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日常do
冬夜飘雪,谢挚坐在姬宴雪怀里认真翻书。
她面前的桌子极宽大,本是属于姬宴雪的书桌,她们成婚后,姬宴雪给谢挚也划出来一部分,两人一人一半,谢挚的这一半整整齐齐地叠着书卷与纸笔,姬宴雪的那一半则散乱地摆着酒杯、酒壶、刻刀、玉简。
她向来喜欢什幺事都在这张桌案上完成,如今也是照旧,只是还添了一个爱好,看一会儿书便要抱住谢挚亲上一亲,谢挚也习惯了坐在她怀里。
“啊……你别乱摸……”
注意力被女人作乱的双手打断,姬宴雪自背后拥住她,吻她的脖颈,隔着衣物轻轻地揉她的胸,谢挚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姬宴雪的外袍,除此之外再无它物,姬宴雪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宽松,轻而易举便被挑开腰带,衣襟敞开,莹白双乳随之跳出,又被姬宴雪捉住握在手中,指腹稍一搓揉,那嫣红乳尖便已如小石子一般硬硬地立了起来。
“嗯……”
谢挚快拿不住手里的书了,一者是姬宴雪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清楚地知晓她的所有敏感点,稍作撩拨她便会动情,一者是坤泽天生淫荡,时刻渴求自己的乾元,她又深爱姬宴雪,无法不受她的引诱。
便如此时,她便已感觉小穴开始流水发痒了。
她勉强用最后的一点清明合上书,双手复上姬宴雪揉捏她乳房的手,侧头和她接吻,姬宴雪勾出她的舌尖与她缠吻,谢挚被她吻得气喘连连,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唇边滚落,还追着姬宴雪要她再亲亲。
“这就湿了啊……”
触手湿滑,姬宴雪举起沾满淫液的手指给谢挚看,含笑将指尖的淫液吮净,又将剩下的淫液抹到谢挚唇边,手指探入她口腔抽插,缓缓摩挲她的舌面,“自己尝尝?是不是发情的味道?”
“呜……”谢挚被她用手指插着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怕咬到她,因而不敢闭合牙齿,昂首张唇,任由她玩弄自己的舌头,口水流了一下巴。
“我知道比起手指,你更喜欢吃肉棒,对吗?”
“嗯、嗯……”谢挚眼里满是泪光,含着女人的手指点头。
“想吃的话,那就转过去,乖乖在桌子上趴好。”
手指抽出,谢挚咳嗽了一两声,赶忙按照姬宴雪的话趴在桌子上,双乳被桌面挤扁,腰身塌下,屁股高高翘起,等着姬宴雪肏她,衣摆已经被淫液打湿了一大片。
她能感受到女人将肉棒抵在她臀瓣上慢慢地磨,姬宴雪的忍耐力总是很好,在做的时候从容不迫,丝毫不显急躁,能够做很长时间的前戏和她调情,她却好像被姬宴雪肏开了,变得越来越奇怪,几乎恨不得姬宴雪省去那些步骤,直接把肉棒插进来狠狠操她。
书……还有笔……谢挚能嗅到墨香,这原本是读书的地方,却被她们拿来做这种事……不过好像……她们在这宫殿之中,每一个地方都已经做过了……
女人的肉棒终于离开了她的臀缝,谢挚心中一阵欣喜,知道她接下来就要插进来了,努力将屁股翘得更高,好方便姬宴雪插入,却不料“啪”的清脆一声,臀上一痛,姬宴雪竟是用力抽了她臀瓣一下,接着便毫无征兆地强势填满了她的小穴。
“哈啊……里面好热……小挚……很想我是吗?咬得好紧,要被你吸化了……”
姬宴雪抓住她袒露的双乳重重揉捏,腰身耸动,狠狠操她,有力的腰腹在她臀上拍出“啪啪”的声响,谢挚被她撞得整个人都趴在桌上,脸压在书页上,口中只能发出呻吟。
“呵……很喜欢这种感觉对吗?被我完全占有的感觉?你喜欢我从后面操你对不对?这样插得很深,小挚,你的宫口在咬我呢……它想要我射满它,”她按上谢挚的小腹,“这里又发骚了,想吃精液了,是不是?”
“是……是……阿宴……插得好深……再磨磨那里,对、对,就是那里,啊……”
谢挚的声音被操得支离破碎,她眼神都失焦了,手指在桌面上抓得发白,“好舒服……喜欢阿宴这样操我……什幺样都喜欢……最喜欢了……”
“要吃姐姐的精液……射、射满我……”除过刻意想勾引姬宴雪,她只有在被操得意识模糊的时候才会叫姬宴雪姐姐。
“好乖……”
姬宴雪俯身亲吻舔舐她的后背,故意垂下双乳,用乳尖在她背上轻划,谢挚被她勾得身子扭动,不停弓背往她身上贴,叫着“姐姐抱我”。
她在做的时候特别能撒娇,姬宴雪最吃这一套,依言抱紧她,被压在姬宴雪的身体与坚硬的桌面之间,谢挚终于感到了满足与安全感。
“这下满意了?喜欢吗?”
姬宴雪笑着紧紧笼住身下人,肉棒磨着她软嫩的花心,直顶得她身体颤抖不停,抽插间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谢挚快高潮时她用手臂勒住谢挚脖颈,三指探入她口腔操她的舌头,谢挚被她勒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嗡作响,但小穴却兴奋地夹得更紧,好像要把肉棒吸进去似的,喷了更多的水,身体抽搐,屁股翘得更高。
姬宴雪咬着唇破开这不断夹咬的高潮小穴,一遍遍操入她身体更深处,在高潮时被强制插入的感觉无法言说,谢挚被操到崩溃,哭着挣扎扭动,却被姬宴雪牢牢地压制着,快感好像没有尽头,将她强行推上一波又一波更大、更尖锐的新的高潮。
过去好久她小穴里面依然在突突地跳,吐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谢挚筋疲力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姬宴雪轻柔地抱起她,让她翻过身躺在桌面上。
她的肉棒还硬着,根本没有射——谢挚觉得品级高的乾元就是这点不好,当然乾元持久度高对坤泽来说是好事,但是要是太持久也就乐极生悲了……
姬宴雪是神族,又天生精力旺盛,她们刚成婚的时候谢挚未能适应神族体质,简直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昆仑山上了——难道姬宴雪是千年不开荤,一开荤便吃千年吗?
最可怕的是这人还很会学习,看到什幺便一定要施行到她身上试验一番,看她是否喜欢,又总是喜欢搞一些新奇花样,好像怎幺也做不厌倦似的,谢挚此前本以为这种事无非便是如此,和姬宴雪成婚后才知道此间有诸多奥妙,与心爱之人交合更是令人神魂颠倒,美妙得难以形容。
便如此刻,姬宴雪托着她的脚,从她足背吻到小腿,偏偏眼眸一直盯着她,含着些许笑意,像个食人精气的妖精,故意撩拨挑逗她。
她容貌本就美艳秾丽,发如熔金,眼如翠玉,气质高贵,华光四射,在交合时竟是愈发好看,摄人心魄,雪乳红唇,长腿细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不精致,甚至包括性器,并不狰狞,也作雪色,只有顶端如双唇一般湿润艳红,又别透露出一股妖娆的情欲。
“你干嘛……”
谢挚轻轻踩了下她肩膀,反被她捉住小腿挂在自己肩上。
姬宴雪拿来一旁的酒壶,自己喝了几口“雪前刀”,又给谢挚喂切好的梨,让她补充体力,谢挚看她这架势就知道今晚必定又要做到三更半夜去了,心中有些紧张,更多是兴奋期待,就着姬宴雪的手乖乖地一一吃完。
在此期间,姬宴雪的性器一直在她花唇之间摩擦顶弄,弄得谢挚流了许多水。
她刚咽下去梨,女人就迫不及待地俯身吻住了她,谢挚在她舌尖尝到冰凉的酒香,双乳被捏住,肉棒也深深捣入,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轻点、轻点……!”
谢挚夹着她的腰,她没想到刚开始就这幺激烈,她还以为姬宴雪会循序渐进,起先比较温柔,她却一来便插得这样快,刚一插入谢挚便忍不住小泄了几次,花核中喷出小股小股的水。
“是幺?要轻点?”
姬宴雪懒洋洋地笑着,真的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双手握着谢挚的腰,拨弄她涨硬的阴蒂,这下谢挚却更受不了了,只觉小穴深处瘙痒难耐,非得被重重蹂躏不可。
她习惯了被姬宴雪强势占有,温和的交合便不能满足她的胃口,“不……不行……这样太轻了……重一点……”谢挚眼巴巴地望着姬宴雪,主动擡腰去吃她的肉棒,难受得几欲流泪。
“你说,你怎幺这幺难哄?我稍用点力,你便哭着求我轻点,但我真的轻了之后,你又吃不饱,要我重些……真是娇气……”她语调慵懒,含着温软亲昵的笑意,分明不像抱怨,更像是宠溺。
“娇气也是你惯出来的……我不管,你要负责……”
这话姬宴雪很爱听,“我当然会负责了。”说罢侧头一吻谢挚膝盖,掐着她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她往下压谢挚的大腿,迫使她双腿完全打开,要她自己抱着自己的腿乖乖挨操,被这样自上而下地操着,谢挚只觉自己快要被贯穿,她妻子的肉棒足够粗长,每一根青筋都恰到好处,能将她的小穴轻易插满,迫使它完全扩张,顶刮过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花心被干得又麻又痛又爽,连发骚的宫口都被好好地照顾到了。
谢挚迷乱不已,仰望着身上的女人,看着她晃动的乳房与小腹上绷紧的肌肉线条,心中朦朦胧胧地想到阿宴真美……
这是她的妻子,她的乾元,她是属于她的阿宴,是世上最好、最厉害的人,她的心和身体都被眼前人完全填满了。
“小挚……啊……别这幺看我……”
谢挚的眼神满是依赖与爱恋,姬宴雪被她看得腰眼一麻,她做的时候不论谢挚再怎样夹咬哭求都能忍受,此刻却在谢挚这一个眼神里心尖颤动,险些泄身,不得不深深呼吸稳住心神。
“我看自己妻子,也不许我看吗?”谢挚呜呜咽咽的,“阿宴,你太大了……好撑……”她摸着肚子上被肉棒顶出来的轮廓,都快顶到她肚脐了。
“都做这幺多次了,还没有习惯吗?哈啊……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长发散乱,屡屡遮住视线,姬宴雪烦躁地蹙眉,“头发好烦人……”她讨厌和谢挚做的时候被外物打断,勉强忍着快爆炸的性器停下来,三两下束好头发,扶着肉棒重新撞进那等待自己的滴水花穴,抱怨道:“我都有点想把它剪了……”
“你、你敢?我不许你剪……我喜欢你这样……好看呢……”
“你这是……喜欢我的头发……还是喜欢我的人啊?”平日里谢挚就喜欢摸她的头发,姬宴雪都有点开始吃自己头发的醋了。
“都喜欢……”
“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眼睛、你的头发、你的嘴唇、你的声音,哪里都好喜欢……”
谢挚浑身都被操粉了,她乳房颤动,眼眸中全是欲色,媚态横生,“还喜欢你的肉棒……喜欢你操我……”
好喜欢她……姬宴雪心动得厉害,转着腰身顶她的宫口:“嘴巴好甜……又在骗我了,是不是?”
“小挚,再多说一些,我还想听……叫我阿宴……叫我的名字……”
“阿宴,阿宴……喜欢你……最喜欢你了……我爱你……”
“哈啊……啊……我也爱你……喜欢你……小挚……好喜欢……”
姬宴雪剧烈地喘息着,将酒壶中的雪前刀尽数倒到谢挚的胸乳和小腹上,谢挚被冰得一个激灵,湿漉漉的乳房又被姬宴雪捧起含住,在口中吞吃含吮得啧啧有声,一一将那流淌的酒液舔去。
两人动作太大,“叮当”一声,酒壶被扫落在地,但已经没人去管它了。
姬宴雪攥住谢挚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她素日酒量很好,鲜少喝醉,今日分明只喝了一点,却显出了朦胧的醉态,脸颊绯红,碧眸中盛着柔和的光晕,不停地蹭吻谢挚的唇瓣,口中反复呢喃着谢挚姓名,肉棒却与她爱恋温柔的神情完全相反,凶狠地一遍遍捣入谢挚身体最深处,插入了她的生殖腔,将那生殖腔拉扯得变长变扁。
谢挚早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屁股下的书卷都已经被淫液打湿,她却完全顾不得分神去想书,只一遍遍地欲海沉沦,被强烈的高潮拍到海底又托至海面,快感反复堆积,最终累如海啸,彻底爆发。
“啊……!啊………好烫……阿宴……好满……”
期待已久的浓精终于射了进来,谢挚被烫得尖叫,小穴被操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凌乱不堪,潮吹喷水太多,简直如同失禁一般。
“喜欢我吗?”姬宴雪仍然紧紧地抱着她,给她高潮后的安抚。
“喜欢……”
实在是……太舒服了……她的阿宴好厉害……
“我也喜欢你,只喜欢你。”
喝醉后的姬宴雪总是很小孩子气,说话的字句也变得特别简单,听到她说喜欢,便很高兴地展颜笑了,如同少女一般。
“傻不傻……”
谢挚半是无奈半是甜蜜地抚摸她的脸庞,心里软乎乎的,“怎幺这次只喝了这幺点就醉了呀?”
“我没有醉啊,”姬宴雪慢慢抽出肉棒,还要逞强分辨,拉着谢挚的手让她摸,“你看,还是硬的,醉了的话……就硬不起来了。”
“你要是没醉,就说,姬宴雪是小气鬼。”
为了证明自己,谢挚话音刚落,姬宴雪立即跟着说:“姬宴雪是小气鬼。”她还特意发音发得很清晰。
谢挚一下子笑出声——若是姬宴雪没醉,还清醒着,一定不会这样乖的。
听说很多人喝醉之后就无法勃起,看来这个倒是对阿宴没有影响……
谢挚滑下桌子,简单清理了一下,在姬宴雪身前跪好。
喝醉后的阿宴最好逗了,她可不能错过。
她伸出舌头,将肉棒顶端抵在舌面上滑动,擡眼看着喘息的女人。
“想要插进来吗?”
“叫我声挚姐姐,嘴巴便给你操,好不好?”
2.发情期
“呜……嗯……”
两人接完吻,谢挚便迫不及待地开口索求:“快点、快点……肉棒插进来……好想要……”
她到了发情期,比平日要渴望许多,压住姬宴雪不让她动,自己翻身坐到她小腹上,抓着肉棒往穴里塞。
但她太过激动,流的淫液太多,手臂发颤,满手湿滑,姬宴雪的肉棒又有一个上翘的弧度,塞了几次都没塞进去,急得呜咽了几声,干脆身子后仰,挺着腰在姬宴雪的肉棒上磨,让肉棒挤开花瓣,重重磨勃起的阴蒂,舒服得细细地喘。
“别急小挚,别急……”
姬宴雪释放出信香安抚焦躁的妻子,谢挚的信香现下已经弥漫了满室,她被弄得头晕目眩,血液沸腾,肉棒高高翘着,被谢挚抓得有些疼,她却顾不上自己,哄她道:“慢一点……会好好操你让你舒服的,别着急……”
在她耐心的安慰下,谢挚终于渐渐冷静了一些,能听进去话了,又难受又委屈,眼泪汪汪地看着她:“阿宴,吃不进去……”
“你对准一些……哈啊……屁股擡起来,慢慢往下坐……”
姬宴雪扶着谢挚的腰帮她稳定,按照她的指示,谢挚拨开湿漉漉的花唇,露出肿大的花核与潺潺流水的小穴,开着一点小小的口子,而姬宴雪的肉棒粗得她一手都无法握住,对比鲜明,很难想象到这样大的性器要如何完全插进她的穴里。
谢挚让肉棒对准了小穴,缓缓沉腰,小穴里的嫩肉一点点被撑开,她尤嫌太慢,使劲往下坐,终于猛地将剩下的肉棒全吃了下去,花唇在姬宴雪的小腹上抹了许多水痕,不留一丝缝隙,她浑身都是一颤,却顾不得稍作歇息,刚吃完便着急地晃动腰身,骑在姬宴雪身上胡乱扭腰,主动擡臀套弄,让肉棒刮搔到穴里每一个难耐的点。
发情期烧得她整个人糊涂了,不仅如此,她还自己伸手揉自己的乳房,学着姬宴雪的样子按压自己的子宫,她揉得过于用力,把乳肉都捏青了,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口中只有欢愉的呻吟。
姬宴雪不得不制止她,坤泽发情的时候对疼痛的感知会变得很迟钝,身体又格外敏感,为了追逐快感甚至常常弄伤自己,她往日和谢挚做的时候都在很好地控制着力度,绝不会伤到她,若是放任谢挚胡来,她一定会受伤的。
“让我来好吗?你乖乖的别动。”
姬宴雪取过绳索捆住谢挚的双手,自己帮她揉胸,“很痒很胀是吗?揉揉就会舒服了……我是你的乾元,你的妻子,天生就是要为你做这种事的。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义务,你应该让我来帮你……”
她变幻出触手,轻柔地插满谢挚的后穴,又缠住谢挚的阴蒂搓揉,动作反而比平日更加小心。
“哈啊……舒服吗?小挚?这下好受了吗?”
“嗯、嗯……舒服,好舒服……”
谢挚被捆着双手,前后穴都被插满,乳房和阴蒂也被照顾到了,被姬宴雪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雪白的奶子在胸前跳动。
她快意至极,含着泪呻吟:“呜……阿宴,阿宴,我想抱你,我想抱着你……”
姬宴雪受不住她撒娇,即便她知道谢挚眼下不剩多少神智,犹豫了一下:“可以,但你得保证不乱来……你要听我的话,我怕你伤到自己……好吗?”
其实她很喜欢这个体位,主要是因为很好看——谢挚坐在她身上骑着她的肉棒磨她的小腹,能插得很深,乳房上下晃起来也非常漂亮,她能看清谢挚脸上每一个沉迷情欲的神情,这带给她的精神愉悦甚至大于交合。
和其他乾元不同,姬宴雪并不怎幺喜欢发情期,不论是自己的还是谢挚的。
她自己的发情期之前三千年都是靠服丹药或心法压制度过,她不喜欢那种身体完全被肉欲控制的感觉,如今和谢挚成婚了,才头一次放纵,和她天昏地暗地做过几回,体验很好,这才对发情期没那幺讨厌了;
而谢挚的发情期……她固然喜欢谢挚热情主动,但更怕谢挚弄伤自己,全程都会刻意调整掌控节奏,因此反而不如平日那样纯粹享受,更多的是为了安抚谢挚,让她舒服。
“阿宴、阿宴……”
刚解开绳索,谢挚便跌在她身上紧紧地抱住了她,莽莽撞撞地吻她的脸和唇,姬宴雪任由她吻,只是腰腹发力,一刻不停地肏她的穴,肉体碰撞啪啪作响,谢挚被干得满面潮红,神情恍惚,甚至忘记了闭上嘴巴,屁股高高撅着,前后双穴分别插着一根性器,次次直肏到底。
她彻底被操晕了,腺体信香乱涌,此刻若是有乾元踏入神帝的宫殿,恐怕一瞬间就会完全勃起。
“嘴巴张开……别咬自己……”
姬宴雪注意到谢挚在咬嘴唇,怕她无意识之间咬伤自己,抱着她坐起来,将乳房喂到她口中让她含着,谢挚虽然神智混沌,却仍记着口中含着的是姬宴雪的乳尖,不愿咬疼了她,只是用力吸吮,时而稍微清醒片刻,又讨好地伸舌舔舐。
姬宴雪被她吸得倒吸一口气,又叫她双腿缠着腰,她腰身素来敏感,差点被她吸射,又好气又好笑,打她屁股道:“怎幺这幺骚……乖一点……都这幺操你了还不够吗?真是贪心的小狐狸……”
谢挚被她打得松开乳房,口中“啊啊”欢叫,甚至主动摇着屁股往她掌心送,还要她再打自己,姬宴雪哭笑不得,只好顺从她的心意,感叹道:“你说你要不是和我成婚该怎幺办啊……嗯?别的乾元能喂饱你吗?小挚……”
“只有你、只有你才行……姐姐……阿宴……宴姐姐……”
“呃……姐姐快点、快点拔出来……”
不知顶到了哪里,她忽然显得很焦灼,不知所措地捂着小腹,擡起腰想抽身离开,“里面好酸,呜……!要到了……!”
姬宴雪怎幺可能让她逃开,不仅没有停,反而插得愈发用力,她只再动了几下,谢挚便哭着高潮了,眼泪全蹭到她乳房上。
她张着腿喷了好多,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发情期那无穷尽的渴望终于得以缓解了些许。
“谢谢姐姐……好喜欢你……我现在好受多了……”
她舔干净姬宴雪乳房上的眼泪,依恋地亲女人的脖颈,“肉棒就插在里面,不要出来……”
姬宴雪的性器还在缓缓地抽插顶弄,为她延续快感,她答应着,脑海中只有谢挚叫的“姐姐”二字反复回荡,耳朵慢慢红了,矜持地轻轻点了点头。
宴姐姐……
小挚叫她姐姐了……好可爱……每次她听到谢挚叫她姐姐都很不好意思,又觉怦然心动,还想再多听听。
“再来继续做吧?好像又热起来了……你还行吗,姐姐?”谢挚抱着她,也发现了她在害羞,故意跟她开玩笑。
才刚说完她乖,她就立刻又不乖了……
姬宴雪拍了拍谢挚的屁股,示意她夹好自己的性器,神情慵懒,挑眉笑道:
“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3.惩罚
……
“可你因为她哭哦……”女人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角,谢挚早被她教好了,非常顺从地张开了口,任由姬宴雪的手指探入,轻夹她的舌尖。
谢挚保证道:“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阿宴,阿宴……你罚我吧,我会记住的……”又唤:“陛下……”
“……你故意的,”姬宴雪深深吸气,作出判决,“故意引诱我。狡猾的小狐狸……”
真该严惩。
“转过身,趴下去。”姬宴雪褪下自己的臂环,命令道。
谢挚乖顺地在她腿上跪趴好,褪去衣物,浑身赤裸,姬宴雪却还衣衫齐整。
她很轻很慢地揉她的臀,如羽毛撩拨,就在这轻柔的抚摸里,谢挚不受控制地起了身体反应。
她呼吸发颤,睫毛也颤,感觉已经有淫液缓缓地自腿间流了出来,抿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若是平日,她一定早就撒娇求姬宴雪操她了,可是今天她惹了姬宴雪伤心难过,她知道这是惩罚,于是便一一受着,并不敢随意开口。
“你流水了。”
大殿中很是昏暗,但一切当然都逃不过神帝的眼睛,更何况谢挚腿间的水光十分明显。
“对、对不起……”
“为什幺要说对不起?”
实则谢挚也不知道为什幺,她绞尽脑汁,努力揣测姬宴雪的想法:“因为、因为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这是惩罚,但是我却……啊!”
她尖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弹动,紧接着眼泪便再也忍不住滚落了下来——姬宴雪重重地扇了她的屁股一下,这次与之前交合时助兴似的打屁股都不同,她真的下了力气,谢挚很疼。
那一片皮肉迅速地红烫起来,说不定待会还会变肿……
真的好痛……谢挚从来没有被姬宴雪如此对待过,伏在女人腿上委屈地小声抽泣。
她只有小时候犯错才会被族长按住打屁股,但其实族长心软,从来不会打她太疼,她如今明明已经是大人了,却还要被妻子脱光了按在腿上打屁股惩罚,而且她还……谢挚不得不羞耻地承认,虽然很疼,但她小穴里面的水莫名其妙地流得更多了。
饶是如此,她仍然不敢有任何挣扎抑或不满,还是乖乖地趴在姬宴雪的怀里,不安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姬宴雪摩挲着那片红肿,语气不变,仍旧很沉静:“你该叫我什幺?”
她刚刚叫了她“你”——对,这是惩罚……她叫错了……
谢挚生怕她再迟疑一下,姬宴雪便又打她屁股,眼泪还含在眼眶里便连忙道:“陛下、陛下,我应该叫您陛下……”
话音未落,她便再次被扇了一记,这次仍旧是打在她红肿的左臀上,谢挚被打懵了,还没反应过来为什幺挨打,女人便擡掌,极有节奏地重重继续拍打,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谢挚左臀,三掌下去,谢挚的左臀已经明显比右边红肿了几倍,一大片又烧又麻。
“啊……!”谢挚难耐地扭了一下腰,害怕连扭腰也不行,又僵着脊背停下,只是默默流泪。
“你知道你刚刚哪里做错了吗?”
“不知道……”谢挚摇头,“求您告诉我吧……我会记住的……以后绝不会再犯……”
“你叫错了,我的确是神帝,所有生灵都可以叫我陛下;但我不是你的君主,所以你不用这样叫我。”
“我给你一个独有的称呼好吗?”
女人的手指拨开她的花唇,慢慢揉她的阴蒂,像是在嘲讽她被打屁股还这样发情,还轻慢地嗤笑了一声。
“——叫我主人。”
“做我的小狗,怎幺样?”
她这样傲慢而高高在上的语气令谢挚想起了幼时对她的幻想,她从前不认识姬宴雪时,便一直以为她就是这样,高傲而冷漠,漫不经心地嘲讽世间所有一切。
听着她这样的语气,她却奇怪地更加兴奋,比平时姬宴雪温柔待她还动情,穴口汩汩吐水。
谢挚艰难地喘息了一声,忍着自己想要在姬宴雪腿上磨蹭双乳的想法,“主人……我愿意做您的小狗……”
“好乖。”
姬宴雪奖励似的捏揉她的阴蒂,故作意外道:“小狗怎幺流了这幺多水?是发骚了吗?不经允许,你可以在主人腿上胡乱发情吗?”
“不可以……主人罚我吧……啊!疼……!”
姬宴雪掐着她的阴蒂纠正她:“你应该自称什幺?”
谢挚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小狗、小狗……请主人惩罚小狗吧……小狗再也不敢了……”
“你想让我怎幺惩罚你,说说看?”
“打屁股……打小狗的屁股……”比起被掐阴蒂,打屁股都算得上舒服了。
姬宴雪轻笑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她并不给谢挚适应的时间,按着同一个节奏打了她十余下,注意到谢挚脊背无意识地绷紧,正在紧张地等待着她手掌落下,又忽然改变了时间间隔,直到谢挚以为这一轮已经结束了,这才又重新开始打她,谢挚被打得猝不及防,差点趴不住,险些从她腿上滚落,又被姬宴雪捞起来牢牢固定住。
罪魁祸首还诘问谢挚道:“小狗不是长了四条腿吗?为什幺连趴都趴不住呢?嗯?”
“对不起……小狗错了……这次一定会趴好的……”
她终于完成了一轮,谢挚刚开始还在心中计数,到后面已经全忘了,至少也被打了百余下,她的左臀都被打得没知觉了,血液回流,现在又痒又麻,竟是比单纯的疼痛还更叫人难以忍受。
谢挚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哪怕姬宴雪再罚她她也一定要说,晃着屁股蹭姬宴雪的手,淫液蹭了女人一手,哭着求道:“主人再打打小狗吧,小狗好难受……右边、右边也要主人打……呜……”
“是吗?右边也要?”
“是……”
姬宴雪很好心情地答应了,又在她右臀上如法炮制,将两片桃臀扇得一样红肿,坐都坐不下,谢挚还要感谢她愿意帮她。
“现在舒服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谢挚无法告诉姬宴雪,她已经逐渐发现了此中乐趣,方才被姬宴雪打屁股的时候,虽然小穴没有被插,阴蒂也没有被揉,她却悄悄高潮了好几次,把呻吟声全吞在嗓子里,只是小幅度地在姬宴雪腿上蹭自己的乳头。
她却不知道,她跪趴在姬宴雪腿上,姬宴雪对她的所有身体反应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她刚开始抗拒被打屁股,到最后却在擡着臀迎合期待,也包括她小心翼翼地用她的腿蹭乳尖自慰,还以为她没有察觉,被打了一下便腿根发颤,阴蒂急急跳动,小穴不停紧缩,明显爽到两眼失神。
她们好像连这种床上的喜好都很契合……
姬宴雪抱起谢挚,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好,谢挚的屁股被打肿了,臀刚一触到她的腿面便颤抖了一下,明显在忍痛,但一点也不敢拒绝,僵着身子依偎着姬宴雪坐好。
她屁股刚一坐实,便被女人擒着下巴吻住,好久没感受到来自爱人的温情,谢挚感动到几乎要流泪,被亲得哆哆嗦嗦的,情不自禁地攀着姬宴雪的脖子回吻,臀瓣上传来的疼痛好像也成了刺激,隔了一层衣物,挺着腰在姬宴雪的肉棒上自己磨蹭。
唇瓣分开,谢挚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吐在外面,想让姬宴雪接着吻她,又被姬宴雪抓着头发轻轻扯开。
“小狗又发骚了……是不是?”
姬宴雪低眸看向那一片被谢挚打湿的布料,笑道:“偷偷磨主人的肉棒?就这幺馋吗?”
她看起来好像并不生气,谢挚猜她打了自己一顿屁股,这次的惩罚可能快要结束了,接下来她便要和自己好好地做爱,重新变成之前那个待她温柔宠溺的阿宴,大着胆子点头:“小狗想吃主人的肉棒……求主人奖励小狗……”
“呵……”
姬宴雪慵懒地笑了,她向后倚靠在王座上,尽显神帝的高贵与威严,尽管没有穿铠甲,只穿着常服,却仍然叫人不敢直视。
“那就跪下来,自己吃吧。”
女人点了点她的嘴唇,“用这张嘴。”
“嗯……”
谢挚有点失望,又很快振作起来,觉得能口交也算进步,从姬宴雪怀里滑下来,在她面前跪好,掀开女人的白金长裙,姬宴雪也早已硬得顶端都在吐先走液了,她却神色不改,连声线都没有任何变化。
她擡头看了姬宴雪一眼,姬宴雪正在她头顶俯视着她,碧绿的眼眸在黑夜中像发光的宝石,谢挚莫名小腹一麻,抛开想要被姬宴雪按在王座上狠狠操干的淫乱幻想,低头含住了女人的性器。
她卖力地吮吸舔舐,想要讨好姬宴雪让她高兴,用舌尖打着圈地吸舔顶端的小孔,把清液全部吞咽下去,还放松口腔,尽量往下吞,让肉棒能操到她柔软的喉咙。
她刚成婚的时候,口交还很青涩,完全不会做,有几次甚至不小心咬疼了姬宴雪,后来做多了熟能生巧,也能称得上技术不错,此刻含吮着粗大的性器,口鼻之间满是乾元的气息。
没接触过姬宴雪的人大都以为她的信香一定也十分霸道,实则姬宴雪的信香很特别,并不是人们刻板印象中的强势风格,而是几乎没有味道,如同晶莹的初雪,谢挚此刻便觉得自己如同置身于雪后初霁的清晨山间,分明是如此洁净清寒的气息,她却身心炽热,沉迷于此难以自拔。
姬宴雪也发现了谢挚的痴迷,含着她的肉棒如在舔吃糖果一般。
纯论信香,她们俩的匹配度是让人惊叹的高,不仅谢挚痴迷于她的信香,她同样也很迷恋谢挚的气味,只是她比较能装而已,只要她想忍,明面上总是能不动声色,谢挚却会很明显地表露出来。
姬宴雪小腹酸麻,再难忍受,喘息着弯下腰,按着谢挚的头迫使她全部吞下自己的性器,在她口腔里使力抽插起来,谢挚不防她突然有此举动,嘴唇直接贴上女人小腹,口中呜呜,喘不过气,差点被插得窒息。
她被当成器皿一般使用,喉咙处清楚地顶出肉棒的轮廓,火辣辣的疼,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也疼,她的淫水却还在流,只恨被如此对待的不是自己的小穴。
“哈啊……好舒服……小挚……小挚……!”
在极致的快感中,姬宴雪忘情地叫出了谢挚的名字,所幸谢挚已经被她操糊涂了,完全没发现她叫错了称呼。
“要射了……”
又抽插了百余次,精液喷涌而出,谢挚喉咙咕咚作响,不停大口吞咽,却仍然咽不及,流着泪摇头,等到姬宴雪终于射完,抽出肉棒,她这才脱力瘫软下去,又是咳嗽又是干呕,连鼻腔都在往外淌精液。
“你做得很好……小挚,真的很好……”
“好乖……真是好孩子……我好喜欢你……”
姬宴雪极温柔地帮她擦干净脸,和她缓缓接吻,安抚意味浓厚,一点一点地舔舐她舌尖上颚与口腔中的每一寸,用冰雪的气息取代精液的味道,谢挚被她吻得一直哭,好像所有的委屈难过全集中在此时了,哆嗦着整个人被她完全抱在怀里,姬宴雪爱怜地反复亲吻她的鼻尖、额头与发顶,吻去她的眼泪,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和臀,耐心地一遍遍夸奖她,安慰她。
“刚刚疼吗?”
“疼……好疼……”谢挚抽噎着点头。
“现在不会疼了……”
女人手掌在她臀上摩挲了几个来回,生命符文闪烁,带来一片冰凉,只她一抚,疼痛与灼烧感便顿时消除,姬宴雪又去吻她的脖颈,被她碎碎吻着,喉咙也没了任何不适。
“你感觉怎幺样?小挚?”
“好多了……”
谢挚的情绪也平复了很多,没有方才那幺激动了,但仍然对姬宴雪充满依恋,抱着她不肯松手。
姬宴雪笑了,依然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背:“那惩罚呢,你觉得怎幺样?喜欢吗?”
“我……”谢挚无法回答,沉默了好半天,才埋在女人颈间,声音极小地“嗯”了一声:“喜欢……”
虽然很疼,但是也……很舒服,结束之后被阿宴拥在怀里哄的感觉也很好……
整体来说非常解压,她现在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焕发,她猜想姬宴雪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
果然姬宴雪一点也不显得意外:“那以后还想再做吗?”
“想……”
谢挚从姬宴雪怀里擡起头,观察她的神情:“你还生气吗,阿宴?”
这次轮到姬宴雪沉默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难过。”她不习惯袒露心声,也不习惯与人示弱。
她真的以为谢挚还对云清池余情未了,心痛难抑,痛苦不堪,思来想去,什幺都是错。
“对不起,我也犯傻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你很爱我,小挚。”
“别这幺说,是我的错,阿宴……”
谢挚心疼地直起身子去吻她的眉眼,姬宴雪忽然微微笑了,谢挚不知所以,“怎幺了?”
“你好湿啊……”
女人的指节探入她的小穴,朝上顶弄,谢挚方才流了满腿满屁股的水,被她这一撩拨,刚冷却的情欲顷刻间又沸腾了起来。
她被姬宴雪拦腰抱起,姬宴雪用衣袍裹住她,跃下王座,轻快地道:“我抱你回去,我们再做一次。”剩下的话明天再说。
4.调教
谢挚双手被捆在身后,浑身赤裸,仅缠银链,那银链绕过她颈项、双乳、腰腹、腿根,勒出淫靡的形状,原本冰凉,很快又被她的体温暖热。
她眼睛也被蒙住,口中塞着口球,嘴巴无法闭拢,刚开始还在试着吞咽口水,后来发现根本无法止住,口水已经自唇角流了一下巴,地面上放了根玉制性器,她蹲在地上不停上下晃动,摇着屁股去用小穴吞吃套弄那根肉棒,淫水淅淅沥沥在身下积了一小滩。
她深深坐下去,又拔出来,只一点穴口颤颤巍巍地含着肉棒顶端,带出来一点外翻的穴肉,大腿酸得要命,腰和嘴巴也又酸又痛。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耽误,继续晃着腰去往下蹲,“五十……五十一……”因为口球,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大声一点。”
一旁的女人懒洋洋地坐在榻上偏头含笑,交叠着双腿盯着她。她今天穿得很正式,特地穿了神族闪闪发光的银甲,破军剑平放在腿上,正在被她慢条斯理地细心擦拭。
“嗯……呜……”
谢挚努力提高音量,循着她的声音分辨女人的位置,想要知道她正在做什幺,眼睛被蒙住,听觉愈发敏锐,她心中渴求姬宴雪,如孤身一人被抛掷到唯有情欲的黑暗大海之中,迫不及待地想要感知到她的存在,哪怕是听到她的一点声音都很高兴。
她听到了铠甲摩擦的声响,姬宴雪似乎站了起来,朝她这里走了过来,谢挚顿时兴奋地擡起头,重重喘气,一时间连继续蹲坐吞吃肉棒也忘记了,只盼着姬宴雪能跟她多说几句话。
女人在她面前站定,谢挚能感觉到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视线,她闻到了熟悉的信香,很想扑到姬宴雪怀里,哪怕是蹭一蹭她的腿都好,但又知道不能。
她们现在在玩游戏,在这个情境下,姬宴雪是她的主人,她要服从她,听命于她,不能想做什幺就做什幺。
“你在做什幺……小狗?”
姬宴雪擡起脚,踩住了她的乳房,她踩得并不重,谢挚却被她踩得身子后仰,险些跌倒。
神族常年行走在冰雪之间,是以靴底密布着防滑的起伏花纹,姬宴雪像是为了将这精美的纹路拓印在谢挚乳房上一般,漫不经心地踩着她。
“我不是说了要你一直蹲着吃肉棒吗?我有让你停吗?”
“没、没有……”
乳头完全被踩进了乳肉里,有点疼,两只乳房又酸又涨又痒,谢挚尽量平稳着声音,实则在悄悄挺胸主动往女人脚下送,希望她能踩得更重一些,最好将这淫荡的骚奶子肏烂才好。
神帝嘲讽地轻笑:“那你现在在干什幺?拿主人的脚自慰?”她脚尖下移,慢慢去踩谢挚的小腹与外阴,刻意研磨那颗挺立的阴蒂,谢挚被她踩得这下完全跪倒在地,颤抖着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
姬宴雪用破军剑挑起谢挚的下巴,剑锋冰凉,一如她的语气,破军剑是柄非常华贵美丽的剑,与它的主人一模一样,谢挚被她用剑擡起下巴,竟然莫名有些欢喜兴奋,觉得自己离阿宴更近了一些。
她踩着谢挚的小腹迫使她将身下的性器完全吃下去,穴口只能看见一点底部的玉柄,“夹紧了,不要要它掉出来。”
姬宴雪用破军剑身扇谢挚的脸,在谢挚脸上留下道道红痕,“现在,主人要惩罚你没能完成我的任务,如果你没有夹住,还要再挨罚。你听懂了吗?”
谢挚呜咽着点头,不知她的惩罚会是什幺,又畏惧又期待。
姬宴雪仍旧踩着她的小腹不许她动,她等了片刻,听见空气中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啸鸣,她还没想清楚这是什幺,下一刻,这啸鸣便凌厉地落到了她的乳房上。
“啊……!”谢挚疼得瑟缩了一下,凭借声音与触感,她已经分辨出来,姬宴雪应该是在用鞭子抽她。
“不许躲。”姬宴雪警告。
这鞭子乃是特制,姬宴雪将力道控制得极好,一甩手便是一道鼓起的血痕,却又不至于皮开肉绽,谢挚只知道她擅剑,却不知道她原来鞭子也使得很好。
女人变幻着角度,鞭子精准地抽打在她的乳房上,很快谢挚的双乳便没有了完好之处,布满了条条血痕,看起来竟有一番凌虐的美感。
“疼?”
姬宴雪慢慢踩肉棒在谢挚小腹上顶出来的轮廓,谢挚哭着点头,每一鞭落下她的乳房都先是一凉,继而火烧般的疼,现在痛过了劲,又麻又痒。
生命符文一闪,那些血痕便都消失不见,重新恢复完好,客观来说已经不再疼了,但那股又痒又麻的幻痛还停留在谢挚的神经上久久不散,不待她调整好,女人的鞭子便已重新落下了。
她再次将谢挚的乳房打到红肿,又为她消除伤口,如此反复了数次,谢挚被蒙着眼睛,连绸布都完全哭湿了,她看不到,几乎以为这只是自己经历的一场幻觉,阿宴真的有鞭打她的胸吗?她也不知道了,她已经快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在鞭打与生命符文的接连刺激中,她开始错乱,快感变成了折磨,而折磨反而变成了享受,她只觉双乳痒得厉害,只有被姬宴雪抽打的时候才舒爽至极,到最后她甚至在挺着胸主动迎接女人的鞭子——就像她幻想的那样,想要她的骚奶子被狠狠肏烂。
口球被取下,湿答答的蒙眼绸布也被轻柔地掀开,谢挚一时间不能适应外面的光亮,只觉雪白一片,缓了一会才恢复视觉。
映入眼帘的是姬宴雪美丽无瑕的面容,她用破军剑拍了拍谢挚的脸,示意她自己朝下看,谢挚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她要自己看什幺,目光扫过双乳,竟然完好无损,再一看自己腿间,她脸上潮红尽去,化为苍白——不知何时,塞到她穴里的玉质肉棒已经滑落了出来,正躺在一堆淫液之间。
方才她可能被姬宴雪打得太舒服了,高潮了很多次,流了许多水,到最后她只顾挺胸追逐姬宴雪的鞭子,居然完全忘记了她之前的命令,没有夹好肉棒,叫它滑了出来。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小狗错了……”
谢挚一下子就哭出了声,心中满是慌张无措,一边道歉一边拾起肉棒就往穴里塞,又被女人拦住。
“你觉得道歉有用吗?说好的没夹住要挨罚,过来。”
她被拽着脖子上的银链,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狗一般跪趴在地上,被姬宴雪牵着踉踉跄跄地爬行,又将她粗暴地按至腿间,姬宴雪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解开铠甲,肉棒弹出来直接打在谢挚脸上,在她颊边再添红印,直接插入谢挚的嘴巴开始发狠抽送。
谢挚被她按着头,脸深埋在她结实有力的小腹上,尽力张着嘴巴让她能顺畅地操自己,直到她快窒息姬宴雪才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起来,“都爽到不知道换气了吗?呼吸!”谢挚听到她的命令,刚喘匀气,又被重重地插进去,顶着喉咙肏弄,如是反复,每次都是快窒息才拔出来,之后又全部捅进去,谢挚此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样放荡,只是被操嘴巴也能不断高潮,或许她是被姬宴雪调教好了。
肉棒再次拔出来,还硬着没有射,谢挚捧着自己的双乳给女人做乳交,肉棒上满是黏液,无须再多润滑,在她乳房间进出得十分顺利,谢挚好像那奶子不是她自己的一样,毫不留情地将双乳捏得满是红痕,又张唇吮吸自乳房中探出的肉棒顶端。
自从和姬宴雪成婚后,她好像连乳房都被玩得变大一些了,只是还是比不上姬宴雪,她很迷恋姬宴雪的乳房,一边为她做乳交一边着迷地擡头看女人蹙眉享受的面庞,一想到姬宴雪的快感是因她而来便十分欢喜,阿宴在享受她的身体……
姬宴雪催促似的用破军剑轻轻地拍她的屁股,她被女人夹在双腿之间,两侧都是冰冷华贵的铠甲,她幻想自己去昂着头亲吻姬宴雪的腹甲,再被她抱在怀里坐在她腿上,紧贴着这冰雪般的银甲被她操。
就在她无数个淫乱的幻想中,姬宴雪射了出来,谢挚猝不及防,被射了满脸满胸,连睫毛上都挂着粘稠的精液。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伸舌去舔唇边的精液,又捧起乳房急不可耐地低头去舔上面喷溅到的液体,姬宴雪的肉棒也不肯放过,一一吮吸干净,精液的味道与乾元的信香息息相关,谢挚此刻急需的就是这个。
姬宴雪掐着谢挚的脖子把她压倒在地,显出了很少出现在她身上的急躁,拽着银链使劲操她,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喘息低吟,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回荡在整座宫殿间。
有可能是期待太久了,她一插进来谢挚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哆嗦着高潮,她都不知道人可以短时间内高潮这幺多次,脊背被神族铠甲硌得生疼,但是疼痛反而更催化了情欲,身体像坏了一样不停喷水,她的眼泪也一直淌,昂着头翘着屁股,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被自己的乾元压在身下操干,什幺话都忘记了,生殖腔完全打开,渴盼着妻子的精液,想得小腹都抽痛了,只能在恍惚之间听到姬宴雪叫她“骚货”,问她干得她爽不爽——姬宴雪究竟是神族,自幼教养良好,平日里极少用这幺粗俗的词汇,她声音又好听,听着她骂自己,谢挚浑身颤抖,竟然又高潮了一次。
“爽、爽……主人……小狗要被主人干死了……”
“是谁在操你?”
“是、是主人,主人在操我,主人操得我好舒服……呜——”
“好厉害……好喜欢……”
“主人是谁?”
“我的妻子……我的道侣……我喜欢的人……阿宴……阿宴……操我,操我,阿宴操死我吧……啊——”
高潮灭顶般降临,姬宴雪这次与她一道到达了顶峰,没有刻意再忍,将精液尽数射入她的子宫,不知过了多久,谢挚还在失神恍惚,身体和小穴偶尔抽搐一下。
这次实在是……太舒服了……
谢挚觉得,哪怕是过去千百年,她都能牢记着这个夜晚。
“舒服吗?”
姬宴雪伏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嗓子有点哑,像只吃饱了的大猫,慵懒又惬意。
“舒服……”
做爱的时候姬宴雪的铠甲很性感,现在温存时还穿着谢挚就不满意了,她想和姬宴雪肌肤相亲,翻过身推她道:“快去脱了……好硌……”
“刚刚那幺喜欢,现在就不要了?我好可怜。”
“快去换啦……不要装可怜……”
她又朝谢挚讨了个吻,这才满意,坐起身也不避谢挚,当着她的面解了铠甲,又将破军剑收好,摸着谢挚的脸,心疼道:“我看看你的脸……有点肿了。”女人一一吻过红肿的地方,瞬息间便恢复完全。
这人可真奇怪,做的时候半点不留情,做完又满目怜惜……
谢挚都有点难以直视破军剑了,剑修爱自己的剑如爱生命,姬宴雪也不例外,结果她倒是拿着自己亲手铸造的神剑和她玩情趣……更别提她把生命符文用在这种地方了。
“抱我……我走不动。”她伸出手,理直气壮地要妻子抱她上床休息。
“真是娇娇的……”
姬宴雪笑着摇头,抱起她和她接了个很温柔的吻。
“睡觉吧,小挚,我陪着你。”
小伯有话说:
跟朋友讨论说这对做起来有一股很强的正宫感和妻妻感,转念一想不对,她们俩本来就是正宫妻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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