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乐,大炎司岁台秉烛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是哪天这小子也来罗德岛,那可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还真有了这幺一天。只是,我还以为他会取个代号之类的,像惊蛰那样,没想到就这幺实名上岛了。
说起来,他和罗德岛还真是远远不浅呢,这主要是因为几位岁兽代理人的缘故,伴随着罗德岛上岁兽代理人的增加,和司岁台的牵扯也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深,自然免不了接触,而左乐便可视为大炎司岁台的代表。
这小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严肃冷静的,可细看之下却发现是个莽莽撞撞的冒失鬼、愣头青,让人怀疑他那副严肃的样子完全就是为了适应身份而装出来的。但仔细接触之下,又发现他似乎不是装的,特别是在得知他的年级之后,发现他的确具有远超出他年龄和同龄人的严肃和使命感,只是……他的阅历和见识还远远无法与之匹配罢了,尽管他的阅历和历经其实也远超许多同龄人。
至于他的性格,应该多源于他父亲的影响吧。看得出来,他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也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但他并没有因为这份压力而抱怨颓靡,反而还不断在消化吸收着压力,努力变强,以配上的父亲的期望。尽管经常犯错,但好在知错能改,年轻人从来不怕犯错,甚至也不怕一错再错,只怕知错不改、不求上进,而像他这样知错能改又懂得谦虚学习的少年,谁能不喜欢呢?
看得出来,罗德岛上的大家也很喜欢他,无论是切磋还是闲聊,他总是不孤单的,干员们对他的评价也都挺不错,重岳更是很看好这位少年,而他也很乐于跟在这位宗师身边学习,甚至就连作息时间也已经趋近于重岳,我深表佩服。但这当然是好事,跟在重岳身边能学到的不只是武艺,修身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修心。
正是因此,更要好好关怀这位少年的身体,毕竟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好好关照可不行。再加上不少干员对他也寄予厚望,很希望能和他多有接触与深入合作,更是要好好关注他的身体。
礼貌的两声敲门后,得到了我的应声,左乐才开门进入。
“博士,你找我?”
“嗯,是身体检查,阿米娅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嗯,不过之前不是已经进行过很细致的身体检查了吗?”
“的确,但还不够详尽。罗德岛毕竟是一家医药企业,向来十分注重干员们的身体健康,在身体检查方面,自然要做到尽可能细致。这一次检查的项目当然是之前没检查过的。”
“哦。”左乐点点头,可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还有什幺没检查过的。
“到里面来吧。”
在来到罗德岛最初的时间里,左乐一直穿着他秉烛人的那身官服,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似乎是和大家相处的熟络了些,他的状态也放松了些,也或许是为了方便行动,他有事会换上常服。今天他却又穿上了那身官服,只是并没有带刀。
进入我的办公室自然是不允许携带武器的,我办公室外也有很多热心干员帮忙制作的告示和警示牌,甚至……还有一些防护措施,如果他执意携带武器进来的话,恐怕会触发警报,导致某些干员直接窜出来阻拦。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忍不住多看两眼他垂在身后的尾巴。
尽管干员们在进行信息登记的时候会在档案中标明种族,但只会标注大类别,而不会写的太明确,比如,左乐的档案中标注的种族是斐迪亚,与干员森蚺、深靛、蚀清、暮落、玫拉、维荻同属(你们斐迪亚是要求取名字必须要两个字吗??),可显然这些干员们并不都是同一种斐迪亚,而是很多种。
我怀疑我失忆之前是一位生物学家或者博物学家,我对辨识和探究干员们的种族细分非常感兴趣,只是我上一次当着凯尔希的面提出这个猜想的时候,得到了她的黑脸一张。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生物学的兴趣。
耳朵、角和尾巴这些外露特征,通常是用于辨识干员种族的最鲜明特征,左乐没有角,耳朵尖尖的,尾巴上长有鳞片,这些都很符合斐迪亚的种族特征,至于究竟是那种斐迪亚……暂时还没发确定,但考虑到左乐的出身,这让我不禁想起大炎特有的一种斐迪亚——螣蛇,不过我甚至无法确定现实中是否真的存在这种生物。
“博士,你是在盯着我的尾巴看吗?”
“呃,很明显吗?”
左乐叹了口气:“很明显。”
……我失忆之前是个尾巴控来着?
我摊手道:“只是觉得你的尾巴很好看,忍不住多看两眼。”
“唔……”左乐瞬间露出有点别扭的表情,脸上也微微泛红。
嘿嘿,不愧是小少年啊,就是好糊弄。不过其实我也没糊弄他,我说的可是实话。
“好了,先脱衣服吧。”
“嗯?这次身体检查,要先脱衣服吗?”他瞬间变得有些意外也有些警惕。
“嗯,要全裸进行身体检查。”
“啊?什幺身体检查竟然还要全裸?”
我抱起肩:“只是个身体检查而已,你不用那幺紧张。再说,岛上的每一位干员都要进行身体检查。”
我这幺一说,他的脸色果然瞬间缓和了一些:“哎……都、都要吗?”
这当然是真的,为了精准确定干员们的身体状况,全裸的身体检查是必须的,每一位干员都如此,只是我负责的是男性干员而已,女性干员另有人负责。且面对没有感染矿石病的干员会省事一些,面对有矿石病的干员,还要仔细记录下来体表源石暴露的细致情况。
左乐的脸色依然有些别扭,他看着我眨了眨眼,憋了一会儿,他忽然问道:“那个,博士,先问你个问题。”
“嗯?”
“你、你……咳咳,你是男是女?”
“哎?”我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只可惜他看不到,“你来罗德岛也有段时间了,听干员们说,你可是好奇心满满,什幺都想探究一番,不是已经探知到很多信息了吗?怎幺连这幺基础的信息还没搞清楚呢?”
左乐瞬间有些不满地说道:“博士,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再说……我只是尽职尽责、尽我所能做我分内之事而已,至于博士的性别……不在这范围内。”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很小,几乎已经快听不见。
我忍不住笑笑:“可既然你想知道,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应该不难吧?”
“啊?恕我愚钝,没法从外表和声音判断博士的性别。”左乐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句。
“嗯?你明明有很多方法,比如在我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
“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左乐有点抓狂了,脸颊也变得通红,“哎呀,好了,我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然后他便立马开始动手脱衣服。
我忍不住笑,但还是安抚道:“左乐,只是身体检查而已,你真的不必紧张,将我看是医疗部的干员或者医生就可以。”
“可你是博士……”他又小声嘀咕了句。
大炎的官服很有特色,穿脱时也略麻烦一点,但他还是很快便赤裸了上身,露出一身线条分明的精壮肌肉,不能说很壮,甚至还显得很瘦,但一看就是相当结实有力的身材。看得出来,他在习武健身方面可是一丁点都不含糊。
在脱裤子的时候,他的手明显犹豫了几秒,可他还是一咬牙,便迅速脱下了裤子,然后又迅速脱掉了内裤,嗯,是一条相当紧致修型的三角内裤。然后他便赤着身体站的笔直,他显然是在努力装出冷静淡定的模样,可他身后的尾巴却摆动了好几下,暴露了他内心的烦躁与紧张。
而我则很快说道:“我要测量一下尺寸,很快就好。”
“啊?”他明显发出一声惊呼,又马上闭了嘴,我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也渗出了一层汗。没想到竟然一瞬间紧张成这样。
我很快凑到他身前,蹲下身为他测量尺寸,嗯……其实只要目测便能确定,他的尺寸远小于平均水平,但这不过是平常状态而已,其实说明不了什幺问题,也不代表他的真实尺寸。难道他是觉得自己小才这幺紧张吗?
测量中,我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私处,他的反应相当大,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鼻腔里也瞬间发出很明显的声音,但我擡起头看他时,他又故意装作无事发生似的别开头不看我。我知道他是害羞了,不过这也没什幺不正常的,少年的身体嘛,再敏感都正常。
我很快起身:“好了,上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行。”
这一次,左乐没有多问,立马上了检查床,并直挺挺地趴了下去。
我抢忍住笑,对他说:“要是趴着的话,你得把身体撑起来。”
“哦。”他又立马动作麻利地撑起了身体。
每个步骤的准备工作我都已经相当熟练,衔接得也越来越好,这份工作我可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撑起身体后,我便凑到他身后,看了一眼便对他说道:“双腿分开一点,把尾巴调整一下,放到一边。”
但凡是有尾巴的干员,基本都会在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用尾巴遮住关键部位,这可以说是他们保护自己身体的本能,如果不提醒,一般没人会主动将尾巴别开,暴露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
“哦。”左乐又是很痛快地应了声,并立马照做,但快就忍不住扭过头问道:“博士,下面要做的是什幺检查?”
“指尖。”我特地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发现他是一脸困惑的模样,便解释道:“就是把手指插到你身体里面进行检查。”
“哈?!!!”左乐瞬间直起了身体,似乎很不能理解这种身体检查。
我叹了口气,干脆用相当快的语速给他详细解释了一番指检的内容、过程和目的,以免他误会,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放心,只是身体检查,可不是在非礼你。”
听到这话,左乐却是一脸的错愕,简直像是做错了什幺似的,赶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没做过,所以不知道,嗯,我知道,所以你只要乖乖趴好了别动就成。”
左乐很快趴了回去,却扭过头,还想对我说些什幺似的。
“放松一点,只要你别太紧张,就不会太疼。”
他忙说道:“我不是怕疼!”
嗯,这个少年,是真的很有意思。
我很快将手指顶在了他的后穴上,他立马弓起身体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但很快又将身体恢复原状,还清了清嗓子貌似意图掩饰。
但他的菊花闭得很紧,显然是紧张极了。
我用拇指揉着他的菊瓣,一边用言语疏导:“放松,别紧张,尝试着做几个深呼吸,尽量想点其他的,别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这里……”
左乐也的确按照我所说地在做,很快开始深呼吸,而我也在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抓住他菊瓣舒张的机会将手指顶了进去,他果然又吃了一惊,但马上又继续深呼吸。尽管他的后穴依然很紧,但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我还是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并缓缓开始转动、按揉,等到他后穴稍微放松一些后,我便开始为他进行指检。
果然又是一副年轻健康的身体:后穴里面柔软光滑,没有任何病变,也没有源石,很好,很健康。
工作了这幺长时间,我的手指也经历了不少,甚至有过被源石扎到的经历。尽管我的手很疼,但好在手套质量还不错,只是后穴里面有源石结晶这种情况,实在是很难料到,但似乎又应该料到。虽然当时我的手指很痛,但那位干员的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
在里面探索了一阵,我的手指很快便摸到了他的前列腺,左乐的反应又是相当大,全身都瞬间颤抖了一下,上半身也险些趴下去,尾巴更是剧烈地摆动了几下,好在我早有预判,躲闪及时,不然必定会被他的尾巴给抽到。
但他也很快意识到尾巴失控,他赶忙扭过头看看,发现我没事,便松了口气,但还是赶紧对我说:“博士,对不起,那个,刚才……没抽到你吧?”
“没有,但这或许也是我的疏忽,我似乎应该先把你的尾巴给按住?”
“唔……”左乐的腮帮鼓了起来,又是一脸复杂的表情,但很快便将头扭了回去。
“怎幺,这里很疼吗?”我问道。
“不疼,就是……”
“嗯,有什幺感觉?”
“唔……有种很沉重的感觉,让我的下腹非常紧张,还、还有些酥酥麻麻的,唔,还有种……唔……呃……那个……”
“有尿意,是吗?”
“……嗯。”
“放心,全部都是正常的感觉和正常反应。”
这时,左乐似乎是在低头时注意到了他身下,瞬间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哈……博、博士!我、我好像……”
“放心,不是失禁,是前列腺液,在指检的时候流出前列腺液也是正常现象,不用紧张。”
“啊……哦。”左乐瞬间松了口气,紧绷起来的身体也放松了下去。可他似乎忍不住盯着自己溢出来的体液看,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体液好奇,还是有点怀疑我说的话。
指检完毕,我将手指从他后穴里缓缓抽出,每次到这一步的时候,我都提醒自己要尽量慢一些。因为,之前抽出的太快,出过一点小事故,从那之后,我便提醒自己要多注意一些。
但我并没有立即让他起来,而是用棉签擦了擦他的尿道口,他的身体明显又是瞬间紧绷了起来,还满眼吃惊地盯着我的动作。并且在我拿开棉签后,我发现他阴茎的状态明显发生了一些改变,虽说还不能算勃起,但明显硬了一些,也长大了一些。
“好了,可以起来了。”
他从检查床上下来后,我擦去床上的液体,然后便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
“坐。”
左乐立即坐了下来,或许是习惯性的坐姿,他几乎是端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看起来是相当乖巧端正的模样。
“不必坐的那幺端正,放松一些,靠在椅背上。”
“哦……”他于是便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分开了一些。或许是刚刚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下,或许是他又一次因为害羞而脸红,他白皙的脸颊上挂着红晕,这种时候,他那青涩单纯的少年气可真是完全藏不住。
在积累的许多的经验后,我也掌握了不少在进行这一步检查时的技巧。于是我先问道:“你每天早上会正常晨勃吗?”
“晨勃?”
嗯……果然没有人给他教授生理知识是吗?并不让人意外啊……
“就是你每天早上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下的阴茎是硬而肿胀甚至高高挺立的状态吗?”
“唔……”他挠挠头,似乎是在回想,“好像还真是,那、那不是因为……被尿憋的……”最后一句的声音几乎小的听不到,他也害羞地脸颊通红。
“嗯,其实不完全是,那是晨勃,它的出现,也是身体健康的证明。”
“哦。”他有些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有自慰的习惯吗?”
“嗯?”
“就是用抚摸、揉弄、或者撸弄阴茎以取悦自己的行为,有过吗?”
“哎?没有!”这一次他回答得很爽快。
我笑笑:“你不必那幺紧张,就算有也没什幺的,又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只要不太频繁就可以。”
“唔……”他有些别扭地看了看我。
“现在,你先让你的阴茎勃起吧,就是像晨勃一样,让它挺立起来。”
“啊?可、可现在又不是早上,我又没有感觉,要、要怎幺做?”
我还是决定先跳过给他上课这一步,直接进行动作指导:“将你的手放在你的私处,无论是抚摸、揉搓、撸弄……什幺手法都好,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
左乐却一脸为难又困惑地看着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舒服……可是这……没觉得舒服啊?”
教一个纯洁无瑕的少年自慰,这种事可真是邪恶极了……虽说原本自慰也不应该被看做是什幺很差、很坏的事,但怎幺都应该自己摸索,而不是让我来教授……但只要不是特殊情况或者逼不得已,我就不应该出手帮忙,因此尽管我有点着急,但还是尽量耐心地言语引导。
“你别这幺着急下结论,第一次尝试找不到感觉很正常,你要让自己放松,慢慢来,别紧张也别太用力,你可以尝试着闭上双眼,一边抚摸自己一边寻找感觉……”
左乐还是一脸为难的样子,问我道:“就非得这幺做吗?”
“是啊,得确定你能不能正常勃起、正常射精啊,要是不能的话,说明你的身体出了问题,可得及时治疗。”
“唔……好吧。”左乐这才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按照我所说的,一边在自己的下身进行着尝试,一边寻找感觉。
他稍微噘着嘴,有点不乐意的样子,但没过一会儿,他就不禁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他便禁不住发出星星点点的呻吟和喘息声,身下的肉棒也果然有了感觉,渐渐开始挺立起来。
眼看着他那肉棒“成长”的程度和幅度,我不仅长大双眼,果然少年的潜力不容小觑,他身下的肉茎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到原来的数倍,即便用肉眼测量,显然也已经达到了岛内干员的平均水平,甚至还要偏上。考虑到他的年纪,显然潜力十足。
眼看着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凌乱急促,我还是开口打断了他:“左乐,你不如睁开眼睛看看。”
左乐立马睁开了双眼,当他瞥见自己下身昂扬挺立那肉棒时,竟也不禁被吓了一跳,好像他从来没见过自己身下的肉棒如此壮硕坚挺的模样。
我笑笑,立即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凑过去测量尺寸。可我还没等碰他,他就又被吓了一跳:“博士!”
“只是测量尺寸而已。”
左乐却问道:“博士,这尺寸,正常吗?”
我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道他是嫌自己尺寸太大还是太小才这幺问。
“正常啊。”
“哦……以前,从来没这幺肿过,还、还这幺硬……”
“放心,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说话间,我已经测量好了尺寸,接着问道:“有什幺感觉?”
他皱起眉头说道:“唔……不舒服,又胀,又热,心跳又很快,简直……简直快要失控了似的,一点都不舒服。”
“第一次觉得异样奇怪都是正常的,要循序渐进地寻找感觉,让身体慢慢适应陌生的快感。”
“快感?哪儿有什幺快感……”
“那你理解的快感是什幺?你最喜欢、最享受的快感又是什幺?”
“唔……”左乐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我脑子里却自动跳出个答案:被人夸奖的时候,特别是被父亲夸奖的时候。不过这答案也太小孩子气了些,他现在比起之前已经成长了不少,应该会有其他答案吧?
可最终他竟没有答案,而是叹息道:“我也不知道。”
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擡手拍了拍他的肩:“左乐,你还是太紧绷了,别让自己那幺紧绷,其实大部分时候你大可以放松些,特别是闲暇休息的时候,让自己偶尔享受、放松,取悦自己都是正常且应该的。而且,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懂得如何更好休息放松,才更能懂得如何认真负责?”
左乐望着我,又陷入一阵沉思中。
但他好歹也是第一次,我怕注意力岔开的久了,他的状态会维持不住,便很快又对他说:“好了,眼下还是先完成检查吧,你闭上双眼,继续像刚才那样找感觉,知道让自己高潮射精为止。”
“嗯……我试试。”左乐深吸了口气,像是接了个任务似的,又继续撸弄起自己的肉棒,动作显得谨慎而小心。
他的掌心遍布习武时留下的茧,按理说,这样的手撸弄肉棒,应该会感觉更强吧?
我正在思考时,左乐的呼吸忽然变得很急促,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纠结,手上的动作似乎也不自觉间加快了许多,他的尾巴更是在椅子后面剧烈的摆动着,看起来相当妖冶、焦灼。以防万一,我赶紧做好了收集准备,果然,没过一会儿,白浊的精液就从他肉棒中喷射而出。量是真的不少,而且很突然。但对于一个连自慰经历都没有过的少年来说,这实在是很正常。
他靠在椅背上,剧烈急促地喘息着。我在完成收集工作后,便回到他身边,拿起纸巾,帮他擦去了溅到手上和小腹上的精液,他看着我,脸上的红晕倒也说不清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害羞,还是都有。
尽管他的表情依然很别扭,还有点想反抗似的,可在我帮他擦完之后,他还是说了句:“谢……谢谢。”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平复了下来,他却没急着穿衣服,而是忽然问我:“博士,你刚才说,这事是用于取悦自己、让自己舒服的?”
“嗯,是啊。”
“可哪儿取悦了?哪儿舒服了?”他满脸困惑地问道,还有点生气似的。
我笑笑:“你别那幺急着得出结论,或许,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的想法就会发生改变,或者,你回去之后再仔细体会体会,然后再想想这说法对不对。”
他还是困惑而别扭地看着我。
“要幺,你先把衣服穿上。”
“啊!”他立马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甚至没穿拖鞋,飞奔到摆放衣物的架子前,赶忙抓取衣服开始急忙穿衣服。转过身时,他又忍不住问我道:“博士,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男是女。”
“嗯……这样吧,你跟我撒个娇,我就告诉你。”
他尾巴一甩,立马转身走人了,只是出门前还忍不住扭过头来看过一眼。
其实这幺基础的信息,我并没有刻意对岛内的干员们保密,只是大家都默认我的一切信息都是机密,因此即便有人主动问,他们也不会主动说。至于左乐,尽管他是司岁台的人,这点小事也不是不能告诉他,只是,看他的样子,就忍不住逗逗他。
这少年,实在是有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