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水端着碗热腾腾的肉粥走进屋，端到她面前，“别烫着。”
嘿嘿，王小花晃着小腿看他。
周衡水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坐在小花对面，碗里热气腾腾，肉香混着米香，让他紧绷了一晚的神经稍稍松弛下来。
他时不时擡眼看一眼对面。
女孩捧着碗，小口小口地抿，脸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偶尔咬到一块瘦肉，眼睛就亮一下，满足地咂咂嘴。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屋里只剩碗筷碰撞的轻响和柴火噼啪。
吃完最后一口，王小花满足地拍了拍肚子，“吃饱啦！”
周衡水起身收拾碗筷，“饱了就去洗澡。”
王小花一听，蹦下凳子，跑去拿那块小香皂。
她跟着周衡水走到院子里的简易洗澡间，是个用竹篾和草席围起来的小角落，里面放着一只木桶，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冒着腾腾热气。
王小花把香皂凑到鼻子底下闻了又闻，笑得眉眼弯弯。
周衡水看着她那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心头的火气早就烟消云散，只剩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喜欢就多用，不要省。”
“嗯呐。”
草席门一拉，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来。
周衡水转身走到院子另一角，先往牙刷上沾了层牙粉漱口，然后脱的精光，直接拎起桶井水，哗啦一声从头顶浇下，冰凉的水顺着肌肉的沟壑淌到人鱼线。
他握住垂在腿根的大家伙，里里外外搓洗干净，接着甩了甩头，水珠四溅，随意抹了把脸，干脆利落，没半点讲究。
听着洗澡间里传来的哼唱声，周衡水看向女孩那边，淡淡的花香混着水汽，飘得满院子都是。
他滚了滚喉咙，又浇了两桶冷水，擦干身子后披上件布衫，坐在凳上等着。
不一会儿，王小花掀开帘子，裹着件干净的蓝花格子棉绸裙走了出来。
“阿水哥！你快过来闻闻，可香啦。”
院子里的灶火还烧着，红彤彤的火焰舔舐着锅底，偶尔迸出几点火星。
周衡水拍了拍大腿，示意小花过来，她笑嘻嘻地跑过去。
两人挤在一块儿，肩挨着肩，腿挨着腿，热乎乎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裳传过来。
周衡水稍稍侧身，宽大的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拢进怀里。粗粝的手指挑起她被水氲湿的长发，一缕缕梳理开。
王小花被他指尖的触碰弄得缩了缩脖子，咯咯笑着，“哈哈…痒。”
周衡水低头在她颈侧深深吸了口气，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皮肤上，痒得她又是一阵轻笑。
刚想躲，男人的唇轻轻贴了上来，缓慢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
王小花身子一僵，脸腾地红了，因为她感受到屁股后面抵了根硬硬的东西。
“阿水哥…你的把硌着我了…”
他没回话，贪恋完那股暖香，便弯腰横抱起她。王小花惊呼一声，手忙脚乱搂住他的脖子。
油灯摇曳。
王小花躺在床上，唔…阿水哥又在吃她的嘴子，舌头还要伸进来搅来搅去，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了。
晕晕的…
周衡水退开些许，目光沉沉盯着女孩，趁她还懵着，不知道从哪扯了根麻绳过来。
王小花眯开眼，正疑惑着呢，他已经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麻绳在她腕间绕了两圈打了个结，另一头挂在床头的木柱上。
她瞪圆了眼，动了动手腕，麻绳在她皮肤上磨擦，系的好结实。
“阿水哥你干嘛呀？”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