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
宁溪的性格和印象里一样的刁蛮,轩辕瑾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她百无禁忌的坐在案上,镀金的长裙垂到他的膝上,“别闹,老师快来了。”
他抗拒着,宁溪如此胡闹宁太傅只会口头上说教两句,可他的课业可是要翻倍的。
“下来,宁溪。”
“我就不,殿下你要杖责我吗?”怎幺可能,轩辕瑾温和有礼,断不会做出这等枉为人伦的事情。
他摇头,“宁溪下来好不好。”他放低态度,只望宁溪可以放过他。
是这一刻他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宁溪撩开长裙,她的裙下只有赤裸的玉足,玉石一样规整的甲面一颗颗镶嵌在粉雕玉琢的指节。
他心跳加速,这是一个逾矩的梦,对象还是宁溪。
动作变得慌乱,连本心都暴露了,手直直的握上宁溪的脚踝,很纤细,她面上闪过一瞬的紧张,又故作镇定的想要收回。
轩辕瑾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手掌收紧,宁溪挣不开,黑溜溜的眼睛一转,反力往他的怀里蹬。
他一时不察,胸口被重重的踢了一脚,连人带椅子仰倒在地,来不及起身,宁溪就踩上了他的胸前,压着他的心口。
“小瑾啊小瑾,你想反了我啊。”她的脚灵活的掀开他的衣襟,在他的心口碾过,她皮贴皮,肉贴肉,就这样踩着他的身子,探出身子和他对视。
她很得意,笑着玩弄他。
“不要……”轩辕瑾不安的攥紧自己的衣袖,嘴里喃喃的拒绝。
“不诚实哦小瑾,你想要推开我很简单吧。”
她俯下身子,离得很近,长发散落,将她们二人都包进了密闭的空间,宁溪强硬的拉过轩辕瑾的手。
“推开我很简单。”
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柔软的感觉充实了他的掌心,“就像这样。”
宁溪压的更近,唇都贴上了他的脸侧,胸前的赤足几乎陷进了他的胸肌里,能感受到她足底的肌理。
轩辕瑾肌肉发力排斥着宁溪的靠近,距离足够了,宁溪借着他的手用力的推开了自己。
她站稳身子,靠在案边,“很简单啊,殿下……”
“快整理好,老师要来了。”轩辕瑾看向窗外,天怎幺黑了,对啊,这是一个梦。
挣扎在他的眼里闪过。
看向宁溪,她的发丝彻底乱了,毫无礼节可言,发簪在地面断成了两截。
她的衣襟什幺时候开了?
宁溪逼近他,“要推开我吗,殿下。”
她没有动手,踮起脚,凑近他的脖颈。
湿黏的触感划过了他的喉结,宁溪在舔他,肌肉霎时绷紧,轩辕瑾把住她的肩头,没有用力抗拒她,宁溪顺着他崩起的青筋脉络吻上了他的耳窝。
故意娇声喘息,“不推开吗?殿下。”
“不……”
轩辕瑾拉过宁溪,宽松的交襟上裙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已经发育的饱满可人的乳房。
“好凶啊,殿下……”
男人抱起她的腰肢,埋进了她的软肉里,宁溪惊吓似的搂紧了轩辕瑾的头,压着他埋的更深了。
近乎窒息的满足感堵住了他呼吸的全部脉络。
他胡乱的啄着宁溪的乳房,宁溪推开他埋的深深的发顶,就这样看着他失控的神情,“殿下,您好淫乱。”
梦醒了,是因为宁溪的那句话,好像批评又是平静的陈述。
心跳的激烈,把梦打断了。
课上,宁溪坐在案上,“小瑾怎幺来晚了,坏学生!”
宁太傅已经在等候了,就看着宁溪胡闹,甚至带来点责备看着他,“殿下,君子应自制,贪睡非君子所为,一时放纵也要和臣提前告知,此乃尊师重长。”
他不再敢看宁溪,急忙落座。
她最讨厌有人和她反着来了,更不要说自己这般明里暗里刻意的忽视她。
宁溪果然生气了,连学堂都没有来上。
说不清是放松还是惆怅,这段时间走神频频,次次都被老师点出。
“哎,是小女不懂事了,两个孩子还能有什幺事,臣会和小女说明,有什幺误会得说开,你二人怎幺说都是同窗之好。”
宁太傅嘴上说是会帮忙劝和,可全京何人不知,宁太傅爱女如命,宁溪不愿的事宁太傅又怎幺会强求。
不要钱似的珠宝往太傅府松,挂着感谢太傅知遇之恩的名号送去的都是女孩子家家喜欢的首饰布匹。
晚了,就因为自己这段时间的缺席,宁溪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个乞丐,收为近身侍卫,对其像对待自己亲生弟弟一样。
叫什幺宁飞燕。
有了新人自己这个旧人也纠缠不上了,只能盼着自己的太子妃之位可以引得她回头。
也就是这段时间,是宁溪广结新人,恶名远扬的时候。
将军府的独子看上了初长成的宁溪,硬是要当宁溪的闺中密友,崔无恙真是没脸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