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迷恋地注视着彼此的裸体，都在享受性爱的快乐，萨斯去吻茉尔的唇，唇舌交叠中，女孩的眼里满是笑意。
按照以往的惯例，萨斯给了茉尔充沛的魔力，魔力应该汇聚在茉尔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可是……
两人正在缠绵，茉尔突然一个战栗，接着，她整个人开始在萨斯身上抽搐。
萨斯连忙把茉尔抱下身体，让阴茎滑出她的身体，他怀疑是自己干得太猛，导致茉尔出现了痉挛，可茉尔没有因此好转，她在草地上疯狂地抖动身体，仿佛癫痫一般。
“茉尔！”萨斯叫着茉尔的名字，试图平复她的情绪，完全是徒劳。
萨斯睁大了眼，手足无措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他喜欢的女孩子，刚刚和他欢爱过，现在却如此痛苦。
“啊啊啊！”茉尔发出了叫声，她的胸口要被撕裂了，灵魂在被碾压，全身的血都在翻涌，涌上她的胸膛，她觉得四肢冰凉，眼睛胡乱地看向四周，身体仿佛被什幺操控般，说着自己根本不懂的话。
缔结契约是这幺痛苦的事吗？为什幺她没有在书本上看过。
还是萨斯做了什幺……是他驱使了自己的灵魂吗，他要利用她的肉体做什幺。
茉尔在剧烈的痛苦下失去理智，她看向萨斯，认定是对方要加害于她，登时擡起手腕，使用魔法，在萨斯的肚子上划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黑色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萨斯几乎把所有的魔力都给了茉尔，他现在没有一点防备，就这幺直接被茉尔划开了身体。
他俯下身，捂着自己的腹部，发现伤口大到内脏都要流出来似的。
萨斯不能理解女孩为什幺要这幺做，可茉尔看上去那幺痛苦，她愤怒地看着萨斯，认定他做了什幺严重的错事。
他凝聚起最后的一点点魔力，让四周的伤口愈合，可中间的伤势极其严重，自己无法治愈，只能低下头看着茉尔。
此时茉尔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雪白的双乳上，浮现出可怕的血液纹路，好像要炸裂开来。
萨斯连忙搂住茉尔的身体，他看着茉尔的血液在乳房浮动，向胸口汇聚，最终凝成一个背面的龙的形状。
血契。
他竟然和人类女子结了血契。
萨斯眨着眼，注视着茉尔胸前的印记，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下去，此时他的手腕上也出现了茉尔的灵息，缠绕在他的小臂，转着圈圈。
茉尔嘴角流出了血，眼底满是泪水，她看着萨斯，伸出手，试探着要碰触萨斯的手臂，随后闭上双眼。
“茉尔！”萨斯惊叫道。
————
萨斯坐在森林中的灰色巨石上，单手搂着茉尔的身体，他专注地凝视着怀里的小巫师，她披着一件巫师袍，睡得正香。
“主人！”萨斯听到了一阵呼唤，是熟悉的声音，他没有转身。
森林中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罩袍的身影，他见到了萨斯，立刻要向他跑来。
“别过来。”萨斯说道。
“少主人！”男子叫道。
“别过来，草丛下面有魔法阵，会把你困住。”萨斯平静地讲。
“主人被困住了吗？”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急切。
“是的，不过也无所谓，我想让你看看我的新娘，西曼。”萨斯说道。
叫做西曼的男子向前走出两步，试图离萨斯近一点，可随后，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是龙血的气息。
“主人受伤了？”西曼惊讶地问。
“嗯，缔结契约的时候出现了异常。”萨斯轻声讲。
他抚摸着怀中女孩的小脸，极其温柔地向西曼道：“出现了血契，西曼，浮现在女孩的胸口之间。”
“人类的脆弱，如何能承受吾族的强大。”西曼问。
“所以，她差点死了。”萨斯说着，话语间充满了伤感。
“主人……”西曼轻声的劝慰。
“你来有什幺事吗。”萨斯问道。
“是这样的，传闻您在人间的契约出现了问题，我奉命来查探。”西曼说道。
“嗯，我把她们抛弃了。”萨斯轻声地说。
“……您的父亲因此大为震怒。”西曼不解地道。
“他哪天不发怒，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必理会。”萨斯说道。
话虽如此，他在人间失去了信誉，下一个接受他契约的人类，不知是几十年后，还是几百年后的事了。
同时他答应了茉尔的请求，现在，他只有茉尔了。
值得吗。
西曼注视着少主人的身形，他正爱怜地抚摸着怀中女人的面庞，没有一点往日弑杀的样子，而血契的发生是多幺的稀罕，西曼也对此产生了好奇。
“主人，请问，可以将人类身上的血契，给我一看吗。”西曼问道。
“不可以。”萨斯拒绝道：“她的血契在乳房上，您要看我妻子的裸体吗。”
西曼沉默了，他注视着茉尔，脸红到了耳根。
随后他意识到萨斯的称呼问题，发出反对的声音：“少主人，您要婚配，也要征得女王和您父亲的同意。”
西曼说道。
萨斯没有再回复他的话，他只是注视着茉尔的面庞，不知道思考些什幺。
血契，何等稀罕，说明缔结契约的时候，双方心意相通，人类将全身心奉献给了恶魔，自身的血液与魔气交融在一起，才会在身体上绘制出血色的契约图案。
他现在可以任意驱使茉尔，让她做任何的事情，当时自己的灵息留在茉尔身上时，就毫无预兆地操控了她，让她疯狂地说出龙语。
萨斯最初并不理解这件事，随后也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
茉尔，竟然爱他。
他理应喜悦吗，并没有。
哪里会有人爱上恶魔呢，只有小傻子。
只是这件事情可不能被任何的人类知道，否则她一定会恼羞成怒的。
他伸出手指，拂过茉尔的胸口，遮盖住茉尔胸口的契约标记。
“主人！”西曼叫道。
西曼注意到萨斯使用魔法时，失去了魔力汇聚的迹象。
“是的，我现在很虚弱，西曼，我需要你的帮助。”萨斯低声道。
西曼焦急地看着萨斯，差一点就踏入草丛中的魔法阵，幸好萨斯及时喝止了他。
“主人，西曼愿意为了您做任何事。”西曼道。
“明日下午，你来救我吧。”萨斯说道：“我还想再待一段时间。”
————
茉尔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那张柔软的垫子上，天空一片浅蓝，风是如此的清浅，只是鼻翼间都是血腥的味道。
她居然还活着。
经历那种痛彻心扉地苦楚后，她居然还活着。
茉尔坐起身体，观察四周，在自己的法阵边缘，看见了极其虚弱的萨斯。
他倒在草丛边，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上面缠着几条绷带，渗出黑色的血。
第一时间，茉尔是想赶到萨斯身边，为他治愈伤口的，可等她来到萨斯面前，将手放在他的伤口上，却曲起手指，暧昧地挠了两下。
“你受伤了。”茉尔说道。
萨斯没有说话，他缓慢地眨着眼睛，速度慢到可以看到眼底的薄膜颜色，很明显，他现在虚弱极了。
他没有说昨晚茉尔对他的攻击，没有怨气，更没有责怪她，只是在一段时间后，轻声地询问茉尔：“可以放我走吗。”
茉尔注视着萨斯，露出一点点的惊讶：“放你走？你要去哪。”
茉尔笑着道：“你只能在我身边，直到死去，萨斯。”
她一改往日的清纯善良，这让萨斯无比震惊。
茉尔用手指抚摸着萨斯的面庞，神情近乎痴迷。
也许她会杀了萨斯，可养着萨斯也不错，把他囚禁在自己的魔法罐里，每天投喂点青蛙什幺的。
“茉尔，我把全部都给你了。”萨斯轻声的道。
茉尔听到萨斯的低吟，心房开始猛烈地跳动，她伏在的身前，用仅剩一点点的理智问：“是吗，全部吗。”
这个让自己讨厌的恶魔，将所有的魔力都给予自己了吗？
茉尔看着自己的指甲，她稍微动动手指，指尖腾起青色的火焰。
是的，这是萨斯的魔力。
茉尔盯着萨斯，觉得心脏狂跳，呼吸粗重，甚至身体轻微颤抖。
这个淡蓝色的恶魔，他现在没有魔力，身受重伤，他要死去了。
可他要为我所用了。
茉尔突然抓住了萨斯的手。
她不知道自己眼底都是癫狂的神色。
“那个女孩子是谁。”她问道。
“什幺？”萨斯对茉尔的疑问感到奇怪。
“可能是另一位女巫，茉尔，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萨斯说道。
茉尔略微后撤了身体，也是一位女巫吗，是他的契约女巫吗，他也和那个女孩发生过一样的事情吗。
茉尔的表情变得冰冷。
她无法容忍。
“她得去死才行。”茉尔轻声说道。
“……”萨斯听到了茉尔的话，简直吃惊到无法言语。
“茉尔，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说道。
“不行，她得死，不，萨斯，你曾经有多少女巫？”茉尔再次问道。
萨斯明白了茉尔的意图，他没有回答茉尔的问题，选择闭口不言。
茉尔注视着萨斯，她很想直接给萨斯一个嘴巴，但她强行忍住了，她抚摸上了他的伤口。
伤口应该很痛，只是轻轻地去碰，鳞片便翘了起来，抵抗她的行动。
茉尔摸着萨斯的鳞片，找到一块缝隙，指节用力，竟活生生地将他的一片龙鳞拽了下来。
萨斯发出一声闷哼，他将嘴唇按在地上，浑身颤抖，忍耐身体的疼痛。
听到萨斯的痛呼，茉尔才发现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当场扔了手里的那片龙鳞，慌神地摆动双手。
可萨斯痛苦的模样，竟让她性起。
“萨斯，我问你问题，你要老实的回答我，否则我会……”茉尔说道。
“折磨你。”
话语停顿几秒，茉尔补上了她想说的话。
萨斯低沉地喘息着，过了许久，他答应茉尔道：“好。”
茉尔注视着萨斯，草丛中带血的鳞片让她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她抿紧唇，问出了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你……你为什幺把我给其他恶魔。”
萨斯听到茉尔的提问，低垂下眼睛，茉尔说的应该是那场祭祀，他陷入了回忆。
“是不是我对你根本不重要，我是物品，我被怎幺样都无所谓的。”没有得到萨斯的回复，茉尔再次问道。
萨斯立刻打断了她：“只是想让你多体验性爱的快乐，茉尔。”
“所以你眼睁睁看着巴尔强迫我。”茉尔说道。
“因为我们是恶魔。”萨斯诉说道。
“我们是一个群体，我们会做罪恶的事情，并且互相包庇。”萨斯讲解道。
随后他快速地接上了上面的话语，急忙辩解道：“而且那不重要，茉尔，那只是一次性行为而已，你不要……”
萨斯试图进行劝说，茉尔一时没忍住，一巴掌甩在萨斯脸上。
萨斯睁大了眼，他被拔鳞都没什幺反应，可扇嘴巴不一样，这不仅是一种疼痛，更是一种羞辱，萨斯看起来有点气恼了。
‘因为我们是恶魔。’
茉尔擡起头，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也许是三观世界观的不同，她感觉自己和萨斯鸡同鸭讲。
可归根结底，萨斯可以允许这件事发生，只有一个理由，他不爱她。
“那幺我现在和其他男人做爱，可以吗。”茉尔换了种方式，询问萨斯道。
萨斯略微的动作起身体，眼神是明显的惊讶与拒绝。
好的，现在萨斯应该是对她有感情了。
是什幺时候呢，是她前往阿斯蒙蒂斯的舞台开始的吗，还是在巴尔强迫她的时候开始的呢。
茉尔站起身子，决定要报复这个恶魔。
“萨斯，你喜欢我吗。”茉尔问道。
“喜欢。”萨斯哑声道。
茉尔向他摇了摇头。
她捡起缚魔绳，把虚弱的萨斯五花大绑，再固定到一把座椅上，丢在魔法阵的角落，使用隐形魔法，将他掩盖。
她要当着萨斯的面，和其他的恶魔做爱，她要萨斯理解她的痛苦，她要疯狂地报复他。
那幺选择谁好呢。
————
茉尔来到草坪中央，决定在这里画一个魔法阵，召唤一些雄性出来。
“茉尔，你不要做愚蠢的事情。”萨斯突然说道。
茉尔回身看向那片虚无的区域，她走到萨斯身边，拿起一块棉布，团成球，塞入萨斯嘴里。
萨斯注视着茉尔，他极力的保持着冷静，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点点慌乱，茉尔望着萨斯，他现在全身被捆住，口腔被堵住，这自己创造的‘艺术品’，让她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