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9年没动过的恋爱帐户,突然被强制登入
苏以恩,29岁,母胎单身。
不是没人追,只是恋爱这件事,对她来说太像玩股票。高风险,高震荡,偶尔诈骗。
上一个差点让她开户的人,是已婚前同事。一边说自己婚姻名存实亡,一边对她说:「如果我早点遇到妳就好了。」
她差点以为自己是解救他婚姻的灵药,后来才知道:她只是他的感冒糖浆,一次性服用。
从那天开始,她告诉自己:把心锁起来,放冷藏,延长保存期限;就算放冷冻,也无妨。
直到那天,她穿着为了闺蜜婚礼租来的缎面低背礼服,差点在楼梯上摔成网红素材。
「这种走路方式,有点像在寻求公主抱。」
她腰一紧,被人扶住。
一转头,看见一张让人想巴下去,但又想抚摸的脸。
「你谁啊?」
「贺知行,灯光师,专治婚礼上失控的新娘与路痴伴娘。」
她本来想顶他一句「你控制欲好重」,结果对方笑着松手时,她身体一晃,吓得反手又抱住他。
这画面尴尬到不行,但他只是拍拍她背,低声说:「放心,我很会接人,尤其是妳这种软软的。」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雷达又坏掉了。但这次,好像不想修了。
二、恋爱像开盲盒,结果是…香的男人
贺知行,这男人很烦。
不是坏的烦,是那种「嘴巴欠打,但身体欠抱」的烦。
婚礼隔天,她在咖啡厅遇见他。他一边点拿铁,一边对她说:「妳今天怎么穿得这么素?我还以为妳平常也是红毯走秀风。」
她噎了一口咖啡,干笑:「你是狗仔队派来观察我穿搭的吗?」
「不是,我是心脏科外送员,专来接手你这颗爱无能的心。」
「……你今天是吃了什么发情配方?」她怀疑地打量他。
他笑得一脸欠揍:「没有,只是妳昨天踩我一脚,我觉得我们已经肢体接触过,现在可以进展到精神交合。」
她本来应该翻白眼的,但听到他后半句突然憋不住笑:「你是不是读过什么奇怪的恋爱书?或是…你就是情话大全的作者?」
「由妳定义啰!」说完,坏坏一笑。
贺知行让苏以恩感觉不到压力,却又感觉到被看见。
那感觉…,苏以恩觉得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甜蜜负担,很甜很甜,但完全不腻。
有次,他在她家沙发上躺着看电影,突然说:「我觉得我们之间差一步。」
「什么一步?」
他转过头盯着她看,目光慢慢移到她的嘴唇:「一步,然后我就可以吻妳。」
她原本想装镇定,但说出口的竟然是:「那你等什么?」
这句话之后,贺知行靠过来,苏以恩的大脑自动关机,反射性地闭上眼。
那个吻不急不躁,像春天飘雨,不用力就渗透进来。
她第一次被亲得想笑,但又不敢笑,怕破坏了气氛。
结果他亲完后,自己笑出声:「妳刚刚是不是在忍笑?」
她红着脸点头:「你太正经的时候,我就忍不住。」
他用额头顶住她:「那我以后亲妳都用说笑话的节奏好不好?」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人怎么能又会撩又这么好笑?
三、母胎单身的第一次床戏,竟然是……带笑的?
交往满三个月那天,他们一起去旅行。
民宿在山里,夜里下着雨。她洗完澡出来时,他穿着灰色棉质T恤,坐在榻榻米上铺床,头发还滴着水,鬓角黏在额头上,看起来很……好亲。
她在房间门口站了两秒。
他回头看她:「妳这样看我,是想踢馆?」
她愣住:「什么踢馆?」
「我刚铺好床,妳这样看我,是想决斗吗?」
她噗哧笑了,抱着毛巾坐到他身边:「我比较像……想投降。」
他望着她,眼神突然认真起来:「妳冷吗?」
她一点都不冷,却点点头。
他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来我这里取暖。」
她原本只打算靠近,结果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先吻了他。
那是她人生的第一个主动吻,紧张到舌头都打结。
他一开始只是微笑地迎合她,慢慢地,手从她腰间绕到背后。她突然发现……原来人的皮肤可以发烫,而且会传染。
「等一下,……我有点不会。」她退开时,紧张喘着气。
「没关系,我会。」他语气轻得像在哄睡。
他轻轻吻她的锁骨,再到肩膀,一路向下,她身体颤抖,却第一次愿意对一个人完全敞开。
而对方,也确实接住了她所有的紧张与渴望。
「……慢一点」她低声说。
他真的慢了,像在弹一首她专属的前奏曲。
她以为自己会害羞得说不出话,没想到,到后来竟然咬着他耳朵说:「我想你变成是我一个人的。」
他被她的主动撩得大笑:「这么霸道啊?那我可要收保管费。」
「收啊,但要包夜。」
贺知行压住苏以恩:「妳这句话会害我们今夜都没觉睡。」
她原以为这只是情人间的情话,没想到他下一秒真的捧起她的脸,用几乎是跪着膜拜的角度亲她,像要把白天忍住的所有情绪一次吻进她嘴里。
他的吻不再是试探,而是索取。唇舌缠住她每个细微的退缩与迎合,像两人正在进行某种无声辩论,而她不争气地输在每一次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的瞬间。
他掀开她的睡衣时,指尖是轻的,像抚一张纸,却又重得像印一个章:宣告主权。
她小声喘着:「等一下,我真的会被你吻到融化。」
「那我不吻了,用别的方法。」
他低头含住她胸口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被电流贯穿,脚指头蜷缩、背脊反弓,整片世界缩小成——他唇齿之间的湿热与她撑不住的呻吟。
当他一路向下探索,吻过她小腹、膝弯、内腿时,她终于忍不住夹紧双腿,他笑着低语:「放松,我会让妳记住这个夜晚用全身。」
「你……你很嚣张……」
「不,是很专心。」
他不只是拥抱她,而是逐寸拆解她的防备,让她从一个母胎单身的「好女孩」,在他怀里成了主动索爱的女人。
她主动坐到他身上时,还是颤着手,却坚定得像要驾驭整个夜晚的星星。
「我要你记得,是我先要你。」
他瞪着她看了两秒,然后一把抚上她背:「妳小心点说话,我会当真。」
「我就是当真的。」
他回应她的方式,是整个人撑住她、带着她起伏,一次一次撞进她最敏感、最柔软的深处,像一艘船,坚决地驶进她的港口。
她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放肆,没想过会在他身上发出那些从未练习过的呻吟声,像是身体自己在替她发言。虽然痛,却非常畅快。
她的手抓住他背上的汗珠,她的腰主动迎合他的节奏,她甚至在他耳边说出一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你就这样、整晚,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气息重重地贴上她耳边:「我本来就属于妳,现在、整晚、每一吋都是。」
那一晚,她不是被拥抱,而是全身上下都在说:「我愿意。」
四、早晨的腰痛,是爱情的后遗症
苏以恩醒来时,天色刚亮,房间还带着雨后的湿气。她翻身,腰间一紧。
「……啊,痛。」
她像一只被压坏的纸盒慢慢坐起来,忍不住扶腰呻吟:「这是什么?爱情的代价吗?」
「不,是爱情的肌肉拉伤版本。」
贺知行的声音从枕头那边传来,低哑得像刚开机的收音机。
她转头看他,头发乱翘,眼神迷蒙,一副「我还能再来一次」的样子。
「别闹,我真的快散架了。」她手按着腰,一脸苦相。
他突然坐起身,伸手从背后环住她,嘴唇贴近她耳边说:「那我来帮妳按摩,但要小心,我可能会按到你又开始叫。」
「你——」她转头想骂,结果一不小心鼻子碰到他下巴,他顺势低头亲住她。
是那种不急着收尾的吻,像一杯温牛奶慢慢倒进她早上还未苏醒的灵魂。
吻到她腿又软了一点,他才松口:「看来还没热身完,继续睡也是浪费。」
她用枕头丢他:「你这叫晨间性骚扰!」
他接住枕头,笑得邪气十足:「不,是晨间爱情重训。」
然后他就真的重新来了一回。
从吻她的肩,到用舌尖挑逗她一寸寸颤抖的敏感地带,像熟知她每一道反应的乐谱。当他深深撞入她体内,她忍不住搂紧他,喘息混着呢喃。她在他怀里一次次颤抖,每一下都像在说:「我属于你。」
她痛并快乐着,最后整个人趴在床上像熟了的鱿鱼干,一脸忏悔地看着天花板,想着:以为母胎单身的第一次应该是含蓄、纯情、轻描淡写的,结果…,贺知行又压了上来。
这个早晨没有闹钟,没有会议,只有两个刚刚发现彼此可以如此「对频」的人,在雨声与床单的皱褶里,反复确认彼此的存在感。
旅行结束回来的隔天,苏以恩还在办公室开会时,收到贺知行的讯息:「我忍不住想起妳昨天用脚勾我腰的样子,那画面今天还在我脑子回放。」
她满脸通红,赶紧低头,关掉手机,拿水猛灌,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但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五、她的身体会说话了,连灵魂都会补充说明
又过了几个月,他们正式搬进同一间公寓。
她曾经以为恋爱是种社会压力,到了年纪就要谈,不谈就像房间少一件家具。但现在,她发现爱情不是「该有的」,而是「该遇到的」。
那天晚上,她洗完澡出来,他靠在床边看书,光着上身,手里还拿着她最爱的热可可。
「来,妳今天辛苦了,特调热饮,甜份是吻。」
她躺进他怀里,喝一口可可,再擡头亲他一下。
他像小狗一样蹭蹭她的发:「妳身体现在都会自己说话了,知道吗?」
「哪方面?」她笑。
「妳一靠近我,手就会不自觉摸我腰,然后脚会往我身上缠。身体诚实到我根本无法分心工作。」
「那你白天还要我传自拍,是什么毛病?」
「想妳成瘾,传张脸让我维持理智。不然我脑中全是妳在床上的画面……」
她咬他肩膀:「你再讲,我就再让你回味一次。」
他一把将她压倒在床上,手指绕着她发尖:「拜托,不要只是回味,我要重新上映,而且要加长版本。」
他们笑闹着,翻滚成一团,他们之间还会有很多场加映加长版。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