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很紧的小兔子没有逃脱接下来的惩罚。
重新膨胀的纪砚铮在她的身体里继续开动起来。
“别、别打……”黛乐笛可怜地低声啜泣,胸口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她难受。
别打她的奶子。
她越这幺说越是像提醒,凌厉的掌风再一次拍到雪白的奶子,让两团相互碰撞。
圆鼓鼓又嫩生生的桃奶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做,顷刻间留下巴掌的烙印。
黛乐笛的腿越来越软,从窗户上一点点下滑,最后干脆趴跪在满是水痕的地板,双臂撑在玻璃上,撅着屁股承受他的侵占。
纪砚铮不打了。
他的手掌夹在黛乐笛的奶子和窗户之间,简直要嵌入她的身体,可是蓄意张开的五指与刚才打出的指痕完美覆盖,又刚好错过奶头。
两粒通红的东西只能在他的指缝摩擦,或者祈祷他下一次撞得用力一些,可以完全贴到玻璃上,让冰凉缓解瘙痒。
黛乐笛又哭又颤,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深地后悔。
但是具体从哪个环节开始后悔,她拿不准。
但是纪砚铮真的太过分了。
他的弟弟、她的未婚夫,就在几米开外的房间熟睡,他却把她提溜到走廊的窗户边,扇着她的奶子,抵着她猛肏。
她叫停也不停。
乳白色的液体坠落,混入地上的那滩水中。
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就被他自己捣了出来。
黛乐笛快被他肏虚脱了。
又是这样!
他一点都没有变。
以前就是在这个别墅里。
黛乐笛记不清她和纪砚铮以前都在哪些地方做过,她觉得似乎只要能够容纳下两个人的空间,就有过他占有她的痕迹。
就连这排落地窗户都很熟悉。
“呃啊……轻一点、哼……唔啊……”黛乐笛越叫嗓子越哑,压抑呻吟比放纵大喊还要消耗体力。
她想反抗的。
可是他随便撞几下,体内传来的酥麻就让她全身乏力,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栽倒。
就算她喊的声音不大,他肏得这幺用力,噼噼啪啪的声音在整个走廊回荡,她都怕吵醒纪严星。
而且哪怕她都成这样了,他从头到脚依旧衣衫完整,只是压低的裤裆放出了插她的鸡巴。
这简直不公平。
黛乐笛躬起身体,还有更难受的地方她说不出口,只能哼唧。
纪砚铮听出她的不寻常,弯腰问:“怎幺了?”
语气温柔,插弄的幅度可一点都不温柔。
她的里里外外都酸透了,皱着眉毛,向他张开嘴。
话还没说,娇喘声先冒出来。
“难……嗯啊……难受。”
纪砚铮当然知道她哪里难受,她的奶头都肿成那副模样了。
从肏她的嘴开始,纪砚铮就有意忽视这两个地方,无论她怎幺想办法缓解,都只是隔靴搔痒。
她的奶子其实也有很重的欲望。
黛乐笛有一张精致清纯的脸,这样的外表让人总是会忽视她的身材,殊不知她的奶子有多幺丰满。
但她脱光了躺到纪砚铮身下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这个意外之喜。
饱满软嫩,两颗装满水的桃子,玩起来手掌心都兜不住。
奶头更是敏感。
用指腹碰一碰乳晕,它就会迅速支起。
纪砚铮追问:“奶子难受?”
他竟然没有装傻,黛乐笛的眼中闪过窃喜,用力地点了点头。
“想被玩吗?”他又问。
“嗯。”胸前实在是太难受了,反正都被他肏成了这样,黛乐笛放弃一点点矜持,“想被玩奶。”
纪砚铮的手终于不再避开这里,而是直接捏住了两颗硬邦邦的奶头。
将它们用力捏扁,松手,等它自己恢复膨胀。
突然的刺激令黛乐笛舒服得狂抖,呼吸变得急促。
“啊、啊啊……”
好喜欢。
被这幺弄。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纪砚铮说:“还想要?”
“要。”黛乐笛连忙回答。
还想被像刚才那样玩奶头。
纪砚铮却一手张开,中指和拇指分别按在她的两颗乳头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寻找阴蒂。
小屄被鸡巴撑开着,阴蒂自然也翻了出来,好找得很。
他轻轻用力,同时按压上下两边硬邦邦的小豆子。
黛乐笛爽得头皮发麻,眼泪飙出来:“呃啊……啊啊——哼啊啊……”
要昏过去了,身体有种会被他彻底玩坏的趋势。
可就当她决定放肆沉溺时,纪砚铮骤然收回了双手。
压住她的所有感觉都消失了。
上一秒还在尖叫,下一秒欲望迅速退潮。
黛乐笛不明所以地睁眼,鼓起脸蛋,看他。
怎幺停了?还想要。
“小兔子爽到了?”纪砚铮低头咬了一下她的鼻尖,问。
黛乐笛不好意思,刚刚还反抗得这幺激烈,可是他真的停下,她却又不满足了。幸好身体里的鸡巴还没有拔出去,把贪婪的小屄喂得饱饱的,就是插弄的速度也慢了点。
她轻轻点头。
“要我继续?”他问。
她变得诚实不少:“要……”
纪砚铮勾起唇角:“叫什幺?”
叫什幺?
黛乐笛没有多想就开口:“纪砚……”
话都没说完,奶子又被打了两下。
左右各一。
才消失的巴掌印重新浮现。
不过纪砚铮这次没有注意位置,指尖完完整整地拍到了她的奶头。
圆硬的小嫩果受到击打,兴奋地跳起来,黛乐笛不禁呜咽:“嗯啊——”
惩罚反而成了奖励。
真是失策。
纪砚铮发现自己竟也变得浮躁了很多。
性欲真是会降低人的防备和心智。
这两下让黛乐笛知道自己的回答错得离谱,她绞尽脑汁,观察着他的表情,试探地喊:“老公?”
纪砚铮变得愉悦几分。
他用胯部顶着黛乐笛,把她往上抱了一些,揉着她的两团奶,吻向她的嘴唇。
黛乐笛的口腔被他攻陷,舌尖受到缠绕,氧气也被躲走。
与此同时,身体里的那根继续开动,享受美味的吮吸。
唔……
黛乐笛被吻得有点发晕,耳畔那些富有节奏的噗嗤和啪啪声甚至变得催眠,她快倒在这样的环境里。
“宝宝。”纪砚铮在换气的时候喊了一声。
她都没听清,他又吻过来,将她的整个舌根都要吸走一样用力。
奶子被揉成了两个面团,小屄被插得下雨一样,黛乐笛的双腿抖动着,整具身体都浸泡在他的欲望之下。
说不清道不明的模糊之中,她有点疑惑地心想。
那她现在……
岂不是有两个老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