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女人们自觉地列队进入一个新的房间。
所有人全部站定后，一个女人站了出来，开始大声地说：“我是一个奴隶。”
而其他所有女人们都齐声朗诵道：“我是一个奴隶。”
鸥没有朗诵，立即从后方出现了一个女人，狠狠地打在鸥的脸上。
“我是一个奴隶，所有男人和所有女人们的奴隶，我一无所有，一无是处，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属于所有人，只要他们想要，我都可以奉献出我的身体……”所有人都朗声齐念，而鸥没有做声。她以为这样顶多是多被扇几下耳光。
“听着，我是一个自由人，而且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我不该来这个地方，你们也不应该服从他们，你们应该反抗，你们应该获得自由。”鸥大声说。
“你完了。”旁边一个女人说。然后吃了一个耳光。
一个男人走入女人们中间，来到鸥的面前：“你不听话是吧。”
“是的，我已经看穿了你们的游戏，你们这些淫荡的男人，真叫人恶心。”
“好，很好。”男人点点头，“你会后悔你说的每一个字。”男人转过身，从女人们中间穿过，“把水拿过来。”
一个水缸很快被擡了过来，是由两个戴着拇指铐的女人反着带过来的。
男人用双臂固定住鸥：“我会问你们每个人，是否要让她喝点水，你们可以选择点头或者摇头，摇头没有惩罚。好了，第一个，你是否觉得需要惩罚一下她？”
第一个女人点了头，男人用力将鸥的脸按入水面以下。鸥闭住眼睛，闭住气。可是男人很聪明，一直看到鸥呛水了之后才将鸥的脸提上来。
“不，我不会屈服的。”鸥说。
接着，第二个女人点了头。鸥再一次被凶残地按入水中，一直到呛水为止。鸥擡起头，用力出溜着鼻子，脑袋昏昏沉沉。
紧接着就是第三次和第四次，鸥被按入水中。
所有女人都选择了惩罚鸥，尽管她们可以选择不惩罚鸥。
经历二十几次呛水，鸥几乎已经奄奄一息，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给你一次机会，惩罚不惩罚自己，你想好再回答。”
鸥可怜地喘着粗气，她已经被打服了，只想着快点结束。她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她立即被按入水中，很快就呛水了，但是按动她头的手没有结束凶暴的惩罚，依然狠狠压着她的头。水在疯狂涌入她的胃和肺中，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终于，手松开了。鸥已经无法站稳，倒在地面上。
一只皮鞋踩到她的乳房上：“快站起来，否则再来一轮。”
鸥挣扎着站起来，然后男人又一次按她的头进入水中，她的四肢疯狂地舞动着，很快连舞动都变得无力了，男人才将她放出来。
“你现在认清现实了没有？”
鸥现在磕头如捣蒜，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呼吸的能力了，怎幺经得起再折腾一次。
“刚才问了你们所有人要不要惩罚你，唯独没有问我，所以这一轮还差一次。”
鸥惊慌地退却，却被又一次按入水中。
再一次呼吸到空气之后，鸥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点头、摇头、说话的力气，想必会再次被惩罚吧，她想着。不过并没有下一次惩罚，惩罚结束了。
男人说：“不能再占用其他人的时间了。接下来，是上朗读课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