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挣扎不已,越是流露出濒死的脆弱,沈聿珩眼底的兴奋火焰就燃烧得越是炽烈。
他甚至刻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欣赏着她每一次被迫吞咽他分泌物的屈辱表情。
感受着湿软舌苔无意识的包裹和刮蹭带来的销魂触感。
直到那唾液失禁般满满溢出,将他绷紧的腹肌和耻骨位置洇湿得一片晶莹滑腻。
这景象,这触感,刺激得他胯下那肉茎又硬挺了几分,几乎要撑破她脆弱的口腔。
“还在痴心妄想,那个野男人从天而降过来救你?”
沈聿珩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带着粗重的喘息和扭曲的讥诮。
那挟制住她脑袋的掌心,无视她因窒息和痛苦而剧烈抽搐的身体,又开始了疯狂地耸动、抽插!
他按住她脑袋的手掌更加用力,指节深深陷入她的发根,另一只手则抚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重重地揉捏着那团饱满的柔软,
“看来,是我做得还不够过分......让你还有心思惦记着偷腥?”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喉咙最深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唾液。
“必须得做点更过分的事......让你彻底断了念想......让你永远记住,这里......”
他重重一顶,龟头刮过敏感的上颚,
“......这里......”
又狠狠碾过湿热的舌苔,“......还有这里......”最后深深嵌入喉咙,
“......都只属于我,只能想着我!”
屈辱、痛苦、窒息...各种感官的冲击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不是没想过反抗,不是没想过用牙齿狠狠咬下去!
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卡住她的下颌关节,让晏玥连合拢牙齿都做不到。
当她用尽力气试图用牙关噬咬那根作恶的肉茎时,换来的却是头顶上一声压抑不住的、极度满足的闷哼。
他甚至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让虎牙更清晰地刮过那敏感的冠状沟边缘,感受着她无力的啃咬所带来的病态刺激!
“呜......嗯......” 屈辱的泪水流得更凶。
这种反抗,竟成了取悦施暴者的春药,这认知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崩溃。
这种煎熬的酷刑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粗糙的龟头反复刮砺着敏感的舌苔,带着腥气的粘稠前液不断涌入喉咙。
直到她感觉那根巨物在她口中剧烈地搏动、贲张到极限,他的喘息也按捺不住,粗重得如野兽濒死。
“呜——嗯——!”
伴随着他一声压抑的呻吟,一股股带着强烈腥气的乳白色浊液,猛烈地喷射进咽喉深处。
量多得惊人,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她本能地想呕吐,却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不断地呛咳和呜咽,身体微微地抽搐着。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更多粘稠的液体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
拔出的瞬间,那仍在跳动、顶端挂着粘稠白浊的粗大性器,
甚至还带着羞辱意味地在她惨白失血、布满泪痕和大量精斑的脸颊上拍打了两下,留下几道更加不堪的痕迹。
射精的余潮仍在持续,残余的精液露珠般滴落而下。
连续地喷洒在她因窒息而失神的脸颊、鼻尖、甚至是凌乱沾着汗水和泪水的发丝上。
龟头滴落的浊液,一滴滴砸在凌乱汗湿的发丝间。
他微微喘息着,胸膛起伏,玩味地欣赏着晏玥此刻的模样——
她就像被玩坏的布偶,瘫软在地,不断地呛咳着,每一次咳嗽都带出混合着精液和胃液的粘稠液体。
精致的小脸因缺氧和屈辱憋得通红,眼神空洞失焦,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被彻底征服的、凄惨又可爱的玥玥,极大地满足了他内心那深不见底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他蹲下身,伸出那曾经在篮球场上赢得无数喝彩、此刻却沾满情欲与暴力痕迹的指掌,温柔地抚上晏玥无意识咬破的红肿唇角。
那里,还残留着他射出的、混合着她唾液和血丝的粘稠液体。
指尖蘸取着混合着两人体液、象征着绝对占有与彻底玷污的粘稠物,
一寸一寸地、细致地涂抹在晏玥颈侧以及锁骨上那些曾被他人啃咬、吮吸出的暧昧红痕和齿印上。
毕竟这让他嫉妒的发狂。
冰凉滑腻的触感爬虫般地掠过每一处。
沈聿珩恶狠狠地想,那个野男人留下的吻痕和咬痕,所有玷污了她纯洁身体的肮脏印记,都要用他的气味、他的液体、他的烙印来彻底覆盖、抹除!
再把那个不知名的混账彻底碾碎、逼他退学,让他从晏玥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而她的身体在呛咳间隙,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那手指下的力道,蛇一般钻进皮肉,顺着骨缝游走,啃噬着最后一点理智。
被侵犯的痛楚,钢针似的,一针一针,扎进醒着的魂里。
此刻,她的眼神却空了。
越过沈聿珩那张因暴戾而扭曲的俊脸,投向窗外死气沉沉的暮色。天灰得没一丝活气。
冷却时间......
她在心里默数着。
每一次心跳,都是沉重的鼓点,敲击着那个扭转命运的倒计时。
那不仅是血肉的喘息,更是最后审判的时限。
胸腔里,恨意沸腾、压缩,凝聚成一点冰冷刺骨的杀意。
如果此刻恢复......她会毫不犹豫静止时间,然后...生啖其肉!
这念头如此清晰,如此强烈,压过了所有痛苦与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