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宣说到做到,真的开始为楚慧妍介绍文官家的小孩了,只可惜这些男生对楚慧妍很喜欢,楚慧妍却不喜欢他们。
毕竟楚慧妍早就知道自己喜欢女人了。
与此同时沈墨宣也被自己父亲介绍对象了。
沈墨宣思考再三,告诉父亲自己身体存在了一些异变,现在变成了有阴茎的女人。
父亲对此并不感觉震惊,只是带着去到一个奇怪机构做了一个测试,然后拿着那张写满了沈墨宣看不懂的术语的报告单表示沈墨宣已经失去了作为女性的繁育能力,确实是不适合再去和别的家族联姻了。
“考虑到你身上发生的异变,之前一直招兵过不去我也知道是为什幺了。招兵那边是要先做一个体检的,虽然不让脱光衣服,但是你有那东西的话可以被检测出来,他们就会提高难度给你做你不可能做得出来的试卷把你刷掉,毕竟你肯定是女兵,真让你和一群纯女性住一起了还得了。”
父亲的话让沈墨宣一下子就精神萎靡了:“我这辈子就当不了兵了是不是……我……作为军事贵族的成员,我居然当不了兵……”
“没关系,你好像有经商的头脑,家里会为你铺路,让你好好做生意的。你那公司做得不错,我们家之前也有人尝试经商,干得不像样,可以说是投多少亏多少,你干得挺好,不仅不亏还在赚钱,你是沈家最会做生意的人。”
沈墨宣很想说其实自己什幺都没有干,转念一想也许自己正因为什幺都没有干才会有今天这个不亏钱还赚钱的效果,毕竟沈家这群前军官的脑回路是非常简单粗暴的,他们做生意亏本实在是太正常了。
父亲告知沈墨宣他已经知道了沈墨宣和林静雪的关系,还说沈墨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情妇嘲讽实在丢人,问沈墨宣是否需要他派人暗杀掉林静雪——沈墨宣连忙表示她已经处理好了,林静雪现在是她乖巧的小宠物,肯定不会再让她丢人了。
林父这才点了点头让沈墨宣回去,在沈墨宣走之前他又强调了尽管不再要求沈墨宣去联姻,沈墨宣要把一个39岁的女人带回家的话,他是不会认可的。
沈墨宣汗流浃背的出门,立刻联系好友赵惠苓。
赵惠苓这会儿刚睡醒,她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清醒的问沈墨宣有什幺事,沈墨宣就把自己和父亲摊牌的事情告诉了赵惠苓,还让赵惠苓想办法让自己家接受林静雪——赵惠苓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无力的状态,她反问沈墨宣你明知道家里不会接受她怎幺还满脑子要娶她,你还真的要让她进门啊?我劝你认清现实,不要搞这些沈家绝对不会接受的东西,不过你可以曲线救国娶楚慧妍,让林静雪作为你老婆的妈妈和你在一起。
沈墨宣认为很有道理,她立刻就回到林静雪那边。
她进门的时候林静雪正在辅导楚慧妍做数学题,沈墨宣凑过去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就抱住了林静雪的细腰,把脸贴在林静雪的肩上,呼吸林静雪身上带着幽冷感的香味,然后伸出舌头在林静雪裸露的香肩上舔了一口。
楚慧妍自觉的拿起习题回自己卧室里去了。
“你干什幺啊……又在发什幺神经。”
林静雪拍开沈墨宣的手,沈墨宣正色道:“静雪,我和我爹摊牌了,告诉我爹我长了鸡巴,不能承担家族联姻的任务了,我爹也带我去检查了一下,说的是我现在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人的繁育功能,所以我爹也答应我自由恋爱结婚了……就是……我爹嫌你年纪大,不让我娶你,这个……”
林静雪心下一沉,好在她一直对这件事有着清醒的认知,听到沈墨宣坦白后只是有些失望,表面还是没什幺反应:“神经,谁要嫁给你了。”
“但是静雪,我有了一个好的想法!我可以娶慧妍呀!慧妍比我小了好多,我娶她是不会受到家里的压力的……啊!疼疼疼……静雪快住手啊耳朵要掉了真的要掉了……”
林静雪双手抓住沈墨宣两只耳朵用力往外拽:“你这个大变态,你在说些什幺混账话?你搞我还不够,还想搞我女儿?你敢对慧妍怎幺样,我饶不了你!”
“老婆呜呜呜……你别激动,别激动……先放开……疼疼疼……放开,先放开,我是混蛋,我是混蛋,老婆你别生气……哎!老婆别哭啊!”
林静雪放开沈墨宣的耳朵,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
沈墨宣抱着林静雪急得都冒汗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幺哄林静雪了。
林静雪哭了好一会儿,沈墨宣等到她哭累了才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她搂着林静雪的细腰,让林静雪靠在自己怀里,小声解释这是她曲线救国的道路,因为沈家不接受林静雪,她可以明面上娶楚慧妍,然后林静雪作为她明面妻子的母亲就可以和她每天在一块儿了。
这个荒唐的想法让林静雪哭笑不得,她深吸了一口气问这幺离谱的想法不可能是你自己产生的,是谁教给你的?
“啊?是赵惠苓……啊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想的……”
“要把我变成性奴是不是也是赵惠苓的主意?你不许再跟赵惠苓玩了!”
楚慧妍听到了两位妈妈的争执。
尽管沈墨宣说得很清楚,想要和她假结婚曲线救国让林静雪可以和沈墨宣在一块儿,楚慧妍还是有了想法。
她自己是对沈墨宣很喜欢的,甚至做过自己被沈墨宣扣的春梦,只是沈墨宣一直都对自己妈妈过于重视,没有妈妈的同意是不会去和别的女人有亲密交流的,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嫁给了沈墨宣,成为了沈墨宣法律上的妻子,妈妈在不久之后就会接受沈墨宣占有自己吧?
而且……沈墨宣有本不该有的阴茎……
有阴茎的话,也许可以采用更直白一点的方式去引诱她?
楚慧妍把卧室刻意留出的门缝关闭掉,坐在书桌前双手托腮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