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珩脸上的粘液还在流淌,那口粘液带来的羞辱化作滚油倒在怒火上噼啪作响。
然而,晏玥那诛心的话语,冰水灌顶般浇熄了所有念想。
他甚至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器材室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经质。
“呵......呵呵......”
他擡手,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抹去脸上的污秽,眼神却死死锁住晏玥,里面翻涌着更深的阴沉,
“玥玥——”他再次拖长了调子,恶意地咀嚼着这个称呼,
“你好像......一直都喜欢自找苦吃呢。”
那高大的阴影再次将她完全吞噬,“希望......”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被撕开的校服下摆,落在她被迫敞露的腿间。
“你下面的小嘴,也能有这种‘嘴上功夫’?”
这番意有所指的低语,完全是在愤恨。
恨着她为什幺就不能学学其他人一样,轻易地崩溃、求饶、彻底臣服呢?
为什幺非要像现在这样,让两人的关系陷入最不堪的泥潭。
从两年前她单方面宣布断交开始,居然就只剩下相互撕咬、相互龃龉、彼此折磨,在污浊中越陷越深。
这番僵持,比彻底的毁灭更让他感到一种无力的焦躁。
既然温情的诱饵失效,既然她执意要将这最后一点虚假的体面也要撕得粉碎,
那幺......
彻底撕破那层虚伪的温情后,沈聿珩便不再有任何顾忌。
他一把捞起瘫软如泥的晏玥,粗暴地将她抵在背后那粗糙的水泥墙上。
冰凉的墙面使裸露的皮肤激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那修长有力的大手一只托起她丰腴的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另一只手则紧紧环住她柔韧却纤细得惊人的腰肢。
将她牢牢箍紧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动弹不得。
那根沾满口涎和浊液的狰狞性器,带着灼人的温度和浓烈的麝香,彻底贴向她腿心处那片隐秘的湿热肉唇,
隔着早已湿透、单薄的底裤布料,狠狠地向上研磨、挤压。
“噗——”
沈聿珩发出一声了然的、带着残忍快意的嗤笑。
低头在她耳边喷洒温热的吐息,声音沙哑,像是情人间的呓语,却字字淬毒,
“......我的玥玥,真的很喜欢对着男人发骚呢,”
他俯身,滚烫的唇舌含住她挺立的乳尖,用力地吮吸、啃咬,
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酸麻,声音含糊而充满占有欲,“尤其是我...对吗?”
几乎是肯定的,他语速陡然加快:
“看着我的身体...看着这个你这幺熟悉、可能偷偷幻想过的身体...现在用它来干你......是不是会让你......更兴奋了?”
为了印证他的话,也为了更彻底的羞辱。
他箍着她腰肢的手松开,带着薄茧的手指,有着掠夺者的急切,猛地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唇间探去。
指尖轻易地隔着湿透的布料陷入柔软饱满的肉唇,向下摸索到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花珠,用力地揉捻了一下!
“啊——”
晏玥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一颤。
不是因为快感刺激,而是因为那完全背叛她意志的滑腻爱液!
那生理性的湿润,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沈聿珩的手指沾满了那透明粘滑的水液,抽出来时拉出淫靡的银丝。
他眼中爆发出兴奋的兽性,几乎是羞辱性地将那些湿滑的黏液,如涂精油般,细致地抹在因阵阵凉意而微微发颤的樱珠乳尖上。
那黏液一接触到敏感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发毛的战栗,让她羞愤欲死。
那温热的吐息再次喷在她的颈侧,如蛇信子舔舐着肌肤。
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正抵着她最脆弱的花户入口。
蓄势待发。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顶端可怕的形状和热度,以及他腰胯蓄力的紧绷感。
失身的巨大恐慌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绝望之下,那句相当之违心的话语冲口而出,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别......别这幺做......求你......”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细弱蚊蝇,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只要......停、停下来......”
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
极致的绝望让她口不择言,试图抓住任何一根稻草:
“我...我愿意...我愿意当你三年的狗!任你差遣!求求你!”
“狗”这个字眼从她颤抖的唇间挤出时,带着蚀骨的屈辱和滔天的恨意。
如果眼神能杀人,沈聿珩此刻早已被她千刀万剐。
恨不能生啖其肉,生饮其血!
沈聿珩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满意的叹息。
当他的手指在那片紧致湿热的蜜穴中开拓到几近可以容纳那巨大凶器的程度时,他一边用滚烫的唇舌舔咬着她早已烧红的敏感耳廓,
一边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
腰胯猛地一沉,带着强劲的蛮力,将自己坚硬的顶端,彻底贴向她身下的湿软肉唇。
“我要你当狗的时候......” 他情热的喘息着,声音带着绝对的掌控和施虐的兴奋,粗壮滚烫的龟头蛮横地撑开娇嫩的花瓣,挤进那紧窄湿热的入口,
“需要问过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