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世界背景
哑仆刷洗他的力道很大,让他身上处处留下按压的瘢痕,随后扩散开来,在白皙的肌肤下的透红。诺佛斯本地人普遍黄肤蓄须,但他的皮肤洁白无毛,头发是少见的白金。
也许你有瓦雷利亚血统,他的领主得到他时这样说,我会喜欢操一个该死的瓦雷利亚人。
领主不允许他的裸体被领民看见,因此他的刑罚是禁食三天后,被清理干净带进地下牢狱。
他必须打赤脚穿过领主宅邸的长廊。脚下从原先是柔软的密尔地毯,换成给仆人走的木板,最后踏上冰冷的石面进入他的囚室。
领主就在房间的尽头等他。他不敢擡头观察领主的表情,立刻跪下膝行爬到大人脚边,亲吻他的脚趾和衣袍。脚趾上有玫瑰色的漆,衣角由手工精巧的奴仆织上密密的金线,而他光洁的背脊正好呈现柔和的圆弧,呈在领主面前。
他方才跪下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墙上挂的刑具,那些东西他多半有过亲密的体验。有些刑具他堪堪还承受的住,有些他光一想到就会尖叫求饶;至于剩下来的一些,领主给的评论是「还舍不得用在你身上」。诸神垂怜,领主今天选的只是普通的九尾散鞭。
领主的脚尖动了动,他立刻让上半身趴在指示的刑架,双腿分开,头和手腕主动穿过枷具,等待大人纡尊降贵替他这个自愿的囚犯扣上。
他优美的背脊被刑架拉的很长,腰部则被钳住避免他挣扎得太过厉害;他亲爱的领主用鞭梢虚虚点向他身体的一侧,再划去另一边。
领主笑得很温柔:「让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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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门从内侧打开,两个仆人奔进去搀他起身,领主负手微笑,目送他重新回到人间。
他的领主赐他一袭白袍,「这让你看上去很是纯洁」大人在擦拭鞭子的时候如此说。白袍质地细软熨帖,缺点是挡不住从大门缝丝丝渗进的冷意。
他离开石室,摇摇晃晃走到宅邸大门前。两旁的卫兵没有丝毫帮忙开门的意愿,冷眼看他在百来斤的沉重铁门前喘息挣扎。
他呜耶着,还是领主示意,一名仆人过来陪他转动门轴,他才跌跌撞撞闯进外面的庭院,和满天的风雪来个面对面的亲吻。
他感觉领主的视线在背后盯着他,于是扯了扯单薄的袍子想要再多遮住点膝盖,可惜徒劳无功;他深呼一口气,就这么直挺挺跪了下去。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他听得宅邸的大门在他身后关上,最后一丝温暖消失。
他双手在胸前合十,臀部维持高跪姿——这是个标准的忏悔姿势。他必须至少在雪天里坚持六小时,以示惩戒。他欣慰地想,至少领主没罚他跪一整夜。
上一个惹怒我的奴隶可没死得这么痛快,领主在鞭打他的空档告诉他。
我不是您的奴隶,他抗议。
是吗。领主愉快地说,用小刀将削好的姜块送入他分开的两条腿中间。夹好,他的领主嘱咐。
至少都过去了,无视膝部越来越强烈的刺痛,他夹着那块炽热难当的玩意想。整条腿的其他部分已经冷到没了知觉,而他被领主最为仔细呵护的背......
一团雪掷到他的背上。
「罪犯!」一个孩子尖声说。「欠操的婊子!」
另一个雪球直接砸到他的脸孔,雪水滑落至胸腹之间,沁湿了他与风雪之间唯一的遮蔽。
是了,领主尽管以私密的方式玩弄他,依然事后要求他公开罚跪——目的就是要让劳作返家的领民看见他这副模样。领主当然要展示他的成果。
他低头,缄默不语,至少落下的雪是干净的。围观他罚跪的人越来越多,但大人们有默契地离他一段距离,仅用沉默的眼神谴责,或也是怕染上他的肮脏;只有还不通世事的孩童用雪球和污言秽语羞辱他,把他当成不会反抗的好玩靶子。
被体温融化的雪水将好不容易止血的鞭伤晕开,缛湿的衣料混着血水贴在他身上,原本象征纯洁的白袍于是斑斑驳驳,透出底下的殷红。那些血水沾黏在他皮肤上被冷风一吹,又重新凝结成冰。后来,血色越来越重,混着血的冰从他身上剥落,掉到臀、腿上,最后在他身下形成不规则的粉红色雪块。
他簌簌发抖,几乎要跪立不住;身后的痛苦疼得他想放声尖叫,却又硬生生逼自己跪好。此时风雪越来越大,调皮的孩子被父母带回去准备晚餐,只留他继续跪在无人的前院。
他听到远处窗帘拢上的声音,也许领主之前都在他的起居室里——充满火炉的温暖和一切善良美好——端详他饱受折磨的模样。
您还满意吗?我的大人。
天色渐暗,他逐渐撑不住颓倒在地上,接着赶紧爬起来重跪。好难呀,这个雪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往复摔倒在地上三次后,大门有人走出来——不是领主。当然了,他在期盼什么呢?
一组夹棍被放到他腿下,他由着他们摆弄;夹棍被士兵用力一踩,他厉声尖叫——这是要给他跪好的提醒。
他知道,第一次提醒是用夹棍;再不听话,就是上枷和顶水桶;他不敢去问最终提醒是什么。领主平常对他玩的游戏已经够残酷了。
还好那些士兵不算太为难他。见他实在受不住,夹棍上了第二次后就只是时不时戳他带着伤的背脊,偶尔不耐烦地抽打几下。领主仁慈,终究没让他负枷撑完剩下的时间。
「起来,宠物。」时间快到,一名带有泰洛西口音的士兵说。「老爷赏你的。」
一桶水当头泼下,将他彻底湿透。寒风一吹,他趴在雪地上感谢主人冻得彻骨的恩典。
他其实不怎记得自己如何回到领主的卧室。某个人将他的湿衣服剥得精光,又栓上了铁制的手铐,让他的双手不能自由移动。他顶着伤痕累累的裸背跪趴在领主的摇椅旁。他知道大人会喜欢他这个样子。
领主走过来检查他后头的东西。他细心夹住了,还在。
领主坐下,用有些倦怠地声音说,「今晚想睡哪?」
他闭上眼,大胆向前膝行拨开领主的衣袍,从根部亲吻裸露硬挺的阳具,然后从尖端含住。那物深深顶弄他的喉部,散发熟悉的呛人气味,但他义无反顾地让它抽插,一如领主使用他身体的每一处。
他想,您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