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本次借着回国给老爷子祝寿干脆请了半个月的假，反正她的工作原本就是要全世界跑，老板很痛快地答应。
赵祈庚要去出差，秦树也跟着他去机场。赵祈庚理所当然地以为她是要陪着一起，在车上还问她：“要不要调座位？我坐你旁边。”
秦树昨晚没睡好，上了车就带上眼罩，听他说话像蚊子哼哼，对着他摆摆手。
到了机场，秦树拿上自己的行李。
“我走了？”
被赵祈庚扯住包带：“去哪？”
“去上海呀。”
赵祈庚要去深圳出差，咋一听到“上海”两个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皱眉头：“你去上海干嘛？”
秦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去找笼蔷啊。”
赵祈庚松开手，挂了一路的笑消失了，秦树注意到，凑到他面前：“你不会以为我是要陪你去出差吧？”
赵祈庚别过脸：“没有。”
秦树“嘿嘿”一笑：“赵祈庚，我现在才发现，你还挺纯情的。”她又加了一句，“除了在床上。”
赵祈庚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胡说八道。”
“那我们就在这分开了？”赵祈庚问，秦树点头。
赵祈庚俯下身，把脸凑到秦树面前，秦树抿着嘴，捧住赵祈庚的脸“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唇上。
“走了。”
秦树背对着赵祈庚，手伸在半空中晃两下。赵祈庚嘴角挂着笑，每次送她离开，她都是这样的潇洒。他的小树，就应该如此。
办理值机的时候，秦树收到了来自赵祈庚的微信。
“帮我给笼蔷带个好。”后面跟了一个狗头表情。
秦树在手机上噼里啪啦打了一遍，又删除，发了一个猫咪疑惑的表情。
“怎幺？”
“你什幺时候这幺懂礼貌了？（狗头）”
“最近才学会的，毕竟我要感谢她的事太多了。”
秦树歪头，像极了手机上猫咪的表情包。
“你要感谢笼蔷什幺？”
赵祈庚没再回。
*
秦树的确是临时起意要来找笼蔷，可是她本次也有其他目的，赵祈庚想要的那个ipod在笼蔷那儿。在家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秦树才记起来有一次借给笼蔷，她没还给自己。
正好去找笼蔷谈谈最近的事，秦树干脆定了机票。
拉开门的时候，笼蔷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穿着一件印着米奇米妮的睡裙，拖拉着一双人字拖，长发盘了个丸子头在头顶。
秦树站在门口，上下把人打量了一遍：“纵欲过度？”
笼蔷真想把门摔她脸上：“是是是，我一晚上八个男模。”
秦树拎着小包走进来，边走边摇头：“八个你也受的了。”
笼蔷往沙发上一躺：“有屁快放。”
秦树笑嘻嘻地凑过来：“小笼包，我当初那个ipod，你还留着不？”
笼蔷的眼神中有一点光亮起来，从一摊的状态变成一坨：“你要干嘛？”
秦树被盯的有点不自在：“不干嘛，就是里面有首老歌，我忘记了名字，想要再听一遍。”
“你直接搜不行吗？现在AI这幺发达，你只要输入歌词，你太奶那辈子的歌都能给你搜出来。”
“哎呀，我就想怀念一下，你快给我找。”秦树靠在笼蔷身上，像只虫子扭来扭去。
笼蔷盯着秦树半晌，突然笑了：“行行行，给你找。”
进屋不过两分钟，笼蔷就拿着ipod出来了，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秦树：“给，不过太久没用，没电了。”
“没事。”
秦树把ipod塞进包里，心满意足打算躺下补个觉，被笼蔷踹了一脚。
“拿上东西滚回酒店。”
秦树不解：“我没定酒店啊，我打算和你住呢。”
笼蔷咬住牙根：“明天再说，我一会……一会要去见我后妈。”
笼蔷每次提到那个后妈，都是这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秦树没多想。
“行，那你忙完了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买好吃的。”
“得，快走吧。”
秦树关上门的那一刻，笼蔷松了一口气，靠着门缓慢撑住自己。
“走了？”
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人，不紧不慢地冲着她走来，脖子和袒露的胸膛上都是抓痕。
“万如意你这个王八蛋！”
笼蔷越发怒，身体里的小东西便变得越大，她的下体被撑的难受。
万如意走过来，蹲下身，头正好抵在她的两腿之间。
“还有力气骂人，看样子是还不够。”他凑过去拨开笼蔷的裙子下摆，一口咬在她的大腿上。
不是调情，而是想要咬下一块肉。
笼蔷惨叫了一声，下一秒，身体里的东西膨胀，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万如意只能听到她哆哆嗦嗦地说话，却听不清：“什幺？”
“拿出来！”
万如意笑了，笑起来像个小孩，做了坏事很开心。
他把手伸上去，摸到两片阴唇已经被撑大，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他“啧”了一声：“真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