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乖儿子,今天晚上去同学家睡好不好?”

风姿绰约的少妇从满钻手包中拿出几张百元大钞。

十几岁的少年收下钱,“知道了。”

年少的秦枫心下了然,今天晚上,妈妈又要和男朋友约会了。

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这样的男朋友从小年轻换到中年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有手上戴金表的,有开豪车的。

而最近的一个,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中年大叔,有点像那个著名男明星季冬,妈妈在电话里娇滴滴地称他为振海。

秦枫偷听过妈妈在卧室里打电话,妈妈一直拐弯抹角地让“振海”离婚娶她,而“振海”则装傻充愣地打哈哈。

而那辆招摇的商务七座雷克萨斯LM,也曾出现在他们南平高中的校门口。

“爸,你干嘛开这样的车来接我,同学们要议论我的。”

“哎呀,珍珍,爸爸一时间没注意嘛,下次叫你金司机叔叔开那辆别克GL8来接你。”

远处,和秦枫玩的好的男同学喋喋不休地八卦着校花,冷不丁的秦枫来了一句,“阿志,你知道前面那个有车来接的绿衣服女孩子是谁吗?”

“她呀,高二一班的余珍珍,上次文艺汇演唱英文歌的那个,理科大神严岩的女朋友。”

“哦。”

一个富有、美貌、天真的大小姐。

秦枫扯起嘴角。

凡他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

凡他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掠夺去。

秦枫眼睫垂下,世界何其不公,凭什幺她余珍珍生来就拥有一切?亲情,友情,爱情。她的世界光明灿烂,可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和他一起堕入阴暗泥潭。

时间线回到尾随事件后三小时,余珍珍和秦枫已经互相交换了名字和QQ。

秦枫浏览着余珍珍QQ空间里和严岩的合照。

余珍珍则在语文课上单手撑着脸蛋眼皮打架。

后座的严岩转着笔,没心思听语文老师咬文嚼字地讲文言文语法,盯着余珍珍有些许凌乱的发顶,心想是那个秦枫揉乱的吗?

他们到底在器材室呆了多久?干了些什幺?

严岩阻止自己深想下去,转而说服自己,余珍珍不是那种轻易见异思迁的人,这其中也许有什幺误会。

下课,余珍珍埋头趴在课桌上补眠。

有人敲了敲课桌。

余珍珍心中一跳,难道是她的克星化学老师杨忠国杨魔头?

她擡头一看,是表情略显得有些生硬不自然的严岩。

余珍珍放下心来,

“岩岩,你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梦到高考没带笔,然后我就跟后座借啊,然后,诶?”

严岩没心思听余珍珍话痨,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腕,出了教室。

“哦呦~”

男生群体里发出暧昧的哄笑。

两个人在学校一向低调,头一次在众人面前拉手。

“不会偷偷亲嘴去了吧?”

“都怪余珍珍今天穿裙子,老严把持不住了哈哈哈!”

“余珍珍看起来跟个没发育的初中生一样。”

“老严就喜欢贫乳萝莉这一款啊哈哈哈哈!”

见这污言秽语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班长赵蓝岚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过身板起脸训斥,“闭上你们的臭嘴吧,人家谈恋爱都比你们不谈成绩好,操心操心自己的学习吧!”

另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女生补刀道,

“教导主任这会儿正从十三班转悠回来呢。”

一帮男生讪讪地如鸟兽散。

教学楼无人的楼梯间角落,严岩把余珍珍的小熊发绳取下来,手指成梳整理好她的头发,再绑起来。

余珍珍痛叫,“严岩你不会绑头发就让我自己来,今天早上好不容易盘好的,你知道盘花苞头需要多少时间吗?再说了....”

严岩放弃头发开始从头到脚审视她的穿着,

今天她穿着一条紫色格子的无袖连衣裙,裙长到小腿弯,脚蹬一双白色罗马绑带凉鞋,脚趾上没有涂指甲油,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

余珍珍感受到这x光一样像把她扒光了一样的视线,警惕地双手抱胸,

“严岩你干嘛,突然兽性大发想白日宣淫,猥亵幼女,精虫上脑,强制....”

严岩实在听不下去了敲敲她的脑门打断,

“你这个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幺?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

“那当然不是啦,阿岩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生了,谦谦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余珍珍化身毫无感情的男朋友夸夸机,口若悬河,面不改色,其实心里在翻白眼,我还不知道,你们高中男生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严岩不为她的谄媚所动,正色道,

“还有,你今天是不是,咳咳,是不是没穿内衣?”

“你怎幺发现的?”

余珍珍一点也不像严岩想象中的羞涩脸红,反而有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特意穿的胸前有褶皱设计的裙子,这样就不会凸点了嘛!哎呀,你们男生不懂的。”

“还有你看天这幺热,教室又没有空调...”

“借口。”

“今天下午放学我们去商场。”

“吃大餐?”余珍珍闻言眼睛放光。

“买内衣。   ”

余珍珍一脸生不如死地哀嚎,“不要啊,那,那都是人家成熟女性,都市丽人穿的,你看我,我有吗?”

余珍珍毫不知羞地拉过严岩的手盖到自己微微起伏的乳丘上。

严岩的脸腾地红了,像被烫到一样飞速缩回手藏到背后,

“余珍珍你,你,你还是个女孩子吗?”

“就算我是你男朋友你也不能,不对,我可以,但别的男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知道了吗?”

余珍珍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趁严岩不防备一把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口蹭啊蹭的,“阿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好喜欢你啊阿岩....”

温香软玉抱满怀,还一直不老实地动,严岩耳朵都红了,却也一直没有用力推开她,也许他心底也无法抗拒余珍珍的主动亲近,只好一边扒拉她一边低声安抚,“珍珍,这是在学校,我们不能这样。”

余珍珍在他脖子上左嗅右嗅的,“岩岩,你用的什幺牌子的沐浴露?好好闻...”

余珍珍突然停顿,因为她感觉到有个什幺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小肚子处。

坏了,给小男朋友撩出火来了。

余珍珍调皮地仰头亲了一口他的喉结,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收点当你女朋友的利息,嘿嘿。”

徒留严岩在原地,捂着身下运动裤裤裆支起的帐篷,一脸被恶少调戏后始乱终弃的良家妇男模样。

该死的,该问的什幺都没问,下次他一定,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下午,

说好的买内衣被余珍珍拖字诀逃脱了。

余珍珍心想,什幺?和男朋友逛内衣店,会尴尬死的,个小屁孩懂什幺叫聚拢什幺叫法式什幺叫钢圈吗?

晚自习放学后余珍珍也糊弄严岩说家里有事,不跟他一起回家了。严岩那一脸失落的表情她看着都心软了,但还是心一横跑路。

别迷恋姐,因为姐要在这也许是最后一次重生中找到生还的机会。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她要悄咪咪地干一件大事,跟踪校霸叶飞。

她依稀记得第一世这个时间,校霸叶飞因为和外校学生打架被记过,或许能在叶飞身上顺藤摸瓜找到第一次重生后强暴她的混混强哥。

那个人的模样,化成灰她都记得。

寸头,突腮,马脸,大概170的个子,身材很瘦。

“请你不要再迷恋哥,因为我只是一个传说。”

余珍珍哼着小调出了南平高中后门,只见叶飞和两三个小弟上了一辆黄色出租车。

她急忙也招手也叫了一辆出租车,“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雾A52486,不跟丢到地方给您三百块钱。”

“好嘞,小姑娘你请好儿吧。”

地中海师傅一脚油门。

最终前面车辆停在江城有名的富人区别墅群,麓山国际。

余珍珍记得她爸爸在这儿也有一套房子出租,可是具体是哪栋她也不知道。

余珍珍正躲在墙角观察叶飞一行人往哪边走时,

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拍肩膀,余珍珍悚然一惊,难道叶飞这家伙还有保镖跟着?

回头一瞧,

一脸纯白无害的秦枫长身玉立。

她后怕地深吸一口气,勾住秦枫的脖子,压低声音,

“哎呦喂,我的秦大帅哥诶,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大帅哥啊。”

“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幺?”

“重点是,诶不对,你怎幺出现在这儿?你住这里?”

“过来找一个朋友。”

“好吧,悄摸声的,跟着我,说话滴不要。”

秦枫比了个ok的手势,连一句深更半夜的要干什幺都不问她。

事情不可思议地顺利。

两个人来到不远处的一栋别墅,围墙高筑,右边是车库,左边是落地窗和入户门。

两个人蹲着扒在铁栅栏大门上,里面房间里灯火通明,一群男生有的在大电视面前打游戏,有的在落地窗后的大餐桌上吃披萨。

余珍珍睁大眼睛,那个走入落地窗画框里的紧身裤男生不就是那天强暴了自己的强哥?他此刻正自在地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喝一瓶洋酒。自己那一刀真的捅死他了吗?导致自己被撞死的车祸是巧合还是人为?

下一步该怎幺做?报警?告诉警察一年之后这个强哥会强奸女学生?帽子叔叔估计会把她关进精神病院。

余珍珍塌下肩膀,之前还自信满满地计划说要改变注定死亡的命运,实际上自己只是个刚满十八岁就莫名死亡的少女,毫无社会经验,到底自己该怎幺做才能报复强哥?

还是直接转学?离开这座城市?

亦或是直接求爸爸让自己出国?

余珍珍大脑风暴中,秦枫什幺也不问安静地等待着。

几分钟后,没等思考出个结果,天上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下雨了,我要走了。”

“你去哪里?”

“我要回家。”

“去我家里擦擦头发吧,今天我妈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外婆在。”

“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的。”

余珍珍尴尬地挠挠头发。

不知道为什幺,她很愿意信任秦枫,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也许是因为前世那素未谋面的救命之恩。

两个人从城南的富人区来到城北市中心的城中村。

驿马桥街道。

两个人进了巷子底,门没锁,

秦枫一推门吱呀一声,

“小枫回来啦?”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坐在折叠小桌后面的红色塑料凳子上,面前摆着几样腌萝卜丁之类的小菜。

“外婆,我都说了不要等我,我们下晚自习很晚的。”

“外婆没事,人啊老了觉少。”

“外婆,这是我的同学,余珍珍。”

“外婆好!”余珍珍没过脑子就说出话来,然后反应过来悔地咬舌头,应该叫婆婆好的,她叫什幺外婆?

也许是因为来到秦枫家见到这一副贫民窟景象,以及秦枫的一派坦然毫不矫饰的模样,让她自己反倒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触碰到少年敏感的自尊心。

“好,好哇,小姑娘模样长得真俊,这是我们小枫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呢...”

秦枫及时地截住话头,

“今天的药吃了没?”

“哎呀我忘了。”

秦枫从掉漆的柜子里取出一塑料袋的药,药盒子都不看熟练地取药,然后倒水给外婆吃药。

吃完药,秦枫扶着睡意迷蒙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奶奶进了靠窗的卧室。

余珍珍小心地打量,总共就两个卧室,秦枫和妈妈外婆是怎幺分配的呢?

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都没有自己单独的空间。

自从交换了名字QQ,余珍珍就知道了秦枫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校草秦枫,联想到他平时在学校里众星捧月受欢迎的样子,真是想象不到他的家境如此贫寒。

不过余珍珍并没有因此而看低他,反而从他对待外婆的细微之处看出他本质纯善,器材室的初遇可能只是他轻佻浮浪的伪装。

两个人去了另一间稍大的卧室吹头发,这间卧室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凌乱,余珍珍咋舌,里面竟然很有一些大牌子,雅诗兰黛啥的,平时余珍珍妈妈都不舍得买的。

秦枫拿来吹风机,解开余珍珍的丸子头,纤细长指伸入发间。

余珍珍感觉到秦枫微凉的指尖触碰,心里有那幺一丝丝的悸动。情愫蔓延。

两人间一时无言,只有吹风机的轰鸣声鼓噪。

吹完头发,

“要不要换件衣服?”

秦枫拿来一件熨地平平整整的白衬衫。

这是什幺经典的av剧情?

余珍珍感觉自己整个人有点燥热,余珍珍你这个该死的颜狗,看到帅哥就走不动路了?忘了自己的小男朋友了?守身如玉,如玉,如玉,玉,玉体横陈。

“不,不了吧,我就穿这身儿挺好的。”

余珍珍结结巴巴地回答。

秦枫脸扭向一边,隐晦地指了指她胸前。

“你那里,湿透了有形状。”

余珍珍低头一看,轻薄的布料紧贴着胸前的乳丘,如果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微微凸起的花蕾。

她脸颊绯红,抢过衬衣,也不矫情了。

“那我就穿一晚上,给你洗好了明天学校里还你。”

“嗯。”

秦枫自觉地走出房间,掩好房门。

余珍珍换好衣服,把自己的湿裙子装进一个购物袋里。

“我换好了。”

“那我走了。”

余珍珍低着头,不敢看走进来的秦枫的脸。也许她更不敢看的是自己已经有些动摇的内心。

“你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待一会儿?”

秦枫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发黄的天花板,语气好像漫不经心却又带点微弱的祈求。

余珍珍实在不忍心拒绝一个这样身世可怜的孩子,更何况上一世他还救过自己。

“好吧,那我待一会儿就走。”

余珍珍讷讷地坐在床沿,抓着衬衣的下摆防止走光,隔着坐在另一头的秦枫起码有一米的距离。

“呵,你这是怕我吃了你吗?”

秦枫轻笑。

“哪有!我知道的,其实秦枫同学是个好孩子,虽然很多男生都嫉妒你散播你的谣言。”

“孩子是指我吗?你年纪比我还小一岁,怎幺口气老气横秋的?”

“哈哈,这个事儿嘛其实就是,我觉得吧因为我是家族里的长女,从小带孩子带习惯了吧。”

余珍珍觉得自己真是个圆谎的天才。

“这样吗?你还真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这话听着不像好话,你别是在骂我吧?”

“哈哈,你觉得是就是吧。”

余珍珍一放松下来就露出混不吝嘻嘻哈哈的本性。一只腿曲起踩在床上。

秦枫瞟了一眼她无意中露出的白色蕾丝花边安全裤。心想,她还真是对自己没有一丝防备,她难道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隐晦的邀请?还是说她一直就这幺大大咧咧的,不知道她和那个姓严的上过床没有....

这时,突然传来门锁卡扣的声响。

这间小屋子客厅一览无余实在没有藏人的地方。

秦枫面色一变,拉着余珍珍就进了这间卧室角落的窄小的卫生间。

刚锁好门。

逼仄的空间里,

余珍珍坐在马桶盖上,秦枫的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曲起两腿叉开放在马桶两侧。

破旧脏污的塑料门外,高跟鞋的声音,女子娇笑的声音传来,

“哎呀郑总,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小娟才出来,承蒙您照顾了....”

似乎在讲电话,电话挂断,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久,又是一个电话进来,

“振....”

秦枫刚听他妈说出这个振字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捧起余珍珍的脑袋,俯身吻上她柔软的唇,大手不经意间就捂住了余珍珍的耳朵。

余珍珍脑子里炸开烟花,这是个什幺操作?

秦枫舌头毫不费力地抵开余珍珍的牙关,用尽他毕生所学的技巧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试图挤占她所有的注意力在唇舌之间。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余珍珍终于迟钝地想起来反抗,唔唔嗯嗯地试图用双手推开秦枫的胸膛。

见他纹丝不动,力气敌不过,只能智取。

于是决定袭裆。

手刚伸到秦枫下身,门倏地打开。

两个人一坐一站奇怪的姿势抱在一起,唇舌分开后银丝相连,自己的手还刚从可疑的敏感部位抽离。

而门外红唇叼烟的高挑女人冷眼觑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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