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雾气弥漫,热水打在身上,晓涵才真正感觉到身体的疲惫。
她坐进木桶里,整个人几乎融进热水之中,仿佛那团缠在体内的混乱与黏腻,也能被这股热流慢慢冲走。
她闭上眼,长长地吐了口气,脑子却依旧纷乱。
皮肤仍有些发烫,尤其是胸口与腿间那些被魔藤缠过的地方,残留着麻痹与灼热感。她试着用手搓洗乳尖和腿间,却发现一碰就麻得全身一抖,乳尖硬得发疼,花穴隐隐发热。
她试图说服自己是因为惊吓过度、疲劳累积,才会这样敏感。
……但她知道不只是这样。
水面下,肌肤与热流的摩擦令她不自觉蜷起脚趾。
她抿着唇,脸颊越来越红,脑海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场藤蔓纠缠时的感觉——那种被迫接受、被搅乱节奏的混乱,那种从羞耻中搅出一丝模糊快感的错乱。她不愿去回想,但身体却诚实得令人讨厌。
她咬住毛巾的一角,双膝合拢,指尖悄悄滑入水下,仿佛只是确认是否清洗干净——却停在那处,停得有点久。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阴蒂,麻痹感瞬间窜上脊椎,她低哼一声,连忙咬紧毛巾,羞耻得想把自己淹进水里。
她在现世连自慰都没怎么试过,总觉得这种事尴尬又麻烦,现在却被黏液弄得心痒难耐,手指不自觉地来回揉动阴蒂,热流从下腹炸开。
水声轻响,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
她闭着眼,脸色蒸得通红,身体却像要从内部崩溃似的紧绷起来。
她的手指滑到花穴,缓缓探进去,黏液的热感让她腰一阵颤抖,另一只手小心地按住乳尖,轻轻捏了一下,喉咙漏出细碎的喘息。
她狠狠咬着毛巾,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心里乱糟糟的:「陈晓涵,你他妈在干什么?都是那破黏液害的……」
情绪交杂着羞耻、委屈与莫名的渴望,她的手指在花穴里加快动作。
阴蒂被反复抚弄,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热水拍打她的皮肤,乳尖和花穴的敏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咬紧毛巾,试着压住声音,可喉咙还是漏出低低的呻吟。
她的手指探得更深,下腹一阵收缩,全身突然一抖,高潮像浪潮涌来,她整个人软在木桶里,喘得像刚跑了十公里。
她终于停下动作,全身无力地靠在桶边。
热水仍在泛着波纹,她额前的湿发垂落、沾着水珠的睫毛颤抖,呼吸还未完全平稳。
她怔怔地盯着天花板。
「……我到底在干嘛。」
羞耻感像海浪一样涌上来,让她忍不住再次把整张脸埋进毛巾里。
外头传来艾蜜莉的脚步声与口哨声,晓涵吓得整个人一震,立刻从水中爬起来,胡乱擦干身体,披上衣物──
仿佛能借此把刚刚那些情绪与行为一起盖住。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催情药效残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当她打开门、对上艾蜜莉那双亮晶晶的紫眼时,心里某个角落却像被一眼看穿。
艾蜜莉挑挑眉,语气依然带笑:
「洗得够久嘛,小涵涵,看来热水真的有疗效。」
晓涵的脸「腾」地一下红透,连话都说不出,只能低头快步走回床边,整个人像只被揭穿秘密的小动物。
她背对着艾蜜莉躺下,紧紧卷着毯子,不再发一语。
她心里乱糟糟的,羞耻得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她不会看出什么了吧?我……真的太离谱了……」
但她知道,今晚恐怕会是个……很难入睡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