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走了

共犯【SM 1V1】
共犯【SM 1V1】
已完结 无声悲鸣

那天下午,周渌远和杨启山在廊丁网吧后门相撞,发生言语争执。期间杨启山首先动手殴打周渌远,致其面部及上肢软组织挫伤。缠斗过程中,周渌远反击并采取扭拽等方式,造成杨启山手指十指关节脱位,继而又实施踩踏及扭转等动作,造成杨启山右膝关节脱位。

“碰撞、吵架、让杨启山先动手,都是他想好的。很大程度能轻判,对面那个人以为是学生之间总会发生的打架,结果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脚被掰断。他爸不服轻伤一级的鉴定结果,找了好多人,但就卡在轻伤一级边缘,没有办法。周渌远真的很聪明。”

“你怎幺知道?”

“只有你不知道,周渌远让我们不要告诉你,就算把你的事说出去判决结果能更轻,他也没有。对面家长肯定也不会联系你,他已经嫌周渌远刑期太短了,现在估计在想上诉的事,”宁阿采吸了一口烟,吐到江啼微脸上,“做些无用功。”

知道他在哪,做了什幺。江啼微觉得安心了许多。

“那我现在去给他作证的话呢?”

“他不承认就没用,而且,你手上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天发生的事吗?”她的神情由错愕到失落,宁阿采轻叹一声,“别想这些,你一会儿帮我个忙。”

......

江啼微不知道宁阿采要她去帮什幺忙,宁阿采没有明说,她暂时也想不到自己能帮上她什幺。

稀里糊涂的就站在了酒店房间门口,宁阿采和被她叫来的几个男的在那间房猫眼看不到的地方,靠在墙边。

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是宁阿采发来的,江啼微的“台词”。

她敲响了酒店房门,说出准备好的言辞:“先生,里面那个人是我姐妹,她弄错了,麻烦开下门可以吗。”

房内传来拖鞋踢踏声,过了数十秒,房里的人查看了猫眼外的情况,将链条门锁固定好,才狐疑的打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江啼微左侧躲在墙根的男生迅速抵着门,不让门被房里的人关闭。比他更快的,是她右侧躲着的男生,在门锁响动的那一刻就伸出一根窄细的钢管,江啼微在最近的位置都无法看清,那条连接着门锁和门框的锁链是如何从外撬开的。

“你们干嘛?我警察局里有人的!老子要报警的!”

男人浴巾系在胯骨,瘦得不像话,戴个眼镜佝偻着背,看着实在猥琐无力。被宁阿采叫来那几个男生按倒后,怒骂的声音听着都刺耳。

宁阿采看也不看直接略过,往房间里走,只见床上坐着一个女生,穿戴整齐的玩手机。

“走了。”

宁阿采去确认了一下有没有什幺别的情况,见没事,朝那女生道。

两人一起走出来时,被按在地上的男人还在叫嚣要报警,浴巾被挣扎的动作扯下大半,江啼微将眼睛移到外面,只听到宁阿采的嗤笑。

“呵。嫖娼、诱拐未成年,我还怕警察不抓你呢。”

一行人离开了酒店,走出稍远的距离,那个被救出的女生才说话。

“那男的给了六千三。”

闻言,宁阿采停下脚步问她:“你要多少?”

“你看着分就行。”

“你下次聊的时候找阔一点的给你多分一点,今天留一千二。剩下的转我。”那女生没动作,宁阿采看着面色没有变化,但是江啼微注意到了,她垂着的手,拇指掰着食指,指节被按到底,发出咔一声,“你换手机的时候我会贴你一点。转我。”

那女生还是转账了,宁阿采在手机上操作一番,连江啼微也收到了转账,五百。

......

捋清楚一行人在做什幺,江啼微只花了两天。

筱河星,也就是那个被救出来的女生,负责在网上广撒网和男人聊天,半推半就的拉扯擡高身价。价格合适了,见面、收钱、开房。

确认钱到了,就该江啼微这个身份的人出场,敲门,告知男人搞错了,房里面的人是姐妹眼红她赚钱替了她,或找各种原因,引诱男人把房间门打开。

房门打开后的事,就是宁阿采和她身边的几个男生负责了。

分赃,筱河星是第二多,分最多的是宁阿采。但宁阿采包了江啼微和筱河星的吃穿住行。

“你为什幺会想到做这个?”

她和筱河星一起住了两天了,宁阿采开的酒店。

“家道中落吃不了苦,想赚快钱又不想卖。”

她还在手机上打字钓鱼,认真极了。

“家道中落?”

“我爸搞传销坐牢了,财产被查封了。”

“亲妈呢?”

“洗钱,跑了。现在是通缉犯。”

“那你怎幺认识宁阿采的?”

“通过朋友...啊,说到这个。”筱河星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江啼微的眼神郑重,还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怜悯,“你不要太信任她了,能回家尽早回家。”

“可别说这话是我说的...”

她又把眼神移回屏幕。

江啼微不会说,其实从看守所出来那天她就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上面写着小心宁阿采。但对面是个小号,她同意了申请之后就再无其他,来不及她反问任何。

知道有部分危险,但她不是很想回家。

她被警察抓走那天赵芳容在客厅出现过一会儿,被要求监护人陪同,她什幺也没说,但拒不配合。她的年龄按理来说,讯问过程需要有监护人,但就算最后她什幺事儿也没犯从看守所出来。赵芳容也没出现过一次。

家里太压抑了,就算在外面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但吃穿不愁,宁阿采有时候真的像个姐姐,带着她和筱河星逛街买衣服,吃好吃的,有人每天和她说说话开开玩笑,也是可以的。

唯一的不好,是江啼微觉得自己身上有什幺东西在慢慢的坏掉,她几乎能听到声音。在好不容易睡着后,梦到被羁押在看守所那时睡在旁边的人整夜的哭声,梦到自己砸向唐海月后脑的那块石头,梦到被塞进嘴里的拖布......惊醒时,她总觉得自己听到了声音,在泥沼中下沉的声音。

......

转折出现在两个月后,她已经彻底熟悉这套搞钱的流程,和筱河星每天同吃同住的两个月后。

她和筱河星关系逐渐变好了,毕竟年龄相仿。就算宁阿采不在,二人也会一起出去玩玩逛逛。

那天宁阿采找她们要了房卡,二人给了她。毕竟酒店里并没有任何值得去防备宁阿采的东西。

晚上回去时,房门虚掩着,房卡还插在入门处。

筱河星已经躺下,江啼微却觉得不对劲——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经常闻到的味道。

她排查了所有地方,最后到床头的抽屉。

“我们该走了。”

江啼微看着抽屉里放着的水瓶,伸手摸了摸,还是温热的。使用过的人才走不久。

“怎幺了?”

筱河星坐起身子看她,视线随着她一起落到那个插着吸管的矿泉水瓶,瓶底有焦黑的痕迹。

“这是用来吸毒的。”

发展得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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