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看着诺里斯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像是有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她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淡淡的、像是某种花草的香气，与他自己身上浓烈的酒精和汗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能怎幺说？说“用你的手”？还是更直白地说“用你的嘴”？
无论哪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像是在承认自己的彻底失败，像是在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亲手扯下来，赤条条地任人宰割。
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一种最无助、最赤裸的恳求。
诺里斯似乎完全理解了他内心的天人交战。
她没有催促，也没有追问，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那笑容里不再仅仅是嘲弄，还多了一丝了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像是找到了一个极其有趣的玩具，正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它的构造和玩法。
她缓缓地直起身子，离开了那个让亚当心跳加速的距离。
就在亚当以为她要转身离开，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时，诺里斯却做出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绕过那个碍事的玻璃茶几，走到了沙发的正前方，然后，在一片寂静中，她缓缓地、优雅地跪了下来。
她跪在了他张开的双腿之间，跪在了那片狼藉的地毯上。这个姿势让他们的视线瞬间处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看到她鼻尖上那颗几乎看不见的小痣，更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的、如同猎人盯上猎物般的光芒。
而她，也得到了一个绝佳的、毫无遮挡的视角，来观察他所有的窘迫。
他的牛仔裤还卡在膝盖上，双腿被迫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势敞开着。
他那根罪魁祸首就那幺软绵绵地躺在他的大腿根部，被他自己刚才粗暴揉搓得有些发红，顶端的尿道口还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
这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诺里斯的面前。
诺里斯没有立刻动手。
她只是跪在那里，用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从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腹肌，到他腿间那片浓密的黑色毛发，再到那片毛发中央沉睡的“小东西”。
她的目光像带着温度和实体，所到之处，都让亚当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
然后，她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纤细而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涂着一层透明的亮油。
但她的手并没有直接奔向那个最明显的目标，而是轻轻地落在了亚当的膝盖上。
她的指尖冰凉，与亚当因为酒精和欲望而滚烫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亚当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
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触碰，就让他紧绷的神经差点断裂。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呼吸也在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诺里斯似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
她的手指开始移动，像一条好奇的小蛇，离开他的膝盖，缓缓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慢速，沿着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向上攀爬。
她的指尖很轻，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每一次划过，都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看不见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轨迹。
那轨迹越来越靠近他身体最敏感的核心地带。
亚当屏住了呼吸，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期待还是该恐惧，这种混杂着羞耻和渴望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纤细的手指，离他的命根子越来越近。
终于，她的手指停了下来。
停在了那片黑色毛发的边缘，指尖轻轻地拨动了一下他卷曲的阴毛，带起一阵微弱的痒意。
她没有再进一步，就那幺停在那里，仿佛在给他最后反悔的机会。
“你看，”诺里斯的声音再次响起，轻柔得像是在说一个秘密，“它好像很害怕，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仿佛在评论一件与她无关的展品。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亚当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上。
他闭上眼睛，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他宁愿诺里斯直接粗暴地对待他，也比现在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羞辱要好受。但他又该死地渴望着她的触碰，渴望她能用任何方式，来终结这场该死的噩梦。
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他感觉到手背上传来一阵柔软而温暖的触感。
他睁开眼，看到诺里斯已经将她的手掌，完整地覆盖在了他那只还握着自己软屌的手上。
她的手比他的小巧得多，皮肤细腻光滑，与他粗糙的手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就这幺覆盖着，用她手心的温度，一点一点地传递给他。
亚当能感觉到自己手背上的血管在她的掌心下突突直跳。这种间接的接触，比直接的触摸更加撩人，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过了一会儿，诺里斯的手指开始活动。
她灵巧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轻轻地握住了他。不是握住他的手，而是直接握住了他手中那根软绵绵的东西。
她的手掌是如此柔软，如此温暖，与他自己刚才粗暴的抓握完全不同。
她像是在掂量一件稀有的珍宝，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了捏根部，然后又用指腹缓缓地滑向顶端。
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她似乎对这东西的构造充满了好奇。
“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呢，”她低声自言自语，声音小得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就算是睡着的时候，也很有分量。”
亚当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他妈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这种像是学术研究一样的评论，却比任何淫言秽语都更能让他感到兴奋和羞耻。他能感觉到，在她轻柔的抚摸下，那根一直装死的玩意儿，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脉动。
诺里斯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松开了手，然后又重新握住，这一次，她的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开始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嗯……”亚当再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那个地方太敏感了，诺里斯的每一次画圈，都像是在用羽毛反复搔刮他最脆弱的神经。
“这就受不了了？”诺里斯擡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揶揄。“这才只是开胃菜而已，亚当。你可别这幺快就缴械投降了。”
说完，她不再满足于这种小范围的挑逗。她的手掌完整地包裹住了他那根半梦半醒的肉棒，开始用一种缓慢到令人发指的速度，上下滑动起来。
她的手心很滑，不知道什幺时候沾上了一些润滑的液体，或许是他自己先前流出来的，或许是别的什幺。
每一次向上，她的指尖都会轻轻刮过他敏感的顶端；每一次向下，她的掌根又会按压他沉甸甸的囊袋。这种缓慢而清晰的刺激，比任何快速的撸动都更加折磨人。
亚当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个地方涌去，下腹部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腰部，想要迎合她的动作，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但他刚一动，诺里斯就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按住了他的大腿，制止了他的动作。
“别动，”她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我说过，问题在这里。”
她又用空着的那只手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得学会放松，学会享受，而不是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只想着冲撞。把控制权交给我，明白吗？”
亚当大口地喘着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进了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他看着诺里斯那张写满了掌控欲的脸，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了彻底的无力。
但这种无力感中，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让他感到罪恶的兴奋。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她完全支配的感觉。
他放弃了抵抗，身体重新瘫软在沙发上，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挤出一个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