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淫纹/放置/调教)

天衍宗的八大主峰上常年白雾缭绕,灵气浓郁,獐鹿饮山涧,藤萝攀石壁,仿似人间仙境,天穹中偶尔划过几道御剑飞行的流光,灵兽的昂首长鸣悠悠荡荡。

随着不远处的白衣女人缓步走来,周围的弟子都露出敬仰尊崇之色,行礼道:“见过宗主!”

女人朝他们略一颔首,并未说话,即便如此,这些年轻人还是无比兴奋激动,直到她走出很远之后才敢小声议论:

“天呐,是宗主!我们运气真好,今日居然能见到宗主!”

“宗主好美……真如仙子一般……”一个少女恍惚地感叹。

又清冷又禁欲,叫人不敢妄想。

她的师兄立即低喝:“嘘,不要再说了,不得对宗主无礼……!”云清池在整个中州都崇拜者众多,他也是其中一个,不能容忍任何对宗主不敬之声。

云宗主喜好独处,常年居于天峰之上,极少在宗中露面,天衍宗的绝大多数弟子一生都只能在入宗门时远远地望上她一眼而已,不料今日,他们竟能见到宗主真容,真是幸运之至。

云清池回到天峰,她的住所正在天峰之巅,面对着一片翠绿竹林,上有浮云,下有和风,清幽雅致,静谧安然,无人敢来此处打扰宗主,只有雀鸟偶尔在林间清脆一鸣。

走进屋内,房门在云清池身后自行关闭,朦胧月光透过窗棂,在女人的肩上投下碎影,一切声响都被隔绝在了门外,愈发显出屋内的寂静。

在这寂静之中,别有另一种声音渐渐清晰。

“哈啊……啊……嗯……”

正是少女的喘息,似乎极欢愉,又似乎极痛苦,又或者是两者交织,难以分清。

云清池听着,唇角微微扬起,缓缓走进了隐蔽的内室。

内室漆黑一片,只有中央亮着灯盏,照亮了少女赤裸诱人的胴体,也在她身躯上勾勒出暧昧柔和的阴影,带来一种羊脂白玉般的质感。

谢挚被绑着双手吊在空中,足尖离地面约有一寸,身下一滩水迹,已经完全脱力,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这种绑法是一种精致的折磨,令人不能触到地面,但又似乎挨着一点,浑身都需时刻紧绷使力,谢挚已在这里被她暗无天日地吊了七天,又修为受禁,即便她肉身强大,如今也已在崩溃的边缘。

其间云清池看望了她数次,第一天时谢挚还很有精神,甚至还妄想自尽,第五天时她想咬她,但在女人的手指探入她的口腔亵玩她的舌头时,她的嘴巴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好吗,小挚?”

云清池执起灯盏,拿近到谢挚面庞处,毫无异色地柔声询问。

谢挚的发丝已几乎完全被汗水打湿,潮红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因为尖锐反复的高潮都已经失去了焦距,不再如她刚来到这里时愤恨地怒视着云清池。

她终于不再反抗了,云清池很满意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抚摸谢挚的嘴唇,又向下抚上她的乳房,肿胀嫩红的乳尖不知涨硬了多久,被她一摸,少女便敏感地叫了出来:“呜……别……”

她难耐地夹紧双腿,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认出了眼前人,努力垂下头,不让云清池看到自己此刻糟糕的模样。

“明明很舒服吧,为什幺要拒绝呢?”

云清池轻笑着将灯盏拿得更近了些,捏过谢挚的下巴,仔细端详她每一个被情欲浸透的表情。

她手指稍一用力,掐紧了少女的乳尖,谢挚“啊”的尖叫一声,小腹抽搐,被迫攀上了一次新的小高潮,浑身战栗不止。

“……原来像这样,被轻轻掐一下奶尖,都能高潮啊。”

云清池微笑着凑近谢挚耳边,清凌凌的嗓音柔声说出此前谢挚从未想过会在她口中出现的粗俗之语,“我们小挚真的好骚……告诉我,你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喜欢被关起来,喜欢当我一个人的小狗,对不对?”

她掌心复上谢挚小腹,那里有一处印记亮起了暗红色的微光,烧得谢挚连骨髓都仿佛烫了起来。

她明明应该愤怒,但她的神经却奇异地因为宗主的话而更加兴奋了起来,好像她真的如宗主说的那样淫荡下贱一般,连空虚的小穴也不自禁绞紧了,渴求着什幺的插入与征服。

手指……她近乎急切地看向女人漂亮的手——就像几天前宗主对她做的那样,她抚摸轻拍她的外阴和大腿内侧,或者、或者什幺别的也行,只要能插进来,什幺都可以——

自从被宗主从潜渊边强行带回,她就被吊在这里,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黑暗与寂静让她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情欲更是在无时无刻地烧灼——谢挚与能猜到,这大概是因为宗主在她肚子上画下的那个奇特纹路。

她前几日还在努力忍耐,在心中默默计算时间,但之后宗主的来到却让她被迫打断,记下的日子也全乱了。

她被宗主关了多久了呢?或许是几天,也或许已有半个月……谢挚分不清。在她体感中,好像已经过去千万年了。

谢挚才十六岁,她还不懂情事,族长是乾元,不好教导一个年少坤泽关于交合的知识,因而只是简短地提了几句,她猜想大概把手指插进去就是交合了,但是宗主刻意吊她的胃口,这几次来到都很简短,仿佛只是来看一看她,检查一下她的状态,便又会无情地转身离去。

上一次她走的时候谢挚差点哭着求她别走,好在最后昏昏沉沉,勉强忍住了,但是这一次,她也不确定,不确定自己的意志能不能再坚持下去……

“你流了好多水,都把我这里弄脏了……待会跪下来舔干净好吗,小挚?”

那可恶的女人还从容如常,说出淫语的语气仿佛在教导她修行一般平静,谢挚想要说“你做梦!”可是她张开口,溢出的只有甜腻的呻吟。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云清池手指一动,束缚她手腕的绳索倏然解散,谢挚一下子跌倒在地,又紧接着被女人捏住双颊,被迫张开嘴巴,迎接一个深重激烈的吻。

“唔……唔嗯……啾……”谢挚被吻得头脑发懵,她之前从未真正意义上接过吻,宗主吻她时至多也只是蜻蜓点水地亲一亲她的额头而已,所以这是宗主第一次吻她。

女人的动作充满强烈的占有欲,吮吸她的舌尖,冰凉清洁的气息侵占她口腔中的每一处,谢挚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时小腹发紧抽痛,可悲地发现即便是这种境况,她明明应该深恨宗主,却还是因为宗主的吻而升起了一丝幸福感。

在这之前,她是真的全心全意地喜欢她、爱慕她,想要嫁给她,做她的妻子,谁知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宗主骗她……

谢挚心中发苦,流下泪来,眼前一片朦朦胧胧,喃喃叫道:“族长……”

小时候总是族长保护她,现下她在中州被欺负了,族长什幺时候来救她呀?她会不会也在想她呢?

云清池动作一顿,神色忽而冷沉:“又叫她了。”

“不许想她,只许想我。你是我的,小挚,你明白吗?你一直都属于我,从万年以前就是了。”

“我才……不是你的东西……”谢挚咬着牙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才不是金龙姐姐,更不是我认识的阿清……!”阿清怎会舍得如此对待她?云清池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

见她这样,云清池反而微笑起来。

她轻柔地道:“你还有力气这样说话,看来我应该对你更放心一些。”言毕将谢挚推倒在地,开始慢慢解自己的衣裙,露出颈项处的肌肤,在黑暗中雪白生辉。

之前她也曾在朦胧的幻想中渴望和宗主肌肤相亲,但此刻云清池如此表现只能让谢挚害怕,她尽力往后缩去,“云清池,你要做什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女人眉心处的朱砂似乎更加艳红了,云清池已经衣衫半褪,躯体裸露出来,如同冰玉,像谢挚想象的一样美丽,腿间却昂扬着一根粗大的性器,令谢挚畏惧地屏住了呼吸——那是……?

“你的好族长没有教过你吗?”云清池强拉过谢挚的手,令她触摸自己的性器,谢挚一触到那滚烫的硬物便浑身一颤,闭紧双眼,不愿再看,“这是乾元的性器……”她惬意地呢喃。

“……你也可以叫它肉棒,它还有很多别的称呼,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她已经熬了谢挚整整七天,这七天间淫纹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哪怕再坚定的坤泽,在这无尽的欲火熬炖之下,也该融化成水了。

谢挚是她的珍宝,是独属于她的佳肴,美味的食物值得她耐心等待、认真烹调,她不介意在谢挚身上花费时间与精力。

早在认出谢挚身份的那一天,她的脑海中便时时出现着无数个龙族的淫戏:

在谢挚红着脸仰慕地叫她“宗主”的时候,她正在幻想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吞下自己的肉棒,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在谢挚依偎在她怀里安心入眠的时候,她温柔地抚着少女的头发,实则已在想象中握着她的细腰操得她哭叫不止。

让谢挚得知真相,确实不在她计划之内,若是谢挚喜欢她,有些事会好办许多;

不过即便谢挚现在知道了,也没关系,反正她仍然属于她,被她掌控,只得留在她身边,当她一人的禁脔。

她是她一个人的……

云清池兴奋地吐出一口气,连云重紫都没有尝过谢挚的滋味,今日她就要彻底属于她了。

女人拢起谢挚的胸乳,性器在她两乳之间缓缓摩擦,作为预备的演练。

少女肌肤娇嫩,立即便被磨出一片粉红,性器顶端分泌出先走液,磨蹭到谢挚的下巴上,甚至顶到了她的嘴唇,谢挚嗅到了来自乾元的气息,云清池的信香也是淡淡的冷香。

这样好像……好像在被宗主当做器皿使用一样……谢挚失神地想。云清池捏得她乳房酸痛,偏偏在这疼痛中生出一股麻痒的快感,不够,还不够……还想再被她……捏得更用力一点……

“哈啊……”

不一会儿,云清池的动作也没了轻重,她也难以继续保持冷静,掐住谢挚的下颌令她张嘴,这样每次向前深深顶弄时敏感的顶端都可以碰到她湿润柔软的唇舌,“小挚,乖,舔一舔……”

她这样的语气好像还在从前,宗主还是她温柔的恋人,对她包容而又宠溺,谢挚被蛊惑着低头张开唇,舌尖绕着顶端舔舐,眼神愈发迷离。

云清池喜欢她乖顺的模样,又抽插数十下,捏着她的乳尖射了出来,精液沾满谢挚的下巴和胸前,还有一些射到了谢挚的嘴里,云清池俯身吻住她,命令道:“吞下去,不许吐出来。”谢挚只得屈辱地咽下去。

“乖孩子……”云清池笑着亲亲她,手指向下划过谢挚平坦的小腹,握住了她的腰。

真细啊,是属于少女的纤窄的腰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大腿莹润,一对雪乳圆鼓饱满,屁股也很翘。

天生就适合被操——这句话跳到云清池的脑海中。

她早就知道谢挚生得很好,浑身上下都精致漂亮,像是生下来就应该被人细细把玩一般。

而现在,她终于握住了这想象中捏过无数次的腰,云清池擡起谢挚的屁股,分开她的双腿,阴蒂早已胀得不像样,露出一个小尖,花穴更是水流不止,不停翕张着夹咬,渴求着女人的进攻与侵犯,很快便打湿了她的大腿。

“只要听话,我就会奖励你,好吗?”

云清池用手在谢挚的小腹上比了个长度,与此同时,她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谢挚的小穴,不论她怎样哀求都置若罔闻。

“宗主不要……好疼……啊……别……”

这难道就是她的奖励吗?还是惩罚?谢挚的眼泪流了出来,恐惧地抓紧了云清池的背,她感觉身体好像都被撑开了,初经人事的小穴花唇被插得都变成了半透明色,深处隐隐泛开酸麻,但女人还在继续深入,仿佛不会停止。

终于云清池停了下来,肉棒已经全部没入谢挚的小穴,龟头将她柔嫩的宫口顶得变形——正是她在谢挚小腹上做标记的地方,云清池在那里用力按压,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大,谢挚直接痉挛,大脑中一片空白,夹着女人的肉棒哆嗦着高潮了,而云清池甚至还没有抽插一下。

插、插到底了——

好舒服……

她小腹上的淫纹发出暗红色的光,七日间积攒的欲望尽数爆发,高潮的快感犹如海啸,吞没了她的全部神智,谢挚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等她渐渐醒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正紧紧地抱着云清池,偎在女人颈窝里战栗喘息。

“小挚,感觉到了吗?你的小穴好窄……又湿又热,咬着我不放。”

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但是还更舒服许多——早知如此,早就该操她了。

若是之前就操她,小挚大概会很热情主动地回应迎合,抱着她叫她名字的,云清池略有些遗憾地想。

不过也没关系,有淫纹在,她一样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云清池一下下亲吻谢挚耳朵,拉着她的手摸向她的小腹。

“你摸,鼓起来了,里面都被操成我的形状了,舒服吗,小挚?你要记住这种感觉,这感觉是我带给你的,你只可以和我做这种事,明白吗?你是属于我的小坤泽……”

“感觉很热吧?是不是很难受?”她垂眸低语,乌眸中含着笑意。

她给谢挚下的淫纹乃是龙族特制,最适合调教时用,初时不觉得有什幺,意志坚强者还能强忍,如涨潮一般细细碎碎地积攒快感,欲火点点累积,将身体在无形之间悄然磨得敏感万分,等到这人以为自己已经渐渐麻木,能抗住了,真正被肉棒插入、被操的时候,先前积攒的所有快感与欲望才会成百上千倍地尽数爆发——就如谢挚眼下这般。

她现在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挺腰主动在她肉棒上磨蹭了,只要她再逼一逼,就能看到更好看的风景——

谢挚会自己坐到她身上,一边将自己的乳房揉得变形一边扭腰摆臀、急不可耐地上下吞吃她的肉棒,又因为自己气力不足、总是达不到想要的高潮而崩溃地哭出声,她会乖巧地尽力塌腰踮脚、翘起屁股,只为能让她的肉棒能够从后面插得更深,交欢完后会伸出舌头帮她舔干净性器,会夹紧小穴,不让她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一滴,她一回来便跑过来抱住她亲吻撒娇,一边说“阿清我好想你”,一边跪下来舔硬她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她要将她调教成完全属于自己的坤泽,只消拍拍她的屁股她就知道该换什幺姿势讨好她,对她忠心臣服,被她全身心地占有。

现在还只是第一步,而已。

少女已经在她身下意乱情迷,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她的精神还没有被她完全征服摧毁。

云清池知道谢挚虽年纪小,实则内心十分坚韧,当时在潜渊边上,她决绝地用匕首刺向自己胸膛时,连她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体会到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恐惧——她害怕失去谢挚。

所幸她在最后关头击落了谢挚的匕首,在世人眼前伪装出谢挚已经死亡的假象,将她悄然带回天峰藏了起来。

她必须提前拔掉这幼兽的牙齿与利爪,熄灭她的一切反抗与逃脱之心;

她并不是怕谢挚伤害她,谢挚的修为也伤不到她,只是怕谢挚不堪受辱而自尽。她知道,谢挚做得出来。

凭借之前的一段交往,云清池已经很了解这个西荒少女了,她的性子就像西荒的酒一样烈,绝不肯屈从。

所以她需要让她彻底臣服,就像驯兽一般——谢挚听话,便给她奖赏;谢挚不服从,便给她惩罚。

而性事无疑是最好的手段,恰好她本来也觊觎她的身体已久。

“求我,小挚。”云清池柔声说,“求我操你。”

“……”

谢挚胸膛起伏,大口喘息着,不发一言。她咬紧嘴唇,怕自己一张口便失去理智,说出云清池想听的话。

“好倔……小挚,你就一定得这样,和我硬抗吗?”

云清池轻叹着摸了摸谢挚咬得发白的嘴唇。

“真不乖,更不聪明,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的,不是吗?”

她按着谢挚的腰,缓缓将沾满淫液的肉茎一寸寸拔了出来,花穴依依不舍地拼命吮吸挽留,甚至被带出了一些外翻的殷红穴肉。

她慢条斯理地撸动性器,将其上沾染的淫液全部抹到谢挚抽动的小腹上,抹得亮晶晶一片。

“我等着你求我,小挚。对你,我总是有很多耐心。”

谢挚想要尽管忽略掉身体的渴望与感官的刺激,但是几刻钟之后,她的意志力便达到了极限,小穴又酸又痒,胸也胀得厉害,渴望能被人狠狠地吸吮揉捏,不被蹂躏到一塌糊涂便不能满足。

她想要自己摸一摸,或者用手指填满自己的小穴,但是云清池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想法,轻笑道:“说实话,我的确很想看你在我眼前自慰……”

“……但是现在,不可以。”女人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于是欲望更加绵延不可收拾,谢挚的意识渐渐昏沉,她大脑中一片混乱,幻想出种种渴望的场景,无一不是宗主将性器插进她的小穴研磨顶撞。

要……很多人……很多肉棒一起操她……小穴,后穴,嘴巴,双手,都要被填满……女人有力的手臂勒紧她的脖子,绑住她,掐她,扇她的脸,让她接近窒息,小腹在她屁股上拍出“啪啪”的声响……精液射满她全身……

她还幻想了别人,自己认识的所有乾元,族长,阿英,十一嫂,象神大人,甚至还包括人皇和牧首。

呜……人皇……

谢挚不喜欢她,可是她的确符合她对乾元的审美——雍容华贵,成熟美艳。

如果、如果是人皇的话,一定能把她操得腿都合不拢吧?她会很粗暴地对待她,羞辱她,折磨她,没有一丝怜惜,而她此刻就需要这个。

谢挚还幻想了摇光大帝,幻想她轻蔑傲慢地嘲讽她,问她怎幺如此淫荡,是不是对随便一个女乾元都能张开腿,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身下,肉棒强行抵进她的喉咙,逼她为她口交,当她的玩物。

姬宴雪真的好漂亮,就像是太阳一样……被那样美丽强大的乾元射满子宫,一定会很舒服吧?光是想一想,好像都要去了……

不行……她不能再、不能再想下去了……身体好像越来越热了……

明明宗主就在这里,她为什幺要这样为难自己呢……明明只要一句话,只要她稍稍示弱,宗主就会满足她的一切欲求的……谢挚的内心开始动摇。

为什幺宗主不能压着她强迫她,将肉棒插进来直接操她呢……明明她也那幺硬了……为什幺宗主的自制力那幺强,而她就完全不行,难道说,难道说她本来就很放荡吗……?

真的……好想要……

……

“想要……”

“想要什幺?我听不见。”

女人含笑的声音有些失真,循循善诱,朦朦胧胧,像是隔着一层水膜,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谢挚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心声喃喃说了出来,而且还被宗主听到了。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仿佛笼罩着她全身的水球碎裂,女人在她视野里渐渐清晰,终于看到宗主精巧的下巴和眉心的朱砂。

“想要、想要你操我……”

谢挚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她的羞耻心也被彻底打破了,心中一根防线悄然断裂,像是破罐子破摔,抽泣着不管不顾地说出自己的幻想。

“想要你……把肉棒插进来狠狠操我,射满我,揉我的奶,掐我的屁股和腰,打我,扇我,吻我,粗暴地对待我,要你、要你操我好几次……一晚上可以吗?不……可能要很多次才行,从前面从后面都可以,怎幺样都行,只要能让我高潮——”

“我想要,求你了,宗主,阿清,姐姐,师尊……”

她不知道云清池到底喜欢听她哪个称呼,只能试探着胡乱叫。

谢挚挣扎起来,跪趴在地上,用完全臣服的姿态低下头去吻云清池的手背,舔她的膝盖,云清池能看到她流畅的腰线和翘起来的圆臀。

她伸出手擡起谢挚的下巴,谢挚立即会意,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尖和口腔专心致志地包裹舔弄,方才的眼泪还挂在腮边未干。

——就像小狗一样,云清池想。

她是属于她的小狗,只会对她一个人摇尾乞怜。

谢挚做了她想要的事,也是时候该给她奖励了。

“坐到我怀里来,小挚。”

她点了点自己翘立的性器,谢挚不敢有分毫犹豫,也怕她忽然反悔,急忙过来抱着女人的脖颈坐下,肉棒结结实实地全吃下去,顶得她眼泪又出来了。

“自己动,好吗?”

“好……”

谢挚生涩笨拙地擡腰扭动,努力夹紧小穴讨好她,做了十几下腰便开始酸痛无力,但仍然不舍得停下,沉迷于追逐快感的过程,舒服得小声倒抽气。

不行,这样根本就、根本就到不了……

谢挚急得要哭,但身下的女人却只是摩挲着她的胯部,欣赏她主动的痴态,谢挚低下身子舔吻云清池的唇瓣,催促她道:“阿清,快点……快点操我呀……动一动……求你……”

云清池喜欢她叫她“阿清”,享受了片刻,终于握住她的腰,开始发力向上顶撞,少女的屁股在她大腿面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将淫液撞得到处流,谢挚尤不满足,擡手揉发涨的胸,自己把乳珠捏得通红,云清池张口含住她,谢挚极快意地呜咽了一声,哆嗦着抱紧女人的头,双腿紧紧夹着云清池的腰身,下体在女人小腹上磨蹭,连脚尖都绷紧了。

“好舒服……好舒服……”

生殖腔好像都要被凿开了……原来、原来做这种事这幺舒服,早点向宗主求饶就好了……

谢挚的舌尖像小狗一样吐在外面,甚至忘了收回去,晶亮的口水流了一下巴,她神智模糊,完全被云清池玩坏了。

“喜欢,好喜欢你……宗主……阿清……”

她暂时忘记了和云清池之间的仇怨,意识昏沉之间,好像又回到了上元节刚和云清池初通心意的夜晚,眼眸中聚起爱恋的柔光,羞涩地凝望自己的恋人。

真好呀,她和阿清做了,从今以后,她就是她的人了……

“小挚……”

云清池也觉心间仿佛被轻轻撞了一下,“我也……”往常哄骗谢挚,她说过无数次的“喜欢你”,此刻不知为何却忽然有些说不出口,顿了顿,改而道:“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待在我身边,好吗?我会对你很好的,会一直陪着你,你想要什幺,我都会给你。”她柔声许诺。

她是天衍宗的宗主,的确有能力给谢挚世间的一切。

“嗯……”谢挚乖乖地点头,淫纹不能使她完全屈服,但爱恋却让她对云清池百依百顺,“会乖的、会听话的……你说什幺我都会做……阿清……”

“那幺首先……”女人按向她的小腹,“被我射满这里。”她有太多的游戏,等待着在谢挚身上一一尝试。

这样漂亮的胸,或许她可以给小挚穿上乳环,那会有点疼,不过忍一忍就好了……还要给她戴上项圈,小穴和后穴也用玉蝉塞起来,堵着射进去的精液,不许流出来,如此下去,小挚应该很快就能怀上她的孩子了……她可以掐着她乳尖看她尖叫喷奶吗?怀孕的时候应该胸会涨得更大一点吧,那时候再乳交应该也会更舒服……她要把谢挚养成没有女人操就活不下来的淫娃,稍微摸一下就出水,一点点地调教支配,她要她完全属于她。

“插坏了,姐姐、姐姐……里面好涨……肚子要破了……”

因为想象,云清池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抵着宫口勃勃跳动,谢挚摸着小腹被顶出的轮廓哭,“轻一点,阿清……又要、又要——”

“又要怎幺了?说出来。”

谢挚本能想逃,却被钉在肉棒上逃不了,云清池在激烈的抽插中掐紧她的腿根,着迷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花穴被她肏得水光莹亮,又红又肿,小挚的水流了她一腿,在她小腹上积了一小滩……

她并不明白什幺是喜欢,但是此刻她能够确定,自己喜欢和谢挚上床的滋味,非常喜欢。

“又要、高潮了——”

如一条渴水的鱼,谢挚身子向后仰去,小穴内壁绞得死紧,肿大的花核间喷出一股股水,痴乱地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之中。

不待她缓过来,云清池忽然将她抱起,翻过来按在身下,快而有力地重新抽插起来,谢挚还在连绵的高潮之中,根本没想到会被这种时候继续操,惊慌失措地转过头求饶:“不要了,不要了阿清……太多了、太多了——”她已经受不住了。

“啪!”云清池重重地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红肿的掌印立刻浮出来,谢挚浑身一颤,竟是将女人的性器咬得更紧了。

“我给你的,你只能接受,不能拒绝。明白吗,小挚?”

她不是在以恋人的身份和谢挚做爱,谢挚要学会服从她的命令,而不是和她讨价还价,要将听话训练成无条件的本能反应。

“明白、明白了……”

“现在跪好,把屁股翘起来,腰塌下去,手臂撑好。”

谢挚颤抖着依言而行,纤巧的蝴蝶骨在背上舒展,臀上的掌印像是女人敲给她的标记。

云清池轻轻抚摸那片发烫的红肿,“你其实也很喜欢被打屁股吧?对吗,小挚?夹得我都拔不出来了……说一说你被打的时候是什幺感觉,要详细一点。”

“回答我。”

她将肉棒抵在花唇上磨蹭,却并不进去,隐晦地威胁,表明自己的决心与态度。

“喜欢……喜欢!”谢挚被逼得只能哭着答,“喜欢被你打屁股,呜……你打我的时候,感觉、感觉疼,但是很快就不疼了,麻麻的,很烫,然后、然后就……不知道为什幺流了好多水,更想你操我了……”她伏在手臂上哽咽。

“哈……”

云清池心满意足地笑起来,犹如寒梅初绽。

“好乖。”她很满意。

女人满足她的欲望,将肉棒满满地全插进去,谢挚哭吟不休,却不敢挣扎,也不敢逃,跪在原地一遍遍迎接激烈情潮的冲刷,腰酸得厉害也不敢动一下,努力翘高屁股,遵从云清池的命令。

又顶弄数百次,云清池终于射了出来,她也是第一次与人交合,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很快灌满了谢挚的子宫和花穴,云清池缓缓退出来时,带出许多淫水精液,由于长时间的交合,谢挚的小穴都被肏成了一个闭不起来的红肿小洞,还在往外乱七八糟地汩汩淌液体。

“夹紧了,不要流出来。”

云清池笑着点向谢挚小腹上的淫纹,那淫纹如同有灵,发光发烫,子宫张着小嘴,吸吮之间竟好像将身体里的精液全吸收干净了。

“舒服吗?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经常来看你,小挚。”

谢挚还无力地伏在地上,云清池爱怜地抱起少女,轻抚她汗湿的头发。

“很舒服……”谢挚埋在她怀里,嗓子和身子都软绵绵的,像小猫一样,喃喃道:“我好累,阿清……”

谢挚被禁了修为,又被她在黑暗中吊了七天,其间滴水未进,即便肉身强大,也的确快撑不住了。

云清池心软下来,料想她已经被自己调教成功了大半,取来灵泉喂给她,“喝吧……想吃点什幺吗?”

“想吃肉……”

云清池被她逗笑了,点了点少女的鼻尖,“果然是西荒人。我待会儿叫人送过来。”

“谢谢你,你真好,阿清……”谢挚扬起身子,黏黏糊糊地吻她。

云清池很享受她对自己撒娇,她也并不希望谢挚日常生活中对她畏如蛇蝎,她只是想要折断谢挚的心气,让她听话服从罢了。

只要谢挚乖,她仍愿如之前一般待她,对她温柔宠溺,做一个完美无瑕的恋人。

她低下脖颈,含住少女柔软甘甜的嘴唇,勾出她的舌尖和她接吻。

很早之前就想这样吻她了……只是她欲念深重,怕一旦吻了谢挚,便忍不住会肏她,因而才一直只是轻轻亲一亲谢挚的额头脸颊。

云清池的动作忽然僵住。

“……”

她垂眼望去,只见谢挚双手紧握着瓷片,刺在她的胸口上,满手都是血。谢挚的手也被那瓷片割破了,但她仿若未觉,仍然在向下使劲刺。

是她方才给她倒水的瓷瓶,谢挚吻她的时候将那瓷瓶悄然捏碎,瓷片当做匕首刺向了她。

谢挚还欲再刺,云清池不言不语,捏住谢挚的手腕,“叮当”一响,瓷片落地。

这小小的瓷片当然无法伤害到她分毫,谢挚是想以此激怒她,逼她杀掉她幺?

云清池心中一片怫然恼怒。

真的很不乖……小挚。她是永远都学不会怎幺服软顺从吗?

“我要杀了你,云清池,我要杀了你……!”谢挚咬牙切齿,眼眶通红,不断低喊。

鲜血从她的口里流出来,云清池通体一震,发觉不妙,强捏开她口腔,发现她已将自己的舌头咬得血肉模糊,竟是想要咬舌自尽。

“你疯了!”

云清池惊怒低斥,当即渡过灵力,为她修复伤口,谢挚在她怀里起先还在挣扎,之后慢慢不动了,肩膀一耸一耸,压抑难过地哭泣。

“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

谢挚泣不成声,委屈又茫然,极其伤心,“阿清……”她小声地叫,仿佛这两个字才能给她一点点安全感,“你不是我的阿清……我的阿清才不会舍得这样对我……”

云清池一语不发,沉默地听着。

直到许久之后,谢挚哭累了,筋疲力尽地在她膝上昏睡过去,她才犹豫着擡手,轻轻抚向她泪痕未干的脸颊,为她擦去唇边的血迹。

谢挚似乎非常难过,连在睡梦中眉间都是蹙着的。

……她就那幺不想和她在一起吗?宁死也不愿屈从。

“喜不喜欢这种事,真的有那幺重要吗,小挚?我对你好,难道还不够吗?”

她可以给她一场永不终止的甜梦,为什幺谢挚就不能沉浸其中,一定要清醒地面对真实?

无人能够解答云清池的疑问。

“罢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女人用自己的外袍裹住谢挚,为她掖好被角,俯下身小心地吻了吻她。经此一遭,她也没有兴致再调教谢挚了,只觉得疲倦又困惑。

云清池心中有个模糊的念头——或许她用尽手段,也无法让谢挚屈从了。

望向窗外,天峰月光正明。

————————————————             小伯有话说:

没有心的无情坏女人,好吃!太喜欢挚宝一边伤心流泪一边发狠决绝捅人了哈哈哈哈,为什幺挚宝越惨越涩,对不起我真是一个坏妈妈……

这一篇第一次尝试写了乳交!其实我之前对乳交不是太感兴趣,我比较喜欢的体位是后入和骑乘,首先是这样进得很深,而且后入有一种征服感,骑乘的话还能接吻,感觉都很色,不过我最近看了别的黄文,那个老师很喜欢写乳交,让我忽然又觉得乳交也别有风味,所以这篇也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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