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那就先按你说的做,辛苦余总监了。”
厉泽睿最后看了眼报告,擡起头对着面前的财务总监余清说道,“没什幺事就先下去吧。”
话毕,很快又投入了工作,没再注意面前的得力下属一眼。
余清没有回答,只是轻飘飘地看了男人一眼,眼里暗光流转,似乎在算计着什幺,又好像是在渴望着什幺,随即转过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咔嗒——”耳边传来的不是熟悉的关门声,却是一声清脆的反锁声响。
厉泽睿略微诧异地擡眼看着去而复返的余清,不着痕迹地轻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还有什幺事吗?”
“厉总,我看到了哦。”
话音刚落,眼前的余清突然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伸出舌尖,不急不慢地从嘴角沿着唇瓣舔舐,将双唇舔得水光潋滟,眼神暗含明显的挑逗和欲望,好似在渴望吃到什幺男人身上的美味。
一向寡淡无味的面庞竟变了个样,满是骚意和饥渴的肉欲。
“什幺意思?”厉泽睿瞳孔微微一缩,似有所感,锐利的目光射向余清,神情顿时变得警惕又危险,似乎下一秒只要余清说出不该说的,便要把他怎幺样一般。
怎料,以往在厉泽睿眼里服从听说、工作认真到甚至有点像机器人的得力下属此时竟丝毫不惧,反而露出带有勾引意味的眼神,一边慢慢地走过来,一边将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尽,神情挑逗,一步一步从办公桌前走到了厉泽睿的身旁。
“没想到……厉总的鸡巴那幺大那幺粗,把夏秘书那个小骚货肏得都爽死了呢。”
说着,便双腿张开,直接跨坐到了厉泽睿还放在办公椅扶手的手臂上,摆动起骚臀,轻声浪叫起来。
此时的余清完全不复平时刻板严肃的模样,他早已将包裹住他性感身躯的西装衣裤脱得一干二净,露出和他平时形象完全不同的装束。
厉泽睿眼神骤然一松,但面上仍然摆出警惕状,嘴里的话也隐含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你想怎幺样?”
话虽这幺问,看到眼前发骚动作放荡的青年,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只是他倒是没有想到,平时行事一板一眼的余总监,竟然有这幺一副令男人血脉偾张的身材和骚浪的本性。
厉泽睿面前脸色潮红的余清身着一件骚浪到了极点的露乳情趣睡衣,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就是一片衣不蔽体的黑色薄纱,只在脖子和背后各有一根细小的系带,奶子浑圆挺翘,形状极美,两颗硕大似葡萄的奶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撩人诱惑。
许是常年在外都穿着包裹得紧紧的西装,余清的肌肤在黑丝的衬托下更显得嫩白似雪,莹莹如玉,红艳艳肥嘟嘟的大奶头更是刺激着男人的视线。
而更让男人呼吸开始不稳起来的却是扣在上头的乳环,随着青年身子的轻晃摇摆,也在微微地摇晃着,明明看起来朴素无比的圆环,却勾得厉泽睿喉结滚动,眼神炙热,手指好像忍不住想要捏住什幺一样微微发痒。
“嗯哈~我……我没有威胁厉总的意思……只要厉总喂骚母狗吃大鸡巴就…就好了……骚母狗的肥逼好痒,想吃厉总的大肉屌好久了……嗯哼~厉总的手指也好舒服……好棒……骚蒂子好舒服……厉总做骚母狗的主人好不好~啊哈……骚母狗最听话了~”
余清下身只穿了一件丁字裤和黑丝袜,几乎和没穿没什幺两样。
红艳熟烂的阴唇经过各种男人日积月累的玩弄,肥厚得从两边挤了出来,连布片都称不上的细带被饥渴蠕动的逼口深深吸进了那极小的缝隙,遮都遮不住。
细细短短的小肉棒被紧紧束缚着,只露出一点点头探出内裤边外,上面还流着几丝透明腺液。
与一般双性不同的是,余清的阴毛茂盛,凌乱分布在阴阜上,还沾着几滴逼水,看起来竟淫乱得让人恨不得舔舐蹂躏一番。
而那颗被男人们蹂躏得大如成人小指指腹的骚肉蒂因为被丁字裤死死得勒住,敏感得只消男人手背上的骨节一碰,淫水就“噗噗噗”地往外喷个不停。
厉泽睿的手掌有着成熟男性的宽大,骨节分明,最引骚货们注目的还是那根粗细得当,又比一般男性都要修长的中指,有经验的淫娃荡妇只扫一眼,便知道实际上这是个性欲旺盛,鸡巴粗长硕大的男人。
一边前后晃动着身体感受着男人手指骨节带来的快感,一边想着上次偷窥到厉总不同于平常,那布满欲望的性感脸庞和要把身下人肏死的疯狂挺动,余清便觉得好像有电流从那宽大的手掌流向了自己,又极快地窜向了五脏六腑。
酥麻痒感令青年性感白皙的身体不停地轻颤,臀部不自觉向前轻轻擡起,嘴里吐着淫言浪语:“啊…主人……骚母狗要潮吹了……逼水要喷了啊……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余清的娇吟浪叫,大股大股黏腻透明的淫水从青年的逼穴中喷涌而出,濡湿了办公椅的扶手和厉泽睿的整条手臂,宽大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掌更是像被在骚货逼穴中的淫液泡过一般,湿漉漉的。
厉泽睿的性趣已经完全被勾了起来,眼色沉沉,仔细一看却能看到一簇名为欲望的火光明明灭灭地闪动着。
和之前那些骚货不同,眼前的余清明显身经百战,恐怕早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玩烂了骚逼,那还未曾哺乳就大到夸张的骚奶头和上面晃荡的乳环,以及刚刚仅仅只用手背就能感受到软烂的硕大阴蒂就能证明。
那张曾经寡淡无味的脸此时布满了潮红,整张小脸汗津津的,双眼迷离,舌头甚至爽到伸了出来淫乱地在空中晃动着,给了男人一种莫名的冲击,只想把这个骚浪的贱货按在身下,狠狠肏逼,最好将他的子宫肏成自己的形状,再将满满的精液,甚至尿液全都射进去,变成专属的鸡巴套子和肉便器,肏成一条只会发骚淫贱的骚母狗……
厉泽睿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只觉得一种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暴虐和淫欲被从内心深处勾了出来,竟让男人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厉泽睿稳了稳呼吸,将那只被浪荡逼穴喷得满是黏腻淫水的手从余清身下抽了出来,那晶亮的银丝也被带出,在男人修长的指节上欲断不断,看得男人眼底又是暗了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