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未散,少女躺在榻间,双颊潮红,长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细碎的嘤咛。
安承煜的手指掐着她的乳尖,俯视她在梦中咬唇轻颤的模样。
挂在她腰际的月白裙裾被他扯下,显露出来的粉色嫩肉泛着水光,与她那张娇艳靡丽的脸蛋形成鲜明的对比。
“哥哥早就想操宝宝了,想把宝宝的嫩逼都射满,这样就塞不下别人的鸡巴了,对不对。”男人在她耳边深情低语,同时一根手指顺着她滑腻的腿心探入,拨开层层软肉,触着那处滚烫的穴口,指尖缓缓顶进甬道。
指节刚插入,内壁里的媚肉立刻就绞了上来,湿热紧致得让他感到吃惊。
这幺小的穴儿,等会该怎幺吃下他的阳物?
榻上的少女无意识地缩紧了小腹,想要将体内的指尖挤压出去,却被男人扣住腰肢更深地往里摁入。
修长的指节曲起,用力刮蹭起甬道深处的软肉,少女蓦地仰起脖颈,喉间溢出一声黏腻的娇喘。
“宝宝真是不乖,小逼怎幺能不吃哥哥给的东西呢?”安承煜眸光晦涩,又接连往她的穴里插入两根手指。
三指并拢在一起撑开她的嫩穴,借着汩汩春水来回抽插,次次都要碾过穴内最敏感的点。
安稚初在男人手指的插弄下,腿根痉挛着喷出大量蜜液,脚趾蜷缩又舒展,整个人像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感受到她身体的动情,男人抽送的速度愈发凶狠起来,拇指按在她肿胀的肉珠上来回搓弄,看着她在梦中张唇急喘出声,胸口上的乳尖随着剧烈呼吸而上下颠动,腰肢逐渐弓起,下边穴肉疯狂绞紧他的指节。
“啊——”随着一声吟叫,少女在昏睡中达到了高潮,花穴里的汁液淋淋漓漓浇了男人满手。
安承煜满意地抽出手指,上边沾染的银丝牵连着滴落在她的小腹。
“这幺容易就又去了啊。”他轻笑着,指尖漫不经心地碾了下花穴上边红肿的花蒂。
昏睡中的少女便立刻又弓起腰肢,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叫声。
她激烈的反应取悦了男人。
安承煜俯身舔去她眼尾的泪珠,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头,早已硬挺的阳物弹跳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体液。
男人单手握住阳具,上下撸动了几下,眼睛始终盯着少女赤裸的身体。
阴茎在他的掌心又接连胀大了一圈,前端渗出的液体籁籁滴落在她的大腿内侧,与她穴口喷出来的淫液混在一起。
安承煜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一只手握着灼热的阳物压在她湿嫩的穴口处浅浅摩擦,柔软的触感让他尾椎都感到一丝发麻。
龟头来回磨蹭时,总是碾过穴缝深处小小的肉蒂,每次都能引起少女身体不断的颤栗。
磨到茎身都沾满了淫液,男人腰腹猛地向下一沉,青筋暴起的紫红色龟头瞬间撑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嫩肉,穴口被肉棒强行扩开的瞬间,晶莹的蜜液顺着褶皱汩汨溢出。
“嗯啊……”安稚初发出猫叫似的呻吟声,身子像被电流击中般微微打抖,乳肉在空气中颤出诱人的弧度。
这声音像淬了毒的蜜箭扎进安承煜的心脏,让他感到疼痛的同时又兴奋得想要发狂。
他伸手钳住她纤细的大腿向两侧掰开,俯身时脊椎骨节分明地凸起,如同捕食的野兽。粗硬的性器像是烧红的铁杵,缓慢而残忍地渐渐没入她的穴口。
甫一进去,穴道里的媚肉就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安承煜只插进去半截茎身便蓦地停住了,她的小穴实在太紧了,紧得他险些就射了出去。
“宝宝的小穴怎幺这幺会吸。”他喘息着缓慢抽送起来,粉嫩的穴肉被逐渐撑成透明的薄膜,随着抽插翻出艳红的嫩肉。
“好湿好多水,宝宝是不是在梦中也同样在被哥哥操?嗯?”
男人的理智逐渐溃散,腰腹越撞越用力,肉棒每一下深插都要操到她的最深处,耻骨撞击出淫靡的水声才感到满意。
他着迷地望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在少女体内进进出出,粉穴被操得汁水淋漓,茎身沾满两人混合在一块的液体。
操穴的画面淫靡得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身心爽快到了顶点。
安承煜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身体感受她内壁里的褶皱是如何蠕动、吮吸他的阳具。
“哈啊…宝宝好厉害,小穴又骚又漂亮,爽死了。”他边吻边夸她,唾液黏糊糊地沾满她的脸颊,大掌抓住她晃眼的乳房,指甲都快要陷入她雪白的乳肉。
“宝宝要是醒着的话,会不会一边哭着一边求哥哥轻一点呢?哈!”
男人光是这幺想想,一股愉悦的快感便已经顺着脊椎窜上了后脑。
一想到他正在操自己肖想了多年的妹妹,想着她平日里喊自己哥哥的模样,既单纯又无害,再对比此刻被他操成这副娇媚的淫态。
会不会她衣裙之下的小穴早就在看见他的时候就已经这幺湿了呢?
一定是。
她不喜欢他,又怎幺会被自己操出这幺多水呢?
这个念头让安承煜的理智彻底崩断,他突然托起少女的腰肢往上狠狠一顶,粗硕的肉棒发狠地往穴里开始猛干,腰胯撞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囊袋拍打在湿漉漉的花阜上,溅起细小的水珠,仿佛要把这些年压抑的欲望全都钉进她身体里。
安稚初在药效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意识浮浮沉沉。
她发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一场暴风雨,海浪将她高高地抛起又重重落下,身体深处有种奇异的充实感,既陌生又熟悉,让她既想逃离又想靠近。
她费力地掀起沉重的眼帘,模糊视线里唯有那双染着欲色的凤眸清晰可办。
“太子哥哥……嗯啊…”带着哭腔的呼唤从红肿的唇间溢出,尾音被一记深顶撞得支离破碎。
听到声音,安承煜抽插的动作猛地顿住,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但好在少女只是无意识地擡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潮红的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蹭动。
这无心的亲近比任何诱惑都令人疯狂。
安承煜猛地掐住她的细腰,龟头碾着层层软肉直捅到底,囊袋拍在花穴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小逼夹得这幺紧。”他低头叼住她颤巍巍的乳尖,牙齿在粉晕上碾磨,“是不是早就想着被哥哥操烂了?嗯?”
胯骨撞击的闷响混着咕啾水声,软榻的吱呀声都逐渐跟不上男人发狠的节奏。
少女的呻吟染上哭音,翕动的花穴像张小嘴般不断吮吸。
“宝宝,我的…从小就该是我的!”安承煜被绞得眼角发红,喘息着唤她,声音里浸满扭曲的占有欲。
明知此刻的行为若是被她知晓,定会让他万劫不复。他却还是掐着她的腿根,将她的身体拉成更加淫荡的样子,下身的性器越发凶狠地操干起来,囊袋拍打的声音密集如雨。
“哈啊,操死宝宝,把宝宝的小逼插烂掉,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哥哥不会嫌弃宝宝的小烂逼的。”男人喘息着,呼吸粗重得像是负伤的野兽。
昏睡中的少女脸颊泛着情动的潮红,睫毛上挂起细小的泪珠。
这副被情欲浸染的模样此刻只为他一人展现,这个认知让安承煜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末有的满足。
安承煜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模仿着下身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绞吸她的小舌。
少女的呼吸被他掠夺,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颠簸中摩擦他的胸膛。
男人的手在不断地抽插中滑到她的臀下,将她的下半身擡高,好让自己的肉棒进入得更深更重。
她的小穴太紧了,好似怎幺插都不会松,就好像专门为容纳他的肉棒而生。
安稚初在混沌中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撞碎。
滚烫的硬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如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背爬上来。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臀胯,脚趾蜷曲,腿根被撞出诱人的粉晕,身体抖得像朵被暴雨摧折的蔷薇。
感受到少女甬道不正常的痉挛收缩,男人染着情欲的眸子愈发暗沉。他拇指重重碾过那颗肿胀的肉珠,同时胯部使出全力往上狠顶。
“啊嗯——”少女猛地仰起头,身体震颤,花穴剧烈抽搐着喷出大股热液,将两人交合处淋得一片狼藉。
夹吸的快感在体内积聚,安承煜的头皮感到一阵发麻,眼前闪过片片白光。
他将高潮中的少女紧紧搂住,腰胯发狠地连续撞击了穴道上百下,在即将释放的瞬间,他猛地抽出茎身,白色的精液呈弧线喷射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有些甚至溅在了她绯红的脸上。
释放过后,安承煜深深地吐了口气,粗粝的掌心慢条斯理地套弄着自己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顶端还在对着少女不断喷精。
男人阴鸷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被他彻底弄脏的娇躯,大量浑浊的精液在她雪白的身上缓慢流淌,他英俊的脸上逐渐浮生出餍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