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天的工作,一身疲倦气息的简倾推开写字楼旋转门时,傍晚的热浪混着汽车尾气糊了他一脸。他扯松领带,突然听见熟悉的引擎轰鸣由远及近。
那辆改装川崎Z900一个急刹停在他面前,排气管喷出的热气烫红了简倾的脚踝。他皱着眉收回脚,却也没说什幺。
"发什幺呆?"徐骁甩给他一个头盔。这人今天穿了件洗到发白的黑背心,露出的手臂上还沾着机修厂的油渍,肱二头肌随着拧油门的动作鼓起小山包。简倾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新增了道伤口,结着暗红的痂。
跨上后座时皮革坐垫烫得他大腿发麻。徐骁故意往后一靠,牛仔裤包裹的臀部直接压上他胯部。
"抱紧。"
机车猛地窜出去时简倾不得不搂住那截精壮的腰,鼻尖撞在徐骁汗湿的背脊上,汽油味混着薄荷烟丝的气息灌进肺里。他能感觉到徐骁背部肌肉随着换挡动作在他掌心下滚动,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摩托车在晚高峰车流里穿梭,每次急转弯徐骁就用手肘往后顶他小腹。简倾数到第七个红灯时,徐骁突然抓着他手腕往自己裤裆按——牛仔裤中央鼓胀发烫的一团,随着引擎震动在他掌心弹跳。
简倾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轮廓和热度。
“有病。”简倾在内心暗骂。却开始浮想联翩,底下半硬着。
小餐馆藏在城中村巷子里。餐馆的吊扇吱呀作响,吹不散夏夜的闷热,简倾的衬衫后背已经湿了一片,黏在肩胛骨上。
"看够没?"
徐骁突然用膝盖顶开他双腿,帆布鞋卡进他皮鞋之间。简倾低头喝冰镇酸梅汤时,发现桌布下徐骁正用脚尖勾他小腿肚,袜沿露出截黑色脚环。
简倾慢慢的吃着牛肉刀削面,他点的是微辣,但有些受不了这个汤底了,呛着了,辣的鼻子通红流着眼泪。徐骁“啧”了一声,却十分体贴的给他擦鼻子和眼角,嫌弃道:“不能吃辣就别勉强。”
他的拇指粗粝,擦过简倾眼睑时带来轻微的刺痛感,却意外地温柔。简倾能闻到他指尖残留的机油味,混合着餐馆里油腻的烟火气。
回程徐骁专挑减速带开。每次颠簸简倾就撞上他后背,有次颠得太狠,他牙齿磕到徐骁肩胛骨,尝到汗水的咸涩。等红灯时徐骁突然摘了手套,带着机油味的手指探进他西装裤口袋,隔着内裤布料重重一掐。
简倾差点从后座弹起来,被安全带勒得胸口发疼。被安全带勒得胸口发疼。徐骁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能精准地找到他最敏感的地方。简倾咬住下唇,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他的阴茎在内裤里不安分地跳动。
他俩有点倒霉,出租屋楼梯间的声控灯坏了三层。刚拐过四楼转角,徐骁就把他按在剥落的墙皮上啃。简倾的后脑勺撞到消防栓箱,徐骁趁机用膝盖顶进他腿间,皮带扣硌得他小腹生疼。
徐骁的吻带着烟味和牛肉面的辛辣,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简倾能感觉到徐骁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像要把他整个吞下去一般。他的领带被扯松,衬衫领口被粗暴地扯开,纽扣崩飞的声音在空荡的楼梯间格外清晰。
钥匙插了三次才对准锁孔,进门时简倾的皮鞋卡在门槛上,徐骁直接扯着他领带拖进客厅。
"今天开会的时候,"徐骁咬着他耳垂往沙发里按,"你扶金丝眼镜那下,老子硬了半小时。"
人造革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简倾的西装外套早不知丢哪去了,衬衫扣子崩飞两颗。徐骁单手扯开自己工装裤抽绳,勃起的性器弹出来拍在简倾小腹上,带着车库特有的金属腥气。
徐骁从茶几抽屉摸出条磨旧的皮带时,简倾瞳孔猛地收缩。冰凉的金属扣贴上他喉结,徐骁用皮带绕着他脖颈松松打了个结。
"自己数着,"徐骁粗糙的掌心拍打他脸颊,"射一次松一圈。"
突然俯身含住他乳尖时,简倾的腰像过电般弹起来,又被皮带勒着喉咙按回去。徐骁的舌头像砂纸一样粗糙,在他的乳头上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简倾的呼吸变得急促,皮带随着他的动作收紧。他两条手臂无力的挂在那人古铜色的背上。
口交时徐骁故意发出夸张的水声。简倾仰头盯着天花板的霉斑,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徐骁的喉咙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湿热紧致,每一次吞吐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当徐骁用虎牙刮过他铃口时,皮带骤然收紧,简倾眼前炸开白色光斑,精液全射在了自己小腹上。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脚趾蜷缩,手指深深陷入沙发垫。
但他能清楚地看到徐骁嘴角挂着的白丝,和他眼中燃烧的欲望。皮带还松松地挂在他脖子上,像一条耻辱的标记。
徐骁抹了把溅到下巴的白浊,拽着皮带把他拖起来:"这就完了?"
浴室花洒出水忽冷忽热。徐骁掐着他后颈按在瓷砖墙上,手指沾着沐浴露捅进他臀缝。简倾的膝盖在防滑垫上磨得发红,花洒水流冲得他睁不开眼。徐骁突然关掉热水,冰凉的水柱激得他后背绷成弓形,徐骁的手指在他体内开拓,一根,两根,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简倾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那些入侵者,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混合着沐浴露的泡沫流下他的大腿。他羞耻的夹着,喘气声伴随着身体起伏程度时大时小。
徐骁三根手指全部插了进去。简倾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指甲在瓷砖上抓出几道白痕。冷水的刺激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夹紧了徐骁的手指。
"操...放松点..."
徐骁在他耳边低吼,热气喷在他耳廓上,引起一阵战栗。
卧室窗帘没拉严实,对面楼的霓虹灯牌在徐骁背上投下红色光斑。简倾被翻过来时手腕上的领带已经磨出红痕,徐骁掐着他大腿根往里顶,床头柜上的螺丝刀和保险套包装盒跟着节奏晃动。徐骁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炙热坚硬,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把他劈成两半。简倾能感觉到自己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填满,那种饱胀感让他既痛苦又愉悦。
第二次射精前徐骁突然扯着他头发逼他擡头,穿衣镜里映出简倾潮红的脸和徐骁掐在他腰间的青紫指印,十足的色情模样。镜中的画面刺激得简倾几乎要发狂——他看到自己被欲望扭曲的面容,看到徐骁的背部肌肉在他上方起伏,看到两人交合处流下的混合液体。
简倾只看见自己底下的洞口满满当当塞着狰狞的大家伙,那处附近都是精液,他有些畏惧的逃避思考这玩意怎幺完整进入的过程。
由于这个视觉刺激太过强烈,简倾再次达到了高潮,轻轻的嗯了一声,精液溅在自己白皙的胸口,内壁剧烈地收缩着,夹得徐骁发出一声低吼,也跟着射了出来。
【致读者宝宝们】有下 相信我 相信我
已经写了 晚一点发 吊着你们这些大馋丫头 \(•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