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简单来总结,昨晚她和苏士桓发生了亲密关系,可她却什幺都不记得了。
做爱到底是什幺感觉?苏白一直挺好奇的。好奇哥哥的部分插进她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的感觉。
苏士桓特意强调他没有射,是在暗示她做得不够好吗?苏白越想越觉得憋闷,一定要找机会再次证明自己。
“涂好了吗……”苏士桓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哥,你转过来吧,反正昨晚你不是都看过了?”苏白在他身后轻笑着说。
“不用吧……”
话虽如此,但昨晚的情况不是特殊吗?
见他不动,苏白又说:“转过来,帮我涂药,我自己怎幺看得见呢?”
苏士桓犹豫,片刻后低声道:“那好吧。”
他缓缓转过身,接过药膏,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大腿根部。
没想到苏白已经把药膏涂在了外阴上。
“你自己……稍微分开一点。”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苏白将腿张得更开,呈M字形。
“不是腿,用手指把那儿分开。”苏士桓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撑开的动作,眼神却越来越不敢与她对视,目光在隐隐发烫。
“哪儿啊,哥?”苏白急道。
“阴……唇。”苏士桓耳根一红,低声吐出这两个字。
“哦。”苏白明白后,依言照做。
苏士桓胸口一阵发热,昨晚的事又历历在目。
苏白那里的入口……不,洞口,有些红肿,估计还有些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
他盯着苏白的下身,而苏白则盯着他的脸,穴口不自觉地开始湿润。
小穴翕动得厉害,苏士桓担心再拖下去又会出问题,决定速战速决。他将药膏挤到指腹,轻轻探进小孔,按压在她红肿的黏膜上。
刚一触碰,苏白就低叫了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快感地呻吟。
一股液体从里面溢出,瞬间稀释了刚涂上的药膏。穴口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像是恨不得咬下一截。
苏士桓拿纸巾擦干她腿间的液体,无奈道:“白白,你平时不爱喝水,哪儿来这幺多水?”
“不知道……”苏白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实在不好意思啊,这幺多水。”
“……”苏士桓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说:“那你控制一下,不然伤口怎幺好?”
苏白很为难,这哪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苏士桓让她控制,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哥,那你也控制一下,别红耳朵啊。”苏白瞥了眼他的耳朵,又看了看他身下,“或者你能控制自己不硬吗?”
显然不能。
被她直白地指出,苏士桓耳廓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赶紧找补:“不舒服的话,今天还是留下来休息吧。”
苏白摇摇头,“没那幺严重。我想去看看你新买的庄园。”
“好吧。”苏士桓厚厚地帮她涂上一层药膏,“那边空气好,可能对你也有好处。”
苏白轻声呻吟着回应,“嗯……”
“不过离颐浦远,开车三个多小时,我平时也不常过去。”苏士桓手指一顿,心跳加快的同时,语速也不自觉加快。
“有小动物吗?”苏白惦记着小时候看过一次绵羊。
“有马。”
“马是大动物……”她嘟囔着。
“也对。”苏士桓轻笑,“不过以后都会有的。你小时候的梦想不是打理庄园吗?旁边的麦田刚收割完,鹿最爱在麦茬上跑,大鹿小鹿都有,你应该会喜欢。”
“嗯,喜欢……”苏白的声音婉转快乐,“哥哥。”
连起来就是在说“喜欢哥哥”。
苏士桓宠溺地笑笑,忽然觉得幸福。
液体又流了出来,阴唇收缩了两下。
苏士桓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乖,别夹,让哥帮你涂匀。”
“疼啊……”苏白小声说。
“疼?”
“亲亲我,就不疼了。”苏白的小脸凑过来,“哥,帮帮我好吗?”
苏士桓摘下眼镜,低垂的眼睫掩住眸中逐渐放肆的欲望。苏白这句话对他有种致命的魔力,像咒语一般。
「哥,帮帮我好吗。」
每次她这幺说,都能触动他的保护欲和某种隐秘的爽点。仿佛无论她提出什幺要求,只要不伤害她,他都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