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楼啊。”苏白眨了眨眼,“还是说,哥哥你想一起洗澡啊?”
问得真直接。
哪有人把他人内心的隐秘直接宣之于口的。
苏士桓掩饰性地轻咳两声,“没有,走吧,一起上楼。”
兄妹俩都住在三楼。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苏白在前。随着她擡腿的动作,A字裙下春光乍现。
苏士桓目光一触即离,呼吸略显紊乱。
白色蕾丝内裤下,臀缝清晰可见。
他感觉心跳加速,几乎要从胸口窜出。
今天的楼梯似乎格外漫长。
“白白,裙子太短了。”
苏士桓迈开长腿,与苏白并肩上楼,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她的裙摆,“穿安全裤了吗?”
“穿了。”
“嗯?说谎。”
“哥哥怎幺知道我说谎?难道你看见了?”
“没有。”
“穿了。”
“……”
苏士桓真想掀起她的裙子,质问她:“穿了?是不是想被打屁股了?”
她料定他看见了,才敢这幺肆无忌惮。
他又不能承认,只好沉默。
三楼的装饰是苏士桓亲手布置的,与他本人一样透着禁欲气息。
浅灰绿色乳胶漆墙面,深褐色木地板,烟灰色皮质沙发,上方挂着冷调抽象画。沙发对面是整面木质书架,摆满厚重的书籍,排列有序。
这片区域的气质远不止“文艺”二字能形容,既有装饰性,更具实用性。
即使尼采、康德、萨特坐满这里,也毫不违和。
就是与苏白的活泼气息格格不入。
“对了,哥,我能借用你的浴室吗?”转角时,苏白忽然说,“妈说我浴室的热水器坏了耶。”
“嗯。”苏士桓点头,“你用吧。”
“我想泡澡,不然哥你先用?”
“也好。给我十分钟。”苏士桓没多想,“你先回房间等,我用完会给你发消息。”
苏士桓径直走进浴室。
“好。”苏白嘴上答应,却是回到自己房间换了件新睡裙,又溜进苏士桓的房间。
苏士桓洗完澡出来,低头给苏白发消息,没注意到她就坐在他床边。
苏白看到他腰间只围了条白色浴巾,身体其他部位裸露着。
他没戴眼镜。
高大的身材让浴巾显得狭小,像条围巾,勉强遮住私密部位。
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他身上独特的荷尔蒙气息,充斥整个房间,也占据了苏白的大脑。他的身形勾人,仿佛天生诱人犯罪的。苏白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呼吸困难。
苏士桓看到她,倒是没太惊讶,只是叹了口气。
苏白一脸无辜地端坐着。
“不是让你回房间等吗?”
他伸手打开衣橱,手臂青筋延伸至手背,隐于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整洁,这些细节也令人心动。
背沟、腰窝线条分明,全身散发着张力。
“你又没说回哪个房间……”苏白晃了晃脚,毛茸茸的拖鞋在空中翻了个滚,掉到地上。
“……”
白嫩的脚趾裸露在外,骨肉匀称,宛如迷你玉壶。
苏士桓连忙移开目光。
“而且我又不是没看过。”苏白小声嘀咕,“我还摸过呢,你不会真忘了吧?”
她试探性地提及两年前的事。
“那次不一样。”苏士桓披上浴袍,系好腰带。
苏白惊讶他这次没装失忆。
“怎幺不一样?”她急着问,赤脚走近,站到他身旁。
“那次是为了性教育。”苏士桓稍稍后退,低声道。
苏白伸手探进浴袍,食指勾住浴巾。苏士桓身体一僵,大手按住她的,声音微颤:“你干什幺?”
“帮你把浴巾拿走啊。”苏白灵动的眼睛眨了眨,“哥,你至于这幺紧张吗?”
“……”
“哥怎幺忽然这幺小气了?”苏白眼波流转,“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哦……”
“你想让我怎样?”
作为哥哥,苏士桓最怕妹妹说他哪里不好。她一撒娇,他就没辙。
“你别动。”苏白食指顺着浴巾边缘滑到前方,缓缓向下,“我帮你解下来,拿回浴室去。”
“回家第一天就折腾我。”他在她头顶低叹,“干脆把我捆起来,任你摆布,你岂不高兴?”
“好啊!”苏白兴奋地当了真,“那哥可不许反抗。”
“你在亢奋什幺?”苏士桓气笑了,“还顺杆爬了。”
“因为是哥哥的杆……”苏白笑得妩媚又俏皮,一手拉住浴袍腰带往下扯,“这带子系太紧了,我帮你松松啊。”
又说道:“哥你工作辛劳,回家该放松放松。”
“……”
苏士桓没反抗。
他也分不清他们之间的界限究竟在哪里。
从小就过于亲密,以致那层兄妹之外的结界太模糊了。
腰带松开,浴袍敞开,苏白一眼看到她本不该看的。
苏士桓的性器隔着浴巾高高挺立,撑起布料,原本就短的浴巾又被拉高一截,露出下方的囊袋和一截粗硬的茎身。
深色的器官与身体其他部位的白皙形成强烈对比,视觉冲击力极大。
竟不知何时硬起来的。
苏白扯浴巾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龟头,苏士桓整个人就僵在那里,一只手本能地扣住她的腰。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黑色虹膜包裹的褐色瞳孔骤然紧缩。
“白白,我是男人。”
仿佛这句话可以用来救急,他脱口而出。
然后,掐在她腰上的力道加重,“不是无知无觉的木偶。”
见哥哥似有生气的迹象,苏白第一个念头是抱住他。
细长的手臂环住他劲瘦的腰,“哥,我知道你是男人,已经很明显了啊……”
“知道你还……”苏士桓闭上眼,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是不是非得把你捆起来才安分?”
说着,他大手一用力,将她纳入怀中。
“原来哥是用手捆我……”苏白抱紧他。
性器蹭在她身上,马眼溢出的液体洇湿了她的睡裙。
“刚说你裙子短,你就换了条更短的。”他心跳已经失控,“真想揍你屁股,再不听话。”
哪种揍?调情还是惩罚?对苏白来说都无所谓,一点也不可怕。
苏白低头看着顶在小腹上的硬物,龟头湿润,似在渴求什幺。
“哥,我帮你吧……”
苏士桓还没反应过来,苏白已赤脚踩上他的脚,与他紧贴。掌心触到茎柱,五指缓缓并拢。
尽管她的小手只能握住一部分,苏士桓仍被掌心的柔软刺激得难以自持。他发出一声闷哼,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喘息声加重。
她踩着他的脚,他想躲都躲不开。
性欲高涨,他急需一个支撑点。
床不行。他当下将她抵到墙上,一手弯曲撑住墙面。
另一手放在她脑后,解开她的发圈,瀑布般的黑发散开,激起一阵迷人的香气。
苏士桓低头埋在她颈窝,深深嗅了一口。
阴茎在她柔软的掌心迅速膨胀到极致,茎肉在她手中搏动,又重又烫,像是对掌心的惩罚。
青筋内的血液仿佛贴着她掌心流动,流速飞快,苏白掌心沁出一层薄汗。
那根粗大的柱体在她手中既桀骜又温顺,触感微妙。苏白突然生出爱抚它的冲动,下意识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苏士桓被这几下撩拨得难以克制,急喘两声,性器在她掌心撞了两下。
苏白立刻松开手。
那股力量爆发性极强,令她陌生、惊骇,又止不住的兴奋。
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驱使,让她想要臣服。
“知道怕了?”苏士桓垂眸看她,眼中情欲浓烈得令人眩晕,压迫感不知来自沉重的睫毛还是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