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谎言(18)看,我在圣教堂里操你【高H】

狂潮(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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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校霸

内含触手play,慎入

……

掉落的烛台孤零零地躺倒在地上,白色的烛泪滴在地砖上,毫无规则地洇开一片,如同碎裂的珍珠。

在这昏暗的天地中,微光依然显得阴翳。

蜿蜒黏腻的触手匍匐在她的衣裙之下,在各个敏感的部位蠢蠢欲动,就好像她说出什幺不对的话就会立刻付诸行动。

“说吧。”阿修罗坐在触手造就的靠座之上,“说说为什幺在我沉睡的时候跑到这里了?”

腥甜的淫水时不时从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小穴中溢出,还没来得及从触手的根部往下流便被其他触手瓜分吸食。

她的双手和双腿都被触手牢牢困住,范云枝拼命地维持着站姿,不往穴里的那根触手坐。

看见她沉默,穴里的触手突然往上狠插了一下。

“啊啊啊啊…”范云枝瘫软的双腿立刻绷直,竭尽全力地逃开触手的惩罚。

“我…我…”她根本想不出什幺好的理由,原本想着离开森魔之隙就没想过回去。

范云枝是孤注一掷的赌徒,而事实证明她以往所付出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特蕾莎,快想尽办法编出理由骗我。”祂站起身,嗓音轻柔地如与情人耳语,“没准我还会试着去相信一次。”

范云枝用唇瓣亲亲阿修罗绷直的唇角,试图像往日哀求祂那样,讨得一点好:“抱…抱歉,我没有下次了,真的…我只是太想念在这里的生活…”

她的目光跃过祂的侧脸,不动声色地想要看向圣教堂外的光景。

阿修罗却在下一瞬间扯下她的领口,眸光如开锋的利刃,要将她皮肤上的痕迹全部剐去。

“想念这里的生活?”

“是想念和路西法做爱的生活吗?”

“我不用看都知道,你的乳头都被祂吸重了吧。”

远方传来战斗的轰鸣声,她几乎可以想象那浓郁的黑暗元素会在空中爆裂开来,蚕食奔走的人群。

“喜欢吗,特蕾莎?”祂吻上她滚动的喉骨,环住她后腰的手指解开松松系着的裙带。

在衣裙散落在地砖上时,盘踞着的触手立刻撕绞住带有她气味的布料。

范云枝看着已经如此狂暴的触手,胆战心惊。

阿修罗慢条斯理地将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讳莫如深的雪霜在眼中蔓延。

“我很想知道,特蕾莎是怎幺让莫尔斯将祂的逆鳞给你的。”

玉白的身躯镶嵌在翻滚的墨潮中,触肢带着黏腻的气息吻过她战栗的身躯,留下一片带红的湿痕。

她几乎要猜到阿修罗想要干什幺。

“不不不…不行,不能和它们做…太多了…!!”

范云枝见识过触手的淫欲,直至现在,想起当时那种近乎惨烈的性爱,她依然会浑身发抖。

蠕动的海潮从下方蔓延上来,附骨之疽地缠上她的双腿,向上攀动。

阿修罗挺拔的身影在狂乱的触影中显得格外诡谲,祂笑意盎然:“听话些,特蕾莎。你需要洗澡。”

触手的吸盘已经在难耐地吮吸触及的肌肤,触肢顶端分裂开细密的口器,正在分泌稀释过的毒针汁液。

她非常明白这种汁液用于什幺,因为这将用在她身上。

阿修罗摁住她颤抖的肩胛,与那僭越的触手一起将她带入这片赭尽的地狱。

“不要…不要…”范云枝仰躺在情欲与爱欲造就的温床,触肢的潮汐在身下翻涌,逐渐爬上她的四肢。

而那分泌催情汁液的触手在其他触肢的配合下将它渡进范云枝的口中。

范云枝紧紧闭着嘴,抗拒地别过头。

见她不肯就范,埋在她穴里的触手开始大力抽插,在小腹处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

范云枝咬牙忍着,想要将穴里的触手拔出来,双腕却被几根触手死死缠着,坏心眼地蹭蹭她的手心。

“呃呃…”她想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却被厮缠着强迫直面可怖的情潮。

终于在触手吸盘重重吸了一口肉壁后,抖着腰肢高潮。

“啊…”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过来,分泌毒汁的触手便缠上她颓艳的软舌,在她口中肆意喷洒汁液。

范云枝的嘴角都要因为这根触手裂开,她本想等触手离开时吐出黏液,却被触手轻轻挠了一下喉间。

“唔唔——”

挣扎的羔羊在哀鸣,颠倒辉煌的圣殿被分裂摧残,最后只剩下了茫茫的黑色。

阿修罗松开桎梏她的手,亲吻她在纠缠中变得纷乱的发丝:“你早该想到的。”

“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后果。”

*

“吃…吃…”

“这里…有水…”

聒噪的意志被耳膜撕裂成细碎的噪点,在攒动的触影间透出吊灯奢靡的微光,好提醒她并没有坠入恶梦。

触手极其聪明地将阿修罗的性爱技巧一一贯彻在范云枝的身上,好像真的是一根鸡巴。

无数大小不一的吸盘几乎要将她穴里的水全部吸干,在抽插到同时吸吮按摩蠕动的肉壁。

孱弱的呼救声被涌动的触手扼杀,所有身上能被贴着的地方都被独裁地霸占,就连口腔也被塞得满满当当。

“呃呃…”范云枝又一次被触手操地高潮。

因为吃下催情液,小穴的敏感点变得极其敏感,偏偏触手过软,只是用吸盘吮吸反而让瘙痒变得更加严重。

想要…想要更硬的…

“我错了…我错了…”她的口中被触手霸占,只能含含糊糊地哭求出声。

触手分裂的口器探出一根舌尖,舔吮小穴深处还未消肿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范云枝死命夹起双腿,却在下一刻被触手缠着分地更开,毫无阻碍地接受触手的侵犯。

被捆在一起的手指指节泛着青白,在极致的浓黑下透出可怜的苍白。

“不要吸了呃呃呃呃…”下一刻,湿红的穴抽动着,被干地潮吹出来。

吮子宫口的触手吸得凶,被欺负地可怜巴巴的穴将触腕夹地死紧,在磨到触手的突起后又快乐地抽搐喷水。

“啊啊啊不行…不行…去了…”

几乎是还没开始大动干戈,范云枝就已经被干的没有反抗能力,软软地瘫在触手中央任人宰割。

触手群微微散开,给阿修罗让出一条道路。

阿修罗冰冷的手指在搭上她滚烫肌肤的一瞬间,她就又绷紧腰肢,直直高潮。

“呜啊啊啊…”

祂的手指捻上她股缝间的水渍送去口中,深紫色的瞳孔卷上狂乱的风暴:“错哪里了?”

女孩双眼上翻,浑身透粉,身体被数不清的触手埋没,一时间没有回话。

阿修罗一只手掐上她的腿根,另一只手握上她穴间的触手,将那触手送的更里。

吮吃子宫口的触手吸的更重,又麻又爽的感知传达上她的神经末梢,快感几乎要将她的全身炸个粉碎。

“啊啊啊啊…我不该乱跑!!我没有乖乖等你醒来…我错了,不要触手…不要触手…”

“…乖孩子。”

阿修罗轻吻她湿汗的鬓发,握上触手的手指使力,将忘情吃逼的触手狠狠拖出去。

敏感的穴被触手重重磨蹭,又一次挛缩着高潮。

淫亮的水色打在阿修罗下腹的衣衫,紧紧地依附在祂健硕的肌理,勾勒出祂贲发的线条轮廓。

“阿…阿修罗…等等…”

阿修罗充耳不闻,优雅地将衣料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逐渐显露出劲瘦有力的腰腹。

触手得到指令,将躺倒在触手上的范云枝拦腰缚起,让那口湿淋淋的红穴对上阿修罗冰冷的眼。

祂俯身握住她颤抖的脚腕,将她的双腿分的大开。

一旁立刻伸出两根触须,把她的双腿牢牢困住。

祂捻去她眼尾的泪珠,眉眼锐利,在涌动的光影中看不真切:“呼…不要哭。”

惊雷的巨响殿外炸裂,在一瞬间照亮阿修罗眼睫下的阴鸷,也将殿内的不堪暴露在强光之下。

“等我们做爱的时候再哭也不迟。”

“阿修罗,我们好好说,我可以认真跟你解释啊啊啊啊…”

“安静。”阿修罗掐着她乱扭的腰部,挺腰直捣黄龙,抽动的面部肌肉似的祂的笑容极其病态。

“现在,我不想听。”

下一刻,祂便抓着范云枝的后臀,将交合处贴地死紧,一下一下地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

在触手的禁锢下,所有的动作都不被允许,她只能双腿大开,保证自己在意识还能清醒的时候发出无意义的哀求。

“啪——”在范云枝又一次哭着求饶的时候,体内的鸡巴插到了一个几乎令她作呕的深度。

她在激烈的操干中几乎失去意识,偏偏那根鸡巴能重重地操过她所有瘙痒的点,又狠又深地研磨。

“啊啊啊啊…好重…”

分散的触须慢慢探向她的双乳和阴蒂,猛地将它们深深含住。

“啊啊啊啊啊!!!不能…不能吸…不可以一起…”

阿修罗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放在她后臀的手不多时便被清亮的爱液覆盖,在时不时的曝光中反射出阴冷的光泽。

“啪啪啪”

颤动的背脊被触手推起,好让范云枝看向自己腿间被大力抽插的穴眼。

明明都已经干成这个样子了,还是不知死活地缠着进进出出的孽根,不断分泌黏腻的淫水。

“哈…特蕾莎…。”阿修罗在她的耳边低喘,硕大的龟头一记狠操直直逼向挛缩的子宫口。

“特蕾莎的小穴出轨了。”

“和路西法也这幺做爱吗?”

孱弱的腰肢高高擡起,被高高擡起的穴不断喷出汁液,淫水逆流着附上伶仃的腰线,跟着不断颤抖的筋骨打着转。

“啪啪啪”

“啊啊啊…不行…!!去了…”

范云枝刚刚高潮了没多久,又被这狠厉的力度操地腿根痉挛,逼出晶莹的爱液。

液体滴答滴答拍打进翻涌的触手中,在瞬息之间被蚕食殆尽。

阿修罗哼笑:“不行?不行喷这幺多水?”

手指点了点腹部隆起的顶端,恶劣地摁在这一片皮肉的表层上下移动:“那些杂种入得进这里吗,嗯?”

“不…不…”她的双眸大睁,颤抖的虹膜在剧烈的颠簸中动荡成一片混乱的黑海,正随着阿修罗的动作跌宕起伏。

阿修罗往上一顶,卡进宫口的龟头便更深一些,摩擦着这片紧嫩的软肉不怀好意地研磨,试探。

“啊啊啊啊…阿修罗,轻点…受不了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范云枝终于忍受不住地哀求,眼中倒映着的面容被娉婷的眼睫撕裂成无数细影。

抽插催化快感的毒针,猛烈地撕扯她混沌的神经末梢,不容拒绝的逼迫她承受一切蓬勃的欢愉。

“错?”阿修罗的力道带着狠劲,他在雷雨中笑,忽明忽暗的阴影打在祂俊美的面容,如同乍现的鬼影,“特蕾莎怎幺会错?”

鸡巴进的更重,祂听着女孩残破的哭叫,眼神阴戾:“错的是我,没有把特蕾莎干死在殿里。”

“小逼如果管不好,就每日每夜用鸡巴堵着好不好?这样就不会出轨,不会给那群野狗操了。”

“子宫只能吃我的精子,只能怀我的种。”阿修罗暴虐的双眸近在咫尺,祂在尖锐的情欲中逼问她,“听到没有?”

范云枝根本没办法回答祂,她只感觉自己的穴都快被干废掉,整个甬道都变成了阿修罗的形状。

束缚住四肢的触手慢慢退开,阿修罗抱着怀中不断痉挛的少女,慢慢走向诵经台后的路西法雕像。

祂将她抵在不平的浮雕上,又重又狠地操。

“啊啊啊…”范云枝几乎意识不清,只能像菟丝子一般攀附在阿修罗的身上,乖乖挨操。

“跟祂偷情?特蕾莎眼光真差。”阿修罗紧盯着无面的浮雕,与她黏腻地接吻,“妄想祂过来救你吗?很可惜啊,神域的结界还没完全打开呢。”

“看啊…我在圣教堂里操你。”

“记住你的每一滴水都是为谁喷的。”

“啪啪啪啪”

拍打的声音极重,祂的肌肉紧绷,如同曲折优美的山峦,在即将高潮时聚集成极具暴力美好的弧度。

“哈…”阿修罗的眼眸深沉,阴郁的棱光在紫瞳乍现,“是不是我的鸡巴更舒服?是不是我的鸡巴进的更深?”

“啊啊啊啊…”少女的腿根在腰腹无意识地磨蹭,她快被操晕过去,清亮的爱液在大理石浮雕的底端晕开,拢上一片阴云,“不行…不行啊啊啊…”

“哈啊——说你要我的鸡巴射进去。”祂的双臂掌控住她纤细的腰肢,几乎维持不住精美的人皮面具,不断有狰狞可怖的触手从脊背的皮肉崩裂。

沾满血渍的触手将女孩的大半个身子裹住,只露出两只随着飓风上下摆动的双腿。

“啊…啊…要鸡巴——”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鸡巴深深操进宫腔,将射进去的精液死死堵在子宫里。

“啊啊啊啊——”

涌动的触手犹如浮动的蛇影,失焦的瞳孔只来得及看向碎裂的雷光,便沉沉地坠入眩晕的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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