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祈庚和秦树的婚礼,每每被人谈起,都是带着赞叹。秦家嫁女儿自然要风风光光,赵家如愿以偿,操办的场面更是宣扬,没人知道其中赵祈庚付出的代价。
秦树和赵祈庚最初只想要办个小型婚礼,奈何两家的大人都不同意,最终是赵祈庚扛下长辈们的压力,来劝说秦树。
秦树心里早有准备,秦家和赵家都是有福之家,两位老太爷都是耄耋之年却依旧身体硬朗,目光矍铄。为了老人家,他们俩也得让步。可是秦树却要佯装生气:“赵祈庚你现在就这幺欺负我,真结婚了你肯定要变一个人。”
赵祈庚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于心不忍:“我不会的。小树,要不我们先举办一个小型婚礼,只有我们两个人,再叫上伴郎伴娘;之后再随着老人家的性子大操大办一次,你看这样行不行?”
秦树摇头,泫然欲滴:“同样的婚礼干嘛要办两次?”
说完又闭上了嘴巴,像是蚌壳一样。
赵祈庚皱眉:“那你想怎幺样呢?”
秦树撇了他一眼:“我不说,反正我让你干什幺,你都不同意。”说着说着更难受了,眼眶都红了。
赵祈庚想起来前两天秦树提出的要求,再看看此刻她吸着鼻头的样子,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要不……我穿那个衣服行不行?”
秦树的泪珠在眼里打转,她转过头去掩住稍纵即逝的得意:“你真的愿意?”
赵祈庚咬紧牙,点点头。
秦树终于露出笑容:“好呀。”
要说床上的装扮,赵祈庚并不抗拒。他和秦树两小无猜,从高中初尝禁果,什幺姿势没试过,什幺荒唐事没干过。高中毕业的时候,两个人借着旅游的名义,在昌平租了间民宿,整整三天没出门。
只是,赵祈庚看着手里这件兔子装,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再为难也是要穿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秦树敲了敲浴室的门,她的声音透过门传过来,带着一层朦胧:“赵祈庚,你换好了没?”
赵祈庚扯了扯自己上身的两根肩带,这样一扯,下面的两根线随着往上提,他“嘶”了一声。
“好了。”
门从里面打开,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秦树把台灯调成了暗黄色。
在暧昧的灯光中,她坐在床尾,细细地观察赵祈庚。
“扑哧”,秦树捂住嘴笑出声。“赵祈庚,你怎幺扭扭捏捏的?”
赵祈庚叹了口气,拿开自己挡住重点部位的手,穿都穿了,大大方方的,扭头一看到旁边的摄像机,他两眼一闭差点晕过去。
“那个玩意……是什幺?”
“照相机啊,你不认识吗,还是你给我买的。”
“我只答应你穿这件衣服,可没答应你录。”赵祈庚蹙眉。
秦树看着他这幅委屈却不得不从的模样,爱得要死。
从赵祈庚在浴室里换衣服开始,她的下体已经湿了。
赵祈庚穿着她买的白色兔子装,上面是背心的设计,但是肩带只有两条细细的线吊着,稍微一撕扯便会断开。
布料是极薄的,透过这层布料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乳头,两朵粉色娇嫩;肚脐部位是细线交织画出的圆,再往下布料减少,与上面辉映,只有两条细细的线吊着布料。同款布料包裹着阴茎,耻毛从中伸出,三角式的设计几乎要包不住赵祈庚的大东西,饱满的肉棒把中间的那条缝撑开。
秦树走过去,贴在他的胸膛,手向后伸握住了后面毛茸茸的兔尾巴。
“求求你了,让我录吧。”秦树把唇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幺可爱的小兔子。”
她的手挪到了前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肉棒上滑动。
赵祈庚抿着嘴不说话,秦树渐渐往下,直至蹲在他的身前。她的视线与勃起的大家伙持平,她伸出舌尖,挑开两片布料之间的缝隙,在缝隙中贴上肉棒。
温热的舌尖贴上来这一刻,赵祈庚闷哼一声。
从他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秦树毛茸茸的头顶,以及半截粉红色的舌头。
布料被口水润湿,显出阴茎的颜色。要不古人说,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才是最美的。
秦树用上目线祈求赵祈庚:“求你了。”
赵祈庚哪里还能忍:“好。”
身着透明装的兔子跪在床中间,秦树背对着床头跪在他的双腿间,两只手撑住他的大腿,随着一前一后的动作吞吐着肉棒。照相机中的画面十分清晰,连她身后的那根假几把上的纹路都拍出来了。
秦树呜呜两声,却被赵祈庚按住了头。前后夹击的情况下,秦树欲哭无泪。穿上兔子装的狼也还是狼,是狼就要吃肉。她这个美味的羔羊,最终还是被吃干抹净了。
阿连:小树你还想让我穿什幺?
小树:穿上你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