上挑的眉眼弯起,像只狡黠的狐狸。

“您且放心。一切不详我都会为您解决。”

“夜深露重。”僧人像是喟叹了一声,“小姐今夜便在此宿下吧。”

*

是夜。

范云枝还没来得及完全睡着,便听见外头似乎传来了异样的响动。

似乎是动物低低鸣叫的响动,与山间纺织娘鸣叫的声响混杂在一起。

范云枝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便想叫蝉衣端碗热水进来。

只是轻轻呼唤了两声,蝉衣迟迟没有应答。

范云枝抿了抿唇,以为蝉衣睡的太熟,便闭上眼睛想要继续睡觉。

但不知是因为什幺缘故,嗓子渴得紧,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

思量了片刻,便套上外衣和大氅,想去外面找口水喝。

她挑着夜灯,沿着长廊慢慢行走。

不知走了多久,便看到眼前的一扇木门虚掩着,自纸窗中透出房内昏黄的火光。

范云枝走进了,便看到纸窗上映射出僧人放大的虚影,盘踞在木门的框架之中,隐隐挣动。

师父还没有睡吗?

她也自觉不便打搅他,便想着继续往前走。

却在想要动作时,看到僧人的身影动了动。

阴影从木门的间隙中透出,如游动的蛇类,缓慢透进她及地的裙裾。

范云枝被吓了一跳,随即往门缝看去。

便看到那僧人全身的皮肉剧烈痉挛着,像是有什幺东西被拘在人皮中,被闷地厌烦,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破皮而出。

这一幕太过惊悚,范云枝忍不住用手捂住颤抖的双唇。

僧人依旧跪坐在蒲团上,垂首面向着佛龛之上无喜无悲的佛像,全身抽搐。

“咔咔…”是令人牙酸的,筋骨崩断的声音。

随即,僧衣透出极具反差的脊背肌群轮廓,不多时便被纯白色发尾掩盖住。

身后,九条蓬松的狐尾舒爽地摆动了几下。

僧人轻轻喘息了几瞬,随即缓慢站起身,身型居然又拔高了几分。

她看到他的侧脸,变得与白日里见到的僧人截然不同。

那张风流面逐渐与梦境中的那张雾蒙蒙的脸重叠在一起。

范云枝被吓得浑身发抖,双脚却想被灌了铅——竟是被生生吓软了。

白狐俯身,轻而易举便将脚边奄奄一息的侍从抓起。

他挂着与白日里别无二致的缱绻笑意,那双裹挟着柔光的狐狸眼无端透出几分温柔,就好像被掐着脖颈的人是他的枕边情人一般。

侍从颈侧的伤痕渗出血渍,顺着他发力的指节流淌。

他显然还没有死透,那双睁大的眸子燃着恐惧,似是要惨叫出声。

白狐便张开獠牙,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脖子咬下。

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像寻常野兽,凶残血腥地绞杀他的猎物。

“咯…咯…”侍从断裂的声带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翻涌的血液将口腔充斥地黏腻。

迸出的血液溅得满屋都是,甚至喷上佛像锈迹斑斑的面容,一滴滴,顺着慈悲面目流下,凝在它抿起的唇线。

纸窗上的身影仍在继续。

杀杀杀杀杀。

多管闲事的僧人,杀;会带她离去的侍从,杀;聒噪的侍女,杀。

杀掉所有可能拆散他们的迹象。

全部杀的精光。

咀嚼的声响未停歇,范云枝攥着杆子的手指发冷。

她猛地回神,想要转身离去。

那杀人的白狐却猛地转头,直直凝望着范云枝。

“怎的不看了?”白狐笑着问她。

范云枝心中大骇,浑身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咽下泣音,抛下夜灯就想跑。

白狐的身影猛地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已经在她的身后。

他哼笑了一声,猛地一伸手,便将范云枝扯进了屋内。

范云枝终于完完全全看到了屋内的光景——几名侍从和蝉衣血迹斑斑的尸体被他随手抛在一旁,堆叠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哀哀惨叫起来,貌美的脸上泪水纵横,“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怎幺哭了?”白狐用鼻尖蹭蹭她的侧脸,如幼鹿舔舐伤口一般,轻轻吮吻过她的泪滴。

被吮过的泪滴便缠着血,凝成一抹残红。

“我的小姐,我的小姐。”他紧紧搂住她,白狐的发丝缠上她的,纠缠不休,“我怎会杀了你?”

“你的父亲将你许给了我,我疼你还来不及。”

范云枝被搂地喘不过气,绝望地低泣:“不,不……”

白狐的瞳孔兴奋地凝成一条细线,无端翻涌起令人胆寒的亢奋——他伸手轻轻扯去她的腰带。

“啊啊啊、母亲,母亲!救命!”范云枝挣扎不能,赤裸着上半身,白皙的胴体在邪祟的掌中微微颤抖。

白狐一手掌住她的左乳,毫不留情张嘴吮吸那一点殷红。

“为何不?昔日梦中种种,都不做数了吗?”白狐低垂的面容阴翳。

“小姐,你湿了。”他又轻声调笑。

“不…啊啊…”她整个人被白狐掌入怀中。

白狐敛去了笑意。

*

厢房中,房门紧闭。

佛像低敛着眉眼,正正面对着那对紧紧纠缠的身影。

白狐正对着木门站着,宽大的衣袍旁伸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双腿,正颤抖着盘住他劲瘦的腰身。

“啪”

白狐挺腰,深深干进范云枝的穴里。

范云枝被牢牢抵在门上,双腿大开。

害怕掉下去的恐惧让她的穴道更紧,穴肉便更馋地吃着鸡巴,不论白狐干地多深,都照单全收。

“啊啊啊…唔…”范云枝搭在白狐肩上的手指死死收紧,像是完全承受不住他的疼爱。

那双完全失了神的双眸映着白狐如疯似魔的神色,随即被更多的水色捣的稀碎。

身子顺着重力不断往下坐,更承了白狐的意,绷紧腰腹,往里操地更狠。

那柔弱小姐便缩在他的怀里,浑身发颤,将白狐的小腹和衣衫喷地湿透。

小穴像发了疯一般,没过多久便痉挛着喷出水液,含都含不住,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视线中的死尸被白狐的身型巧妙地全部遮挡,她却仍旧有一种被窥伺着的恐怖感觉。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白狐便扶着她的后脑,发了狠地吮吻她同样滚热的舌尖。

带着倒刺的鸡巴整根塞进那被插地艳红的穴腔,像是要生生捣进胃里。

范云枝被操地又疼又爽,混乱的大脑却完全不足以支持她说出完整的字句,只得哭着喊出几声错乱的音节:“救…救…啊啊啊…”

白狐低笑两声,听见她求救,双眸透出凉薄:“你在叫谁?佛幺?神幺?”

他的臂膀箍着她的后腰,逼迫着她将鸡巴吃地更深。

范云枝的小腹被操地打颤,却也只能发着抖,乖乖被插地上下流水。

白狐转身,一边抱着她挺腰,一边慢慢走向房中的佛龛:“来吧。求吧,看看有没有用?”

小腹的那片凸起仍旧在狠戾地抽插,范云枝双眸涣散:“不要…不要在这里…”

佛像大半张面上的血液凝固,另一张完好的脸颊沉进阴影,慈悲面容显得阴郁无常。

它是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垂着眼眸,无动于衷地听着邪祟肆意将柔弱小姐奸淫。

“啊啊…嗯…”范云枝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哭声破碎。

“小姐,喷了好多。”白狐亲昵地蹭蹭范云枝的发顶。

“求神求佛求万人,有什幺用?”他笑着,似是怜惜,却用鸡巴更深地碾过她的穴肉,“它们只能看着我操你。”

范云枝濒死般哭喘。

“倒不如求求我来的实在。”白狐恶趣味地调笑,“毕竟我这人耳根子软,最看不得娘子受苦。”

鸡巴向上一顶。

“嗯?”

余光中的死尸也跟着上下颠簸,范云枝口不能言,滚热的身体只给她留下了哭泣与高潮的支配权。

“不…不…不作数…不作数…”她迷迷糊糊地又想起白狐先前的问话,后知后觉地想要作出最后的抵抗。

白狐的动作骤然一停,垂下眸子看她。

那张如玉风流的面上森冷一片,背着苟延残喘的烛光,沉默地盯着冥顽不灵的她。

“不要…不想要…”梦呓一般地哀求。

“不要?”白狐冷笑一声。

手掌附上她的双目。

“那便干脆全部都不要想起来。”

*

翌日。

满目近在咫尺的暗红,四肢被昏沉锢地麻木,她乖巧地坐在床沿,等待着谁来揭开她的盖头。

那熟悉的气息终于近了,连带着那股令人昏眩的暗香也跟着迫近,直至抵上范云枝头上的盖头。

盖头被人利落地掀开。

布料被扔在一旁。

那张如玉的面庞上挂笑,眯起的细长眼尾锋利,勾缠着些许黏稠情绪,在敛下的眼睫间,只透出几点残烛的微光。

那人背对着一室残红,对她轻笑:“娘子。”

先前梦中的所有抗拒烟消云散,范云枝擡眸看他,勾起一抹甜蜜温柔的笑。

这一次她没有犹豫。

“夫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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