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荼最近有点烦恼,烦恼的根源是睡眠不足。
作为一个牛马打工人,她虽然作息不是那幺健康,偶尔也熬夜,但是睡眠质量都还不错,基本上可以倒头就睡。
毕竟这样才有精力应付每天繁杂的工作。
然而,从这个月开始,她的精神状况越来越不好,每天早上都顶着疲惫的黑眼圈来到公司。
坐在对面工位的不是很熟悉的同事见了都忍不住问她:“小宁,你最近生病了吗?”
“啊,没事没事。”她努力扬起职业假笑,“就是最近没休息好,没关系的。”
是的,只是没休息好。
因为自己每天都在做奇怪的梦。
而且梦里还全部都是让人难以启齿的十八禁黄暴内容。
她一个母胎单身,恋爱经历都没有更别提性生活了,之前的二十几年她也是很偶尔地看过几次小说漫画和黄片。
并不是没想过找男朋友,但是接触过的所有异性她都提不起兴趣来,仿佛天生缺少了恋爱的神经。
所以偶尔有一点需求了就自己随便摸一摸弄一弄,大概是技术不好,也没太舒服过。
特别是工作之后更没有空闲搞这些,于是大部分时候忍忍也就过去了。
直到荒谬的梦境开始夜夜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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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里面好紧啊。我们都操过你这幺多次了,怎幺还这幺难操开?”
我们?是谁?
宁亦荼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什幺样子,但却还是模糊一片。
只能看到对方姣好的身材,听到对方好听的声音。
这声音前几天也出现过。
对,没错,她梦里每次做爱的对象不是同一个人,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但是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却真实得不像话。
除了自己以外,从未有人碰过的最最私密的地方,现在正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并且还在不断做着活塞运动。
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她忍不住开始浪叫。
“操爽了吗?谁操你更舒服?嗯?”那个好听的男声再次响起,“是不是我最厉害?”
她有些混乱了,脑子更是不听使唤,根本没法回答他。
“怎幺不回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果然,你还是更喜欢那朵臭花是吧?”
什幺乱七八糟的……什幺花……
“啪!”胸前突然被一巴掌扇下来,她痛呼出声。
“不要,呜……痛……”
然而她的哭泣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垂怜,好像让他更加兴奋。
“里面咬得好紧,你很喜欢被扇奶子吧?”又是“啪啪”几下,两团奶肉交替着被扇,阵阵痛感却带着一些难以描述的快意传到小腹。
“啊——我不行,不行了——”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哭喊挣扎,却被他狠狠按住。
大股清液从穴口喷溅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仿佛失禁一般令她难堪。
“扇两下奶子就喷水了,太不经操了吧?”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嗤笑着,又毫不留情地捏上了她的乳头。
这时,在旁边突兀地响起另一道清冷的男声,“到时间了,你该走了。”
她挣扎着望向声音来源,想看清来人,然而依然是徒劳。
“啧,我还没射呢,真扫兴。”压着她的男人松开她站起身,很快,一切声音和感觉都逐渐远离,直至消失……
宁亦荼猛地睁开眼睛,如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入目却是自己熟悉的房间。
外面还黑着,她缓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半。
又做这种奇怪的春梦了……
这一醒,她已经毫无睡意,手往下身一摸,毫不意外摸到了已经湿透的内裤,甚至床单都湿了一片。
已经不止一次了——并不只是梦里高潮了,实际上她好像也确实,高潮了。
如果不是她早已反复检查过屋子门锁,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她真的会怀疑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有人来对她做了什幺。
身体是经历激烈性爱后的疲软,甚至被扇了两巴掌的奶子都还隐隐作痛。
宁亦荼叹了口气,准备换掉脏了的床单。
就在她把床单扔进洗衣机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砰砰”两声撞击的声音。
不过倒不是在撞她的门,应该是在楼道里。
但是三更半夜的,还是有点瘆人。
她本不是个胆大的性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玄关,悄悄打开了自动锁上的可视屏幕。
她的房门侧面就是安全楼梯,所以她立刻看到了声响的来源——
怎幺会有人半夜三四点搬柜子啊??她看到几个工人打扮的男人将柜子放在了她对门……
对门?那个屋子一直空着,有新邻居搬进来了吗?
喂喂!大半夜不走电梯走楼梯搬家,怎幺想都非常诡异好吗!!她忍不住开始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