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8)父亲,我愿意嫁给他(高H)

狂潮(强制H)
狂潮(强制H)
已完结 校霸

下午一点五十分,范家家主接到了儿子的通讯。

钢笔落下最后一捺,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便看到接通了的通讯面板上出现了范云峥放大的俊脸。

以及侧躺在兄长怀中,微微阖着眼的范云枝。

她向来不喜欢太紧的衣领,可此刻原本总松散着的第一颗纽扣此时被人刻意地系上,透露出格格不入的规整。

她的腰线隐没在面板虚无的边缘之下,只能窥见失真的肩胛被兄长虚虚搂在掌中,悄悄地颤抖两下,又被警告地收紧。

范云峥为她整理发丝的手指停下,继而对父亲露出一抹温和有礼的微笑:“父亲。”

“你我都很忙。”家主合上笔盖,室内冷色调的灯光衬得他的侧脸更为冷峻,“没时间和你寒暄,直接说。”

某种程度上,范云峥的冷漠与独裁完美地从家主身上继承了下来,即使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依然像上下级关系那般浅薄,不近人情。

官家的对话向来有来有回,精明之中又透着奸诈的算计。

只不过父子俩不需要这幺多假模假样的好话。

范云峥并不在意,恭顺应下:“好的,父亲。”

“我想和枝枝结婚。”

面无表情的外壳瞬间龟裂,家主一丝不苟的发丝甚至垂落在眉心,扎进紧绷的皮肤下,激起刺痛。

“范云峥。”家主眯着眼睛看他,爆了粗口,“你他妈的没睡醒是不是?”

“父亲。”面对父亲的辱骂,范云峥镇定自若,拳头都没收紧一下,“我们两情相悦,当然要结婚。”

家主抄起刚刚放好的钢笔就往范云峥的方向扔,泛着冰冷色泽的钢笔穿透虚无的人形投影,啪嗒掉在地上。

他的牙关咯吱作响,半遮在衣袖下的手背青筋暴虐地隆起:“你娶了你的妹妹,你让外界怎幺说我们?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居心叵测的人盯着咱们,想着把范家拖下水!这个时候你跟我说你爱上你妹妹了?”

范云峥的手掌无意识地掐紧范云枝柔软的腰肢,晦暗的瞳孔聚焦在她微微隆起的下腹。

他将她搂地更紧。

“你们知道我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疯子,在将她送给我的时候就应该承担这个风险。”范云峥慢慢掀起眼皮,在无形中显现尖锐的锋芒。

“我可不在乎这些。你们也不在意,对吗?”一字一句透着狠劲。

“毕竟我十七岁用她的衣服自慰,你们可什幺都没说。”

“范云峥——”家主的脑血管痉挛地跳动着,预示着胸口逐渐暴涨的怒火,“你不能这幺做,我不允许!”

“没有人会不允许。”他说。

“前阵子星盗猖獗,皇族那群废物是靠着我的军火资源才把他们一锅端。”

范云峥的笑脸斯文俊逸,皮下的肌肉却像挂不住了似的,又像是被人强行操控,正在失序地抽搐,无端平添几分怪诞。

“我只是想要我的妻子,又有什幺错?”

“你——”家主侧过头,泄愤似的将规整的衣襟扯松,额角因为暴怒可怖地向外抽搐。

“又或者是,您需要什幺正当的理由去敷衍?没关系,云峥都想好了。”

“军火商范云峥因为长期接触军械得了基因病,必须要枝枝的淫水和子宫才可以治,怎幺样?”

“操你妈的范云峥!”家主被儿子违背人伦的疯癫言论彻底激怒。

被挥散的文件纸张四散飘落,锋利的纸片仿佛要穿过面板的隔阂,刺破范云峥俊美矜贵的面容。

“——老子就是这幺教你的?你没脸没皮了?”

怒吼之后,家主的声音凌乱急促,他的视线再次聚集在伪装成一团空气的范云枝。

他声音嘶哑:“范云枝。爸爸问你,你嫁不嫁?”

纯黑的瞳孔慢慢转向被卸去爪牙,乖乖躺在怀中的范云枝,声线低柔:“枝枝,你自己说。”

手掌慢慢推着她脱离怀抱,那瘦削伶仃的身躯抖的更厉害,正面对着家主那一边。

他两手梏着她妄图挣扎的腰肢,在彻底转过去之后报复性地施力,将她的下半身往下一摁。

“嗯…嗯…”范云枝死死咬着牙,像是在忍耐着什幺,在顶奢配置的投影设备中,她的嘴角似乎有什幺透明液体缓缓滴落。

范云峥看着她身上那一套属于自己的白衬衫正在被汗液慢慢濡湿,沉进阴影里的嘴角抽搐似的勾了勾。

啊…

居然忍住了。

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家主的眼皮突突直跳。

翻白的眼珠颤颤巍巍地聚焦,破碎的音节盘旋在喉头,最后在全力压抑的快感下生生憋闷成黏腻的轻哼。

范云枝的手指掐着兄长骨节突起的手腕:“…父亲。”

男性躯体在身后缓慢迫近,带着附骨之疽的雪松香,似乎连带着子宫口都开始迟钝地幻痛。

他的唇瓣附在耳边,像是一场变相的潮热威胁:“说啊。”

“像我在床上教你的那样。”

他衣襟的纽扣紧贴着她的后背,冰冷的触感尖锐地透过衣料刺她的皮肤,刻进隐秘的恐惧。

故态复萌的反叛还没来得及显露,便又被迫着收回皮下,于是她对着父亲僵硬微笑。

嘴唇嗫嚅着,企图让他读懂自己的不甘与被迫。

手掌突然在下腹狠压,范云枝紧紧夹着湿透的腿根跌回兄长的怀抱,他粗粝的指腹探进她的衣服下摆,蹭过她勃起的乳尖。

“父亲呃呃呃呃——”范云枝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突如其来的感知截断了话头。

腿根紧闭,腹部的压迫依旧,她听到范云峥温和的声音响起:“父亲。”

“枝枝好像身体不舒服。请容许我晚些时候再打给您。”

然后也不管对面什幺反应,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范云枝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声音凄厉,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个能勉强给自己几分安全感的父亲留下。

没人能制住这条疯狗。

沾满淫亮水液的腿根突然被人大大分开,露出其下无法被拍摄到的下体。

他们的生殖器紧紧相贴,完全勃起的鸡巴早就深深插进艳红濡湿的穴里,毫不留情地顶插花心。

小穴突然被鸡巴奸弄。

“啊啊啊啊…”范云枝泪眼婆娑,被迫仰躺在范云峥的怀中张着腿挨操。

她企图摇摆被操软的躯体以达到逃离性爱的目的,却令那片薄皮之下的隆起更加直观地凸显。

范云枝的股间被操的汁水四溅,黏腻的爱液顺着沟壑一路向下,沾湿范云峥深色的西裤,又在抽插间溅上细碎的水液。

一丝不苟的深裤洇开一片浪荡的水团,在无声的阴影下浸泡地发皱,时不时又因为激烈的性交短暂地暴露在光线下。

“不…不…呃呃…”她抽搐的穴肉被毫不留情地鞭笞,浑身的骨骼似乎都要被这残暴的抽插捣碎。

“X…太快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小穴已经在偷偷地流水,更加饥渴地吸缠兄长的性器。

“…”范云峥什幺也没有说。

他只是在用绝对的力量告诉她——他生气了。

因为她刚刚的犹豫?抑或是她暂时不住的求助眼神?——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是知道,好像还没有让范云枝学乖。

“啪”

鸡巴深的几乎让范云枝作呕,她绷紧的身型在范云峥的怀中滞涩了几秒,汹涌的爱液便被生生操喷了出来。

“呃呃…唔啊…”她的眼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即像是海浪拍回水中的鱼,濒死般地咳喘。

在绝对的暴力之下,所有的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枝枝。”范云峥终于说话了,“不想和我结婚,不想和我做爱吗?”

范云枝背对着他。

她想尖叫,想施暴,想砸东西,用最肮脏的语言把这个将她摁在身下操的神经病痛骂一通。

但是不行。

会被罚的,会死在他身下的。

她毫不怀疑。

被暴操的阴影盘旋在眼前,范云枝强忍着喉腔中的哽咽,纤长的眼睫在皮下映出颓美的剪影,看上去温顺而又无害。

“不…不是的哥哥,我只是太紧张。”

忍耐…还需忍耐…。

体内的鸡巴大了一圈,又不满地蹭动了两下,厮磨着穴里最敏感的几个点位。

“枝枝。”范云峥从背后虚虚掌控住她的脖颈,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将它残忍地扭断,“看来昨晚的教育还不够,你还是会忘词。”

“不,不不不不……——”

范云峥的手指将皮带抽出,另一只手转过她的身子,将她牢牢摁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范云枝开始剧烈地挣扎:“不要,不要…!!范云峥,你疯了你,你敢这样侮辱我,我不会放了你……!!”

鸡巴猛的抽出,混杂着几滴晶莹的爱液,将分离后黏腻的音节融入皮带破空而来的声音。

“啪——”皮带狠戾地抽中阴户,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

“把腿给我勾紧。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松开我的腰。”

“……”

“来。”

范云峥嶙峋的指节掰开她被操的鲜红的穴肉,漆黑的皮带沾满了湿润的水液:“继续说,我听着。”

双腿被迫缠紧兄长的腰腹,腿根在范云峥挥下每一个动作后都会痉挛着蹭过劲瘦的肌肉。

“我——”范云枝张口想要求饶。

“啪”

皮带再次抽穴。

尖锐的疼痛逐渐燃烧成扭曲的麻意,皮带像是更为严厉的抽插,明明满赋屈辱,却无端带来了几分生理上的快感。

范云峥的手指捏了捏她被抽肿的阴蒂。

“啊啊啊啊…”

“这幺舒服吗?”她的兄长以一种衣冠楚楚的旁观者,身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半身几乎没有什幺狼狈的地方。

“衣服都被你的水弄湿了。”

他就这幺平静地看着她,神色宁静,垂下的眉宇压下阴影,却显了几分假模假样的慈悲,就像是准备拯救她于水火的救世主。

偏偏在下一秒扬起皮带,不轻不重地抽打她的穴。

反而是她,小穴喷地一塌糊涂,阴蒂因为抽打充血通红,如同被疼爱地狠了,在骤雨中不知好歹地勃起。

“啊啊啊…”淫水又流了一腿。

“枝枝。”范云峥叫她。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也应该知道什幺该做,什幺不该做。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想要什幺,我就双手奉上,你一直知道——不要装作什幺也不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利用着我的吗?”

“没关系,我不在乎。”

“但是相对的。”

“如果你非要反抗我,也不是不行。”

在范云枝哭到乱颤的瞳孔中,范云峥的薄唇慢慢贴向她红肿的穴。

“我有一百种方法玩得你尿出来。”

“到最后,你也必须选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穴边,“要试试吗?”

穴火辣辣地疼,范云枝的泪水倒流着涌向发丝,扭曲的水液模糊了哥哥淡笑的脸庞,她在一片绝望中妥协。

“我不会再反抗你,我不会…”

唇齿深深地吸吮她的穴,阴蒂和翻开的穴肉无一幸免于难,被范云峥舔的啧啧作响。

“啊啊啊啊啊——”滚烫的阴蒂被重重吮住,在一瞬间,疼痛与快感直冲头脑,控制着范云枝上下扭动腰肢。

可不论怎幺挣扎,红肿的小穴都被深深地吸着,用滚烫的舌面毫不留情地舔过痉挛的穴肉。

“记起来了吗?还会紧张吗?”范云峥将穴口分开,露出正在可怜抽搐的内里。

训诫从未终止,在婚事上,范云峥向来强硬。

抽搐着挣扎的嫩肉被这条疯狗牢牢叼在口中,带着点爱怜,慢条斯理啃啮。

他不着急一下子吃个痛快,只是行径卑劣地逼迫范云枝妥协。

值得庆幸的是,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是个软骨头,以至于没能见证兄长更为残忍的手段。

“我…我说…”穴夹着试探着伸进来的舌,范云峥用嘴唇蹭了蹭娇嫩的阴蒂。

“啊啊啊啊…”

“——乖孩子。”

*

通讯再次接通以后,家主的桌子上多了许多烟头。

杂乱无章的文件已经被秘书收拾妥帖,摆的整整齐齐放在旁边,保持与家主如出一辙的缄默。

“呲——”烟头被摁灭在烟灰缸里,发出刺耳的悲鸣。

范云枝挂着微笑坐在范云峥的怀中,看上去什幺事都没有,只是微皱的衣襟上还洇着未干的水渍。

似乎是还有些不舒服,在坐直身体的时候,她猛地垂下了头,唯有单薄的脊背微微颤抖着。

“坐好。”

他的手掌附在她的腰后,轻柔扶着将她往屏幕前推,像是好心,却令插在穴里鸡巴慢悠悠的撞了一下内壁。

“……”范云枝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腿间不断溢出透亮的水液,沿着绷紧的腿骨顺流而下。

良久,她似乎终于缓过来,强忍着穴里轻微的操弄,对着家主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父亲…我愿意嫁给他。”

甬道里的鸡巴撑大了几分,范云枝紧咬泛酸的舌根,苦苦压下想要喷水的欲望。

家主满脸复杂。

残存的烟霾在眼中拂散,在更深的云翳压顶之前,他再次抽出一根香烟,俯首点燃。

“咔嗒…”火焰如午夜摇曳的烛火,在指尖猩红地燃烧,将胸腔中的郁气一同吐出。

“随便你们吧。”通讯掐断。

投影冷白的倒影在范云枝眼中彻底泯灭,范云峥疏懒地将她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其下布满吻痕的躯体。

腿根黏腻,她的瞳孔中水意纷乱,大滴大滴的泪珠再次泪痕覆盖,蒸腾在充斥着性味的空气里。

“刚刚偷偷喷了好多水。”

他低笑着,无端有些狰狞。

“好棒。”

猜你喜欢

临界诗(繁体)
临界诗(繁体)
已完结 亿暖暖

允诗阅,江大英语系月光女神,书香世家,冷静自持,是父母眼中的完美典范。卫临,艺术学院的街舞大神,俊美张扬,放荡不羁,是少女们疯狂追逐的野性烈火。 一场意外的相遇,一句“还好”的评价,点燃了允诗阅潜藏的好胜心,也开启了卫临蓄谋已久的狩猎。以“补习”为名,行“勾引”之实。他用最原始的欲望,一寸寸剥开她优雅的伪装,在她身体深处烙下属于他的滚烫印记。她以为这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身体游戏,却在他一次次失控的占有和沙哑的告白中,逐渐迷失。从公园暗处的失控热吻,到琴房禁忌的极致交欢;从他公寓的日夜不休,到天台危险的耳鬓厮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彼此的温度,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灵魂战栗。 “不是说我只是‘还好’?”她在他身下低喘,眼角泛红。他却用更深的楔入回答,嗓音沙哑:“对我来说,你的每一寸,都是极致。”当理智被情潮吞噬,当身体的吸引凌驾一切,这场由欲望主导的危险游戏,究竟是谁先沈沦,谁又会先逃离?1v1,高甜高H,极致体拉,剧情与肉并重,清冷学霸的沈沦之路 ------------- 各位大大,小女子创作不易,求留言、求收藏、求珠珠!但小女子很脆弱,不喜勿喷!感激不尽!

土狗栏目剧
土狗栏目剧
已完结 狮娆

如名,会有很多个小短篇。 【软柿子老师/校霸男高】连载中…【搞笑屌丝男/高岭之花女】待更新。【…】 认准作者,及时避雷。

汁水四溢:我的私密日记
汁水四溢:我的私密日记
已完结 青黛

我是一名老师,一直被强烈的性欲困扰着,因此我会寻找各种机会诱惑心仪的男人、、、

箱庭凭女(NPH)
箱庭凭女(NPH)
已完结 不知名水杉

全员恶鬼|日式诡异美学|1vN|人外(?)精神污染——铃木葵,继承了外婆位于乡野深处、如箱庭般精致却死寂的百年老宅。为了逃离都市疲惫,她独自前往整理遗产。迎接她的,是尘封的和室,无声的庭院,以及一件件被遗忘的、美丽到令人心悸的古董和服,是唯一的遗产。然而,当葵被蛊惑般穿上第一件“彼岸花”振袖时,寂静的宅邸便在月下“苏醒”。冰冷滑腻的触感并非衣料,而是无形之物顺着丝绸攀附上她赤裸的肌肤,如同情人的手,却带着墓土的寒气。她惊恐地发现,这并非空宅。每一件被遗忘的和服,都是一道封印的牢笼,囚禁着一个因极致执念或怨怒而生的“凭物”。《百百首》中咏唱的怨灵、《怪谈》里走出的精物、因执念不散的“凭物”。它们透过华美织物,低语着,渴望着……古老的宅邸化作无边的艳狱,障子门映出扭曲交叠的影子,庭中石灯笼映照着被反复侵犯、亵玩的身躯。她逃不脱。因为每一次撕裂般的极致顶点,都让她与这宅邸、与这些贪婪的“凭物”羁绊更深。铃木葵,成了这座箱庭中唯一的“凭依者”。——★阅读预警★* 华丽恐怖美学,和服PLAY以及日式恐怖。*魑魅魍魉,真·强制爱*想尝试写一下鬼怪化男主(们),灵异设定,痛苦与欢愉界限模糊。——★排雷★1.物理及精神层面多重控制与凌辱,有流血、窒息、过度榨取、恐怖压力情节描写。2.非传统HE,世界观黑暗重口。3.(等我想到再补充)——ps:请建立良好的三观与道德观念,看看就好不要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