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些了。”谢临州拉起她的手,要往床榻走。
“今夜,就权当你是想念我了才找我来。今夜的昭华不属于陛下也不属于天下,只属于谢临州,可否?”
昭华被他拉着,脚步踉跄了一下,她看见他眼底的情欲,也听出了他口中的情绪。
“谢景初,你觉得我是因为有政事才唤你来的?”
景初是他的字,昭华只有在偶尔耍脾气的时候,或是他在榻上过于粗鲁而她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如此唤他。
她脚步不动,谢临州回头看她。
她微冷着脸,嘴唇轻微撅起,眸中闪着埋怨的光,衬得一张美人面更加生动美艳。
在外她总是带着一张假面,有冰冷的,有笑不达眼底的,此刻的小女儿娇憨情态,勾得他本就燃起来的火更加旺盛。
“微臣自然不敢如此想,满朝内外还没有什幺是长公主解决不了的事。”
男人嘴上虽一口一个微臣,但实际却已步步紧逼将昭华重新抵在了窗前,大手钳着两侧腋下就将人提着坐在了窗棱上。
“您能同臣说,便是将臣当做自己人,给臣为长公主效力的机会。”
话闭,撕拉一声裂帛之声。
竟是谢临州将自己的亵裤扯碎了。
破碎的锦缎掉落,露出的是精壮紧实的大腿,以及跨间早已……
“谢景初!”带着娇嗔的惊呼被人堵进嘴里,迫切的唇舌掠夺她的呼吸。
谢临州一只臂膀揽着她不让她朝后仰下窗去,一只大手狂浪地在她胸前肆意揉捏,而后情急地扯下她的亵裤,伸入她腿间探弄。
谢临州成功晋级成为昭华的裙下之臣,已有一年时间,聪慧好学的他早已知晓她的各处软肋和敏感点。
“唔~” 早些时候本就有过一场,此刻在那人的百般招数下,昭华只觉如喝醉般瘫软。
身后是清凉的雨水,身前是着火的胸膛,颇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男人一下下的顶撞,让檀木的雕花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约有百下之后,昭华忍不住出声,“疼,疼,窗棱硌着疼。”
谢临州托着将人整个抱起,大手摸上细腻光滑的皮肤。
两瓣上确实有了一道硌出来深纹。
“微臣知错了。”
谢临州抱着她换了个位置,由他坐在窗棱上,她跨坐于身前。
“不行,深,太深了~” 每每有这样的体位,昭华总是受不住。
“哪里深,有微臣对长公主的爱意深吗?”
在他走向她的那5年时光里,他看着她在朝堂上与那些老顽固争执,看着她为了能够顺利颁布政令而对一些人言笑晏晏,尤其是她也曾有将他视为眼中钉的那些岁月……
每每想起这些,谢临州只觉每次与她私下的会面、一次次的亲近、毫无保留的交付,都好似如梦一般。
眼前、身下的人是他渴了盼了多少年的,他甚至一度以为他毕生都不会达成所愿。
“景初哥哥,景初哥哥…” 直到她被他撞出了哭腔,咬着他的肩膀唤他景初哥哥,才将他从回忆里拉回。
说起来,他们二人虽同龄,但昭华却是要比他大上两个月的。
再加上她立事、从政更早,从前也就把他当臣子、小辈看。
直到去年他入她府邸投诚,后来又辗转于床榻间,她才知晓,他一直是把她当妹妹看的。
也是,哪有男人会真的喜欢比自己强势又比自己大的女人。
唯有从心底里将其当做妹妹、当做娇花,才会产生怜惜、占有、爱慕之情。
看着女人被欺负红的眼尾,谢临州渐缓了攻势,抱起人向屋内走,一边走一边说:
“昭华,把那人潜出府去吧。”
“哪个?”
昭华是养了几个只看不吃的面首,为了堵住那些老臣劝她早日找驸马的嘴,却不知这次引他吃味的又是谁。
“红衣白唇内个。”
逐风?
想起少年郎时不时委屈巴巴撅起的嘴、眨着的汪汪小狗眼,昭华心底一声低笑。
“你知道的,那就是府里养的一个孩子,我看中的只是他的本领。”
逐风面容秀丽宛若女子,又会缩骨功,常扮作侍女跟随她左右,关键时是可保命的。
“那个琴师呢?”
哈,昭华知晓他常常因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由头吃味,没想到连她三日前刚召进府的琴师的醋也吃。
那琴师容色、技艺确是称得上顶级,却只是想调教一番后送到一处有用的地方,一切皆为利益的棋子。
罢了,不过换个地方调教,也不是什幺大事。
“好,全依景初哥哥的。”昭华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儒雅俊秀的眉眼,笑着吻了上去。
昭华再厉害,也是女人,当初会因这个死对头的意外投诚而惊喜万分,自也会因为他的情深、他的霸道、他的吃醋而觉得人生仿佛多了几许权谋以外的滋味。
何况,这个男人是真的处处为她着想,又处处合她的口味。
窗外雨声依旧淅沥,殿内的温度却越来越火热。
年轻而成熟的男女抛却了身份束缚,只肌肤挨着肌肤,嘴唇对着嘴唇,如池中鸳鸯般,极尽交缠,恨不得将血肉都溶于彼此,恨不得这天就这样永无明日地暗下去……
——————
连更3章 希望大家喜欢
直白的肉虽然很少 不太像粉po的风格
但总比其他地方的尺度要香艳一些
他们在我的脑子里肯定是大do特do的
希望在你们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