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王修环住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沉默了两秒,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无奈:“你还没准备好。”

他太了解她,表面看上去若无其事,其实她始终都没过自己那一关。

白婕呼吸一窒,内心深深震撼着,有种被他看穿心事后的无所适从,和微妙的感动。

她知道自己没有准备好,很害怕一直都这样。

秦故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很明确自己唯一的救赎就是王修。

只是她不知道该怎幺样才能迈过那一道坎。

也许,一次舒服的性爱体验可以让她忘记船舱里发生的不愉快。

“身上的伤口都掉痂了。”白婕挪了挪身体,和他平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王修深深地凝视她,耐心地哄道:“有些事不急于一时。”

然而,他越是这样,她越难受,为自己无法响应他正常需求感到内疚。

“说实话,你是不是嫌弃我?”白婕眼眶一阵灼热。

“白婕!”王修突然厉声呼唤她名字,以前不曾试过的。

她被他的气势震住,都忘了呼吸。

“你给我牢牢记住!我不会嫌弃你!永远都不会嫌弃你!”他咬牙切齿地说,语气中带着被误解的愤怒。

白婕眨眨眼,一时间失去反应能力。

见她傻乎乎地不说话,王修越想越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大的压迫感徒然扩散,让白婕感到些许紧张,他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怯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满腔怒火化作怜惜,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睡觉。”

抓住他早已挺立的巨根,白婕一脸执着:“不嫌弃我,为什幺不碰我?之前一天肏好几次,现在宁可冲冷水澡都不愿意碰我。”

王修好不容易压下的欲念就这幺轻而易举地被她再度撩起。

白婕握住他大肉棒的手微微用力,质问的语气:“是打算把这些精液储存起来送给别的女人吗?”

一想到他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使劲肏的场景,她心肝脾肺肾都在抽搐。

他整个人,包括他的精液,都只能是她的,连他的五姑娘都不允许指染。

白婕伸手搂住他脖颈,嘟着唇往上凑,猴急地吻他。

被迫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王修自然不放过到嘴的美味,热切地响应,顾及到她之前的遭遇,他刻意放柔舌尖的力道,轻柔地挑逗她唇舌,缠绵缱绻到至极,直到她无意识地把身体往他怀里凑,呼吸变得急促,俨然动情,他才加深这个充满渴望的吻。

天知道他憋得多难受,还被她误以为他嫌弃她。

生气之余,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怜惜和不舍。

王修努力压制住立刻占有她的冲动,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我要你。”

白婕满心甜蜜,红着脸点点头。

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束缚,王修的唇沿着她的颈侧烙下温柔又灼热的吻,不老实的手掌复上柔软的绵乳,轻柔慢捏,她肌肤的温度越来越高。

白婕仰着下颌,眸光迷蒙。

风驰电掣之间,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低语:“想要吗?”

衣裙被冰水打湿,黏在身上,她不觉得冷,只觉得腹部的热焰越烧越旺,好似要把她燃烧殆尽,热汗逐渐覆盖整个身躯,仍然无法解脱,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解开她衣服的钮扣,一颗有一颗,饱满白嫩的乳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泛着诱人的水光,被他用手握住,隔着内衣大力揉着。

明明满心抗拒,她热得难受,男人的手这幺一碰,像有魔力般,缓和了体内的灼热感,无法克制地把胸部往他手里凑。

眸底倒映出他胜券在握的容颜,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拒绝:“不……不……要……”

他解开内衣,敏感脆弱的乳尖被他用手指肆意拉扯,揉捏,挑逗,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全身,她险些泄了。

关键时刻,他松开手,对待猎物,很有耐心:“要,还是不要?”

被药效折磨的想要晕倒,又无法如愿,她满脸热泪。

恍惚间,她听到自己轻轻地说了一个“要”字。

碎片化的记忆像潮水般拍打她脑海的礁石,白婕体内被王修撩起的欲火瞬间熄灭。

柔软火热的身体变得僵直冷硬。

原来,她真的没准备好。

察觉他的动作也冻住了,白婕为自己一意孤行感到内疚和无助,强忍泪意:“阿修,有点渴,想去喝水。”

“我去倒。”他翻身起来。

“不用了!”白婕叫住他,顿觉自己反应太过度了,连忙说,“我顺便去上个洗手间。”

套上睡裙,她爬下床,接近逃亡地离开主卧,一路小跑到客厅。她开了小夜灯,从沙发里找到单肩包,急急忙忙地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2粒放在手里,转身去厨房拿了个水杯,倒了半杯水,就着安眠药囫囵吞枣地咽下。

转身准备洗杯子时,白婕猝不及防地撞上宽厚的胸膛。

惊慌之下,水杯脱手而出,都快听到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千钧一发间,被王修稳稳地接住。

他走向洗碗槽,打开水龙头,冲洗杯子,取笑她:“自己家,有什幺好怕的?”

言语之间,好像不知道她偷偷吃安眠药。

以他的洞察力怎幺会不知道呢?只是不想她徒增心理压力。

放好杯子后,王修把她打横抱起,用肩膀关掉夜灯,往主卧走去:“喝完水,该回去睡觉了。”

白婕搂住他脖颈,低声呼唤他名字:“阿修。”

王修:“嗯?”

“我听小丁说,秦故被关在牢里,他最近可惨了,即将开庭审判,他一定会受到该有的惩罚,可是我忘不了。”白婕深吸了口气,说出那句困扰已久的话,“我感觉自己有病。”

王修脚步僵住,眉宇蹙起,在她注视下,很快又舒展开:“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难道要你为我忍这幺久吗?”

“怎幺?对我没信心?”王修把她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捏捏她鼻尖,略有惩罚的意味。

“我是对自己没信心。”她轻轻摇头。

“怎幺办?”王修捧起她的小脸,“我对我们很有信心。”

对失去自制能力的迷茫和慌张,在触碰到他满是柔情的黑眸时,她忐忑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

“之前有和你提到过一个顾老师,我们年级辅导员,她感觉我最近状态不对劲,知道我的情况后,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我一直拖着没去,顾老师直接帮我约了明天15:00,过去报上她名字就行了。”白婕想了想,补充道,“你可以陪我去吗?”

原本还想着说服她去看心理医生的王修立刻松了口气,默默地给她口里的顾老师点一个赞,打趣的语气:“老婆大人叫到,能不去吗?”

他嗓音本就好听,低低沉沉的,带着笑意,听到他说出“老婆”两个字的时候,白婕心漏了一拍,故意推开他,娇嗔骂道:“少占我便宜!”

趁着他不注意,她溜进被子里,背对他,唇边的弧度倒是越翘越高。

“只有我老婆,才能进我房,睡我床。”王修从后方抱住她。

“切!谁知道有几个人睡过这张床呢!”白婕手肘往后一顶,想撞击他胸膛,触碰到的那一秒,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导致反抗显得绵软无力,更像是调情。

“就你一个!”王修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她脖颈,“周六约了的心理医生叫什幺名字?”

说不定他认识。

为了帮助白婕,他早就约好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心理治疗师,既然她约的心理医生是老师介绍的,先去了解一下也无妨。

“名字还挺特别的,叫什幺可人。”

“……姓什幺?”

“好像姓殷,殷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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