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车祸的代价,竟然是要洞房?
李喆,三十二岁,单身,会计师,某天中午滑手机过马路时,人生画面嘎然而止。接着,一道白光、一声撞击,他睁眼时已不在熟悉的城市街头。
他睁开眼,头顶是红彤彤的喜幔,四周挂着灯笼与绸缎,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龙涎香。
最关键的是,他正躺在一张超大红床上,身边坐着一位赤裸上身的男子。
男人肌理分明,眉目俊朗,一派深情地望着他,语气温柔:「娘子,害羞了?」
李喆下意识想挣扎起身,却发现身体比平常轻巧许多,动作之间柔若无骨,低头一看——两团丰盈的胸脯晃了晃。
他当场吓到瞳孔地震:这他娘的,是自己的身体吗?!
男人见状笑意更深,俯身轻吻他耳边,「放心,为夫温柔。」
他还来不及抗议,唇已被吻住,耳际传来男人灼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解开了腰间的红裙。
「慢着——等等啊!我不是你娘子!」
「妳是啊,今日才拜过堂,现在正是洞房花烛之时。」
李喆心中疯狂咆哮:老天你搞错了吧!?我穿越也就算了,还直接安排我当洞房新娘!?
二、这具身体,太不争气
男人名叫魏从谦,长安首富,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但此刻,他最明显的特质是极具攻势。
他以极其自然的姿态将李喆拥进怀里,吻得他魂飞魄散,力道温柔却带着掌控。他的手探入衣襟,李喆全身一震,酥麻感从肌肤窜入骨缝。
最糟糕的是——这具女性身体,反应非常真实且诚实。
每一次抚摸,都像是触动了某种预设好的开关,双腿无力、心跳加快、甚至还有了…期待?
魏从谦轻咬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娘子也这般渴望我?」
李喆几欲抓狂,但身体却不争气地轻颤了一下。他曾经是个大男人,这辈子第一次进入这种情境,竟然还有些……被征服的快感?
「不…不是我愿意的,是这具身体太敏感!」他在心中尖叫。
可魏从谦哪里理会?他专注地品味着每一寸肌肤,动作细腻地挑动着李喆的感官极限。那张俊颜就在眼前,热度逼人,每一下进攻都像是情欲与羞耻交织的火焰。
李喆内心哀嚎:这到底是地狱惩罚还是极乐幻梦!?
三、羞耻与快感,混乱交融
床幔微晃,红纱低垂,李喆整个人陷进了绵软被褥里。
魏从谦的节奏忽快忽慢,力度控制得宜,不断将他带上高潮,又不让他过早陷入失神。原本的惊慌在一轮又一轮的欢愉中,被快感一层层融化。
他从未想像过,原来女性的身体在情欲中能这么强烈地回应。每一个深处的触碰都像是电流直击心神,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却又忍不住发出颤抖呻吟。
「你…你特训过吗?」他喘息间问出这句话。
魏从谦只是笑,俯身亲吻他的锁骨,低语:「我们才刚开始。」
然后再次挺入。
李喆眼神死寂,喃喃:「我现在是女的,却还是被操得像只小狼狗…我命怎么这么苦……」
四、喜剧版夫夫生活
日子久了,李喆渐渐认命。他成了魏从谦的娇妻,白日装端庄,夜里则沦为爱欲的祭品(虽然…似乎越来越乐在其中)。
每当他试图拒绝时,魏从谦总能用不容抗拒的温柔把他融化。
「今晚不可以了,我腰还没好!」
「可是妳昨晚才说『谦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他轻笑。
「那是……那是情绪渲染!」
「那今晚,我只听妳的身体,不听妳的嘴。」
李喆气到想把枕头砸他,但枕头还没砸出去,已被他压进怀里,热吻封唇,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
最羞耻的,是**他后来居然开始期待夜晚。**这具身体对魏从谦早已上瘾,只要被亲一下,腿就自动打开——这不是他的错,是激素!
某夜,他偷偷翻阅魏从谦书房的书册,却意外触动机关,被拉入一间暗格。
那里居然藏着情趣小房间,还有专门用来「研究新姿势」的软榻与镜子。
接下来的时间,李喆明白了什么叫:男人有钱有闲又有脑袋,真的会玩死妳。
五、穿越,是这么香的事?
某次夜里,李喆靠在他怀中,虚脱得像没骨头。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她了对吧?」他问。
魏从谦温柔地亲吻他肩头:「我知道妳变了,可不论是谁,妳的身体与心,都已属于我。」
「我其实…是个男的。」
「但妳现在,是我的娘子。就算妳是从天而降的谜团,我也会日日让妳…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李喆羞得无地自容,却又忍不住笑了。
他想,也许这穿越,是老天赏的艳福。
毕竟,虽然白天他得端庄贤慧,晚上…却能被长安城第一猛男「服务到极乐升天」,这种福利,谁能拒绝?
六、锦被如春,日子太滑
自从接受了「我就是魏从谦的小娇妻」的设定后,李喆活得格外认真。
魏从谦每日除了理财与纳税(富商本职),剩下时间几乎都拿来……操练娇妻。他喜欢各种新花样,什么酒后调情、浴中缠绵、书案即兴、厨房偷香,样样都玩得得心应手,还会在镜子前把李喆压成好几种角度,好评率百分百。
李喆有时躺在床上回神,整个人像煮过的面条,气若游丝地想:我是穿越还是报到了什么情欲修罗场?
但说来奇怪,这样的日子,他越过越快乐。
他开始学刺绣(绣到一半被从谦拉去做「运动」)、学煮饭(被他从背后环抱说:娘子这么香,不吃饭了),甚至还陪从谦到马场看赛马,笑得前仰后合,裤子却被摸湿了三分之一。
他还记得那天太阳毒辣,观众喧闹,但他的身体只觉得一种热,是从脊背一路烧进骨头里的那种。
魏从谦笑着替他挡光,一手扯来纸扇假装搧风,实则伸进他后腰。掌心在他腰眼上滑动,指尖探入裤缘,那一点湿意被他搓了搓,轻声说:「妳这儿这么黏,是因为太喜欢马,还是太喜欢我?」
李喆脸红到耳根,嗓音细到只有从谦听得见:「……别闹,这里人太多。」
「那我小声一点碰,妳小声一点喘,行不行?」
他哪里还说得出话?魏从谦的手不依不饶,顺着湿处细细描绘,像在认真书写一篇浓情蜜意的情书,字迹深陷肌肤。李喆腿软得站不住,最后只能靠着栏杆喘,一边还要装出「哎呀,夫君,这马儿好生威风」的模样,嘴角与眉心全是浪意藏不住,对于魏从谦在万人观众席下,让他湿成这样很是满意,更是眷恋。
魏从谦总是用一种仿佛吃定了他的温柔,像在哄娇宠的猫,李喆虽常嘴硬,但身体每次都抢先投降。
某次在花园春日醉卧,魏从谦抚着他发红的耳垂低语:「妳现在笑起来,比春日桃花还动人。」
李喆翻白眼:「你这句话,去年肯定也说过给你前娘子听。」
魏从谦淡然一笑:「我不记得了。因为现在,我只记得妳叫什么声音。」
接着,他在花树下解开李喆的襦裙,把春光压得摇摇欲坠。
七、夜半雷声,重回的契机
某夜雷雨大作,李喆正在房中被魏从谦亲得七荤八素。雷声乍起时,忽有一道银光落在床头的喜幔。
那光与他当初穿越时一模一样。
他愣住。
魏从谦问:「怎么了?不舒服?」
「……有个东西,像是能把我送回去。」
他没说那是什么,只低声说了句:「回我原来的世界。」
魏从谦静了几秒,擡手轻抚他脸颊,问:「那里,有人等着妳吗?」
李喆想了想:「没有。只有健保、房贷、公司KPI,还有一群不结婚的同事围着我催婚。」
魏从谦温柔地吻了他,「那就留在这里。这里,只有我催妳上床。」
李喆本来想笑,却突然觉得鼻头一酸。
他想起初来时,他被吻到哭、被操到抖、被宠到没脾气。原以为是生理反应,结果心早就栽进去了。
如果他真的走了,那原来这身体的主人,是不是就永远不会醒了?
那个温婉的新娘,会就此消散在雷光之中。
魏从谦便再也见不到她——也见不到现在这个他习惯拥入怀中的李喆。
想到这里,他主动抱住魏从谦的脖子,主动吻他,主动攀上他的腰。
「我留下。」他轻声说。
「妳确定?」
「很确定。现代的Wi-Fi没你热,咖啡没你甜。」
魏从谦笑了,将他翻身压下,温柔又霸道地说:「那今晚,让我好好庆祝一下这决定。」
床幔微动,雷声再起,但这次,没有人穿越,只听见一声声柔软地喊:
「啊…从谦…再深一点……」
「娘子,今晚这么主动,我怕我会克制不住……」
「那就不要克制啊……我也是你的娘子啊。」
八、爱到最深处,是无法放手
日子继续,李喆再没见过那道光。他甚至怀疑,或许那晚只是一场试炼——上天问他,你要哪里?
他选了:这里。选了:这个总在他身边,从不让他孤单的男人。
从此之后,李喆每晚都会说一句:「今晚别太猛啊,我明早还要上香拜观音。」
魏从谦总会一脸正经地回:「不过五次,观音不会介意。」
然后一夜缠绵。
日子香滑如蜜,爱欲恒温如汤。李喆知道,他不会再走,也走不了。
因为他已经变成了魏从谦最甜的瘾。
~~终~~