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那我也不是有意要人踩断你的手，更不是成心要送你去警察局”这只是一个走狗。
已经形成的产业链不可能轻易被斩断，钟清想或许她要更恶毒一些，她还没达到方权说的教训的程度。
“ThếkỷTầnởđâu?（秦世纪在哪里？）”处理完她的事情，就要做正事了。
“Ởđây（在这里）”声音从身后传来，转身钟清就看到大腹便便的男人。
“Kiểm tra tài khoản（查账）”钟清也不拖延，直奔主题。
“Anh Yi, tại sao hôm nay anh lạiởđây?（益哥，今天怎幺是你来）”秦世纪并不回应她的话，反而对着王均益说。
被忽视，钟清想她或许明白方权嘴里的不听话。
明明刚刚就说过她是代表方权来的，这时候却视而不见。
或许要找一个更能提醒他的办法，钟清低头就看到了手里的枪，直接扫了一发到他脚边。
“Kiểm tra tài khoản（查账）”既然要教，钟清觉得就要从她看到的来学。
之前有人昧了方权的货，她记得是要用枪教，秦世纪果然听话了很多，拿到了账本，却不是全部的。
只有表面上的，没有钟清经历过的关于这部分的入账。
“Ít hơn（少了一些）”刚说完就得到了秦世纪的推拒，说他没有，这就是全部的。
“Tôiđến từbạn vớiông Fang.（我是从你这里到方爷那里的）”有些话不用说全。
按照之前的份例收账核对完，钟清才带着王均益离开。
走之前她补上了一句“Đừng làmăn với phụnữTrung Quốc nữa.（不要再做华国女人的生意）”这是钟清自己的主意。
“做的很好”王均益以为她会连账本都看不到。
“跟你学的”钟清算是讨巧了，借用上了王均益之前警告送货人的办法。
去见过方权，说处理结果和她的想法。
钟清说不想做华国生意，他说可以，说之后如果他们再犯还要送去警局，他说可以。
好像钟清做什幺他都会赞同，她再试探的开口“我也不想再有暗房了”。
果不其然被拒绝，但不是直白的，说是只要钟清能想到办法帮他们发泄出去，就可以。
极难，在‘窝’里没有别的发泄办法，她要是取缔暗房，没人会同意。
有需求，就会有人求利而动，暗房就永远不可能消失。
从此之后，由钟清接手了Fudi Công tin Fudi Ruitu（福地瑞土）的收账对账工作。
直接向方权汇报，他们将钟清视作菟丝花依附方权存活，忽视了无论是她对账的严谨，还是做事果决。
秦世纪手里原本握着的两大销金窟，权力逐渐被分散。
不满充斥在秦世纪的心中，有谁会甘愿将金山拱手让人。
“Tại sao bạn lạiđưa cho côấy tài khoản của Jinyunhu?（为什幺要把福地瑞土的账给她！）”闹到了方权这里，秦世纪在外面站稳脚跟已经很久没来过。
“Tôi hài lòng.（我满意）”方权根本不在意秦世纪如何想，他甚至想把赌场收回来。
“我瞧瞧，谁来了”钟清从屏风后走出来，和方权配套的旗袍，看起来登对无比。
“无关紧要”方权看着她淡笑，全然不在乎秦世纪的跳脚暴躁。
方权的笑让秦世纪脊背发凉，他从来没有见方权这样。
态度十分明白，这些年秦世纪有些飘了，忘记这是方权给的饭碗。
“想要Fudi Công tin Fudi Ruitu（福地瑞土）吗？”方权接过钟清泡的金坛雀舌，问她。
天上破了个金窟窿，哪里有不接的道理，钟清说想要。
秦世纪畏惧不已，跪在方权身边恳求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赌场就是你最后的机会”最后的通牒，方权就让人将秦世纪拖走。
钟清的手压在方权手上“那？Fudi Công tin Fudi Ruitu（福地瑞土）是我的了？”
有些越界的动作，她看到方权点头，欢欣的轻跃，跑出了茶室。
只余下方权垂眸，感受接触柔腻到的余韵，方权回神时却肌肤上只剩金边坡潮润的空气。
刚出门碰到王均益的钟清开始给他分享这个好消息“益哥！Fudi Công tin Fudi Ruitu（福地瑞土）是我的了！”
这并不令王均益意外，真正令他意外的是她如此之快。
在他看来钟清是有天赋的，无论是能当作武器来使用的脸，还是学习能力极强的表现。
很适合…做卧底。
“是吗？今晚喝点？”王均益心思流转，主动邀请钟清。
在金边坡，无论是庆祝还是娱乐，酒从来都是最常见的。
从物资匮乏所带来的必定是精神上的贫困。
作为新人的钟清，自然而然在这片种满罪恶的花地拥有特权。
酒水和罕见的零食，都在庆祝她获得了站起来的资本，即便是依靠别人又怎样。
金边坡会吞噬人
看到沉浸在其中的钟清，王均益有些怀疑他之前看到维护华国女人的她是否还存在。
原本打好腹稿的话，被拦在嘴边“朗清…”
“益哥…没人会在看不起我了”这句话打散了王均益的迟疑。
带着浓烈的委屈，王均益从中分辨出少女该有的情绪。
金边坡呆的越久，对人的认知变得愈发模糊。
烧喉的百富威士忌原本兑了冰块，到后来晕眩上头，她直接抱起瓶子就要上嘴。
“…不会的”带着安抚，王均益从钟清手中接过酒瓶。
移动的物体任何时候都是吸引人的，更何况是人，钟清扑到王均益身上。
呼吸缠在一处，钟清的头抵在王均益的胸口，扑通的心跳带来强烈的安全感。
王均益感受到濡湿和刺痛从他的乳尖传来，他低头就看到钟清在啃咬。
“停下，钟清”怪异的感觉，从未被人接触过的地方骤然被如此粗劣的对待。
酒精上头的人哪里有什幺理智可言，又开始在他怀里乱蹭，松弛的肌肉紧绷，但乱来的人已经昏睡过去。
现在清醒的人只有王均益了，他抚着钟清的发丝，柔软的缠绕在他的指节。
他好像重新找到了在金边坡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