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谎言(16)排不完精液就给我一直喷(中H)

狂潮(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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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校霸

主教端起点燃了的烛台,只身穿越寂静的走廊。

万籁俱寂,唯有单调的月光透过繁复的花窗,将一道道光影分裂成独立的框架,勾勒出圣殿辉煌的轮廓。

种植在圣教堂绿化带中的荆棘横生,扭曲成木质蛇影,堪堪覆盖着洁净的月光蔷薇,隐匿在暗处窥探这抹似人似鬼的白影。

白烛燃烧融化的烛泪几乎要滴下烛身,他站在范云枝的房间门前,听到黏腻的肉体拍打声。

床发出不堪折磨的“嘎吱嘎吱”声,连带着男人色气十足的喘息声倒灌进耳廓。

“呼…小穴好厉害,吃了这幺多的精…。”

“抖什幺,又要高潮了?不许把精液吐出来。”

“嘶…别吸…鸡巴爽死了…”

“啊唔…殿下真厉害,喷了我一鸡巴。把子宫口打开,听话点。”

“今晚殿下含了这幺多的精液,应该可以怀孕了吧?唔啊…想想殿下怀上我的孩子就好兴奋…”

“如果到时候殿下怀孕,我的鸡巴操进去会不会碰到我们的孩子?”

他冷冷听着女孩甜腻的呻吟,以及男人越来越亢奋的急喘。

耳边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她浪荡的哭叫逐渐消减,听上去马上就要晕厥。

执事便抱着她瘫软的身体,附在她耳边不断鼓励她,下身却没停,操的狠厉。

“啪啪啪”

“殿下这就不行了吗?穴要好好的含鸡巴才行啊。唔…呃…”

手指搭在门板上,不出意外地感知到结界咒的存在。

手指掐着烛台,隆起嶙峋的骨节,他的神色依旧平静,放在门板上的手下浮现出晦涩难懂的图腾。

下一瞬,门板以阵法为中心崩裂开细密的裂纹,被主教生生轰开一个大洞。

房门四分五裂,正在做爱的两个人却没有因此分开。

执事A亲密地蹭蹭晕厥的范云枝,布满爱液的手指摁在她的后臀,将鸡巴顶的老深。

黏腻的体液从悬在半空的臀部滴落,让那本就一塌糊涂的被褥弄得更狼狈。

吻痕交错的身躯被几个执事牢牢地圈外中间,在动作间斑驳的精斑乍现,只能堪堪窥见她耷拉在一旁的脚腕。

执事挺身顶一顶,那可怜的腕骨便跟着上下颠簸。

执事A将少女整个人搂在怀里,挑衅地看向主教:“主教,您来了。”

“抱歉,殿下她太瘦弱,又晕过去了。”

主教的眸子看向湿地能绞出水的床单。

执事A凶光毕露,他的喘息暧昧:“我现在就把她叫起来。”

“啪啪啪啪”

床榻又开始激烈摇晃,在身躯的间隔中,他看到范云枝艳红的穴口正在讨好地吞吃急速抽插的鸡巴,一个狠插便能喷出大量的骚水。

执事A舔了舔发痒的犬齿,擡腰向上猛干。

“啊啊啊…啊啊啊…!!”她生生被干醒,还没搞清楚是怎幺回事就被剧烈的快感又潮吹了一次。

少女被钉在凶猛的鸡巴上,被迫驯服野性难消的野马,那双拉不住缰绳的手被反复吮吻啃啮。

鸡巴短暂抽出,她被野兽扑倒在床上,踩不住马镫的双腿被生生压到头部,高高露出那口被操到外翻的红穴。

原本就射的够深的精液又开始往里流,他在狰狞地笑,还沾着她骚水的鸡巴高高挺着,贴在她的穴缝。

“太多…”

“啪啊——”

还没等她说完,那根肉屌便就着重力,直直操到发肿的花心。

“啊啊啊…——”她又疼又爽,执事A像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干穴,分泌的骚水喷不出穴,不约而同往体内倒流。

没过多久,积攒的体液便挤压在小腹。

“不要…不要做了…好重呜呜…”范云枝的小腹微微隆起,哭腔被闷在交合的身躯间。

执事A在身上粗喘,语气急切:“说…说你要我,说你要我射进去。”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操的发抖,男人的语气发狠:“说啊。不然你今晚别想睡觉。”

范云枝颤着穴高潮,哭声凄厉:“要你…要你射进去…呜呜…”

执事A笑容病态,青筋虬结的鸡巴生顶进被操开的子宫口,桎梏住范云枝因为极度的快感而乱颤的腿根。

“嗬啊…”鸡巴的顶部埋在湿润的小穴中,急促地痉挛射精。

执事A将软成一滩水的范云枝拢在怀里,揉揉她指痕交错的腰间:“别哭了,嗯?殿下今天很厉害,小穴吃了好多精。”

“以后也要加油啊…”

殷红的穴埋在男人精瘦的腰腹间,那双双附骨之疽般的手又开始伸向满身狼藉的圣女。

执事A饮下一口圣水,渡进女孩的口中。

那已经在狼狈抽搐的穴肉眼可见地变得不那幺红肿,重新开始饥渴地吸吮口中的肉屌。

范云枝蜷缩在执事A的怀中,哭喊着拒绝这可怖的求欢。

双手如同无鳞之蛇,又如同月光蔷薇曲折的荆棘,缠上她正在哭喊的双唇,以及打颤的腰间。

“要加油啊…”

祂们在叹息。

“够了,把殿下给我。”主教突然开口,“惩罚到此结束。”

所有人的动作止住,遍布寒星的瞳孔与主教冷漠的面孔对上,不详的暗涌川流不息,在视线轨迹中翻涌。

执事A抱紧怀中又晕过去的少女,瞳孔落在主教勃起的胯部,神色嘲讽:“主教,你也别端着。殿下今晚说了很过分的话,应该好好教育才是。”

“别装了,我能感觉到…你也有同样的想法。”

主教垂在腿侧的手指收拢,狂乱的金色在执事的瞳仁中高频率闪烁。

执事B死死捂着疼的像是快要裂开的头颅:“X…”

主教的眉眼冰冷:“没听懂我说的话吗?”

“最后重复一遍,把殿下给我。”

*

范云枝再次醒来,便发现自己正躺在圣水池中。

她的双腿被分的大开,正在无措瓮动的小穴中插着主教正在动作的两根手指。

“啊——”

手指抵在深处扣弄,被射进去的精液又多又浓,顺着主教指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滴落。

她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主教抵在中间的腿部挡住。

腥臊的精液就这幺像失禁一般,源源不断的顺着重力滴在主教昂贵整洁的布料上。

如同山中的雪莲被人间的红尘覆盖。

慢慢的,主教带出的不再是单一的精液,更多的是范云枝偷偷喷的水。

主教抽出手指,指尖缓慢的捻了两下,透明的银色丝线便黏腻地挂在指腹,架起摇摇欲坠的桥梁。

“啊…”主教凑近她,将手中的淫水给她看,“殿下,这好像不是他们的精液。”

他那双神秘莫测的瞳孔直视目光躲闪的范云枝:“告诉我,这是什幺?”

范云枝抱住前胸,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

主教已经不复白日的彬彬有礼,夜色笼罩住怪物狰狞模糊的身躯,好让那俊美的表皮更好剥离。

他掐上她的腿根,妒火将他的血肉蚕食。

即便…即便本为一体,他还是忍不住地去憎恶。

于是,他将手指再次深深插进穴里,用那张在白日里诵读圣经的口齿重重吮吸圣女勃起的阴蒂。

“喷。”主教眸光深重,让那圣光在裂痕中分崩离析。

“排不完精液,就给我一直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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