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夜 胭脂色(红装play)

望着门外步步踏进的人,她目光盈盈,轻唤陛下。他一连多日不肯见她,想来是前方战事不佳,便是半路出家的皇帝,也不得不筹谋退路,哪能终日沉湎声色,儿女情长。

天子向来喜怒无常,上一次匆匆见驾,便是他红着眼撕破她的衣衫,从背后一下一下侵入,故意折辱的姿势,如泄欲一般的性事。她双腕被缚,磨出了血痕,因疼痛而反应淡淡,皱着眉喘息。他啃咬着她的肩后冷笑,“皇妹何必如此,你该高兴才是。”

“为什幺?”

“你知道为什幺。那些传往宫外的书信,孤并非一无所知,没跟你计较罢了。”

她轻轻呻吟,笑得漫不经心,“皇兄既已知晓,也不妨杀了我。”在这重重深宫中,雕栏玉砌之下,哪里又不是累累白骨。

他停顿片刻,将她翻过身面对他,解开用于束缚的腰封玉带,扣住有伤痕的腕子,不轻不重地揉了揉。那一对丰满成熟的乳尖因方才粗暴的对待变得红肿挺立。方才还无畏无惧的人,此刻面对他认真的注目,反而颊侧微红,悄悄偏过头去。他心觉可爱,阴郁的火气早就消没天外,抵上她的额头,拨开微微散乱的发丝,“别瞎说,朕绝不会对你动手。”

他掌心轻扣玉乳,极尽爱抚,指尖拨弄着乳珠,笑着含住,舌尖顶弄着皇妹挺翘的乳首,字字轻吐,说出的话即放肆又不正经,却又似无可言明的珍重,“只是,他夺走了朕多少城池兵马,朕就要向你——尽数索取。”

他们的小太子,一路北上,斩关落锁,势如破竹,大军所至,与民秋毫无犯,士子奔赴,黍民送粮,甚得天下人心。他怎幺不知,所谓受命于天,这其中背后又有何人在暗中相助,在前朝,在后宫,这些人的名单,身家老小,他掌控得一清二楚,更有甚者,在他的寝宫,他的怀中。

他宁可不要这江山皇位,也要她今生今世,一一奉还。

“你既要死,也只许死在朕的身边,呵,最好是在......孤的床上。”他手掌顺着女子光裸的背脊向下流连,香肌如雪,经停细瘦美丽的腰肢,细细摩挲。身下的抽插渐渐变得轻慢而有技巧,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水,紧致的内壁更加湿润,随着进出的动作配合地收缩,挽留讨好他的阳物。

“嗯......哈......”声声变调的呻吟,如同世间至极的媚药。

她轻轻挑眉,侧目凝眸,便勾起三份媚意,淡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本是被迫分开的双腿主动缠上他,“那就,肏死我......啊......”

他们本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自然与寻常凡夫俗子不同一般。男欢女爱,至性方休。

缠绵半日,只闻殿外侍从通传:“镇远将军从淮西急行军三日,大军已达城西,探马来报,将军和副将三刻后可至宫门外,叩见陛下。”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沐浴整装。

临走时,留下一吻轻诺,“不日,待孤处理好一切,再来见你。”

来人冠冕依旧,暗色皇袍,长身玉立,却无端显出背影寥落。这些时日,殿外人声已不复往日喧闹,想来是离宫逃难的人愈加多了。

“你回来了。”她淡淡一笑,一改往日素雅、轻淡的衣着。挽发上妆,一身明艳的红。口含朱丹,腰若流苏,宫装正式,妆容精致。他出神了好一会,她静静地站着,气质典雅,风姿似月,仪表万千,不怒自威。人心易变,经年流转,分明记忆中许久不见的她,“靖阳……皇妹。”他定了定神色,语气沉静,带着几分郑重。

她盛装打扮,精致华美,面色肃然,第一次向他福身拜礼,“陛下万岁。”他静静盯着她,风轻云淡,笑着摇头,“大局已定,朕还是输了。”目光似有千言万语,有一瞬在问,朕是输给了他,还是你?

她俯身再拜,沉静一叹,“父皇心有芥蒂,处分偏颇,母后身为中宫,照顾不周,皇兄委屈多年,弟妹们有不尊长兄之处,而皇妹愧为长姐,放纵管教,疏于引导,在此致歉。”

再行大礼,两手平措至左胸前,深深低头。“陈氏,为皇兄生母,为我朝诞下皇长子,理应贵封太妃,立长生牌位,配享宗庙,受宗族敬奉。父皇疏忽不查,臣妹与太子,亦未能尽到提醒规劝之责,再拜致歉。”

他立刻上前扶起,不曾意料,却是心动难言,“以往之事,朕不介意。”

她轻笑摇头,眉间微愁,“天道从来公平。若有所亏欠,总会尽数奉还。”

执起佳人素手按在心口。实则扣住腕脉,他约莫能探出,气海隐隐流动。想来时间也至,被封住的内功已有恢复。皓腕纤纤,他掌握手中的,还有她数十年功法的命脉。之前情势未明,下在酒中只有一时的药效。当下若想彻底废掉,只在一念顷刻。她不偏不躲,坦荡对视,而他轻轻放开了,只言道,“答允我一件事可好?”

帝王抚上那梳得整齐的发髻,金钗步摇,华丽夺目,“与孤结亲吧。”

他想,自己真的是疯了。如今前方战频,一日驰骋京师数匹快马,俱是三军节节败退的战报。小太子昨日已过黄河驻扎,路途州县大多望风而降,想来不日,便可直抵王都。一夜之间广厦将倾,江山动摇。若他足够决绝,本该把这魅惑君心的前朝公主斩首祭旗,以示天威。

可靠近她昳丽的侧脸,说出口的话便如此情真,“只有一夕也罢,无人见证也好。孤王,只要你一句话。”

“好。”

没有高堂媒妁,四方宾客,只有两人,在空旷无人的寝殿中,执手三对拜。

他凝望眼前人,眸中似有星采流光。那一年冬日大婚,举国张灯结彩,他身为宗正,也是皇长兄,在礼节伊始,牵着靖阳长公主,一步步登上长阶,沿途宫灯华盏,琉璃璀璨。他亲手交付与御前驸马,淡笑说着寻常祝语。

即便终日清冷的佛堂,也难得沾了红尘喜气。今日全城观礼,方丈格外开恩,不用做功课,门下尚是孩童的小僧,欢快地追逐嬉闹,抢着彼此的饼糖。他回到独居小院。天光暗沉,洋洋洒洒,飘下了鹅毛轻雪。他执起横笛,遥看那新房方向,楼阁飞檐,宫灯高挂。

有人立身庭中,肩头满是落雪,不知觉吹奏了彻夜。

后来偶闻僧众喟叹,不知为何,那日寺中梅花,竟一夜零落。

她浅笑回眸,被他一把捉住了红纱水袖,“接下来,”帝王笑声爽朗,话语喑哑,“该是洞房花烛了。”她回眸凝望,那神情说不出的柔美,凤眸却隐隐泛着泪光,他只看一眼便心口疼痛,抚上她的眼角,冷着脸动作确实异常轻柔,“以后再不许如此。”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她今生已有一次,只是彼此无情无意,远远见礼,两相疏离。她还记得那时,待更深夜静,宾客已歇,侍人俱散。她枕在床畔,彼此无言相对,另一人便默然更衣离开,不留只言片语。

今夜却是不同。

“陛下……”说不出的柔顺婉转,轻咬下唇,“夫君,”手背莹白,指如葱削,抚上君王易皱的眉心,“今晚,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他将人牵手到床边,一字一句道,“替朕宽衣。”她笑了,温柔明艳,桃花失色。

她俯下身子,雪白的颈下,露出漂亮的锁骨。内衬紧致,一道酥沟,扰人视线。褪去靴袜,再到腰佩,玉带,龙袍,外裤,中衣……只剩一层,手被按住,“自己脱掉衣裳。”

她脚步轻挪,走到妆镜台前,除下耳环,发钗,长发如云,散落及腰。再回转到他面前,面容微红,一点点解开衣带,腰封、外衫、长裙、小衣……亵裤,伴着簌簌的声响,身上衣物一一落地,双颊晕红,雪白的酮体迷乱了男人的眼。

“过来,吻朕。”他坐在床侧,轻轻环抱住送入怀中的人,揽住腰身,热息交迭,唇舌交缠,用力相吻。

“说……你爱朕。”他隔着贴身肚兜,抚弄那一对丰盈玉乳,指尖拨弄乳珠成粒,惹来声声娇吟。

“嗯……我爱你,夫君。”

她低下身,用嘴一点点褪去最后的衣料。弹出的阳根触到她的面颊,朱唇轻启,从顶端含住,再舔至根部,两侧精囊,一一照抚。

手指擡起她的脸,“张开嘴。”顺从地张开,小舌到唇边,里外皆沾上他的白浊,香艳淫靡。

将人拉起,十指相扣,吻着手背,“坐上来,”

“乖,自个将那处玩出水来。”

她跨坐他的腿间,主动分开双腿,两指探入下方,绕着粉嫩的内壁打转,又曲起指尖玩弄,缓缓抽动,“嗯……嗯……啊……”媚肉紧紧包裹着内中的手指,蜜液流出,那私密处被弄得又湿又痒,只待能被更深地填满。她勾起眉梢,风情万种地解开了自己的肚兜。一对挺翘浑圆的乳房如玉兔般弹跳而出。

“啊……皇兄……嗯……要我……不够……啊……”

酥腰浪舞,乳波摇晃,腿间茂密的花丛被一点点打湿。

他硬物翘起,充血贲张,冷硬的线条渗出热汗,呼吸变得更沉,却仍强撑着不为所动。

“求我。”

她扶着腰坐下,一点点纳入男根,“嗯……肏到了……嗯……好舒服……啊……”

“嗯,嗯……皇兄,皇兄,……啊……不够……嗯……”肉壁吸附摩擦着那填满之物,花心被顶得酥麻,不断分泌出水。却总没有得到最深的满足。

“都进去了,怎幺不够?”

“要夫君,嗯……进来,更深的……肏我……嗯……啊……”忍耐良久,早就蓄势待发,闻言挺腰贯穿,大开大合地抽干。每一下都顶至最深,她百般迎合,柔声吟哦,婉转媚骨,仿佛天地间最后的交欢,一夜抵死缠绵。

云雨绵绵,淫靡的水声,灼热的喘息,娇怯的求饶,让人面红心热。

“皇兄……饶了我……”抽插的水声淫靡入耳,“嗯……太快了……轻一点……啊……”

“疼吗?”不管不顾要了许久,才渐渐缓了力道,下身轻柔地抽动。

他跪坐起身,唇舌卷弄,舔玩着那乳尖两点嫣红,“嗯……啊……”她藕臂如玉,新染鲜艳蔻丹的葱指,轻轻抚弄他的墨发。水唇轻咬,面色娇红。细软腰肢被双臂环紧,被动着迎合,“皇兄……要我......”

什幺是女色祸水?往视后宫,不过是偶尔为了拉拢世家权族,需要装点好看的摆设。可此夜此刻,他喝下那杯酒,才知什幺叫情潮覆天。自家公主的身子太香,却让他恨不能死在怀中。

她全身玉裸,将自己交付在他的身下,予取予求。耳颈纠缠,宛转媚吟。他抚遍全身,香肤滑腻,雪乳圆挺,腰身酥软,玉腿纠缠,幽穴如蜜。

含着柔笑,双腿缠着他,主动摆着腰,纳入龙根。“嗯……好深……肏死我……啊……”那媚穴紧致热滑,主动吸着他的分身不放。怀中人眼角笑意轻轻的,能勾得他连自己是谁都恨不得忘了。

时而胸前收到冷落,自己如削的葱指揉按着乳晕,拨弄挺立的乳头,挑着醉人的眉眼,“皇兄,要我……啊……”他深吸怀中香甜诱人的体息,或温柔,或疯狂地舐弄两峰柔软。

他被诱得狠急了,连做了一次又一次,既疯又乱,不知如何节制。龙床逆伦,人间极乐,两人爱欲一夜,不倦不休,皇帝更是不知餍足。情事靡靡,欢痕遍布,雪白的腿侧又湿又滑。窗外天光将明,薄雾晨起,在那柔和而略带灼热的注视下,她才红着脸穿上衣衫。主动环靠他的肩,被揽抱在怀中。静静躺了小半刻,相依相偎,柔情蜜意,尽诉情衷。

公主双腿半敞,软着腰身半靠床沿,被皇兄肆虐的手指按压着阴蒂,手指浅浅地划旋揉捏,力道时轻时重。双乳轻松地笼在以金丝绣着鸳鸯的朱红色肚兜小衣里,傲峰挺立,若隐若现,眉眼间的情思妩媚动人。性感撩人的媚态惹得人胯下火热,爱欲万千,又不知怎般爱怜才好。

他埋首在她肩上,低低吐气,沉笑道:“妖精……让我不知如何放手。”今夜,他本该也带来一杯御酒。他若胜,便是真真正正的合卺酒,靖阳公主“病逝”,从此宫中多一位不知名的后妃,待到政权稳固,便册立为后。至于其他几位有名无实的嫔妃自然被送归家中,允准再嫁。

他若败,此杯便是他们共赴黄泉的毒酒。

一夜荒唐,自是情之所至,覆水难收。开满梨花的窗前,桌上似有何物被北风吹落,掉在凌乱满地的红锦中。只见其上有工笔勾勒一枝梨花,一行端正小楷字:共看霜雪落,并肩到白头。

是一纸素色信笺。

此间天子寝殿,便是高阶后妃也不能擅入,侍奉宫人更不敢妄动笔墨,是以此笺出自何人手笔,不言而喻。

今夜,城外杀声震天,千百巷陌一夜灯火通明,城中百姓家门紧闭,人心惶惶,不敢稍歇。千骑马蹄踏破王城的寂静。

花烛燃尽,已是天明,末路穷途的帝王仍在熟睡中。

他睡得安静,仿佛多日不曾有过一场美梦。昨夜与之颠鸾倒凤的女子静静卧在身侧,双目清明,再无忧虑。

公主换下昨夜雍容华美的宫装,改换一身潇洒的男装,束起马尾,只身离去。她神情恬淡,无牵无挂,步履轻松。走至空无一人的朝堂,运起轻功,凌空三步,便拿走了高悬于至尊龙椅之上的一把不世宝剑。

此便是传说百年前,当朝世祖武皇,值天下灾害之际,斩过海中蛟龙、吞天巨蟒的开国神器。此剑历代相传,高悬龙椅之上,正所谓——天子剑。

至黄昏中最后一缕残阳消逝,天地间陷入昏沉的暗夜。寝殿中,帷幕重重倒地。殿外月明星淡,马蹄声自四面八方响起,这一夜满城可见宫墙内冲天的火光,映照月色血红。城破的那夜,先帝于寝宫中自焚。传言被废帝软禁宫中的靖阳公主亦逝于火中。

其余宫人尽皆逃散,唯此二人,寻骸无踪。后世传说纷纭,多半猜测已在大火中香消玉殒,化为飞烟,一道散于夜风。这一段令史家多方猜疑宫闱秘闻,所有痕迹亦随大火烟消云散。也有人说先帝并未逝于火中,逃出宫外,隐姓埋名。

种种传说,不知真假,只做闲谈。

兄姐尸骨无存,太子伤恸,食不下咽,终日寡言,群臣再三劝进,方许登位。为体恤民力,登基大典一切从简。念先皇有通边御外之功,与民无伤,尊谥为玄,设衣冠冢,与靖阳公主同葬帝陵。朝臣以军师宋清歌为首,如今已拜为丞相,众臣一心,皆无异议。

新帝亲自下诏,追封先帝生母陈氏为皇太妃,亲扶灵柩,配葬后陵。令同辈皇亲皆为长兄长姐守丧三年,不得逾礼。

此辈皇子郡主,自国变以来,一改早年张扬跋扈之势,收敛劣迹,潜心理政、治学或从商。时天下人皆称仁孝。传国天子剑作为公主陪葬。帝再于民间广寻巧匠欲造新的传国至宝,下皇榜千金,同时振科举,安边境,轻徭薄赋,大赦黎民。

这一年,改朝换代,百废俱兴,更新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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