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欲折磨的小爹 小爹回家了

女尊世界的疯男人 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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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怎幺那幺毛茸茸

沈砚刚离开的时候,沈清梧日日忧思,她之前的人生中几乎只有小爹,忽然这个人消失得如此彻底,实在让她难接受。

但时光不因为一个人的离开儿停止。

沈清樾对沈清梧也是非常疼爱,非常用心的。

里里外外的事情,从不劳沈清梧费心,事无巨细,沈清樾都打点得恰到好处,对她也是百般呵护,细心侍奉,这样好的夫郎,沈清梧也无法不满足。

两年后,沈清樾生下了长子,这分去了部分沈清梧的心思

,再过了一年半,沈清樾又诞下一名女儿。这下沈清梧的就更多的挂在了子女和夫郎身上了。

家里家外的事情,夫郎和孩子们的事情,在沈清梧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太多的余韵再去思念小爹了。

暮春的沈府后院,紫藤花架下铺了一层淡紫色的花瓣。沈清梧坐在石凳上,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女儿。小家伙生得粉雕玉琢,眉眼间尽是沈清樾的影子,此刻正抓着她的一缕发丝往嘴里塞。

"疼!"沈清梧笑着轻轻掰开女儿的小手,指尖拂过她软嫩的脸颊。阳光透过花叶间隙洒落,在石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远处传来脚步声,沈清樾端着一盘新摘的枇杷走来。他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的长衫,,衬得身形越发挺拔。五年时光似乎格外优待这个男人,不仅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倒添了几分成熟风韵。

"尝尝,后山的枇杷熟了。"他将果盘放在石桌上,顺势在妻主身旁坐下。修长的手指剥开金黄果皮,汁水顺着指尖滴落。

沈清梧刚要接过,怀中的女儿却先咿咿呀呀地伸手去够。沈清樾眼中漾起笑意,将剥好的果肉掰成小块喂给女儿:"小馋猫随你。"

这话让沈清梧恍惚了一瞬。她想起多年前也有人这样说过她——那时她还不是谁的妻主,只是西厢房里那个爱缠着小爹要小零食的小姑娘。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女儿咯咯的笑声打断。

"明日去寺里看父亲,东西可备好了?"她转移话题问道。

沈家主母过世后两年,明德正夫就搬去了寺庙居住,长版青灯古佛。

沈清樾正用手帕擦拭女儿沾满果汁的小手,闻言擡头:"都备妥了。父亲爱吃的茯苓糕,还有给寺里师父们的香油钱。"他顿了顿,"小满最近夜里总哭,要不..."

"带着吧。"沈清梧打断他,"父亲许久没见孙女了。"

次日清晨,马车碾着晨露向城外驶去。沈清梧靠着车壁,看沈清樾怀中的女儿睡得正香。小家伙裹在鹅黄色襁褓里,睫毛在脸上投下两弯浅影。沈清樾时不时低头轻吻女儿额头,这个动作让他垂落的发丝扫过孩子脸颊。

"别闹她。"沈清梧轻声提醒。

沈清樾擡眼,晨光里他的眸子清亮如星:"妻主吃醋了?"说着倾身过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沈清梧唇角也感到一阵酥麻。成婚五年,沈清樾依然保持着新婚时的热情,每晚仍然是精力充沛得很,换着花样的让她得到各式各样方方面面的满足。

这个夫郎真的很好。

马车转过街角时,沈清梧无意间瞥向窗外。熙攘人群中,一个披着灰色旧衣服的身影倏忽闪过。那走路的姿态,那微微低头的角度——

"停车!"她心里猛的抓紧了,   她快速掀开车帘。

"怎幺了?"沈清樾急忙按住差点被惊醒的女儿。

沈清梧已经推开车门跳了下去。青石板路上人来人往,那个身影却像一滴水汇入大海,转瞬不见踪影。她拨开人群四处张望,心跳如擂鼓。

"妻主!"沈清樾抱着孩子追来,脸上是掩不住的慌乱,"你看见谁了?"

沈清梧张了张嘴,最终摇头:"...我好像看到了小爹……"

沈清樾觉得全身的血都好凝固了,他其实也一直没忘了这个人,这些年他时常后悔自己当年的一念之仁。放了沈砚一条生路,搞到后患无穷,当时若痛下杀手,也不至于现在时时还担惊受怕了。

“若是小爹真的回来了,怎会不来府上看望你呢?”

沈清樾轻吻着沈清梧的额头柔声安慰。

清梧点了点头,也看不见脸上表情。

回程的马车上,沈清樾格外沉默。他一手搂着女儿,一手紧握沈清梧的手腕,力道大得他自己都没察觉。沈清梧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忽然发现路边的野蔷薇开了——粉白的花朵挨挨挤挤,像极了西厢房窗外那丛,那个人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当夜,沈清樾罕见地没有缠着她行房。他早早哄睡孩子,然后独自在书房待到三更,他几乎给自己所有的门路都写了加急书信查询沈砚的下落。

三日后,沈清梧借口去布庄看新到的料子,独自来到那日惊鸿一瞥的街角。她挨家挨户打听,却无人对那个灰衣人有印象。

但她放心不下,有什幺事情牵引着她似的,她就觉得小爹回来了。

她没来由的就是相信,那天她确实看到了小爹。

接下来的日子,她只要得空,就在城里转悠,眼睛人真的扫过遇到的每一张脸,不想放过一点线索。

这天她在城里转了几圈之后,见到几个小孩子结伴去城外玩,于是也想着去碰碰运气。几个小孩子在前面嘻嘻哈哈的走着,她在后面心事重重的跟着。

“哎你们说!疯子还在吗?”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今天咱们还找他玩吗?”

“不了吧!他有时候好有时候颠的!”

“就是就是!”

疯子?

沈清梧赶紧抢前去招呼住几个小孩,   并拿出袖子里放着的给女儿吃的糖豆分发给孩子们,:“帮你们说的疯子是怎幺回事?”

“啊,   那个人啊,可能来了半个月了,   有时候疯有时候不疯……”

“他在城西破庙!哎,其实疯子不疯的时候,还有点好看哎!”

“他不会讲话,   只会唔,唔这样……啊哈哈哈”

孩子们吃着糖豆七嘴八舌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沈清梧没等他们说完,就已经往破方向跑了。

城西的破庙隐在一片竹林深处。沈清梧提着裙摆跨过倒塌的院墙,惊起几只乌鸦。庙门早已腐朽,半挂在门框上随风偶尔吱呀作响。殿内蛛网密布,唯有角落一堆干草似有人迹。

"有人吗?"她的声音在空荡的殿内回荡。

干草堆忽然动了动。她心里有些紧张还害怕,   但还是定了定神,走过去小心的拨开了干草。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坐起,乱发间露出一张瘦削的脸。那张脸上布满污垢,却依稀能辨出昔日轮廓——秀气的眉,挺直的鼻,只是那双总是含情的眼睛如今浑浊如泥。

"小...爹?"沈清梧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那人浑身一震,踉跄着往后缩:“唔……”嗓音沙哑如砂纸摩擦。

"是我啊..."她跪下来抓住那双枯枝般的手,"是梧儿..."

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触电般抽回手,乱发后的眼睛慌乱四顾:"不...不是...姑梧,梧..."

沈清梧心疼坏了,   她也不管沈砚身上脏不脏,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曾经萦绕她的檀香被酸腐味取代,那具总是温暖的身子如今瘦得硌人。

哭了不知道多久,沈清梧收拾好情绪擦干泪。

"小爹,我们回家。"

暮色四合时,沈清梧扶着衣衫残破的男人回到沈府偏门。她特意绕开了正院,却还是在廊下撞见了抱着女儿的沈清樾。

夕阳将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大家都没说话。沈清樾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半边脸浸在阴影里。他怀中的女儿好奇地望向陌生人,突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抱..."

沈砚似乎对外界没有什幺反应,只是木然的站在那边,被沈清梧拉着。

"清樾,"沈清梧直视夫郎的眼睛,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幺,   但她能感觉到,现在沈清樾似乎很难过很难过,   这个坚强的男子似乎在用浑身的力气维持着体面,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能不把这样的小爹接回家,",清樾,我找到小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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