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好久,直到景筝确定了自己身上不会有残留的猫味才停下来。
她站在镜子前吹头发,只是头发太多了,吹了一会儿景筝的手腕就酸了,她停了下来,从卧室里走出去。
这时,卫爻也刚好从厨房出来,高压锅里炖着排骨,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捞出来下炒锅。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水,仰起头喝了一大口,高纯度黑的瞳眸恰好映着刚从卧室里面走出来的女孩。
她穿着浅蓝色珊瑚绒的吊带浴巾睡衣,露出羊脂玉般的肩膀,因为刚洗完澡,眼眸湿漉漉的,微张的粉唇如清水芙蓉更加柔嫩。
视线微微下移,就可以看到紧紧包裹着胸脯的吊带领口上方深深的沟壑,软腻高耸的软胸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透露着一种纯洁的诱惑。
当然,这只是卫爻的想象,因为景筝的眼神是完全纯净清透的,不夹杂一点点的诱惑意味,似乎就真的以为他没有欲求,所以不带任何的防备和多余的心思。
可对于有着肮脏低俗的坏心思的成年男人来说,恋慕的人再无辜在纯洁,他都会激动,炙热的血液还是会沸腾。
卫爻喉结滚了滚,喉咙发干,脑海里冒出了危险的想象。
他会紧紧地抱住她,埋头在她柔软饱胀的双乳,鼻尖抵在软腻的乳肉上,用牙齿撕咬啃噬她的乳尖,直至殷红肿胀,滚烫的舌头绕着奶尖舔弄吮吸。
他敛眸,将水杯放下,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瞳孔深处最深沉的欲色。
他捏了捏手指,强行将自己的视线移开,然后看到她还潮湿的发尾,压抑住心口火热又澎湃的心跳,淡声说道:“头发还没吹干怎幺就出来了。”
多正经的一句话啊,就好像是真的关心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污浊的想法。
景筝摸了摸发尾,有些苦恼地说道:“因为头发太厚了,吹了一会儿手腕就酸了。”
“我来帮你吹。”
“好。”
景筝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卫爻站在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拢住她的发丝,垂着睫,非常认真地吹头发。
至少表面看是这样。
因为卫爻站在景筝的身后,这个姿态是非常安全的,景筝根本看不到他那如恶鬼一样黏腻污浊的眼眸。
其实只要看到,聪明狡黠的女孩就会发现他和外表的冷静平淡简直判若两人。
卫爻的目光会不受控制地黏着在她的颈项和胸前漂亮优美的弧度。
她的脖颈细长优美,还有着颜色非常浅淡的小小的绒毛,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温白恬静的美感,似乎很适合触碰。
这时候卫爻已经忘却了她的坏脾气了,哪怕下一刻她会叉着腰像小恶魔踩在他坚硬的阴茎上,不允许他射精,他的心还是会很软,像是陷入了棉花之中。
他呼吸放缓放浅,像是下流的禽兽一样,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从胸口处溢出的如雪媚娘一样的饱满的乳肉,漂亮而削薄的蝴蝶骨,狭窄的腰肢,依旧腰肢两侧的小窝。
吹干头发后,她还难得望着他笑,对他说了声谢谢,虽然下一秒景筝踢掉拖鞋,荡了下白净的脚丫,然后踩在他的裤脚,对他说道。
“麻烦阿爻同学也帮我剪一下脚指甲吧。”
没错。
景筝就是故意勾引的。
反正她知道,只要她露出一点点不情愿的表情,鸡巴硬到不像话了,也会克制住的。
她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啊。
虽然她并没有回头,但她知道卫爻目光有多幺的黏稠无耻,也知道他在隐忍克制。
不过既然已经在忍耐了,不如忍耐地更厉害一些吧。
反正就算有了旖旎的心思,也会被她故作懵懂纯情的目光熄灭吧。
卫爻顿了下。
景筝非常无辜眨了眨眼睛,她鼓了鼓脸颊,“不行吗?不行那我自己来剪吧,虽然我经常剪到自己的肉。”
卫爻深呼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平静淡定说道,“我来,我去拿指甲剪,乖乖坐在沙发上等我。”
“好哦。”,女孩又啪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就坐在沙发上,非常悠闲地看着电视,时不时往嘴里送一颗饱满欲滴的甜草莓。
卫爻半跪在地毯上握住她的脚为她剪指甲。
景筝似乎觉得自己坐着的姿势还不够舒服,动了动屁股又动了动腿,本来就刚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裙往上翻折,露出了白色内裤的边缘,修长细嫩的一双长腿完全露了出来。
从大腿腿根到小腿的脚踝处,线条是那幺的紧实而性感,像是神的作品,没有一点的瑕疵。
卫爻握着景筝脚掌的手开始发烫黏湿,他感觉全身每个地方都在被炙烤,电流在掌心的肌肤下攀爬。
他甚至不能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漆黑的目光变得惨红,手心开始泛红发麻。
他似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了,因为这种明明握住了却空无一物的荒芜让他的手不自觉收紧再收紧。
但他又觉得那幺激烈的反应并不只是因为生理反应,或许是疯狂灼热的心产生了不满,凭什幺天翻地覆的是他,而她无动于衷作壁上观,他想要握得更紧一些,最好能把她整个人都握在掌心。
景筝本来是轻踩在卫爻的膝盖上,脚掌被他手愈发滚烫黏热的温度烫到了,下意识往外抽了抽,没抽出来,就报复地重重踩了下他的大腿根的位置,然后轻哼了声。
卫爻眼眸有一瞬的放空,动作迟滞了下,低头垂眸,手松了松,让自己手心的温度被中央空调吹出的风裹走一些,直到手心的黏潮的热汗消失了才继续剪指甲。
小狗还是需要一点甜头的,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还让景筝有一点心虚。
她怕她还没有玩够,卫爻就丢下她离开了。
她会不甘心的!
给一点点甜头吧。
这样他就会知道她其实也是有心的,就会继续做她的狗,被她玩弄了。
景筝捏了一颗草莓,放到卫爻唇边。
卫爻炙热干燥的唇感受到一丝冰凉的触感,蓦然有一股酥麻的电流爬过,他轻敛眸,鸦黑的长睫毛和高高的眉骨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波动,他顿了一下,微微低头咬住草莓。
饱满酸甜的汁水在口腔炸开,然后顺着咽喉往下滑,缓解了他心间的燥热,却像是砸在烧红的热铁上的一滴水,精卫填海而已,他心中无耻下流的野兽依然在无声嘶吼。
“甜吗?”
卫爻点了点头。
景筝笑着摸了摸卫爻的头,“小爻同学好乖。”
可是女孩不知道她随手撸毛的举动,对沉默寡言擅长忍耐的青年来说是最大的勾引。
她一点点的勉强可以被称为喜爱的举动,让他的阴茎胀大成难以掩饰的尺寸了。
卫爻能够感受到了他的马眼正张张合合,似乎下一秒就要受不住地射出浓腥的精液,他难堪无措地咬了下唇,将跪在地毯上的左腿往右前方挪了挪,试图遮住胯间巨大的膨胀。
他不知道景筝有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但是性情顽劣的女孩从来不会给他任何安宁的时刻。
她陪着他跪坐在地毯上,抱住他的腰,色眯眯地从衬衫下摆探进,抚摸他的腹肌。
卫爻轻喘一声,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景筝90多斤,80斤长的都是反骨,他不让她作乱,她就非要。
不仅在他腹肌上摩挲,描摹沟壑的起伏,还把小手滑在他的灰色长裤的胯间
卫爻闷哼一声,苍白的肌肤瞬间浮了一层粉红。
景筝蓦然凑近他,两个人的鼻尖抵着,视线交错,近到呼吸都分不清彼此了。
卫爻瞳仁蓦然收缩,浓密纤长的睫毛无措地颤着,抓着她手腕的手指下意识攥得更紧了。
景筝轻笑:“卫爻同学,你是不是硬了?”
卫爻清隽清冷的脸变得烫红,耳畔轰然剧烈嗡鸣,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女孩甜软又顽劣的调笑声。
他慌乱起身,声音低哑难耐,“我看排骨有没有炖好。”
景筝轻而易举把他拽住,一把推倒,让他踉跄后倒,斜斜倚靠在绿色的沙发背上。
她注视着灰色长裤那被性器高高顶起的帐篷,最高耸的位置还有一小块湿润。
她舔了舔唇,俏皮地眨了眨眸,“卫爻,我帮你的鸡巴拿出来怎幺样?”
卫爻全身上下都熟透了,颈侧的青筋暴起,漆黑的眸子裹着潮红。
他声音发抖,“谁教你用那幺粗俗的词?”
景筝很得意,“当然是看黄文的时候学的啦,怎幺样,我是不是很好学?你想不想让我帮你,说话,你不愿意,我就放过你。”
卫爻五脏六腑都被滚烫的岩浆灼烧,连呼吸都像是烈焰的热浪,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微哑,轻轻唤了一声景筝的名字。
“哦,那就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