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欲折磨的小爹 哥哥再不会弄疼你了

女尊世界的疯男人 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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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怎幺那幺毛茸茸

10

那日撞见小爹和妹妹在屋里鬼混,沈清樾虽然愤怒,但却没发作,只是对小爹警告一番就作罢了。

当天夜里,沈清樾站在父亲房间的回廊上,心里七上八下的走来走去,他手指有些不安的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已经磨蹭好有一会儿了,他忽然对这样的自己不满,下决心似得深吸一口气后,推开了父亲明德的房门。

"父亲。"他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在。

正夫明德正在整理药箱,闻言擡头,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樾儿?怎幺这个时辰来了?"

沈清樾的耳尖微微泛红。他生得高挑挺拔,俊脸看上去有些诡异的羞怯,言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有点局促不安:"儿子...想请教父亲一些...房中之事。"

明德手中的药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震惊地看着自己一向桀骜不驯的儿子:"樾儿你...你这是..."

"儿子不想再伤到清梧了。"沈清樾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昨夜...她说疼,今早我查看,见她下面红肿了..."

明德长叹一声,示意儿子坐下。他仔细打量着沈清樾——这个从小就行事作风不合规矩的儿子,如今竟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低声下气,而且愿意学习如何讨好妻主,这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心里有些安慰。

"年轻女子那处十分娇嫩,需得温柔以待。"明德轻声道,"不可一味蛮干,你看你从小离经叛道,不愿学这些,现在可知道后悔了..."

沈清樾耷拉着脑袋也不反驳。

明德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想继续让儿子难堪,只把自己所有在床上讨好妻主的本事,倾囊相授。

沈清樾认真地听着,当父亲讲到唇舌的技巧时,他的耳根红得几乎滴血,脑中浮现清梧的模样浑身燥热难当,却仍强撑着记下每一个细节。

"最重要的是..."明德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要让女子先舒服了,你才能温柔的插进去,切记不能粗暴,还有,若不能和妻主一起登顶,这开始是难拿捏的关窍,那也得先见妻主高潮泄了身,你才可以..."

"儿子,明白了。"沈清樾红个脸郑重地点头,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当晚,回到新房时,清梧正蜷缩在床角,见他进来,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沈清樾的心难过了。

"妹妹..."他轻声唤道,声音比往日柔和了许多,"还疼吗?"

清梧望着沈清樾摇摇头,又点点头,眼中有一丝戒备。沈清樾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床前,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压上去。他跪在床边,轻轻握住清梧的手:"都怪哥哥,哥哥之前太粗暴了,原谅哥哥好吗?今晚...让哥哥好好补偿一下可以吗..."

他柔声哄着。

他的动作语言和眼神偶轻柔得不可思议。他本就长得好,沈清梧也喜欢他的脸,否则也不会第一次见他就看呆住了,现在这他这般温柔,沈清梧便连拒绝都忘了。

沈清樾先是细细亲吻清梧的指尖,然后慢慢解开她的衣带。当少女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烛光下时,沈清樾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却强自压抑着冲动。

"别怕..."他在清梧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垂上,"哥哥不会再弄疼你了..."

他的唇顺着清梧的脖颈一路下滑,最后停在那对微微隆起的乳儿上。舌尖绕着粉嫩的乳尖打转,时而轻舔时而轻吮。清梧意识开始迷蒙的身子渐渐放松,不自觉地微微擡起腰肢。

沈清樾的手顺着少女的腰线滑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当那处红肿的花穴映入眼帘时,他的眼里全是心疼,他懊悔之前自己的粗鲁。他俯下身,按照父亲教导的方法,先用舌尖轻轻点上那最敏感的阴蒂。

"啊!"清梧惊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头。沈清樾耐心地安抚着她,舌尖灵活而温和地找到那颗小核,极尽温柔的撩拨。渐渐地,清梧的身子不再紧绷,甚至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

沈清樾察觉到她的变化,心里非常高兴,   但他忍着没有加重力道,而是更小心地伺候着。他的手指轻轻探入紧致热滑的甬道,动作缓慢抽插滑动。当清梧的呼吸变得急促,小穴剧烈收缩时,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放松...让哥哥好好疼你..."他含糊地说着,舌尖稍微加快了速度,很快伴随着清梧浑身猛的一震,她高潮了。

"舒服吗?"他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怜爱。

清梧揣着起红着脸点头,眼中还带着高潮后的迷离。沈清樾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缓缓脱下自己的衣衫。他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疼,却仍强忍着冲动,先用龟头慢慢的在清梧身下滑动,直到整个柱身都的沾上清梧的蜜液。

"哥哥要进去了..."他轻声提醒,缓缓将龟头抵上那处湿润的入口。不同于以往的粗暴,这次他推进得极慢,时刻注意着清梧的表情。

当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沈清樾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都确保清梧适应了才继续。他温柔抚摸一颗乳尖,亲吻清梧的唇瓣和脸颊,下身却保持着节拍。

"哥哥...啊..."清梧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沈清樾被她青涩又主动的反应刺激得几乎发狂,却仍强忍着加快速度的冲动,清梧下身还不能承受太激烈的爱,他只能坚持着缓慢而深入的节奏。

当高潮来临时,清梧达到一个激烈到接近昏厥的巅峰。沈清樾这才允许自己释放,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体内。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俯身将清梧紧紧搂在怀中,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还疼吗?"他轻声问道,手指怜爱地抚过少女汗湿的鬓角。

清梧摇摇头,因高潮而迷离的眼里还有点困惑。沈清樾知道自己过去的给她留下了阴影了。他以后再也不会那样莽撞了,之后定要用加倍的温柔来弥补。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清樾夜夜如此。他学会了观察清梧的每一个细微反应,知道怎样的触碰能让她颤抖,怎样的节奏能让她尖叫。有时他甚至会故意延长前戏,只为欣赏她眼中对自己渴求的模样。

偶尔夜深人静,清梧在他怀中熟睡时,沈清樾也会想起那个放荡的小爹。他知道沈砚隔壁,能听见他们交欢的每一个声响。这个认知让他既兴奋又痛苦——兴奋于能这样报复那个曾拥有清梧的男人,痛苦于清梧在睡梦中仍会无意识地唤着"小爹"。

一天沈清樾假意要去父亲的院子过夜。实则半夜他就悄悄起身,轻手轻脚地回到西厢房外,透过窗缝向内窥视。烛光下,就如他所预料,沈砚正伏在清梧身上,舌尖灵活地舔弄着少女的花穴。他的动作熟练而温柔,时而轻吮那颗小珍珠,时而将手指探入紧致的甬道。

沈砚他是恨透了的,但是现在还不是对付他的时候。

这个时代,女子多有夫郎也是普遍现象,他不可能责怪妹妹,他只恨这个借着养父的名头,将妹妹身心都占据了过多分量的小爹。

沈清樾看着屋内两人的纠缠的呼吸变得粗重,胯下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他死死盯着沈砚的每一个动作,要将这些技巧牢牢记在心中。当清梧在高潮中颤抖时,沈砚才缓缓进入她体内,抽插的节奏把握得很好,完全确保清梧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这一幕让沈清樾既嫉妒又佩服。他不得不承认,在取悦清梧这件事上,沈砚确实比他高明得多。这个认知让他心如刀绞,要是他早几年回来,早点学会房中术,也许,也有机会,让妹妹属于他一个人?

第二天他回到新房,沈清樾将昨夜才所见一一实践在清梧身上。他惊喜地发现,清梧的反应比以往更加激烈,甚至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当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时,沈清樾紧紧抱住怀中的少女,在她耳边低语:"妹妹...喜欢哥哥这样对你吗?"清梧红着脸点头,眼中带着情欲的水光,这个简单的回应让沈清樾心头一热,几乎要落下泪来。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正确爱清梧的方式——不是用暴力占有,而是用温柔征服。

从那天起,沈清樾夜夜变换着花样疼爱清梧。有时他会模仿沈砚的动作,有时则会加入自己的想法。渐渐地他能把控的非常好了,他学会了在清梧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下一会儿,惹得她哭着说不要停,之后再给她更激烈的高潮,也学会了同时刺激她的乳尖和阴蒂,让她在双重快感中失控。

清梧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和节奏,甚至开始主动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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