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夫君刚出门她人就被拐了

服下蛇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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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后厨炒俩菜

熟睡的尹致明被凌妍儿的梦呓惊醒,细心替她擦去了额间的汗珠后,柔声关切道:“妍儿,你怎幺了?”

“我,我无碍,只是作了个噩梦,是妍儿把夫君吵醒了幺?”

凌妍儿听到了尹致明温柔的声音,思绪才从无止境的梦魇抽身回到了真实,她镇静心神,在她脑海中纠缠着的陆敞的脸便在瞬间消散,尹致明那温柔的脸庞随之映入眼眸,凌妍儿满腔委屈却不能诉说,表情不免变得可怜又愧疚。

“不干夫人的事,是我杂念太多,本就睡得不深。”

尹致明怜惜地摇了摇头,他的脸上只有宠溺哪里见有半点怪责,他伸手为凌妍儿重新盖好了被子,又接着道:“宫里来了消息,过不了几日我便又要带着商队出门了,可夫人大病初愈,此时出行,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尹家家主尹祝南为广储司司正,官拜五品,且得圣上器重,尹家兼任皇商,为众多皇商之首,尹致明不时便需要带领着商队外出,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凌妍儿心里明白,不想让尹致明左右为难,尽管忐忑,但她仍然体贴,凌妍儿将头靠在了尹致明的胸膛处,柔声安慰着尹致明:“夫君且放心,妍儿的身子已无大碍,妍儿会乖乖在府里等着夫君回来。”

*

两日后,尹致明带着商队出发,凌妍儿温婉贤良一路相送,直至城外。

“夫人,此去路远,你就送到这里吧。”

道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尹致明虽是舍不得和凌妍儿分开,但更舍不得她大病初愈便乘马车如此颠簸,便只许她送到城外。

“夫君保重,妍儿不在你身旁,你一路也要照顾好自己,莫要饿着了,也莫要冷着了。”

凌妍儿一脸不舍,可也知道自己不能耽误尹致明出发的时间,两人依依不舍话别了几句,便各自动身。

尹致明带领着商队奔赴千里之外,而凌妍儿则是乘着尹府的马车,返回尹府。

只是任凌妍儿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幺短暂的一段路程,她甚至还是乘着自家的马车,却竟会出这样的意外。

就在凌妍儿乘车回府之际,马车一路摇晃,她心中苦闷却又觉得头脑昏沉,不多时便已失去了意识,待她醒来,马车竟是停在了城西一处荒废的宅子里。

“田,田阔,你,你做什幺!”清醒过来的凌妍儿意识到自己身处陌生,在受到惊吓之余,凌妍儿不免愤怒,她擡了头,怒目注视着赫然映入她眼眸里的尹府车夫——田阔。

田阔虽比凌妍儿年长几岁,进入尹府的时间却是跟她差不多,因为长相平平,又是杂役,所以凌妍儿不曾留意过他,自然也不会想到,田阔之所以卖身入尹府当仆役,完全是为了她。

“凌妍儿,你不必同我装腔作势,你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田阔谋划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情绪难以压抑不免激动,使得那本就黝黑的肤色竟是透出了几分红润。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幺,田阔,你将我绑到此处到底想做什幺!”

凌妍儿听了田阔的话,心里不免一惊,可她已经在陆敞那吃过了一次自乱阵脚的亏,自然是长了记性,她佯装出一副镇定,只是呵斥着田阔,试图以声夺人。

“凌妍儿,你与陆敞的奸情我都知晓了,若我告诉少主,你这淫娃荡妇即刻便要被赶出尹府,且在灵京声名狼藉,届时不仅是你自己,连带着凌府的脸面也一并丢尽!”

田阔满腔急迫,哪里舍得将如此宝贵的时间耗费在同凌妍儿猜哑谜上,便直接将话挑明,想要威逼利诱。

他痴恋凌妍儿多年,已然到了病态的程度,以致她用过的东西、吃剩的食物、甚至是用她鞋子踩过的一片落叶他都尽数收集,视为至宝。

田阔将凌妍儿奉为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神女,从来是只敢远观不敢近看,生怕自己的俗气会将她玷污,可他不曾想,便是这样一位高高在上的神女,竟然如此轻易便从神坛堕落了。

他目睹了凌妍儿和陆敞的奸情,亲眼见证了神女自甘堕落,泯然众人。

“田阔!你,你休要胡言乱语恶口伤人,我,我的清白,岂容你随意玷污!你快些将我放了,不然,我便要喊人了!”没想到田阔竟是真知道了她不能为人知的秘密,凌妍儿心中不免大惊,只她说什幺也不能承认,自是矢口否认,一脸羞怒大声呵斥着田阔。

凌妍儿情绪很是激动,脸上也充斥着对田阔的嫌恶和憎恨,看他的眼神便如看仇人一般。

只是田阔的脸上丝毫不见恼怒,他笑了笑,继而露出一脸的意味深长,忽地蹲下了身子,举止亲密地凑近到凌妍儿的身旁。

“你不必否认,我有的是证据,你可知是什幺?”

“什,什幺证据?”凌妍儿怔了怔,始料不及田阔的应对,不免问道。

凌妍儿总归不是那些工于心计的人,轻易就被引诱得露出了破绽。

“自你服下蛇丹之后,身子变得很奇怪吧,若我没猜错,你今日甚至连肚兜都没穿,想来那娇嫩的乳头如今应该是已经被衣服摩挲得硬挺肿胀了吧?”

田阔的神色骤变无耻,且不等凌妍儿反应过来他言语间的羞辱,他便已用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双手在瞬间擒住。

“田阔,你,你胆敢对我放肆!”凌妍儿怒斥道。

凌妍儿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田阔的圈套,可尽管她即时挣扎作出反抗,但田阔作为下人,干惯了粗活,力壮身强,她一柔弱女子如何能够匹敌。

如同被俘虏了的奴隶,凌妍儿在顷刻间便失去了所有行动,她的双手被田阔高举着禁锢在了头顶,任她如何拳打脚踢面斥不雅,于田阔都不过是抓痒情趣一般。

“你便看我田阔到底敢不敢。”田阔笑得嚣张,随即用空出来的那只手野蛮撕扯着凌妍儿那一身华贵的衣衫。

扣子、系带那些精美华贵的衣饰在粗野原始的力量跟前显得不堪一击,凌妍儿来不及求饶,衣衫便变得不整,衣襟尽敞,白皙小巧的一对娇乳在瞬间敞露。

田阔的目光肆无忌惮,直勾勾地看着凌妍儿一对玲珑娇乳,她那两颗小巧娇嫩的乳头便如他所说,早已红肿硬挺,淫荡地翘首盼着被人粗鲁吸吮。

“凌妍儿,如此证据确凿,你还有什幺要狡辩的?还是说你想要田阔替你声张,让四邻八舍都来看看评评理,到底是我玷污了你的清白,还是你生性放荡?”

田阔说话的音量渐大,一副咄咄逼人,似要逼着她亲口承认自己的不堪,再乞求他高擡贵手,替她粉饰太平。

凌妍儿的脸色不免阵青阵白,难以启齿的秘密被田阔当场揭穿,她此际既觉羞愧更觉愤怒。

只是余她恼怒的时间并不多,田阔已然按捺不住自己身体的燥热,不由分说,便将头埋入了凌妍儿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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