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没有强迫人的兴趣。”
“天不早了,你去隔壁开间房休息吧。”
苏蛰急了,他以为是自己衣服脱得不够多,一咬牙,把最后一件内裤也扒了,下体隐私部位的皮肤明显白了几个度,鲜明的肤色差有种奇异的色情感,胯下是软软的一大坨,还处于疲软状态,尺寸可观的性器安静蛰伏在旺盛的体毛里。
苏蛰强忍着羞耻道:“没有强迫,我是自愿的。”
她的声音冷冽而慵懒,“是吗?那真是抱歉,可是我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
漆黑的电脑屏幕倒映出她精致而冷漠的面容,她合上电脑放置一旁,懒懒打了个呵欠,擦了擦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珠,侧身躺下了,用后背对着他。
“你出去吧。”
苏蛰深深呼吸两下,在心里给自己鼓舞,而后迈开长腿。
“吱呀”一声,柔软的床垫下陷,他双手撑开在她的两侧,将初梨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他从前跟着村里人外出务工,他知道有些岗位是需要先试用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这个员工的,根据能力再决定要不要雇佣的。
机会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苏蛰:“你可以先试用一下。”
望着那双淡漠的眼睛,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是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
“求求你………试用一下,我很好用的,我的力气很大,我会努力……”
初梨终于动了,伸出两指掐住他线条锋利的下巴,勾了勾唇,问道:“努力什幺?”
苏蛰见她笑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他也说不出为什幺,他就是怕看她不开心,怕她不理自己。
苏蛰咽了咽口水,心脏狂跳不止:“努力让你舒服。”
初梨笑容逐渐消失,“说错了。”
她擡起另一只没受伤的脚,踩在他赤裸的肩膀上,上位者的气场全开:
“是努力伺候好我,懂吗?”
“现在,抱我去浴室,把你自己洗干净。”
*
“哗啦啦啦”
初梨坐在小板凳上两条腿直直敞开,顶着浑身泡沫的苏蛰乖乖蹲在她面前,任由她像是洗狗那样给自己洗澡。
“擡手。”
“转过身。”
“转回来。”
“擡腿。”
“这里怎幺黑漆漆的,真脏,去哪里打滚了?”
她拨开少年胯间茂盛的体毛,弹了弹那只安静的小鸡仔。
苏蛰闷哼一声,“没有打滚……不脏的。”
少年软趴趴的性器被她握在掌心,她伸出两根手指夹弄着那即使在睡眠状态也沉甸甸的一根,漂亮的眼眸里是揶揄。
“这幺小的宝宝就要出来工作啦?真可怜呢。”
苏蛰被她说得气血翻涌,脑袋都要冒烟了。
真的很小吗?
苏蛰小声道:“不小………吧………”
初梨还在继续:“成年了吗——自己洗给我看。”
苏蛰:“……成年了。”
这个月月底他就满虚岁十九了。
他们村里是要加虚岁的,因为物质匮乏,怕小孩养不大,所以虚算一岁,希望小孩子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所以这话他说得毫不心虚。
修长的手指把握着自己的性器,翻来覆去地洗。顶着初梨若有实质的灼热视线,小鸡仔被他洗着洗着就变成了大鸡仔,充血膨胀起来的一大根,又凶又狠,从茂盛的体毛中拔地而起,要从鸟巢里振翅欲飞。
初梨屈起没受伤的那只脚,足心抵在在他块垒分明的腹部,轻轻往下滑动,踩在那只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上。
苏蛰情不自禁地挺腰,有黏糊的液体从张开的马眼里涌出,弄脏那泛着微红的柔嫩足心。
初梨眯着眼睛,“骚货。”
苏蛰被骂懵了,他知道这不是什幺好话,可是他好像无从辩驳,从他的思想和行为举止来看,他确实是骚货。
少年喘着粗气,无师自通地操着那只嫩嫩软软的脚掌。
“我……我是骚货………”
“好难受…………我想要………”
初梨:“想要什幺?”
苏蛰吞咽着口水,眼神发直,握住她那细细的一截脚腕,不断挺动着腰身去操弄她的脚,“想要……想要你………”
初梨:“我是谁?”
苏蛰:“是………是…………”
他说不上来。
初梨撤回一只脚。
苏蛰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他想起上午初梨坐在他家院子里朝他嘴里丢小番茄时说的话:
“真聪明,好厉害,真像一条可爱的狗狗呢。”
他福如心至,“我是小狗,我是你的小狗………小狗想要主人………”
初梨满意了。
她摸了摸湿漉漉的小狗脑袋,温温柔柔的笑容里带着鼓励,“我不喜欢脏兮兮的小狗。”
“你知道要怎样做的,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