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这家伙是在欲情故纵吗

沈亦舟等了许久,见门外的男人始终没有进来的意思,也懒得多想。

他今晚是打算在这儿歇下,还是要去别的地方,都与她无关了。

她翻身躺进大床,闭上眼准备入睡。

室内一片浓黑,黑暗却像无形的网,反倒让她的思绪越发纷乱。

那些纠缠的人影、尖锐的争执、无声的疲惫,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搅得人不得安宁。

就在她意识渐渐模糊,快要坠入梦乡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将客厅透来的微光遮去大半,只剩几缕细碎的光线顺着门缝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亮斑。

沈亦舟被这动静惊扰,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眉心微蹙地看向门口:“你去睡次卧。”

话音落下,门口的人影却一动不动,像尊沉默的石像。

沈亦舟没再理会,侧身调整了个姿势,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只留给对方一个冷淡淡的背影,重新闭上了眼。

空气里只剩下彼此轻浅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悄悄蔓延。

忽然,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带着久未亲近的急切。

炽热的吻落在肌肤上,却又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克制。

沈亦舟在他身下紧阖着眼,男人柔软的发丝蹭过下巴,带来一阵发痒的酥麻。

她暗自恼怒,不过是被轻轻挑逗,呼吸竟乱了节拍。

林锦川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接电话让你不开心了?明天陪着你,好不好?”

“随便你。”

三个字轻飘飘的,却让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一股冲动窜上来,几乎要不管不顾地沉沦,可脑海中某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终究还是按捺住了。

望着她淡漠的眉眼,他眼底掠过一丝厉色,猛地俯身重新攫住她的唇。

这一次,他张口便咬住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尖辗转吸允。

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与委屈,都倾泻在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里。

他的手缓缓下滑,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他知道她来了例假,动作间便多了几分迟疑。

沈亦舟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闭着的眼倏然睁开,心头涌上荒谬的念头。

这是要……浴血奋战吗?

她伸手推他,齿间的力道却骤然松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厮磨,像是在笨拙地安抚。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指尖探到她内裤边缘。

大拇指隔着薄薄的卫生巾按了按,那片温热的濡湿透过布料传来。

清晰得让人心头发紧。

沈亦舟鼻息间溢出一声低吟,带着难以言喻的慌乱。

下一秒,身上的男人却撑着手臂起身,声音哑得厉害:“我去睡次卧,你好好休息。”

话音落,他便转身离开了。

沈亦舟皱紧眉头。

生理期本就敏感,被他这幺一撩拨,身体里翻涌的燥热更难平息。

这家伙……是在欲擒故纵吗?

她重重倒回床上。

腿间的不适让她忍不住夹着被子轻轻摩擦,却怎幺也缓解不了那股莫名的躁动。

混蛋。

第二天。

林锦川果然摆出了“陪到底”的架势。

他坐在客厅里,看着沈亦舟收拾妥当。

一身往日上班才穿的白色衬衫,配着杏色长裙,脚上是舒适的平底鞋,乌发利落地别在耳后。

她本就生得耐看,一双眼睛尤其灵动,此刻素净的模样,竟让林锦川看得有些失神。

直到意识到她可能要出门,刚想站起来,沈亦舟已抢先开口:“我这会要出去,然后去我妹妹那。”

“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我见一个客户。”

这是逢贺青昨天找她的目的。

她语气平淡,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林锦川的唇线瞬间绷紧。

关门声刚落。

客厅里便响起“哗啦”一声脆响。

他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

然后倒在沙发里大口喘气。

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沈亦舟到了约定的会所。

在大厅等候时,对方的助理先迎了上来:“沈总,您稍等,我们刘总马上就到。”

“嗯,不着急。”

沈亦舟翘着二郎腿坐下,本就是为了避开林锦川才出来,此刻倒也平静。

反倒是身旁的助理,频频看表,显得格外焦灼。

“沈总,您别着急啊。”

沈亦舟扯了扯唇角:“我不着急,你也坐吧。”

话音刚落,会所大厅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几个年轻男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装扮清纯的女人。

助理见她望过去,连忙解释:“沈总,为首的那位是我们市长的儿子,诸行。”

沈亦舟心头猛地一震,随即很快笑了笑:“哦,难怪,看着就气度不凡。”

那副张扬的模样,那张脸。

她怎幺可能不认识?

“他们倒是看着挺开心。”她轻声说。

“嗨,出了名的纨绔,整天吃喝玩乐,什幺正事也不管。反正闹出天大的事,有他父亲兜着,能不开心吗?”助理察觉到自己说多了,赶紧住了嘴。

沈亦舟唇边溢出一声低笑,拿起包站起身:“既然你们老板有事,我就先走了。”

“沈总!我们老板真的只是耽搁了一会儿,马上就到!”

“下次再约吧,我临时有点事。”

“诶,沈总……”

助理还想挽留,沈亦舟却已快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上了车,一股难以抑制的眩晕猛地袭来。

狭小的空间仿佛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牢笼,让她渐渐呼吸不畅。

不过是上车两分钟的功夫。

她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住,挣脱不得。

那些尘封的旧事,像一颗颗定时炸弹。

在脑海里轰然炸开,一阵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谁能想到。

如今干练果决的沈亦舟,也曾有过安稳的小资生活。

十九岁那年。

她还在邻城读大学,却接到了父亲猝然离世的消息。

一夜之间。

天降横祸,家道中落。

短短八个字,藏着多少撕心裂肺的痛楚与无助。

没了父亲的庇护,公司的控股权被爸爸的弟弟夺走。

她一个被娇养长大的女儿,连父亲留下的遗产都守不住。

紧接着,母亲也受了刺激,凌晨突发脑出血。

沈亦舟把母亲送进医院后,便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医院奔波。

脑干出血的母亲,起初还能醒来。

可不知为何,后来又遭遇大出血,从此陷入沉睡,成了植物人。

她半工半读,一边照顾母亲一边奔波生活。

妹妹还在上学,全家的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肩上。

人在绝境中,总爱幻想美好的故事,可现实往往冰冷刺骨。

沈亦舟后来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这件事,她从未对人言说。

和大伯打官司争夺遗产,屡屡失败。

万念俱灰之际,她走到了西城的江边。

也是那时,她被酒驾的逢贺青撞倒。

那一刻,她甚至想。

被撞死也好,至少能给家里留下一笔赔偿。

可她终究还是醒了。

那时的逢贺青,不过二十出头。

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探究与审视,让她莫名地无地自容。

明明是她被撞了,却像自己做错了什幺。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叫沈亦舟?”

后来,她从艺术系转到金融系。

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当同龄人还在校园里憧憬未来时,她早已在社会的泥沼里摸爬滚打,独自撑起了一个家。

猜你喜欢

【时团】晴日漫漫
【时团】晴日漫漫
已完结 路路木木

7v1 伪仙鹤系撒娇精团妻X七个男团爱豆老公 超敏感体质,又菜又贪吃小馋猫 不定更老福特同名,主清水日常向

杀了我,以你的瞳孔
杀了我,以你的瞳孔
已完结 为食烦

疯批病娇弟弟攻X清冷哥哥受X温柔忠犬竹马攻六岁那年,氩萨克在孤儿院失去了弟弟氩萨棱——他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同一天,为了有能力找到弟弟,他加入了来收养他的杀手组织。在周遭的冷漠与排斥中长大的氩萨克,只有司空润给予他爱与温暖。在司空润强烈的爱意之下,氩萨克也逐渐爱上了他。十四年后,他终于找到了弟弟,可氩萨棱却恨他,质问他当年为何抛弃自己,头也不会的跟别人走。氩萨克痛心弟弟对他的误解,可更让他震惊的是,弟弟竟强吻了他!甚至强行和他发生了关系!这让氩萨克愤怒与弟弟的越界。但其实,氩萨棱的冷漠和怨恨都是装的。他故意疏远哥哥,又装可怜,一步步的入侵哥哥的身体和意识。他想要的,是哥哥彻底屈服于本能的渴望....注意本文内容涉及以下情节:自残、截肢、人体实验、凌辱以及被迫调教。

泠泠听春雨
泠泠听春雨
已完结 卷心菜

湛津对聆泠来说就像那年春天下了很久的那场大雨。  他们缠绵,他们亲吻,他们在床上叫遍所有最亲密的称呼,却始终毫无关系。  连最后他同样在雨中向她提出交往申请时,聆泠也只是问了一句:“这是命令吗,主人?” 排雷:1.随便写写,文笔小白2.像包养又不是包养,像调教又不是调教,大概是两个别扭的人黏黏糊糊缠在一起似谈非谈的状态,不是真的当“主人”,所有称呼都会沦为小情侣play的一环。3.文很粗糙,话很粗俗,会有很多露骨x器官描写,不是文艺意识流,是直白那种

三兔共耳(3p 骨科)
三兔共耳(3p 骨科)
已完结 柳下吟

白兰第一次见到亲生哥哥,是在妈妈葬礼,时隔十多年未曾谋面的哥哥没有大明星架子,对她温柔关切。  陆玉泽看出来了,她在白家无人疼惜,是亲戚口中“陆家的种”,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将白兰带走了。  从小将哥哥当做幻想对象的白兰从此扭曲情感一发不可收拾,她任其野蛮生长,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此时被丢下的竹马周也忽然出现在她面前,插足她和哥哥之间感情,终于将两人多年友谊成功变质,他疯狂而又妒忌拉扯白兰,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在白兰缓过神时,自己已然脚踏两只船摇摇欲坠岌岌可危,夹在两个她都无法放手的男人中间,每天去上学腿肚子都是抖的……  佛教中说,三兔共耳意味着轮回因果不断循环,像是三只兔子彼此不断追逐,几何学上说,三角形具有最为稳定的结构,所以三个人为什幺不行呢?(伪娱乐圈,伪竞技,一切为了搞皇)当红明星哥哥X小黄漫作家妹妹X网球选手竹马 稳定更新,有珠打鸡血更新,留言都会看,一般不回复不是高冷而是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