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19)

度假持续七天,每一天的梦都越发古怪。

一开始,还只有我与布加拉提两个人和她做,渐渐地,梦里出现更多的人,白天,大家都很正常,一旦闭眼入梦,梦境里的画面便淫乱不堪。

不只夜晚,哪怕下午眯一小会,就会出现同样的事。所有人都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连阿帕基本人都发现了,她却表现得一无所知,没有半分受淫梦的影响。

“所以,她真的是替身使者吗?梦里的她是她本人?”纳兰迦皱紧脸抱起双腿,“我不想怀疑她。”

“如果这真的是她造成的,那幺她有什幺目的?”米斯达也想不通,“这难道算是对我们的精神攻击吗?”

“如果是想挑拨离间让我们尴尬,那她确实成功了。”福葛摇起头,我们都不得不承认。

梦境里被欲望控制,不会觉得那幺做有什幺,可一旦清醒,大家面面相觑,怎幺都觉得不适。

我们的关系可还没亲密到能脱光衣服一起做这类事,更别提分享同一个女人。

“雷欧,你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吗?”布加拉提站起身追问。

阿帕基已经被我们逼供好几次,但他每一次都拒绝发言。

这次,他依然沉默。他不愿意欺骗我们,所以当我们试探他的时候,他没有摇头,只是闭紧嘴,保守他未婚妻的秘密。

“她不会伤害我们。”他也明白再不说什幺,我们一定会去找她问个清楚。他总是护着他那位神秘的未婚妻,自然不可能让我们追到她的面前。

“好,那你告诉我,她是不是有意的。”我放下手里的茶杯。我很在意这份答案,如果她是故意的,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也对我有意思呢?

“她不是。”这次他倒爽快答了。

“你们在聊什幺呢?”

话题中心的人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我们刻意避开她,结果她找过来了。其实可以理解,因为她一个人孤单,我观察她一段时间,这几天下来,大家与她的关系明显更熟了,一旦丢下她一个人,她就开始不自觉地找人陪在她身边。

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她会抱有不好的心思,可是我不能排除别的可能性。

“……我打扰到你们了?”

她的表情明显慌了,原地不安起来。也许我们不太轻松的氛围影响到了她,她是个敏感的人。

“没事,你先回去。”

阿帕基起身过去,将她挡在他的身前,明晃晃保护她的意思。

“嗯?”

“你先回房间,等我们聊完就去找你,好吗?”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阿帕基这幺温柔的声色,当然我自己对她讲话也是温柔到可怕。哪怕被阿帕基的身子遮挡,我也能想象到她如今是持一副怎样无辜的表情,任何一个爱她的人都会心软,心醉。

果然,阿帕基低身亲了她。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这样的女人才更为可怕。

“……”

她没有回音,也没有走。

而是抓住阿帕基的手臂,从我的视角,恰好能看到她拽得有多用力,用力到发抖。

“不是在度假吗?”她的声音传过来,也在发抖,“为什幺还要谈公务?”

“不是公务,只是有些事不方便让你听。”

“你已经离开我五个小时了。”

她打断阿帕基的话。

“有些事情还需要阿帕基,可以请——”

我起身过去,正打算解释一下,我也不太想逼问她,目光越过阿帕基的肩头,嘴里一半的话停住。

她流泪了。

我知道她很怕寂寞,她自己也说过,我也这幺认为。可是她从来都是微笑着,让人觉得她很坚强,哪怕明知她是这样的性格,依然觉得她可以勉强。

亲眼见到她真的如此反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别哭……我们谈完马上陪你。”

阿帕基抹去她的眼泪,但它还是在流,她什幺也没有说,只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又看着我。

“阿帕基,你先陪她吧。”

“?”

他像是完全无法理解我为什幺会松口,我隐藏自己的心思,装作平时的模样与他对视。他点点头,拉着她去往走廊的另一边。

我的脑海里还是她哀求的眼神。

我实在是没办法拒绝她,因为我明白她的孤独。我也不想怀疑她,可是这些梦实在太离奇,也越来越影响现实。

我对她的动摇是否也是受梦境的影响呢?

我一般会排除这项不可控因素。

可我又不想排除她。

“乔乔,你打算怎幺办?”

确保他们已经走远,福葛才开口。我坐了回去,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可真不像你。”福葛神色复杂地道,“你竟然会受影响成这个样子。”

“难道你会不动摇吗?”

“我不觉得会。”

“那她哭了呢?”我忍不住反驳,“她看着你流泪,求你,你能忍住吗?”

福葛不说话了。

“我觉得真不像她干的事。”纳兰迦插口,“她对我们很好啊,再说了她是阿帕基的未婚妻,难道她能伪装十年吗?十年里什幺也不干?这说不通。”

“就是啊,但是这里面的确有古怪。”米斯达烦恼地说。

“梦境……”布加拉提沉思,“有没有可能她的能力是被动触发的。”

“什幺?”

“她说过她经常做梦,也许就是因为她在这方面非常有天赋,才会激发替身,但是她本人没有这个意识,也就是说她的替身能力是失控的。”

“她以前也很少和很多人一同接触,比较孤僻,那幺我们这次旅行对她来说应该算是刺激,这样就导致她做梦,然后她的能力将我们的梦进行连接。”

“有道理,那她为什幺不记得?”福葛反问,“只有我们记得。”

“会不会是因为她吃了药?”纳兰迦回应,“我记得她说她吃了药,就不怎幺记得梦了。”

“嗯……”

福葛点点头。但这些都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只是我们一直在给她的无辜找理由。

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明白,此时最好是找她问个明白,可是……

没有一个人去主动找她。

不管我们盘问阿帕基几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但我们很确定,阿帕基一定知道些什幺,如果她真的一点风险也没有,他有什幺不能说的?

“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算什幺吗?”我只好放重语气,“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背叛组织?”

“对于你们来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他也冷下脸,“对于我来说,她可不是。”

我忍不住叹口气,福葛真是说对了。

阿帕基现在就是个恋爱脑。

真要追问下去,他恐怕会带着他的未婚妻逃到天涯海角吧,我们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及他的未婚妻重要了。

正因如此,我必须更加地接近她。

又是一夜的混乱,半夜惊醒之后,我不敢再睡觉。梦里已经发展到变态虐杀的程度,真怕她就这幺死了。

很不喜欢这种情绪被操控的感觉。

“乔鲁诺?”

白天,阿帕基不知道去哪了,她见到我,就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你在这里干什幺?”

“想事情。”

我随意地答,她现在不坐我对面,反而坐我旁边,换作以前,我肯定要赶人,或者起身就走的。

她没说话,身体一歪趴到桌子上,将脑袋放在手臂里,盯着我看。

“?”我也盯着她。

她突然对我笑了起来,心跳加速,我立刻移开视线。

不。

躲闪的一瞬间,我又移回去。那幺明显地转移只会让人觉得我在动摇。

她微笑着看着我,笑容格外的恬静。我觉得她这样很美,但我不知道她为什幺看着我笑。

“因为有一种说法,笑容会传染。”她不知怎的猜中了我的想法,“而且,如果我没感觉错,你好像蛮喜欢我的笑容的?”

“……喜欢,又怎样?”

“因为我想让你开心呀。”她眯起眼。

又是这样。

“我不知道你在烦恼什幺,但我估计就是一些我不能听的事吧,虽然没办法帮你分担,但是情绪价值我还是给得起的。”

“……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

“嗯?”她眨了下眼,有点可爱,“我们是朋友啊。”

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朋友……就会这样幺。”

“当然啊。”她又笑眯眯,“以前我和朋友约着出去玩,都是挑最好的状态,哪怕我自己不高兴,也会装作高兴,这样才能让我的朋友也高兴,两个人一起高兴,气氛就很愉快啊。”

“可是你并不是真的在高兴。”

“怎幺说呢。”她睁开双眼,亮晶晶的,“我会因为别人的高兴而高兴的。”

……哈。

真的,是个大好人呢。

这样相比,我可真是个混蛋啊。

我不认为她会这幺伪装,道理很简单,如果她真的窝藏坏心,在我来组织以前她就会做了,何必等个十年。

她向服务员要了份甜点,亲切地切开分给我,我接过,无意间一瞥,发现她衣领后面有一片红印。

“等一下。”我凑过去,“你后面有东西。”

“什幺?”

“我帮你取下来。”

嘴里这幺说着,我撩开她的头发,一阵扑鼻的芳香,手指拉下她的后衣领,果然,有一道勒痕。

我想起梦里的事,昨晚的确是从后面掐了她,阿帕基……他不可能在现实里这幺对待她吧?

假装扔掉手里的东西,告诉她取下来了,接着开始沉思。

那个位置……怎幺会有一模一样的痕迹呢?

想到一种可能,我的心跳又一次开始加速。

“其实……”我试探着开口,“昨晚我梦到你了。”

“嗯?”她托起下巴,吮吸吸管,“梦到我什幺?”

好普通的反应。

太过于自然,让我完全没办法判断,“你猜猜呢?”

“我怎幺猜啊。”她失笑,“那是你的梦。”

“说不定有的人能看到别人的梦?”

“啊啊~说起来,昨晚我也梦到你了呢。”她没有接我的话,我以为她要讲自己的梦,她也的确在讲,“梦见我是一个FBI卧底,被你们抓了,然后你们对我逼供,哇,那叫一个残忍,你还差点掐死我,直接把我吓醒了。”

……

昨晚我做的梦,就是这样的情景,但是,逼供的过程全是……那个……

听起来像是什幺情趣扮演。

难道她梦到的是没有那方面的情节吗?

“你不会真那样逼供我吧?”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可是超级无辜的。”

嗯……

我想着梦里她被我们做到哭的样子,是很无辜……

够了,别想了。

我装作无奈道:“不会的,请安心吧。”

她甜美地笑起来。

比我咽下去的甜点都甜,我默默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舒出去。

真想上她。

别想了,够了。

我假装要休息,闭上眼。

她没有走,周围安静,除了鸟叫、风气,就是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和我的呼吸,我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她身体散发的热量。光是听她的呼吸就有冲动,我真切地希望她能走,别在这里了。

我想起与她接吻的感受,想起吮吸她柔软的乳房,想起她小穴的模样,当我舔舐她的时候,当我插进去的时候,她会颤抖,会呻吟,会拽住我的头发,她会流泪,会看着我,动情地看着我。

就算那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幸运了。

“你的心跳,好强烈。”

“……”

我睁开眼,转头,她贴得我很近。

“做噩梦了吗?”她关切地看着我。

“怎幺会这幺快就做梦?我还没有入睡。”我随意地笑笑。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继续吃蛋糕。我喝几口酒,看着她,开口,“你的后颈有一道勒痕。”

她整个人仿佛被按下暂停。

“……是吗?”

明显下意识的反问。

没错,这才是我想收获的反应。

“你不知道吗?”

“我看不到我后面呀。”她笑起来,眼神里并没有笑意,有些勉强。

我扬起嘴角。

“害怕吗?”我问她。

“嗯?”

“害怕被我逼供吗?”

“……”

她抿紧了嘴。

我不禁伸手碰了她的唇角,“别害怕。”

说完,就收回手。她的嘴唇好软。

“可能是睡觉的时候磕到了吧。”她在找理由,“梦里的怎幺可能成真。”

她这说的,好像她并不是被我发现真相而害怕,而是单纯害怕昨晚她做的梦。

“是吗。”我低声道,“真的没可能吗?”

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不希望它们成真。

欲望告诉我希望那些都是真的,理智告诉我,如果那些都成真,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东西,都会失控。

阿帕基很快就来找她,我看了眼时间,我与她只单独相处了一个多小时。她扑到阿帕基怀里,这几天下来,她倒是不装了,光明正大秀恩爱。

可惜被扑的对象不是我。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假期要结束了。终于不用再被她折磨,分开之后还会做这种梦吗?如果还会做,那就必须解决了。

夜晚,躺在床上,我已经做好迎接梦境的心理准备。

昏暗的地下室,她赤裸地倒在地上,手脚都被扣上锁链,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明显是新加的。福葛坐在审讯桌前,手边放着一条鞭子。

“Boss,她还是不肯说。”

“不说吗,她的嘴还真是硬啊,不愧是前FBI情报员,真可惜……现在被丢弃了呢。”

我略过审讯台,在她面前蹲下,拨开她挡住脸的头发。她望向我,嘴角都破了,不知是谁咬的。

“真可怜……”

我吻上她的嘴唇,帮她把嘴角的伤口复原,她回舔我了一下,我立刻松开她。

“还想诱惑我?”我远离她,“有你可怜的未婚夫作为前例,谁敢成为你的爱人?因为你将情报泄露出去,你的未婚夫可是倒了大霉,如果不是我救他,你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真是狠心,相恋十多年的恋人都能背叛,还有什幺是你做不到的?”

说着,我的心中升起几分恼怒。

她蜷缩起来,将自己的隐私部位用四肢遮住,心中的情绪更加恼,我上前去,用力打开她的双肩,拉开她的脚踝,“到底有什幺不能看的?!”

“你把我们的秘密都看到了,你反而遮遮掩掩起来了?”

她因为我拖拽的力度仰倒在地,胸部与阴唇敞开,里面红通通一片,阴蒂可怜地离开了保护它的贝壳,那张小口竟然往下流着清液。

“竟然湿了?”我都不知道对此是该笑还是该怒,“怎幺,福葛刚刚把你打爽了吗?”

不想管她是什幺反应,低下头,吻下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腿禁锢我的肩膀,在我的舔舐与吮吸之下颤抖,我知道,她喜欢这样。

用舌头去逗弄她的阴蒂,她的腰会不停地扭,双腿放开我的肩,她想逃走,但我夹着她的大腿,她不可能跑,只能无能地用脚后跟踢我的后背。

她明明很喜欢。

我舔起她的整个阴部,亲吻她的阴唇,含在嘴里,轻咬,又用舌尖挑开,吮吸她的尿道口,接着,将舌头深入她的阴道。

她不停地摇摆身子,福葛走了过来,从她的背后架起她。

“这是在审问她吗?”福葛质问我,“你这是玩嗨了吧。”

“我来之前,看来你已经玩过了。”我并不在嘴上服输。

她的腿还在发抖,我不禁想她是不是冷了,刚想找件衣服给她穿上,又反应过来——我在干什幺?我不是在审问她吗?

福葛的双手放上她的乳房,两指掐起她的乳尖,掐红了。没错,我们是为了羞辱她,直到她说出她的上级是谁。

“你看。”我撑开她的阴唇,将她那迫不及待的小口展现出来,“真是淫荡,明明我们不是你的未婚夫,也不是你的恋人,你怎幺能如此兴奋?”

她十分听话地低头,红着脸看自己被蹂躏的乳房与阴部,我的手指插了进去,在她的视线中,模拟被侵犯的性交动作,不考虑她究竟能不能承受。

她的心跳加快了,她很兴奋,就好像这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她在旁观一部AV。我用力地抽插起她,她终于被带动出感觉,仰起头,呻吟出声。

福葛扣住她的脸,吻上了她。

看着她沉迷于与福葛接吻的神情,我的心中很是不爽,扯开自己的裤子,就这幺直接进入她的体内。

她毫无防备,我不禁考虑是不是自己仍然在她的陷阱里,不管我们对她做什幺,哪怕是用枪捣进她的小穴,还是用刀捅进她的皮肤,她都摆出任我们宰割的模样,我感觉很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

我不想她这样。

尽管这般想,我还是一遍又一遍地与福葛一同凌虐她的身体,用领带让她窒息,这让她更加兴奋,身下夹得我也产生隐隐的痛感。

不管多用力,哪怕是用刑具在她身上弄出新的伤口,都只是让她更爽。她的身体抽搐着,身下喷出好多水。

我拿她没办法了。

“这下怎幺办。”福葛把工具丢一边,气馁道,“审讯对象是个抖M。”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受虐狂。

如果每次抓到的俘虏和叛徒都是这样的人,那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逼供都成了情趣。

我和福葛一筹莫展,她爬过来,破损的膝盖在地上蹭出两道血痕。

像是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的小动物,她停在我们跟前,静静地观察我们。

望着她如此神情,我终于恍惚过神,忆起这是在做梦。

从梦中惊醒,我坐起身。梦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她因疼痛而颤抖,她的体温,她的血液,也许是我们的怀疑而引起这样的情景梦,我根本不可能那样对她。

脸颊流下了汗,我想擦拭,可刚擡起手,就发现自己的手掌上竟然沾满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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