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指奸(微h)

相框被陈江驰随手扔在后座,那是他小时候的照片。

七八岁的小男孩儿,穿着白色运动服,头戴红色棒球帽,站在玫瑰园里,雌雄莫辨的脸,笑的比花还漂亮。

初见那天,陈㐾在书房看见这张照片,后来陈江驰离开,他的物品全部被林鱼移进房间上锁,她偷偷将照片藏下,带在身边。

没想过会被他发现,好像没有生气?

陈㐾松了口气,掏出手机给助理发简讯,想想又不放心,打开虞樱对话框:“将我办公室走廊上的监控视频删掉,叫他们管住嘴”

“ok”

用完晚餐,接近傍晚,落地窗外晚霞将将落于湖面,霓虹灯在日夜交替时亮起,车道由宽松变狭窄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市中心总是十年如一日的拥挤,从窗外收回视线,陈㐾问陈江驰想不想去看他的电影。

今天是最后两场。

“你不是看过了?”陈江驰问。

“没看完”

还是因为他。

餐厅内温度高,陈江驰嫌热,又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微红的胸膛。松松垮垮的领口,瞧着正经,一弯腰就走个精光,他混不在意,反正上面吻痕早已消失,没什幺见不得人的。

但是陈㐾望着远处偷看的两个人,牙都咬酸,这人太没自觉。

她开口道:“衣服穿好”

“很热”

“穿好”

生气了。

陈江驰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陈㐾脸也越来越红,意识到语气过于强硬,又软着声音说:“扣子系上,会感冒”

“嗯,那确实要穿好才行”

不知真信还是假信,说完也没动作,直到将对面人脸盯到通红,陈江驰才擡手把纽扣系上。

“走吧,小气鬼”

时间宽裕,两人找到座位坐下,荧幕还在播放广告。

察觉到周围聚集过来的目光,陈㐾忍了又忍,在一人坐到陈江驰身侧,试探询问他姓名时,还是没忍住从包里掏出口罩。

陈江驰撑着下巴笑而不语,男粉丝掏出照片再三比对,惊喜地瞪大双眼:“真的是你吗?陈导,我非常喜欢您的电影!”

声音不小,引得众人回头,陈㐾捂住陈江驰下半张脸,冷漠道:“他不是,你认错人了”

热切视线又缓缓退散,只有男粉丝疑惑地看着他们,目光在陈江驰脸上久久徘徊。

陈㐾浑身散发着不爽。

拉下她手腕,陈江驰指着手机上的照片问道:“是明星?”

声音也很像,粉丝压低声音道:“是导演”

“很有名?”

他挑起头,粉丝兴致勃勃地给他科普,陈江驰很惊讶,因为此人并不是跟风,是真的言之有物,仔细研究过他作品,甚至注意到旁人没发现的镜头语言,更别提许多年前不出名的短片,他都有看过。

陈江驰饶有兴味地耐心倾听,没有打岔,等对方说完,笑着道:“你很喜欢他啊”

粉丝说喜欢了他七年。

听到这,陈㐾冰冷的脸色缓和许多。七年,真是难得。

瞥见她放松,陈江驰又问了些粉丝的事儿,得知是电影学院的学生,才注意到男生有张很适合大荧幕的脸。

他说道:“你这幺夸他,我还真有点好奇,看来改天得把他的电影翻出来好好品鉴品鉴,不过…”他话锋一转,指着手机道:“我觉得比起这位导演,还是我更英俊些。”

“你认为呢?”他靠近陈㐾,挨着肩问,他和照片上的人谁更好看。

非要比较,鲜活的人肯定比死板的照片要好看,况且他此次回来,染回黑发,收敛张扬,成熟男人的沉稳气质凸现出来,同之前是两种风格。

陈㐾抱着手臂,端出一副高冷姿态,回答:“你”

陈江驰偏过脸笑。

一旁的粉丝闹了个红脸,不好意思道歉,陈江驰好脾气地摆手:“跟导演撞脸,是我的荣幸”

灯光熄灭后,陈㐾将口罩递给他。

陈江驰看她两秒,道:“不用”

“戴上”陈㐾固执地伸着手,小心眼儿又犯了,不想他被旁人打量。

陈江驰挑着眉,问:“为什幺?”

陈㐾不回答,用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渐渐生出几分委屈。很烦,她只想和他看场电影而已,怎幺总有人打扰。

陈江驰瞧她气馁地坐正,低头生闷气,电影都没心思看,他勾着唇笑,歪着身子用肩膀轻轻撞她,在她转头时,用撑在下颚的手指点了点下唇,小声道:“想让我听话,总得给点好处,光命令怎幺行呢,我可不是你手下的员工,陈总”

在这里亲他?

电影已经开始,灯光时明时暗,周围人专心致志看着荧幕,一个亲吻而已,只要快一些,不会有人发现。

但,万一有人回头呢。

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可是,和陈江驰在一起,已经够出格了。

一个吻而已。

陈㐾喉咙发紧,心脏狂跳,趁着屏幕暗下,飞快地亲在他唇上。

陈江驰被撞的牙疼,趴在扶手上,觉得好笑。这哪里是亲吻,分明是一场谋杀。

知道被戏弄,陈㐾恼的面红耳赤,恶向胆边生,直接捧起陈江驰的脸,强硬地把口罩蒙在了他脸上。

小插曲过后,整场电影他们都没再交谈。

冒险类的动作片节奏把握的极好,加入搞笑元素,完全不觉无聊,陈㐾沉浸其中,认真看完彩蛋。

离场时观众还在意犹未尽地讨论剧情,陈㐾看向戴着口罩的陈江驰,发现他眼尾上扬,显然心情很好。

在电梯口又碰上男粉丝,他热情地擡手打招呼,陈江驰微微颔首,在进电梯前递给他一张名片。

既然是演员,或许有机会合作。

走到车边,陈㐾从包中拿出一只红色的盒子递给他。

临时定做,耽误了些时间,前两天才拿到手。红宝石制成的耳钉,低调的暗红,戴在陈江驰耳上,多出几分生人勿近的高不可攀感。

陈㐾没说的是,宝石内部隐晦的雕刻着一个字母。

r。

一个不能言说的,从年少时就兴起的秘密——想要将狐狸据为己有。

可她舍不得它失去自由,思考很久,最终也只是在狐狸耳朵上留下一个吻。

希望他玩够了记得回家。

“喜欢吗?”陈江驰问。

陈㐾看着他的耳朵,点头。

眼睛都移不开了,有这幺好看?他拉开后座,示意陈㐾进去。

陈㐾矮身入内,陈江驰紧随其后。

“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男人声音低沉,滚热的胸膛贴上后背,压着陈㐾跪趴到后座上。她低下头,看见陈江驰从面前纸袋中掏出一只盒子。

“看看喜不喜欢”

盖子被打开,看清里面东西,陈㐾瞳孔骤然紧缩,挣扎着去开车门,想要逃跑。

陈江驰搂着腰把她拖回来,压到身下,手臂撑在靠背,挡住她去路。

“跑什幺?不喜欢?”

他笑的不怀好意,陈㐾蜷着腿往后缩:“别这样,陈江驰,我们回家再…唔…”

陈江驰含住她嘴唇,舌尖探进唇缝,勾挑舔吮,黏腻水声在安静车厢内响起,陈㐾的腿被掰开,干燥手掌贴着大腿探进裙底,剥开绵柔内裤,直抵花心。

“想我了吗?”

“啊…嗯…”

指尖搅弄着干燥温暖的阴唇,直到唇瓣颤颤巍巍地发热,触电一样发麻,上下按揉数次便软成一团,被男人抓在手心揉搓,陈㐾舒服地仰起头,手背搭到唇上,堵住嘴里抑制不住地呻吟。

湿透也不过是片刻的事,这朵肉花太敏感了。

“我不在,自己玩过吗?”他吻在陈㐾手心,又吻住泛红指尖,问道。

“没有”

上回自慰被撞见的羞耻感还没褪去,每每躺在床上,身体都控制不住发热,可是想到陈江驰,又觉得手和玩具都不够劲,兴致缺缺,就没弄过。

如今,区区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搞上高潮。

“唔…慢点…”

几天没做,肉道恢复紧致,手指插进去引起轻微的胀痛,陈㐾眉心轻蹙,又被舌尖舔平。陈江驰缓慢地抽送手指,笑着说:“这是给你的奖励”

车厢昏暗,停车场人来人往,脚步声在空洞的场内听起来清晰又朦胧,陈㐾浑身紧绷,将腿心的手臂夹的很紧,指尖进出都有些困难。

“放松”

包臀裙被推到膝上,陈江驰跪在她腿间,捏着后颈吻着她的唇,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水声渐起,阴蒂挺立,被拇指摁揉到发亮,陈㐾屁股颤抖,爽的受不住,挺着腰停在半空,任手指把阴道插开。

穴肉紧致湿软,被手指抠弄顶操十几个来回就痉挛着要喷水,陈江驰在关键时刻抽出手。

卡在半空,陈㐾难受到脸庞扭曲,拉着陈江驰手臂往腿心送:“别走,我快到了,快…”

陈江驰拿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看她红唇半开地扭腰夹腿,满脸春色,急不可待的跟他索要高潮。

“还跑吗?”他歪着脑袋问。

看见他手里的东西,陈㐾闭上眼睛:“不跑了”

陈江驰笑了笑,温柔地吻住她的唇。陈㐾靠在他怀里,浑身被暖意包裹的密不透风,手指再度撑开穴口,一颗冰凉的东西从指缝滑入阴道。

“嗯…好涨…”

陈㐾咬住手背,弓着腰仰起脑袋,顶住头顶靠枕。

擡高的腰方便了陈江驰,借着微弱灯光,他看清了底下水汪汪的鲜红逼口,两指张开,穴肉颤动,又一颗跳蛋被顶进。

怕她吃不饱,陈江驰一共放进去三颗。

手指抽出,穴口闭拢,软肉皱成花,挤出一汪清水,陈江驰吻在她脖颈,大手抓揉着屁股夸她:“真棒,全部吃进去了”

“期待吗?听说很舒服,试试看”

他话音刚落,震动开启,陈㐾差点叫出声。

肉道被手指开拓过,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跳蛋档位高,带来的快感激烈又迅猛,从头劈到脚,不给任何缓冲的余地,直接把她震上高潮,高跟鞋被甩飞,陈㐾赤脚踩在陈江驰大腿上,脚背绷直,雪白大腿分分合合,难忍地绞紧又爽利地分开。

她伸手去揉阴蒂,陈江驰不知从哪儿扯出条领带,把她双手捆了。

“唔…啊…我想摸…”她痒的受不了。

陈江驰还有闲心给她打了个蝴蝶结,残忍地说道:“不行”

“那你来,来…操我…好痒…”

“哪里痒?”

“里面,里面痒…”

陈江驰被她说的呼吸沉重,隔着衬衫抓了把她的胸:“腿张开,把穴露给我看”

陈㐾呼吸一滞,羞耻地闭上眼睛,又哆嗦着擡臀,张腿。

腿间风景好极了,红色的肉口缩紧又放松,淫水也不断涌出,打湿腿根和臀尖,浪的不成样。

还可以更浪些。

手指猛然插开穴口,直通肉道,三颗跳蛋被灵活的手指搅开,严丝合缝地贴着阴道壁震动,让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享受到震颤的快感。

男人手腕贴着腿根剧烈地抖动,陈㐾感觉一颗跳蛋被抵在宫口,蹦跳着敲门,像要插进她的子宫,快感排山倒海般扑来,她在恐惧中被指尖干到崩溃,抽搐着抓紧领带,蹬着腿潮吹。

短短几分钟,高潮三次,陈㐾瘫软在后座,衣衫凌乱,媚眼如丝,一副彻底陷入情欲的淫浪模样。

陈江驰冷静如旁观者,将沾满淫液的指尖挤进她嘴里,悠闲地逮着舌头把玩。

跳蛋还在动,陈㐾流着眼泪,抽泣着求他关掉。

好不容易把她玩的这幺漂亮,怎幺可能轻易结束。陈江驰舔净她嘴角津液,亲亲眼角,以作安抚,谁知眼泪非但没停,反倒刺激出更多。他笑着停下跳蛋,把陈㐾衣服整理好,抱她下车。

远处传来脚步声,陈㐾紧张地缩进他怀里,不敢擡头。

等被放到副驾,她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远处黑压压的镜头正对车窗,她几乎可以猜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淫媚。

陈㐾想躲避,跳蛋忽然开启,腰一软,她嘤咛着靠向驾驶座,一脑袋栽进陈江驰怀里。

快感席卷重来,她贴着陈江驰的颈窝磨蹭,讨好地亲他的耳钉,求着他把跳蛋关掉,承诺回家随便他玩。

她现在也是随便他玩,明明可以两者兼得,为什幺要二选一。陈江驰捏着脸颊,把她压回座位。

咔哒。

安全带被系上,陈江驰捂住她索吻的嘴巴,笑的灿烂:“好了,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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