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石缝】暗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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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迹中,石壁与羞耻
卡维跌进那条狭窄的石缝时,几乎没能发出声音。
落下的瞬间石块刮过小腿,他被迫用膝盖抵住较高的一块突起,整个人就以极不自然的姿势卡在那里。
胸口贴着冰凉粗糙的石壁,衣料被挤压得几乎滑到腰上,裸露的皮肤被细碎的砾石硌得一阵阵发麻。那感觉奇怪地敏感,特别是石壁刚好抵在乳尖与下腹的位置,冷硬却带着细小的摩擦,让他的呼吸一瞬间乱掉。
「……哈……」
耳尖热得发烫,他想移动,却因为支点太少,膝盖往上一撑就更让屁股翘得高高的。
那姿态尴尬得像是被迫献给谁一样,让他羞得几乎想用额头去撞石头。
更糟的是,太长时间的摩擦与压迫,让小腹的那点热度不受控制地往下窜。
他居然……有了反应。
「……该死……」
卡维咬着牙,脸紧贴着石壁。额前的金发散乱下滑,细汗在鼻尖聚成细细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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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得不能再轻的脚步声
突然,头顶传来细碎的碎石滚落声,还有更轻微的、几乎无法听见的脚步。
下一秒,一道阴影落下。
卡维心脏猛地一紧。
还来不及说话,就感觉到腰侧多了一道稳定的力道。
「……卡维。」
是艾尔海森的声音。依旧冷静,依旧平稳,像在讲课一样。
「你在里面做什么?」
这话听起来就像再平常不过的责备,却在这种姿势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测量的时候……滑下来了……你、别多问了,快点拉我出去。」
卡维连声音都带着一点不自然的颤,像怕对方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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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出的瞬间
那只手很快就扣住了他的腰。
并不粗暴,甚至力道轻得像怕他受伤。只是轻轻一带,就把他从那令人羞耻的石缝中拉了出来。
被拉起来的瞬间,他的下体因摩擦抽动了一下,让卡维的脸彻底红到耳后。他慌忙低头,双手抚着刚被石头磨得发红的胸口与小腹,呼吸乱成一团。
而艾尔海森只垂下眼,视线短暂地停在卡维腰下。很快又移开,脸色平静得近乎冷淡。
「……没受伤?」
声音依然平稳,连尾音都带着习惯性的冷。
卡维猛地拉了拉衣摆,几乎不敢直视他,耳朵热得像烫伤一样。
「……没、没事。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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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短暂的并肩
他们并肩走过遗迹的长廊,谁都没开口说话。
艾尔海森的脚步一如往常稳定,长腿微微领先一步。偶尔偏过头确认卡维是否跟上,目光只是极短地在他脸上停留,就像例行公事。
可那太短了,短到卡维差点以为自己是错觉。
可心脏却奇怪地没法平静,仍在闷闷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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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 艾尔海森
夜色静得几乎死寂。
艾尔海森站在书桌边,额前的发丝落下些许阴影。
他一手撑着桌面,低下头,喉头轻轻滚动。
——那画面太清楚了。
卡维趴在石缝里,白皙的臀部因无处可逃而微微颤抖,腰因寻找支点被迫擡得更高。衬衫滑到腰间,露出细瘦却柔软的脊线。呼吸短促,像是因为羞耻而发颤,偏偏又压抑着声音,仿佛害怕谁发现。
他不自觉握紧拳头,指节微微泛白。
呼吸慢了两拍,冷静下来时,他轻轻关上了书桌上的那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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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卡维看见海森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眼底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不像平常的冷淡,带着一种太轻、却太专注的停留。
卡维皱了下眉,正想开口问什么。
海森只是冷冷扫他一眼,就继续低头翻自己的文件。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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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石缝 · 恋爱前】
夜里,卡维翻了好几次身。
下腹还隐隐发热,像是那块被石壁摩擦过的皮肤仍残留着什么难堪的记忆。他脑子里偶尔闪过白天艾尔海森伸手把他拉出来时,那双眼睛停在自己腰下短暂到几乎看不见的目光。
太短了,短到像是错觉。
可他却心悸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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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卡维还睡眼惺忪地抱着文件夹走进书房,就撞见艾尔海森正站在窗边。
阳光斜斜洒在他肩上,映得那双眼睛像极深的湖水。卡维原本想随口说点什么,就在对方看过来的瞬间,怔住了。
那眼神过于静默。
不是平常的冷漠疏离,也不是嫌弃或无聊,而是一种轻到几乎温柔的注视。可越轻,越像一张无声的网,让卡维心脏突地跳乱。
下一秒,艾尔海森就移开了视线,转身去翻他的书。
只剩卡维一个人,站在原地,轻轻吸了口气,心口却莫名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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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 · 在另一张床上
夜色静到针落可闻。
艾尔海森独自坐在床边,长指轻轻抹过自己微凉的额角。掌心还残留着淡淡的黏腻感,裤料内的温度不正常地高,像是刚从什么极不合时宜的梦里挣脱出来。
他并不惊慌。
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心,喉头上下轻轻滚动,眼神像看一件理所当然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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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梦的更深处(补强版)
他偶尔会梦见卡维还被困在那道狭窄的石缝里。
只是梦里的卡维更安静,眼角红着,声音含糊不清。衬衫滑得更高,腰线软得像没骨头,发丝散在肩背,薄唇颤了又颤,却什么都不敢说。
他会在梦里俯下身,伸手扣住那人细瘦的腰。
指节轻轻一收,卡维就会往前缩去,无处可逃。
然后,有什么沈重又滚烫的东西贴了上去。
只是轻轻一顶,梦里的卡维就像被什么撕裂,身体往前猛地一颤,轻轻发出一声几乎被石壁吞掉的闷哼。
他没说话,也没听见卡维说话。
只剩指尖的颤抖,和那种太深、太湿、太隐密的声音,在梦里轻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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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细小证据
当他从梦里醒来,裤料贴着肌肤的一片湿热证明了一切。
艾尔海森动了动手指,轻轻把被单拉高,将自己那点狼狈覆盖起来。目光里没有慌乱,只有无声的平静。
像把什么压下去,细致又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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