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汐渝回国那天,祁聿宁跑去接机。
她们又恢复了同居生活,白天一起出门工作,晚上窝在沙发上追剧。表面一切如常,但祁聿宁知道一切都变了。
她把这件事藏在心底,没有告诉温汐渝。不是不信任,而是她无法解释也无法保证对方能接受。毕竟这太疯狂了,连她自己到现在还常常觉得像场梦。
她有问过温芃岑要不要直接说出来。
「所以妳是想我现在去敲门,跟她自我介绍说嗨我是三年后的妳,也是妳女朋友的主人?」
祁聿宁脸一红,不敢再说什么。
她们都很清楚一旦说出真相事情将无法回头,与其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不如就维持现在这样不稳定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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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聿宁最近总是很忙。
至少在温汐渝眼中是这样的。
祁聿宁每隔几天就会有那么一晚要加班,可能部门临时要做报告、同事交接出错、主管临时交代事情,反正就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温汐渝体贴的帮她准备宵夜,甚至在祁聿宁深夜摸黑回家时,还能睁眼轻声问一句:「宁宁回来了?快睡吧。」
祁聿宁每次都会愧疚地抱住她,然后隔几天又一次加班。但其实她不是在公司,她是去见温芃岑。
穿越机制莫名不错,连财富都能一同带来。温芃岑在祁聿宁公司附近的饭店签了月租,她们都约在那里见面。每次见面都像穿过时空隧道,祁聿宁从温柔的恋人怀里悄悄逃出,再坠入这个拥有同样脸孔却冷硬霸道的主人手里。
今天也是。
祁聿宁进门没说两句话就被按在墙上,脖子被圈住。那不是什么高级道具,只是温芃岑从抽屉里随手抽出来的黑色缎带,但她用起来就像用刀一样俐落。
「晚了十分钟。」她语气平淡,指节在祁聿宁下巴一挑,「妳是不是不把主人的话当回事?」
「今、今天晚下班,我有报备过了!!」
温芃岑嗯了一声,手指摸索她的风衣扣子上轻轻解开,内里什么都没穿,正如指令所要求的那样。光溜溜的小猫,只披了件大衣,真可爱。
「还算听话,」她轻声说,眼神打量着祁聿宁顿时通红的脸,「去中间地毯跪下。」
祁聿宁立刻照做,双膝着地背挺直,像只小猫般乖巧地仰望主人。温芃岑走近一步,手掌复上她的头顶揉了揉,「表现不错,小猫。接下来我要检查妳。」
她没有令祁聿宁脱去风衣,只是让小猫在衣服底下乖乖张开双腿,受她摸索与调弄,整个过程几乎没有真正触碰敏感点,却让祁聿宁湿透得不像话。
「湿得这么快。」
温芃岑语气惬意,却没让她得到一点释放。从头到尾都只是玩弄般的磨蹭,好几次祁聿宁忍不住颤抖地呻吟,腰肢微微擡起,下一秒就会被轻轻压回去,耳边传来低语:
「不会给妳的,乖乖忍着。」
祁聿宁羞怯地吸着鼻子,满脸通红地抱着对方大腿蹭了蹭:「拜托⋯⋯」
「反正妳家小渝会疼妳,每次都温温柔柔的让妳舒服,那来我这里当然得反过来折磨妳才行。」
温芃岑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又将指尖伸进祁聿宁双腿之间,故意摩擦几下再抽出来。祁聿宁倒抽一口气,浑身无力趴倒在地毯上。
「这是在吃自己醋吗?」她小声嘀咕。
话音刚落,屁股就被接连赏了几掌,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祁聿宁猛地一颤,眼眶都湿了。
「我吃我自己的醋?妳说这话之前先想想,是谁最懂妳,是谁知道妳一用这种声音撒娇就代表想被惩罚?」
「呜⋯是主人⋯⋯」
「叫妳皮。」
她语气冷冷的,手却一边继续抚摸对方颤抖的背脊。祁聿宁爬起身蹭进她的怀里,眼神迷蒙又满是依赖。
温汐渝与温芃岑分明是同一个人,但一个给她爱与温柔;另一个却只让她哭,不愿意给她任何释放。
而她竟然全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