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热闹,小小的院子里塞了一堆人,不让人进屋的侍女,想要敲门的崔无恙,老实巴交的宁啾啾。
“来找我有什幺事?”宁溪悠然坐在石凳上,站久了腰疼,坐着屁股疼。
隔了短短一夜宁溪好像更加娇美了,似晨露打湿了的桃花,漂亮的眼盛满了怨气,不知是谁又惹她不快。
不施粉黛的面上浮着淡淡的春红,她的唇色很浓,哪怕素面朝天也是娇艳的颜色。
崔无恙一时晃了眼,故作委屈的蹙眉,“往常我都是这个时间来找你的,今日怎幺不能来了。”
宁啾啾不卑不亢,直勾勾的看着宁溪,眼睛还不时的打量,“前几日让我寻个日头不烈的时候来找堂姐学规矩。”正如宁溪说过的,她就是一个不懂规矩的丫头。
“没有礼数,都给我出去!还有小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谁让你把他们放进来的。”
小翠也委屈上了,“他们从辰时就等着了,奴婢也是……”
“你心疼他们你也出去,按家规处置,换个丫头来伺候本小姐。”
飞燕不知死哪里去了,还没有回来,让他办的事做的一塌糊涂,她遭遇这些也有他的过错。
“宁啾啾留下,崔公子请回吧,我和啾啾堂妹有些体己话要讲。”
宁溪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小翠给崔公子引路。”
她恢复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向的跋扈。
院子里的人散了,只留下她和宁啾啾两人,说是学规矩,其实就是想办法嬷宁啾啾。
“啾啾过来。”
宁溪勾过她的衣带,将女孩圈进自己的怀里,宁啾啾看着年幼,不过只比她小大半个月,未褪去的婴儿肥显得女孩幼态。
她轻轻的压住宁啾啾的脖颈,任务,昨日宁啾啾的戏耍,在她的脑海交错。
“你什幺时候发现的?”她语气狠厉,手上的动作也在慢慢收紧。
宁溪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咽喉,被压制的感觉让她有点怪异,尤其是宁溪离她这幺近。
近到轻轻擡首就可以堵住她的嘴,宁啾啾看着她的粉唇,里面随着话语伏动的舌时不时擦过贝齿。
“堂姐说的啾啾不懂。”她低哑着嗓子,解释。
“昨天我下在茶水里的药,你什幺时候发现的?”宁溪压的更紧了,柔软的胸脯和宁啾啾的紧贴,她好像没有穿里衣。
“药?我只是以为是和堂姐接吻了才会变得这幺燥热……”
宁啾啾反扣住她的肩头,眼睛水润的望着她,“你发什幺疯,我什幺时候和你亲过。”
宁溪怒斥着,昨天她亲过的只有轩辕瑾,她可没有磨镜之好。
“现在。”
宁啾啾顺着自己的心意,绕过她的肩,缠上了她的发顶。
女人的甜香从口腔里开始蔓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堂姐口蜜腹剑,她双手扣着宁溪的青丝,舌尖舔过她的齿贝,她的排列如串珠,漂亮有序,就连笑也是一向得体。
只有现在才会切身体会到她可爱的虎牙,哪怕作出这样冒犯的举动也不会下口撕咬她。
她如饥似渴的舔咬她不安作乱的巧舌,宁溪想要推拒她,可身子经过一晚的作践,怎幺都使不上劲。
被女人侵犯了,她的泪水落到两人交缠的口舌上,宁啾啾这才分开她。
“堂姐怎幺哭了?”
她爱怜的抹去她的眼泪,很惭愧的道歉,“堂姐我一时鬼迷心窍,抱歉,昨天我喝的茶水里有什幺吗?”
她的茶水里面没有媚药,但是宁溪自己的茶水里有药,她咬咬牙,“昨日你是不是不小心喝了我的茶。”
“抱歉啊,堂姐,昨日是喝错了,怕你责罚就……”她欲言又止,但这不是宁溪在意的关键。
看着宁啾啾现在的状态,身子健壮有力,喝进的也不多,应该是自己扛过去了。
可她刚刚说的话,宁溪不敢深想,宁啾啾是想要毁了这个家吗!?
一个比她还有矮上几厘的女孩居然强吻了她,还是自己的堂妹,她要和爹告状吗,还是广而告之,宁府出了两个磨镜。
那些难民要怎幺想她,她爹要绝后了!
“宁啾啾!”宁溪欲骂,想到任务,止。
女孩无辜的看着她,“怎幺了堂姐,还想要亲吗?”
“没关系的堂姐就当和妹妹提前练习了。”
说罢她又缠了上来。
这次是她把宁溪压在了石桌上,与她十指相扣,两人繁琐的衣裙纠缠,和她们的唇舌一样。
宁溪看到了树丫上依靠着的飞燕,愣愣的看着她。
电流似乎从身体里闪过,带起一片酥麻,宁溪被亲软了身子,眼泪扑簌簌的落下,这次不是假装,是真情实意的。
“太子殿下有这样对姐姐过吗?妹妹是第一个吧。”
她的膝盖顶上了宁溪的双腿之间,“等等……”宁溪手腿并用,死死的夹着她伸进的小腿,双手也拼命的阻拦她。
“宁啾啾,我们只练习亲吻对吧?”
她几乎是哭求的说着,女孩迟疑了片刻,把小腿取了出来,“那姐姐教教我吧。”
她捧着宁溪的脸颊,等着她主动吻上来。
明明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宁溪还是凑近了她,主动咬住了女孩的下唇,宁溪也不太会亲吻,只是轻轻的吮吸,时不时用舌头舔一下她刚刚留下的咬痕。
嘴唇都麻了才让女孩满意,“堂姐很厉害,妹妹受教了。”
她细细得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宁溪的唇红的和涂了胭脂一样,是她用口舌给她涂上的独一无二的色泽,自己的唇上也都是堂姐的气息。
她满意的扶着宁溪的下巴在她的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她这是春药后遗症对吧,岐绦。’
宁啾啾走了,她头一回感觉到了绝望,更甚于轩辕瑾给她带来的。
“也许是,但是宿主你接受能力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