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卧室的床头小夜灯散发着柔和的橙光,温暖地勾勒出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空气中殒留着汗水与体液的气味,床单微微凌乱,诉说着刚结束的一场激烈爱爱。莎莎和大霖依偎在一起,肌肤相贴,彼此的体温交融,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堡垒。莎莎的酒红色长发散在枕头上,玫瑰刺青在锁骨间若隐若现,她的头枕在大霖的胸膛,听着他稳健的心跳,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腹肌上画圈。大霖一手环着她的肩膀,另一手轻抚她的背,指尖温柔地滑过她的脊椎,像是安抚一只刚从狂野中回归的小兽。
夜色静谧,只有窗外细雨的低语与两人的呼吸声交织。莎莎突然擡起头,眼神少了平日的俏皮与挑逗,换上了一抹罕见的感性与脆弱。她咬了咬下唇,声音低柔,带着一丝颤抖:「老公,我…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个,但我真的好怕…好怕你被别人抢走。」她的目光真挚动人,像是剥开了所有防备,将心底最深的恐惧摊开在他面前。「我知道我跟小阮…偶尔那样,你不介意,但我还是会担心。如果你在外面跟其他女人…真的做爱了,我会很吃醋的,真的。」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几乎像在忏悔:「如果哪天你不希望我再跟别的男人打炮,我一定会改掉这个嗜好,因为…你是我的全部。」她的眼角泛起一丝湿润,却努力扬起一抹笑,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大霖听着,心头一暖,眼神柔得像要将她融化。他收紧手臂,将莎莎抱得更紧,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温柔地说:「傻瓜,妳想太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暖,像是冬夜里的火炉。「我也很怕,怕妳的心被别人抢走。肉体上的事,我可以接受,因为我知道那是妳的自由,妳还是爱我的。但如果妳的心…真的被别人带走,我会崩溃的。」他停顿了一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拇指擦掉她眼角的一滴泪。「精神上,妳是我唯一的,永远都是。我不会让任何人动摇这一点,妳也一样,好吗?」他的语气真挚,眼中满是对她的爱与承诺,像是在这片温暖的灯光下,为她建了一座永不倒塌的城堡。
莎莎听着,鼻子一酸,却突然擡起头,态度瞬间从感性转为强硬,像是为了掩盖刚才的脆弱。她坐起身,双手叉腰,酒红色长发滑过肩头,眼神瞪得圆圆的,带着一丝霸气。「听好了,老公!如果妳真的遇到想嘿咻的女生,绝对要先跟我说!还要经过我的同意,敢偷偷来,你就死定了!」她的语气像个小女王,却带着一丝撒娇,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个坏笑。大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轻松地回:「那是当然!我的心跟我的屌,都归妳管,怎么敢不报备?」他挑了挑眉,眼中闪着笑意,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半真半假的斗嘴中。
大霖坐起身,郑重其事地伸出小拇指,扬起一抹阳光的笑。「来,说好了,拉勾勾,谁违约谁是小狗!」他的语气故意幼稚,像是回到小时候的纯真游戏。莎莎哼了一声,假装不屑,却还是拗娇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哼,算你识相!」她说着,两人的小拇指紧紧相扣,拇指还盖上一个「印章」,动作熟练而默契。这幼稚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比任何契约都要强大,像是将刚才的承诺铸进彼此的灵魂,无需言语证明。
大霖轻笑,重新将莎莎拉进怀里,两人再次依偎在一起。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揶揄,半开玩笑地问:「对了,今天谁插妳穴穴了?说来听听。」他的语气轻松,带着熟悉的调侃,知道莎莎的放荡是他们婚姻的一部分。莎莎咯咯一笑,头靠在他胸膛,手指在他腹肌上轻轻戳了戳。「没有耶,今天我只让那个小学弟舔而已,没给他进去。」她说着,脑海里突然闪过院长那荒诞的画面——他咬着口球、自我捆绑,对着她的照片呻吟的模样。她差点脱口而出,但转念一想,觉得这事太过滑稽,还是先留着当笑料,没说出口,只是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大霖挑了挑眉,假装惊讶地说:「喔?真稀奇,妳居然没跟谁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的语气夸张,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莎莎哼了一声,假装生气地拍开他的手,语气带着玩笑:「是啊,我的变态老公整天想看我跟公狗们交配,今天我偏不让你如愿!」她说着,擡起头,眼神挑逗地瞪着他,酒红色长发滑过肩头,玫瑰刺青在灯光下闪了闪。大霖哈哈大笑,将她抱得更紧,低声说:「好啦好啦,我的变态老婆,随妳怎么玩,只要心在我这儿就行。」
莎莎咯咯笑,扑进他怀里,重新依偎在他胸膛,酒红色长发散开,像一团温暖的火焰。「老公,你最好记住,不然我真的会打爆你的屁屁!」她半开玩笑地说,声音却满是幸福。大霖低笑,紧紧抱住她,低声说:「放心,我的屁屁只给妳打。」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两人的笑声在小夜灯的柔光下响起,温暖而真挚。窗外的雨声轻轻敲打,像是为这一刻的爱情伴奏,他们的爱,狂野却纯粹,在这张床上,化为永恒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