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温汐渝拎着行李回到家。
祁聿宁一看到她,整个人飞扑过来搂住她脖子,一头埋进她肩窝蹭了又蹭,撒娇撒得一塌糊涂。
「小渝!妳终于回来了!我好想妳!」
「我也想妳。」温汐渝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这几天没欺负芃岑吧?」
「我哪敢欺负她⋯⋯」祁聿宁语气明显虚了两分。
「只有被欺负的份是吧?」
祁聿宁一瞬间红了脸,窝进温汐渝怀里不肯擡头。温汐渝微笑着抱她入怀,温柔地抚着发丝,忍不住又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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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扣上,水声缓缓响起。
雾气升腾,玻璃渐渐模糊成一层柔雾。
祁聿宁靠坐在墙边,整个人几乎陷入浴室的蒸气与温度中。温汐渝则坐她面前,温热的水从花洒洒落,打湿她们交叠的身躯。
「芃岑还在外面,不可以让她听见喔。」
温汐渝吻了吻她耳垂,手指滑过她大腿内侧,指腹轻轻描过那片柔软的花瓣,再缓慢地探入找到那点内部的柔嫩,细致地揉按。
祁聿宁下意识地往后缩,但无处可逃。墙壁冰凉,温汐渝的手却烫得像火,每一下按压都准确得过分。
「唔⋯⋯太敏感了⋯⋯⋯」
温汐渝没说话,只是用指尖一下一下地刺激她体内深处,而拇指则紧贴着花蒂上方,并不直接压下,只是隐约的磨蹭。
水气将祁聿宁的脸颊与发丝打湿,眼角早已浮起泪意。快感堆积得太过紧绷,她能感觉身体一点点攀上顶端,温汐渝却忽然停下来。
「再等等。」
祁聿宁整个人猛地一颤,泪水顿时落下。
「我刚刚就差一点就⋯⋯呜呜⋯⋯」
温汐渝低头吻去她的泪,轻声哄她:「我们慢慢来,宁宁不是说很想我吗?」
语毕,她重新探入指节。这次幅度更深,指腹刻意压住她体内那点最柔软的位置,另一手也重重搓揉肿胀的凸起。明明浴室水声淙淙,祁聿宁却几乎喘不过气,呻吟即将脱口而出。
温汐渝又再次停下。
「不可以发出声音喔。」
「呜⋯⋯」
她小小声的哭,身体却诚实地发颤、拱起、紧绷、抽搐。指尖不再需要移动太多,仅是轻轻揉按与停止,祁聿宁的身体就反复被逼近极限,却永远无法跨出最后一步。
像是陷进某个甜蜜又残酷的轮回。
三次。
四次。
每一次都在即将攀顶的刹那被拉回,她已经憋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红得不像话,只能含糊地哼着求饶。
「乖,再忍一下,回房间就让妳舒服。」
出浴室时,祁聿宁几乎是被扶出来的。
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温芃岑转过头,视线掠过祁聿宁脖子上那几乎来不及消退的吻痕,再落在她腿间尚未平息的细微颤抖。
怎么可能没发现。
早在祁聿宁那一声声被截断的喘息传出的那刻,她就察觉到了,甚至能听出祁聿宁的呻吟到底是真的到达顶峰还是被迫停止。
在原先的时空中,她们也不少在浴室做爱。那时候的祁聿宁总会紧紧搂着她的腰,在雾气腾腾的镜子上留下一串手印与喘息,高潮过后还会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一声声告诉主人自己满满的爱意。
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向温汐渝点了点头。
「既然妳回来了,我就不继续打扰了。」
「谢谢妳这几天陪宁宁,路上小心啊。」
温芃岑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却在楼梯间的一隅发着呆。
她不是不喜欢这个时空的祁聿宁。
只是这个祁聿宁像是个相似又陌生的梦。
她突然好想念那个在几百次调教与拥抱中一点一点贴合她灵魂的小猫。那份情感不只是欲望,而是刻在骨里的温柔与爱。
她第N次想逃。
逃回属于她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