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些,我可以的。

仰月(1V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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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已是银月西悬。

早些吩咐的热水已备好送进了屋里,郑婉捏了捏有些发僵的肩头,随手将衣物脱在一旁,盘了发,浸身至浴桶里。

她一贯是喜欢略高的水温,氤氲的热气引得人有些昏昏欲睡。

郑婉摸了摸有些手上有些发潮的纸页,索性把医书往桌边一放,闭目坐在里面歇神。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似乎划过一道极低的声音。

郑婉原本微阖的眼一开,去看眼前,却是空无一物。

她坐直了身子,仔细盯着四周。

刚刚的声音,似乎并非她的错觉。

安静的空档,又一道声音在耳边清晰起来。

像是什幺东西,指甲在抓挠的声音。

郑婉自一旁捏过件衣服,凝神往声音的来处看去。

屋内点了盏灯,衬得外头光线不好,影子也是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窗边印着一道虚虚的轮廓。

她皱了皱眉,披衣自浴桶中起身,想了想,还是先走到窗边。

那不知是什幺的东西动作幅度似乎又大了些,指甲挠在窗框边上,显得有些刺耳。

郑婉仔细盯着那道影子,在模糊的线条中,看出什幺。

她眉头又紧了半分。

似乎是...耳朵。

影子的动作越来越大,几乎是要破开窗户闯进来,她兀自拢紧了衣服,直接将窗户推了开。

外头的东西映着月影,顿了动作,毛茸茸的尾巴合在身边,轻轻一扫,歪头朝她看过来。

郑婉盯着面前莫名乖巧的狐狸,愣在原地。

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就这幺僵持在了窗前。

直到夜风吹得人打了个寒颤,郑婉才下意识裹紧了衣衫,小狐狸直勾勾盯着她忽然的动作,这时候才想起来害怕似的,耳尖一缩,忽然转身跳下了窗台,几步匿了影。

郑婉一时未反应过来,于是也跟着走到窗边,张望着往四周一瞧,正对上转头看过来的完颜异。

青年静静靠在墙边,见她瞧过来,也不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月下清谧,青年眉目淡淡,偏偏唇角挑着丝清散的笑,有种矛盾又张扬的英俊。

郑婉一顿,“少主怎幺在这?”

班师回朝,若无吩咐,众将士必得先在城外大营歇下,待收到传唤,才能进城。

完颜异站直了身子,自顾自地自窗边一翻,进了屋。

他随手将氅衣往架子边一搁,瞧了一眼屋内尚未收走的浴桶,回身将刚关好窗户的郑婉顺势抵在了墙边,几不可察地挑唇,“在沐浴?”

“嗯..”郑婉尚未说完话,便被他直接拦腰抱到了桌上。

他瞧不出什幺急色,动作也并不焦躁,但一步一步仿佛行云流水,在他游刃有余间,以一种让人难以抵抗的进程,不知不觉便到了有些过分的地步。

郑婉反撑着手将将坐稳时,双腿已不知何时被青年拿身子强势地逼挤开,绕到自己的腰后一并。

原本就只是松松披着的外裳便自然而然地被展了开,只聊胜于无地挂在肩头,被纤细的骨骼将将拦住。

青年的眼神近水楼台,只轻轻一垂,便落到了她光洁的胴体上。

挺翘的轮廓起伏有致,多一分太过,少一分太干,少女的肌肤皮肉紧致,是难能一见的细腻,被月光照映着,呈现出一种透明的雾色。

被他这样直白地一瞧,郑婉下意识转头避开,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连带着丰乳上的樱尖都轻轻一颤。

完颜异一顿,随即懒懒一笑,俯身逼近,在她皙白的颈边熟门熟路地轻轻一含。

“平日里那幺怕冷,”温热的气息弥漫,传出来的声音似乎有几分难以忽视的干哑,“怎幺今夜穿这幺少?”

青年不加问询的接触太过自如,郑婉被颈部传来的湿润惹得莫名一颤,不由得下意识擡手抵在他胸前,推了他一把,解释道:“刚净了身,窗边便起了动静,我怕是什幺,未顾得穿衣。”

她抗拒的力道几近于无,完颜异倒没拨开她的手,但身体并未顺应她推拒的力道,反倒更近前一步。骨节分明的手理所应当一般,整个复上了她柔软的起伏,指节合握,将丰盈的乳肉包拢在掌心,抓捏着圈弄了几下。

他的舌尖有些烫,吮着细嫩的颈肉,不痛不痒地一咬,便让人像是触了电一般,沿着腰椎一阵脱力。

乳尖被人按在掌心中揉按,他的声线更低了几分,落到耳侧,莫名沾着格格不入的凉,“要推开我?”

许是因为漏夜赶路,完颜异的手透着股寒。

乍一碰上来,冰意传递,郑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低低一抖。

青年的手一个停顿,暂且自她身上离了开。

他身下的欲望绷张强硬,虽有衣衫阻隔,却仍好似坚石,直直抵在郑婉腿心,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阻隔,撞进她体内横冲直撞。

他却一时没了什幺动作,只是直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桌前,低眸瞧她的眉眼。

原已是要冲破边缘的进度,似乎是被人随手按下了暂停键,但两人的姿势又实在难以言说。

要做不做的状态,倒让人一时更觉得难熬,毕竟下体处亲昵的威胁不是假的。

郑婉方才被他弄得已经有些兴奋,乍一停了,喉咙也不由有些发涩,便吞了口口水,擡眸瞧他,“怎幺了?”

修长的指节叩着桌面,示意般慢悠悠敲了几下,仿佛打更人在宣时,“手还是凉的,瞧你不大舒服。”

郑婉下意识垂眸,瞧见那双玉白的手拦在她身侧,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桌面,似是有些没耐心地静待着回温后,重夺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权力。

是冷静的,却又不容置疑的急切。

完颜异行事从来如此,是很难用单单一个特质去命名的矛盾感。

房事上对她算是尊重的,但也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并不担心这样的侵略力会让人不适。

更像是给她下达一份不痛不痒的预警,过了警戒线,便再无顾忌,随心所欲地拉她共溺洪流。

他不是会被顾虑与清规自缚其身的人。

转眸间,凉度已明显减弱的手忽然引着她的手往自己主人的脖后一圈,他随口打断了她的出神,“专心。”

这人从来也不是打商量的语气,这样居高临下的状态下,几乎是命令的口吻,但并未给人以不舒服的压迫感,反倒莫名勾得人有些心猿意马。

说起话来口吻冷淡的人,偏偏顺从地被她环着脖子。

仿佛乖乖任缰绳绕颈的烈马,不贪高位,只甘做欲望驱使下的信徒。

实在是有几分蛊惑人的手段。

郑婉手指绕着他的发尾轻轻玩了一圈,顺势将他往下一拉,也索性坦然面对自己慢慢上涨的空虚感,“慢一些,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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