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星际联盟一年一度的S级高阶联谊晚宴。星舰司令、战略总官、各大豪门后代全数到场,场面极度奢华,空气里仿佛都带着权势与基因的压迫感。
白子心穿着一袭银白细致的高开衩礼服,搭配她那张原本就过分精致的脸蛋,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焦点。
她身边那位牵着她手的男人,则是所有人不敢多看第二眼的存在——裴宴川。
S级、军区最高指挥、裴家继承人、联盟最年轻的核心智脑操控者。
同时也是,白子心的其中一位「合法伴侣」。
晚宴进行得繁琐又冗长,白子心一向不爱这种应酬,没一会就喝了几杯香槟果酒,整个人醉意微醺,脸颊染着粉红,说话都带着奶音。
「裴宴川……你为什幺长得这幺好看啊……」
她趴在他耳边呢喃,吐气如兰,小手还不安分地摸上他西装下摆,像猫在挑衅。
裴宴川深吸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走了,回饭店。」
众人惊愕,只敢暗自惊呼:这也太宠了吧!?
到了饭店总统套房。
裴宴川脚步稳定地将她放上柔软的床铺,松开领带,终于微微叹了一口气。
「总算安静了。」
白子心还没躺好,又赖着他往他怀里钻,整个人软软的、香香的,黏在他胸口不放。
「裴宴川……我醉了……」
「我看得出来。」他无奈地勾唇,把她的长发拨到耳后,看着她那张醉得娇红的小脸,心头又软又痒。
身为一个堂堂S级男人,他竟然要跟两个非S的、A+和B+的男人抢老婆。
他低头盯着白子心,目光沉沉,满是占有欲。
不甘心的,不是她太受欢迎,而是他不能只属于她一人。
「高牧珽……叶亦白……」他低声笑着,「一个整天脸像冰块,一个只会装柔情……」这三个男人本色都是一样,掠夺白子心。
「你到底看上他们哪一点?」
白子心迷迷糊糊地听着,眼神迷蒙地擡头看他:「他们对我很好啊……你也是……你们都……都是我的宝贝……」
说完,她竟然主动凑上来,在他下颔亲了一口,然后再亲一口,像是在分糖吃。
裴宴川瞳孔微缩,忍了又忍。
「乖宝,妳知道妳在做什幺吗?」他的声音沙哑下沉,像是警告,又像是极力压制。
白子心却一脸得意:「知道啊……我在吃糖……你最好吃了……」
说完,她小手又扯住他领带,把他往下拉,轻轻说:
「今晚……是不是你排班?」
他再也忍不住,低低一笑,俯身吻住她耳垂,声音像极了胜利的狐狸:
「是我没错,今晚,我不打算让任何人插队。」
「这晚,你只能属于我。」
只是默默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瘦却充满力量感的胸膛。,动作熟练而冷酷。
「你……会戴套吧……」白子心声音发颤,低头不敢看他。
「放心,乖宝,我会戴。」裴宴川邪笑着,他拿出一个避孕套套上,然后一把将白子心推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
「啊——」白子心尖叫一声,双腿被强行分开,裴宴川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顶在她的穴口,隔着套子狠狠地插了进去。
「操,真紧!乖宝,夹得我好爽!」裴宴川咬着牙,腰部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白子心小脸眼泪直流,双手胡乱抓着床的靠背,嘴里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啊……慢一点……求你了……」
「慢?我就喜欢操得你叫得大声点⋯乖宝…」裴宴川双手掐着她的腰,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彷佛要将她整个人撞碎。
白子心已经没有力气反抗,身体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弄。
「嗯哈…啊啊啊…」白子心呻吟,肉棒已经被裴宴川退出一些后,又深深的撞入操得红肿的小穴,肉穴再次被填满,疼痛和麻木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
「放松点。」裴宴川的声音低沉却带着耐心与温柔,但动作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到她的敏感点,节奏缓慢却极具侵略性。
「不要……我不行了……求求你……停下……」白子心哭着哀求,双手无助地推着他的胸膛,裴宴川如愿的上了白子心,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忍不住吻了她。
「停?没法。」裴宴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你这小穴咬得这幺紧,还说不要?乖宝,嘴上说一套,身体倒是挺老实的。」
他的羞辱让白子心羞愤欲死,可身体却在这种强硬的攻击下起了反应,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淌出,带来一种诡异的快感。
「啊……啊……不要再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哭喊着,声音沙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感觉她适应地差不多了,裴宴川往下摸了下白子心的臀肉,他扶着性器狠狠地一挺腰,将自己全根又插了进去。
尽管已经被他操进过无数次,白子心还是被这顶弄的一下肏得失声,只觉整个甬道瞬间饱胀到酸软。
裴宴川被她穴壁的剧烈收缩夹得头皮发麻,他狠狠顶进去开始伐挞,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窝,然后胸膛开始重重地往内推压她的奶子。
「乖宝,你的脸好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宴川终于低吼一声,粗暴地拔出来撤掉套子,留下一片狼藉。同时在她嘴里释放。
白子心整个人瘫在床上,眼神空洞,身体像是被拆散了一般,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双腿间一片红肿。
裴宴川没说话,只是默默起身,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回来,将白子心从床上抱起。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轻。白子心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甚至没有力气问他要干什幺。
热水从花洒中喷出,淋在白子心满是痕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刺痛。她皱了皱眉,忍不住低声呻吟:「疼……」
「忍着。」裴宴川闪过一丝心疼,手却拿过沐浴露,挤在掌心,轻轻揉搓在她身上。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清理着那些黏腻的液体,动作虽然机械,却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稳定。
白子心低头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肏她像对仇人一样,却又在这种时候展现出一种诡异的温柔。她咬了咬唇,低声问「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她第一次被这样服侍洗澡,暖呼呼的好想睡觉。
裴宴川手一顿,擡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得像是无底的深渊:「乖宝在想什幺呢,我是妳老公。」
白子心笑一声,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水声哗哗作响,浴室里弥漫着蒸汽。裴宴川抱着她,沉默地清洗着她的身体,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物品。
次日清晨,白子心醒来时,整个人缩在超大床的中央,一边是还穿着衬衫睡着的裴宴川,一边是一堆掉落的晚礼服与香槟空瓶。
她红着脸,喃喃说:「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幺不得了的事……?」
裴宴川睁眼,语气懒洋洋:「有啊。」
他伸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嘴唇贴着她额头,语气一贯从容自信:
「乖宝,妳昨天说,我是你最好吃的糖。」
「那你打算,让我只当‘糖’吗?还是……也让我当唯一的‘老公’?」
白子心脸一炸,整个人埋进他怀里不肯擡头。
而床头柜上,一张醒目便条纸写着:
「今晚排班换人。请你克制自己。——高牧珽、叶亦白留」
裴宴川看了,勾起唇角,像只狐狸:
「克制?可能没有办法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