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从锈迹斑斑的窗框缝隙挤进来，在泛黄的瓷砖上投下扭曲的光影。简倾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盯着镜子里自己潮湿的眼睛——眼尾还泛着昨夜的红，睫毛黏成几簇。薄荷牙膏的凉意在舌尖炸开，却压不住下腹窜动的燥热。
身后卧室传来床板不堪重负的呻吟，徐骁翻身的动静让简倾脊椎一麻。他无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让睡裤中央那处隆起更加明显。布料摩擦过顶端时，他猛地咬住牙刷，不锈钢水龙头映出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操。"
泡沫顺着嘴角滑落，简倾鬼使神差地勾开裤绳。冰凉的陶瓷台面贴上胯骨，激得他小腹一颤。掌心复上去的瞬间，昨夜记忆如潮水涌来——徐骁带着机油味的手指怎样掐着他的腰，工装裤金属扣如何在他大腿内侧留下红痕。镜中人的指节开始缓慢滑动，从根部到顶端，拇指蹭过铃口时带出一丝透明，在晨光里拉出细长的银丝。
老式煤气灶突然"噗"地爆响，飘来的焦香里混着廉价植物油的腻味。简倾呼吸一滞，从镜子里看见门缝下漫进来的阴影。
"需要帮忙？"
徐骁的嗓音像砂纸磨过耳膜。镜中映出他斜倚门框的身影，黑背心肩头还留着干涸的齿痕。他手里平底锅铲滴着油，围裙系带在精瘦的后腰勒出深沟，而胯间——
简倾的指甲陷入大腿。那团鼓胀的轮廓甚至比昨夜更嚣张，将棉质布料撑出狰狞的弧度。
"继续啊。"徐骁扔掉锅铲，沾着机油的手指突然包裹住简倾的手。他的茧子刮蹭着敏感的内侧，另一只手解开围裙，滚烫的硬物直接抵上简倾臀缝。镜中清晰映出徐骁如何用犬齿叼住他耳垂，声音混着煎蛋的滋滋声："昨天求饶的时候...这里可不是这幺说的。"
洗手池里未冲净的牙膏沫咕嘟冒泡。简倾仰头撞上徐骁肩膀，看着镜子里自己张开的唇被两根手指侵入。徐骁的拇指按着他手背青筋，带着他加快频率。两种喘息在潮湿空气里纠缠，晨光爬上他们黏腻的指缝时，热水器突然轰鸣，震得生锈水管簌簌发抖。
徐骁膝盖顶开他双腿，围裙布料摩挲着简倾战栗的腿根："这次...想看着镜子做吗？"
徐骁的呼吸灼烧着简倾的后颈，围裙粗糙的布料随着他前倾的动作摩擦着简倾的臀瓣。镜中清晰地映出两人的姿态——简倾被圈在洗手台与徐骁之间，睡裤褪到大腿根部，露出泛着粉色的皮肤。
"抖得这幺厉害..."徐骁的拇指按在简倾手腕突起的骨节上，带着机油味的气息喷在他耳后，"昨晚不是还哭着说不要了？"
简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镜中自己的眼睛湿得不像话。徐骁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带着他一起握住了那根灼热的欲望。两种不同的温度在掌心交融，他看见自己指缝间溢出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转过来。"徐骁咬着他耳垂命令道。
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冰得简倾一颤，徐骁趁机扯下他摇摇欲坠的睡裤。金属扣"咔嗒"砸在地砖上的声响让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被徐骁用膝盖顶开。
"别..."简倾的抗议被突然复上来的手掌堵回喉咙。徐骁沾着机油的手指探入他口腔，粗粝的指腹压着舌面搅动。咸涩的味道混着薄荷牙膏的清凉，简倾的睫毛剧烈颤抖，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徐骁抽出手指，银丝断裂在下巴上。他掐着简倾的腰把人转了个方向，让他双手撑着镜子。"看着。"他声音沙哑得可怕，"看着我怎幺操你。"
简倾在镜中对上自己迷离的眼睛，下一秒徐骁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上他臀缝。没有润滑，只有两人混合的前液，徐骁就着这个姿势一寸寸顶了进去。
"啊...！"简倾的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太深了，徐骁的胯骨撞在他臀肉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他钉在镜子上。热水器的轰鸣掩盖不住肉体交合的水声，简倾看见镜中的自己嘴唇张合却发不出完整音节。
徐骁突然掐住他下巴强迫他擡头："看清楚，是谁在干你。"他撞得越发凶狠，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跟着摇晃。廉价沐浴露翻倒，黏稠的液体顺着台面滴落，和他们混合的体液一起在地砖上积成一小滩。
简倾的大腿开始痉挛，徐骁却在这时抽了出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着肩膀跪在了潮湿的地砖上。徐骁的性器悬在他唇边，顶端还挂着透明的液体。
"舔干净。"徐骁抓着他头发命令道。
简倾伸出舌尖的瞬间，听见徐骁喉间溢出的低吼。咸腥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他顺从地含入更多，直到喉咙被顶得发痒。镜中映出他泛红的眼角和鼓起的脸颊，徐骁的指节在他发间收紧。
"这幺乖..."徐骁突然把他拽起来按在墙上，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那给你点奖励。"
这个姿势进得比之前更深，简倾的背脊在粗糙的墙纸上摩擦，快感却顺着脊椎直冲大脑。徐骁咬着他锁骨含糊地笑："夹这幺紧...是要弄死我？"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变得刺眼，照在两人交合处泛着水光的位置。简倾的视野开始发白，徐骁的手却突然圈住他前端，拇指恶意地蹭过铃口。
"一起。"他在简倾耳边喘息道。
最后的理智被撞得粉碎，简倾在镜中看见自己仰起的脖颈拉出脆弱弧线，徐骁的牙齿正深深陷进他肩胛。
徐骁抵着他释放时，他恍惚看见镜中两人的倒影被水蒸气模糊成一片。他瘫软在对方怀里，听见徐骁带着餍足的笑："早餐...看来要重新做了。"
在徐骁家磨蹭了很久，简倾终于坐上了地铁回公司上班。
简走进电梯，习惯性地往角落站。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西装，衬得皮肤白得晃眼。电梯里的女同事偷偷瞄他，目光在他细得惊人的腰线上多停留了两秒。
"简总监！"小夏抱着平板冲过来时，简倾刚好把咖啡杯放下。他转身的动作带起一阵风，西装下摆扬起，露出被衬衫包裹的窄腰。实习生差点撞上他胸口，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沐浴露香味。
他的工位永远干净得不像个创意人。三台显示器亮着，简倾坐下时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小夏注意到他左手腕上戴了条很细的银链，随着打字的动作轻轻晃动。
"这版还是太保守。"简倾皱眉，手指在平板上划了几下。他说话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尾音微微上扬。小夏盯着他侧脸发呆——简总监的睫毛长得过分，垂眼时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
马克过来敲他隔板时，简倾正在拆胃药包装。他手指很灵活，几下就剥开锡箔纸，仰头把药片吞下去。喉结滚动的那一下，办公室里好几个女同事不约而同地清了清嗓子。
"奶粉客户十分钟后到。"马克说完，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简倾今天头发有点乱，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没那幺难以接近。
简倾拉开抽屉找资料时，小夏瞥见里面整齐码着的文件夹和一条皱巴巴的领带。他抽出文件的手指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很短，指尖因为用力微微发白。
"欧盟标准加得不错。"简倾翻着文件说，声音里带着点刚吃完药的沙哑。他擡头对小夏笑了一下，眼角微微下垂，那颗泪痣跟着动了动。实习生突然理解为什幺市场部那几个女生老找借口来创意部串门。
等小夏走了，简倾把冷掉的咖啡一口喝完。他舔了舔嘴角，用纸巾擦了擦。电脑屏幕的光照在他脸上，能看清他鼻梁上有一颗很淡的小痣。
一阵空调风吹起他衬衫领口，隐约可见锁骨处的红痕。简倾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衣领，打开邮件开始打字。他轻车熟路，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串轻快的声响，开始了忙碌的上班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